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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浣溪沙 ,-第37章

小说: 浣溪沙 ,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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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你的!”


言罢施展轻功,人已不见。


说书的掂量着手里的银子,自嘲一笑,随众人挤到栏杆上远眺,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处处景色如画。有人探出身子指指点点,“哎,那儿呢。他们在那儿呢。”


风中远远传来一声大笑,“猫儿,等我!”


蹄声起,骏马飞驰,一红一白,双人双骑,已于万丈红尘中追逐远去!




正是:
红尘笑,问天道,江湖路上共今朝。



………完


'鼠猫'浣溪沙番外1千红(完)
千红
by:yuxiuyi
   木落雁南渡,北风江上寒。 

   农历八月初,正是江南的秋分时节。 

   风簇微澜;烟笼寒雾,浩浩荡荡的江水波折千里,凉凉的水气濡湿了衣裳,一舶快船在微暝晨色里顺水回旋而下。 

   一名汉子站在船头;手上拿两支小令旗;左右挥动;指挥船只的进退。延二三十里,芦苇遮天蔽日,船只方向难辩,逐渐减慢速度。 

   彼时水气弥漫,薄雾将散不散,船上的人听到水流哗啦蹿动,眺视时,见前方芦苇丛中斜闪出一叶轻舟,却白花花一团看不清人……… 

   船上顿时就紧张起来,个个横刀立马,为首的大喊一声,“呔!前方何人?!” 

   对方不答,待快舟驶近,才发觉是一个白衣青年,只因一身衣衫白如云翌,与满江缭绕的白雾融为一体,当然不容易看清。 

   瞧清了只有一人,众人立时一怔,眨眼间人却已立在自家船头,衣袂翻风,含笑而视………只是他似乎没看到船上的人,只看了看船上摆的数十袋东西,摆弄着手中雪鞘长剑,淡淡道,“想从这里过可以,把东西留下罢。” 

   为首的汉子方才醒悟,“小子活腻味了?!放招子看清船号,咱们盐帮在地面江面上,有哪条路不能走?!” 

   说话间他眼前一花,颈子上蓦然一片冰寒,刹时变了泥塑菩萨,那人笑吟吟将剑尖在他颌下拍了拍,“眼前这条路就走不通。” 

   船上几条精壮汉子发声喊提着朴刀砍上来,那白衣人纵身一闪,竟似背后生出眼睛一般,剑仍指在为首汉子颈上,扑上的几人却被他踢翻,‘扑通'之声不绝于耳,竟是接连落水,在白浪里翻腾嘶喊,乱作一团。 

   剑如骄日映秋水一般冷亮刺人,宛如鬼魅的身法让为首汉子面如死灰,知是遇到了强手……… 

   翻腕,撤剑,白衣人在一众惊骇眼神中步向船舱,横剑一挑,结实麻袋上透了一丝缝隙,白花花细软如沙流泻而出,他两指一捻,随口吹散,拍拍手道,“留下两人给五爷撑船,其他的都滚罢。” 

   五爷?!“你,你是白……白玉堂………”张皇抬头瞧他形容时兀然脱口,伴着话音人却已被一脚踢落水中! 


   八月初四。 

   忭京。贾府。 

   “那白玉堂也欺人太甚,四五趟买卖全让他给搅了………” 

   年约五旬的锦衣老者拍的桌子震天响,勃然大怒,“你还有脸说!没用的东西!净给我惹事!“转了几圈,回头恨道,“你招惹谁不行?偏去惹那个阎王?!那小子一向只赚便宜不吃亏,出了名的毒” 

   “是是,属下办事不利。”擦擦汗,诚惶诚恐觑上前去,“不过贾老爷子,您是盐道上的老祖宗,这事您可不能不管” 

   “我怎么管?!”老者从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你做的要是正经盐道,无论是京里还是地方的官面上我都打点的到,可你不是!不是也就罢了,只要你办的漂亮,黑白两道心知肚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怎么就去捅了陷空岛那个马蜂窝!” 

   “误会,误会啊………前儿打陷空岛过,手底下的弟兄不识路,伤了他们庄丁,不过咱们已经投过帖子服了短,料想已经完事,谁知道这白玉堂是这么个挟眦必报的主儿!” 

   锦衣老者顿足道,“罢了罢了,倒在黄毛小子手里翻了船!”碧玉扳指在大拇指上轻轻转动,闭了眼睛思忖一会,“果真如你所说,此事说不准另有蹊跷………”江湖风浪中打滚,谁都明白冤家宜解不宜结,白玉堂再是骄横,也犯不着如此。 

   吐出口气,睁开双目,抬手吩咐道,“去备份礼,随我到天字号镖局走一趟。”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江南湖广有如斯绮丽景色者,除去钟灵毓秀之苏杭,艳名远播之秦淮,便只有八百里云梦泽。 

   天外天客栈内。 

   “你这趟镖走川道近便些,怎么跑开了这江陵水路?”青衣男子一边招呼递茶,笑意盎然间眼中精光闪逝,“京师第一镖声望之高,已是所向披靡,所过之地简直是通行无阻,那川陕道上恐怕也没几个蟊贼敢撒野………此次李兄亲自押镖,突然平白无故拐到这里来,断不会只为几杯水酒吧?! 

   “借初云山庄这块宝地歇歇脚罢了。” 

   这面容稳重,掀衣落座的男子正是京师第一镖局的当家李沉舟。 

   “承蒙李兄看得起。”柳含庭笑笑,抬手接茶时忽地哼了一声,“有的人就十分不给我面子,在这里闹了事还敢赖着不走………“ 

   “哦?”李沉舟眸光一长,面上纹丝不动,心中却直道果然是狡猾的老狐狸,竟一眼窥破自己来意,只好顺水推舟一派愿闻其详之态。 

   见他兴趣盎然,端酒进来的姑娘脆生生接上了话……… 

   “是啊是啊,前几天盐帮运货的几十号人打这太湖边上过,被一位白衣的公子打了个落花流水………那些人来这里的时候真真恶霸,喝三吆四的,现下可连哼都不敢哼一声了!” 

   唧唧喳喳的说完,脸上显见的一副红润神采,倒象是她亲见似的。 

   ”小妮子听热闹就勾了魂去………只道那盐帮个个凶神恶煞,岂不知你们嘴里的俊公 

   子到了这些人堆里,才正是强盗中的祖宗!” 

   姑娘脸色一红,掩唇吃吃笑道,“我们哪儿敢………” 

   端起托盘倚到他身后,眼神儿瞟过去,却听他伸了个懒腰往椅背上一靠,“就怕你们不敢,他人倒是在这里………” 

   “淮南盐道这次吃亏不小,白兄似乎也是大动肝火………这事却从何说起?”李沉舟追问道。 

   柳含庭冷冷道,“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做错了事就该受些教训………何况他白玉堂的性子?!你可知道他为了什么跟盐帮过不去?” 

   李沉舟拧了拧眉,嘴上虽未反驳,心中暗道你们什么时候是按规矩做事的人了?!面上只依旧含笑,“江湖传言,淮南盐帮走江宁时趟错了路,跟陷空岛的家丁动了手,还伤了人。” 

   他话音一顿,目光投了过来,“盐帮先动了他的人是不差………不过,大半个月里他在江宁,秦淮等地接连截了他们几批买卖,还没出够这口气不成?!若真要赶尽杀绝让人吃不上饭,盐帮的后台岂会罢休?人在你这里,这后面热闹的可是你初云山庄!既然来了,关心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柳含庭挑挑眉,轻哂一声……… 

   李沉舟所说确有其事,不过那白老鼠再怎么缁珠必较也不会窝火至此大动干戈………你可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白玉堂这是揪个由头借题发挥罢了。 

   “李兄该不会是来做说客的吧?” 

   “他们京里主事儿的,托我带个口讯:若白五爷赏脸,七日后他们在京师醉仙楼设宴赔罪,一笑泯恩仇。”李沉舟苦笑,“他们倒是冲着李某与泽琰的交情,可不知做他的朋友却不是什么好买卖。担了个‘说客'之名,权当绕路看看老朋友罢了!” 

   柳含庭知道他下面尚有话说,也不开口相询,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 

   “泽琰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是他铁了心要做的事,李某当然不会自讨没趣?只是在京日久,多少也会有些人脉消息。江湖纷争牵扯大了毕竟有害无利,能兵不刃血的解决,那是最好。” 

   话说到这里,柳含庭已然明白,这李沉舟此番不直接去寻白玉堂,却是先到自己这里探口风来了………倘若这事做得,他算帮了朋友的忙,若做不得,也省得惹翻了那白玉堂。 

   当下也不隐瞒,直道,“那李兄你怎没问问那主事的,他们淮南分号走的是什么盐?” 

   李沉舟心里‘咯噔'一下,面色也为之一变,“你是说………” 

   “不错,就是私盐。”青色衣袖微拂,放下杯盏,“这些人也太过霸道招摇,前些天就已经被江陵府的捕快盯上,三来两去动了手,后来听说连开封府的人都插手此事,他们却全不放在眼里,死了伤了的倒不清楚,动静闹的可是不小………不然怎么在这太湖水面上称之为‘枭'呢?” 

   李沉舟沉吟片刻,“这走贩私盐与官府都挂了勾………”话未说完,但他素知白玉堂一向无意涉足官场,对那些个勾心斗角腌脏龌龊厌恶之极,怎会为人做嫁衣呢? 

   柳含庭摇首,却答非所问,“白老鼠有分寸的紧,我看他盯了不是一天半天了………不然这江面滔滔,盐涨船高的,谁有工夫去做些恁费气力的事?!盐帮这次翻了船,只能怪自己门户不清,明里暗里也没话说!” 

   “他做他的事,我们只管袖手旁观就是。” 

   “他有数没数我清楚的很!”李沉舟眼珠转了几转,心中已有计较,当下笑道“柳兄你都没插手,我自然不会再去趟这趟混水!”呷了口酒,话题一转:“要说我的酒也不比你这儿的差,泽琰他怎的就偏好你这口?” 

   柳含庭哈哈一笑,“所谓醇酒美人。京师虽然富丽,你那里却只有醇酒,而无美人!叫我都觉得无趣,无趣的很!” 

   “柳兄当然是夜夜笙歌,芙蓉帐暖。泽琰虽流连花丛,却从来衣袂不沾………你见有哪处留的住他?你是浪子,他可不是。” 

   “是吗?” 

   青衣人耸耸肩,往座间一靠眼神却飘了出去……… 

   窗外不远处,一个女孩子正吃力地提着笨重的木桶浇花。 

   她只梳了一条大辫子,头发有些枯黄,布衣木钗,还是未长开的身形,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放下木桶,抬手擦了擦汗,正看到窗内两人投来的目光,脸蛋刷一下红透,急急提着木桶走了。 

   “她?”看到女孩的姿容,李沉舟几分的好奇刹时化作漫不经心,“她是谁?” 

   “小红。李兄不觉得在这种地方,还会脸红的姑娘很少了么?”柳含庭手枕在脑后,笑道,“大镖头,你又不是不知,白玉堂的心性怎能以常人而喻?” 

   瞥一眼远去的背影,李沉舟摇摇头不予苟同,“只是个丫头而已。” 

   小红确实是这里的使唤丫头,贫寒人家的女子总是能干一些,她每天要做很多活计。从清晨天不亮就起身,从家中挑了沉甸甸的胭脂花粉担子,来这里挨个送到姑娘们房内,然后在客人没到之前在每个雅间收拾一遍,摆上新鲜花朵。楼上楼下送茶递巾,姑娘们也乐意使唤这个勤快寡语的丫头,所以她总是一刻不停闲。 

   象现在,刚刚放下水桶,她又拿了把大剪刀修剪花枝,顺便整理花圃。汗水糊在脸颊上,衣裳也遍布尘土,但她心情却很愉快,甚至嘴里还哼出姑娘们平时弹唱的小调。 

   方才走过的雅间,她十分熟悉。以前也是两位客人,一位是柳爷,另一位可不是现在的大镖头,而是………嘴角抿了抿,听姑娘们说,今晚如此热闹,那位爷也该来了。想到这里,心儿越跳越快,几乎要从胸前蹦了出来……… 

   “小红………”娇声滴滴打断了她的遐想,掀起腰摆擦擦手,忙跑过去。 

   “小红,洗净了手帮我拿木梳,胭脂过来,对了,还有那支碧玉簪子!” 

   “哎……” 

   阁楼里燕语莺声,正是热闹时刻,端坐镜前梳着长发顾影自盼的红衣女子猛地被推搡一把,“姐姐的花容月貌哪个男子不动心,就不要照来照去了。”她身后的女子们咯咯笑着打趣,就有人接口道,“今晚呐,不同寻常,来的不止是柳爷和什么李爷………当然要好好妆扮一下了!” 

   红衣女子拢了云鬓,对着镜子自得地启唇一笑,趴在旁边的女子托腮喃喃语道,“妈妈也恁偏心,每次只分派绿珠姐姐去那一间服侍。” 

   身边另一女子扳着她脸笑道,“瞧瞧,这也是一张可人疼的脸。若让你去,柳爷先不说,你可有本事要那姓白的在这里过一晚?” 

   女子拧着身子起来追打,手中的丝帕也甩在对方脸上,“白五爷的话也是乱说的?!看我不拧烂你的嘴!” 

   “呦,真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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