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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浣溪沙 ,-第34章

小说: 浣溪沙 ,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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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手扎脚,没头没尾的。就暧昧着吧。

一直回帖支持的大人,偶心里记着呢。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番外二 风流子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蓉净少惰。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偶然相
遇人间世,会在层台阿姥家。有此倾城好颜色,天教晚花赛诸花。


胡姬献曲,曼舞轻歌。舞影翩跹,俨似穿花蝴蝶。歌声美妙,胜于出谷黄莺。杯
篁酒影,满席皆乐。


“舞得好,唱得妙。可惜有一句唱词说的不对。” 客人说道。


那歌姬吃了一惊,“是哪一句不对,请柳爷指点。”


“唯有牡丹真国色”,客人笑道:“牡丹怎么比得上你。” 说罢哈哈大笑。歌姬
吃吃轻笑道:“柳爷就知道拿我取笑。。。。”娇躯顺势倚在他伸手欲揽的臂弯中,
秋波流转,却瞟向临窗而坐悠然自斟的白衣人:“哪里象人家五爷。。。。”


能将一身白衣穿出如此出尘气度,眉眼间三分含笑七分冷诮,单是坐在那里却已
是傲袭满堂,明耀却不刺目,只教人生生移不开眼………正是那风流天下我一人的
锦毛鼠白玉堂。


“是么?。。。嘿。”男子一边搂住女子调笑边瞥了白玉堂一眼:“。。。水袖,想来
白五爷风流天下的手段你尚无福得见啊。” 


白玉堂置若罔闻,只是把玩手中酒杯,并不答言。身形未动,右臂微扫,手到处
随一缕劲风射至的酒壶已稳抄于手上,懒懒扫了对面的友人一眼,倒酒,一饮而
尽:“天下名酒,北为汾酒,南为绍酒。却不知这名满京师的‘太白醉’柳兄又
是自何处顺手牵来?”。


此际邀饮的友人,正是江湖青年英杰中的佼佼者,亦是出名的浪子………名震一方的
初云山庄少庄主………柳含庭。此人虽生性放荡不羁,却不失为嫉恶如仇,光明磊落
的性情中人。白玉堂少时亦是随心而为的性子,两人也算是相交多年的江湖朋友
,对他自是知根知底。此时见他笑而不答,想来这酒的来路无甚光彩之处,只冷
冷一笑,当下也不再追问,只顾好饮。


柳含庭嘿然一笑,却转开话题:“数日不见,白兄倒是转了心性………如此醇酒佳人
,也入不了五爷的眼?还是………。”忽推开怀中软玉温香,跳至白玉堂眼前,压低
声音道:“还是传言非虚,风流潇洒的白五爷不爱美人爱猫儿。。。?”


锁住白玉堂面容,竟未见到意料中的愠怒,却见他呷了口酒,目光平平直视过来
:“我也不知柳兄原来也好这嚼舌根子的妇人之道。” 面上虽平静,俊目微微眯
起,柳含庭岂会不知他警告之意。只是依他心性,竟未辩驳发飙,实在是。。。


坐回位上,叹了口气,不怕死地又道:“想不到啊,我们五爷竟会舍弃这玉肌柔
肤。。。。” 挥退身旁歌姬,暧昧的眨了眨眼:“即如此,那就换人服侍吧,省得
扫了五爷的兴!”


白玉堂不知他弄甚玄虚,见随他几声击掌缓缓步入一人,竟是名容色妍丽的少年
!这才明白他话中之意,只觉额旁青筋突突直跳!


那少年看了柳含庭一眼,转身向白玉堂一礼,欲为二人斟酒,却闻‘啪’得一声
,一柄通体雪白的剑横在桌上,一惊之下退后几步,听得白玉堂森森道:“柳兄
,玩笑至此也应够了,难不成几日未见,我白玉堂的脾性竟磨平了不成?!”


柳含庭见他眼底隐有戾芒闪动,轻咳几声掩去笑意,示意身边惊惶躇步的少年退
下,叹道:“啧啧,人家好歹也是那些个达官贵人们相争欲求的主儿。。。怎么也
比整日里舞刀弄枪的粗汉强吧?!” 轻诘一声:“………话说回来,我还真想见见
这只名动江湖的御猫,竟让咱们五爷胃口大变?”


白玉堂的心思却被他这一句引了去,心道:你见个屁!五爷我都见不到。。。这臭猫
说好十日便归,现在已月半了也不见片影!闷头灌下一大口酒,满心的烦闷却是
挥之不去。。。。


忽然之间,楼上却是人声喧哗,似夹有喝骂之声。不由侧目,却是方才的少年被
几个锦衣汉子推推搡搡围在楼梯处。正争执间,瞥见那白衣男子冷冷视来的眼神
,面上通红,手下不知哪里窜上的气力,竟死命挣开几人转身欲走。奈何自己不
通武学,只几步就被拽回,面上立时挨了一个巴掌!


柳含庭瞟了白玉堂一眼:“白兄倒是坐得住啊。。。。”


“我白玉堂是爱管闲事。不过,堂堂男子自甘如此尚不以为耻,我岂非枉做好人
?” 拈了几粒花生米,白玉堂丝毫不为所动。


“哦?”柳含庭笑笑:“若白兄知道他的身份,说不定会改变主意呢?”


。。。。。。


“你这小子别不识好歹,咱们公子发了话了你就得过去!”

“有客人?什么客人?!谁见了咱们公子都得乖乖滚!”


咆哮声引来众人围观,大都是些宿花眠柳,戏梦买醉之人,只抱着看戏的心态。
也有知道这几人的来历,不去惹火上身。楼里几个管事的不敢多言,一味陪笑。
那少年更是羞愤,激动中却是发力挣扎。


“敬酒不喝喝罚酒!活得不耐烦了!”随着几声叫骂,混乱中少年被推出雕栏,
身上伤痛竟站立不住,在厅中女子们的尖叫中直直坠落!


少年一脚踩空,惊骇中双目紧闭,突觉腰上一紧,身旁生风,惊魂甫定之际已
稳落地面。定睛瞧时才知又回到楼上,身边之人白衣胜雪,笑嘻嘻向对面廊中
几个面面相觑的大汉说道:“我就是他的客人。”


几人见他刚才身法疾若流星,潇洒之极,起落间脚未沾地便旋回楼上,自己甚至
未看清他的动作,此时心生忌惮。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锦毛鼠白玉堂!想不到阁下也有此‘雅兴’啊。”


白玉堂见雅间中步出一人,眼神猥琐,强笑中却昭显出嫉恨之色……此人他却认得
,正是臭名昭彰的庞奇……当朝太师之侄。当下笑道:“庞公子,多日未见,倒是
神采依旧啊。请移步说话。”



庞奇一怔,这白玉堂可是太师府笼络不到的人才,随即面露得色:“好说,好说
,” 行至楼梯拐角处,突觉腿弯一麻,登时从楼上翻了下去!


灰头土脸爬起,甩开家丁们搀扶,见白玉堂不屑冷笑,旁边一青衣男子哈哈大笑
,知是受了算计,大叫一声:“白玉堂!你。。。!”浑身乱站,只觉满口冷嗖,用
手一摸,才知撞掉了两颗牙。


家丁们早提刀带棒,此时更一拥而上!其他客人见势不妙,竟相蜂拥而出,一时
厅内混乱不堪!有几个女子更被推搡在地,尖声哭叫。


柳含庭笑道:“看来得活动一下筋骨了,白兄。”


楼下厅内却忽掠入一人,来势飘忽却迅疾如风,轻身工夫竟是世所罕见。一招之
内已连制几人穴道,立与厅中,双臂微分,止住众人去势,朗声道:“何人在此
闹事?”


声音不大却入耳清晰,一身暗红便装,挺立如松。眸光所至,便似月之沉淀,水
之深色,皆覆其中。明明英气逼人,却仍感觉如沐春风,如触温玉,一时不能回
神,便似菏莲默默,一水皆香,只醉其中。


众人竟安静了下来。



柳含庭恍然,摸摸下巴道:“风华绝代。。。白兄,这才叫风华绝代。。。。”




**************************猫猫出场的小分**************************************




未见身边白玉堂答言,却见目露微询之意的红衣人抬首望来,似是一怔,随即却
是浅浅一笑。心中一动,不由亦回之一笑。正自回味,却听庞奇已然叫嚣道:“
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处置这些个刁民!”


“庞公子少安毋躁” 明澈如水的眸光一转,掠过此时翘着腿泰然而坐的白玉堂:
“若他们触犯律法,我自当秉公办理……只是不知庞公子纵容手下在此大打出手,
所为何来?”


“哼!本公子在此捉拿疑犯,不料被这几个江湖草寇横加阻拦,还打伤于我!”
庞奇手一指白玉堂,凶光毕露:“罗嗦什么,还不快拿下!”


眼睑微敛,尚未说话,一直站于白玉堂身边的美貌少年站了出来,挺挺胸道:“
此事由我而起,是庞公子仗势欺人,这位爷看不惯才出手相救。。。”话音未落,
庞奇恼羞成怒的吼道:“你说什么?!”



被他阴毒的目光盯视,少年激泠泠打个寒战,身后几个欲讨好主子的家丁乘机向
他肩头抓去!手在半空却倏然而止……通体雪白的剑抵在胸前,持剑之人却是眼皮
也不抬,只是掸去衣角灰尘。冷汗津津而下,再不敢轻举妄动。


红衣人似笑非笑,看了白玉堂一眼,淡然说道:“庞公子口称捉拿嫌犯,不知受
命何人?可有搜捕令?”


“笑话!我捉人何须什么搜捕令?!。。。。”


“………那便是没有了?既如此,此事就应交由开封府处理。随意滋扰闹事,众人皆
见。念在庞公子有伤在身不予追究,请速速离去!”声音淡定温润却是不容质疑。


柳含庭见庞奇一口噎住,心下忍俊不禁。眼见庞奇一干人虽气焰嚣张却分明有忌惮
之意,不由微感奇怪。听四下里女子悄声细语,似乎是什么。。。展大人。。。。


“怪不得这几个鼠辈如此放肆,原来有开封府的展大人撑腰啊。”庞奇哪甘就此罢
休,扫了一眼面色微变的展昭,不怀好意道:“不过,似展大人这般甘愿看人到处
风流快活还如此死心塌地,也真是难得——!!!”



银光一闪,他哑然失声地瞪着自己身上被削落的绶环。


“接下来,就是头!”白玉堂简洁的说,冷眼望着庞奇茫然的神色。被他目光笼罩
,脊背阵阵发寒,一时竟连步子也迈不开。几个家丁见势不妙,丢枪弃棒上前扶他。



庞奇这才回过神:“白玉堂,展昭,咱们走着瞧——!”口中兀自咬牙切齿,已被众家丁连拖带扶抢出门去。


望向那红衣清瘦的人儿,白玉堂目光闪动,启唇欲语……柳含庭却早窜过来,含笑
礼道:“阁下竟是名动天下的南侠展昭?今日一见,果然风采无双。”一手握了
展昭衣袖腕处,引路上楼:“枉我与这没毛鼠相识多年,竟未早得引见。”


展昭本待推拒,却见白玉堂冷哼一声,收了画影,飞身而上飘然入座。只得与柳
含庭叙礼寒暄,一同入座。瞥见柳含庭向楼下微微颔首,那少年收回痴痴望向白
衣的视线,默默而去。


“与柳兄初次相见,便有如此大礼,展某应好好答谢才是。”展昭微微一笑。

“哦?”柳含庭眸中精光一闪,兴趣盎然道:“愿闻其祥?”


展昭瞟了一眼已渐行远的少年身影,正色道:“柳兄应闻京都吴御史遭人陷害
惨被灭门一案……展某一路追查,四下奔走,最近才得到线索。”略作停顿,明
眸愈见清冽:“我也是今日才得确实,想不到这吴家逃出生天,手握重证之人
竟在眼皮底下。玉……白兄可不是随便出手襄助的性子。”


“哈哈哈。。。展兄果然妙人。。。。”柳含庭抚掌大笑:“我也是一念之仁,凑巧
救了他。见他弱冠之年无力自保,不得以匿于此处。白兄即与开封府相交甚笃,
本想与他这顺水人情,现下倒大可不必了。”


“只是……”柳含庭凑至近前,笑道:“大礼既已送出,展兄如何答谢呢?”
饶有兴趣的见展昭似不惯如此亲昵般微怔皱眉,心下大乐。鼻端忽游入几缕
清馨,若有若无,却丝丝在耳,在目,在衣。微醺,浑不觉身旁摄人目光。


‘噗’一物弹射而至,饶是柳含庭身手敏捷,勉强接下来势迅疾的酒杯,身前襟
上还是落下点点酒渍。


“既如此,柳兄送佛送到西,事毕我们一并答谢如何?……以你的名头送个人到开
封府还不至于送丢了。”按捺不住的白玉堂终开口,眼中早已一片不耐。


“也罢,此时不走人家还真道柳某是个不通情趣之人。”柳含庭别有深意笑笑。
玩笑点到即止,若真惹翻了这没毛鼠,可不只是被酒淋这么简单了,再不识趣
岂非自讨苦吃?


展昭方欲起身相阻,听到这话面上一热,欲言又止。见柳含庭一飞而起,跃至
栏边却又回身一弹,大笑声中雅座四周的卷帘‘啪啪’垂落,将两人隔于其中。
一时更觉尴尬,不由向白玉堂望去。


“猫儿”一向口齿伶俐的白玉堂只吐出这二字,便没了下文。


四目相视,胶着难分,万般心思,尽在无言中。。。。



“五爷……。”昵语莺声惊醒了如醉凝眸。


“若无佳人相伴,岂非辜负了白五爷风流天下的名头。”展昭眼波微敛,笑意浮
动,转身欲走,却被白玉堂一把拉住手腕:“跟我走。”


“五爷可在?” 水袖笑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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