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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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爷倒宁愿你喊出来叫出来………
闭合的双睫微微颤动,展昭嘴唇哆嗦一下,几乎又要咬牙………
混沌之间尖利的齿兀然啮住胸前那处敏感,突袭而来尖锐的刺痛让他短促地哼出一声,“啊……恩………’
挺直了腰身,已忍不住伸手推拒,欲侧身脱离,那人的一只手趁机自腰底搂了过来,钳住他手腕,不依不饶只单单啮住那一侧突起,竟然用舌撮住,逐拉撕扯,放下再咬起………火辣辣麻痛电击般掣入脊髓,那处敏感想是已红肿不堪………
所有的刺激均集中在这一点上,其他的他却不给。
”白……白玉堂………”
他是故意的………脑中尚有这般认知的人却抵受不住身体的战栗汹涌,想要挣脱对方的唇舌,迟迟得不到抚慰的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脸颊刻意埋在被褥中压住随时可能脱口的呻吟,展昭几乎是用上所有自制力来对抗波波袭来的快感………
这次不同上次,经越生死徘徊血腥风雨之后,自内心透发的强烈渴求撅住整个身心,激越到令他磨折不安,甚至突破了惯常的压抑………
到底,他亦是血肉之躯,他亦有情,也会动情。此时点火燎原,只会令心底沉淀聚缠已久的野草一触即发,越烧越旺………
修长有力的双腿竟已支撑不住身体,徒劳地蹭动着抬起,意图抒解身体其他部分的煎熬难耐,却不知此番情景更象在挂磨迎合介入腿间的结实腰干………
白玉堂眸中精光大盛,这猫儿总有这样的本事让人疯狂,他肯定不会意识到如此举动会让人在一刹那狂潮如炽,无可自拔!
强抑住脑中凸现的旖旎香艳之影象,突突乱窜的欲火烧的身体发疼,强硬的箍住他手,俯身下去………
蓦地,一丝锐痛自伤处电掣而来,如同扯线般一阵痉挛………
刷白了脸,直是在当头欲火中浇了一盆冷水,登时身体一僵,额间已微微沁出细汗………
片刻的异样,展昭猛地抬头,情欲熏然的雾蒙双眸带了疑惑,竟一时怔然,很快,他便如梦初醒般慌忙起身………
“玉堂………?!”
伸手挽住白玉堂瞬间僵硬的身躯,急将被褥卷了一卷放在他身后,顺手拾起枕头置于其上,小心扶他挫身后倚,靠躺在床头………
“真XX要命!”这猫儿难得有如此情热之时………白玉堂懊恼之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咒着,忍痛缓缓放低身子………
“怎样?玉堂?”
没有再作声,白玉堂呼吸却再度紊乱起来,目光沉沉在展昭身上不能稍移………
就在眼皮底下的人,只顾上下检视自己伤处情势,急切间未曾发觉厮磨一番后周身的凌乱:纤韧的颈子延展出润泽的麦色肌理,划出两道完美弧线的锁骨以坚毅力度斜斜隐没在半低的衣襟里,底下透露出斑斑暗红的隐晦,一侧的尖挺处竟已水殷红肿………
“猫儿………过来!”几乎是倒抽了一口气,他的语气低沉却暴躁,一转方才戏谑的神态,气势灼人,竟仿佛君临天下的主宰。
展昭瞪圆了眼,看着他微带阴鸷的眼神,有些吃惊………毕竟白玉堂在为数不多的几次亲密中皆是软语温存,偶尔霸道亦无现在隐隐的凶狠模样,焦躁着似欲噬人。
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来模样?!
没有理会他伸来的手,展昭在两道灼热视线中起身,背对着那人深吸了口气,伸手抻平领口,拢紧了上襟,变的格外粗糙的布料却因他的动作擦带过那侧突起,饱受蹂躏后的充血尖挺敏感到远远超出他的想象,轻易击溃了他努力维持的平静………
手指一阵抖索,身子居然也晃了一晃………
身后的人不失时机的揽腰一带,手已经钻进他刚刚整好的衣襟里,贴合着腰部的曲线来回巡梭。
身子一僵,本欲拒绝的印象里却下意识搜索着仅有的记忆,但,徒劳无功。只是暧昧着喘息的缠绕,还有脑海里一片白热,那人当时的表情。。。脸颊却腾然热了起来。
就这样与他下去,也许自己会越来越不知餍足………展昭模摸糊糊的想着,意识已渐渐剥离,躯体上鲜明而敏感的抚触一如既往地带起不能抑制的战栗………
手指灵活而狡猾的动作着,一面含混地低喃,“猫儿,其实我们可以换个花样做完………”觑了一眼身旁人迷离的神色,咬着他的耳朵趁热打铁,“不如,你。。。”
跌伏在床的人勉强听得一二,却未领会其中之意。听完附耳的露骨解释后,双目瞠圆涨了个满面通红,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你………你,休要得寸进尺!”
展昭脸色微霁,箍住那只不规矩的手,转身下床。
果然,还是翻脸了。白玉堂吁了口气………若他不愿,此时动起手来硬碰硬,自己当然毫无胜算。
“少胡思乱想,还是歇息吧。”
瞧着那猫整理妥当衣衫,竟自带上房门的身影,白玉堂恨恨自语,“白爷早晚教会你这猫儿,何谓君子坦荡荡!”
匆匆步出房廊,展昭只觉耳前颈后皆火辣一片,在树下停住步子,暗骂自己的失态,就这么步履不稳几乎是夺门而出,日后那耗子还不知如何取笑………
周身挥之不去的异样燥热,却提醒着自己,你何尝不是沉沦其中,不能自已。
。。。 。。。
四下坠叶纷纷,飘香堆砌,千顷的春花似乎在一夜里,摇曳地催开了相思。
一阵凉风吹过,去了几分燥热,双眸渐渐清醒,紧捉在身旁树干上的五指终于稍稍放松了些,吐出口气。
一丝冷笑却在这时传了过来,倏然回身,一副尖刻的面容跳入眼帘。
“展大人,你没事吧?!”齐昆走到他面前,满口的关怀却衬着一脸轻侮。见展昭的脸色转白,他袖了袖手,捧出一轴皇卷,“展大人请接旨………”
适才,他到底看到多少?还是………不敢往下想,拳头攥得发紧,强忍住胃里一阵一阵抽搐,展昭还是依言跪下接旨………
“即日起,展护卫立刻护送公主回京,不得延误!”
沉默着接过,那人转身步去,冷诮的声音再度传来,“展大人此番再立战功,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圣上………他可是很需要你!”
………待续
35
穿雨行去燕翼重;踏风归来马蹄双。
路上行进的是一辆马车,两匹健驹。
远远便听到银铃般悦耳的女子声音,车轿旁龙驹上白衣赛雪的出尘 ,身姿挺拔衣袂带风,一瀑丝光流转的黑发,披覆在肩背上,与他一身白纻丝长袍对映出抢眼的颜色。
他正侧身与轿中人说话,耀目的俊美面孔于一言一笑中斜挑出些许漫不经心,不急不徐地控住马缰嘀嘀而行。
过路的行人稍微留心,窥到车帘内情景,便又是一瞬闪神………端地两副天仙般如花美靥!
里头的一位清颜如画,半坐于软塌上支颐凝眸,宽叠水袖落下一段皓腕如雪。掀帘而语的少女却全然一付小儿女之态,水盈盈明眸灿灿,东指西指地一迳说个不停、问个不停……
间或悄悄凝视着白衣人………
她觉得奇怪,为什么他总爱穿白色的衣服,第一次看见他是纱罗白,这一次是纻丝白,不过武人的体格就是与常人不同,即使穿着白衣,也不会予人清瘦软弱之感,他宽阔厚实的背,高硕修长的身形,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徐徐风来,扬起他白袍的一角,她看得微微发愣,不知道在他的白袍底下,到底蕴藏着怎样强硬凌厉的力度?
“可不可以嘛白玉堂?一个月就成。”赵灵目光转向他腰间纤尘不染的素白裹剑,雀跃着毫不客气地扬声,“展大哥说我天资甚佳,你不需要动手,指点指点便可以了。”
“一个月?”白玉堂啼笑皆非,睇了展昭一眼,夸张大叫,“好厉害的丫头!”反手抖开画影,“我的剑法不适合你学,还是让展昭教你罢。”
兰若抿唇一乐,知他所说倒也是实情,白玉堂的剑霸道狠辣,向来是剑出不空还,别说是普通女子,即便当世高手,也少有人可御。即谓名剑随主,所言不差。
驾车的蓝衣青年眉宇清隽,唇边微微含笑,没有言语,只是心无旁骛的握僵赶车,普通的动作,却于无形间透露出一股子让人怦然心动的神情。
走在最前的黑衣人却有些不耐烦,调转马头,“展护卫,我看这几日脚程也太慢了些,圣上可还等咱们复命呢。”
展昭神色淡淡,“公主连日来心神俱疲,急需休养,白兄又有伤在身,现下实在不适合颠簸奔袭,若耽误行程,圣上面前展某自会请罪。”
若是平日,齐昆只怕就要发作………看了眼身后与白玉堂相谈甚欢的赵灵,又在展昭面上扫了一圈,冷嗤一声,打马前行。
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
日暮平原风过处,菜花香杂豆花香。玉门关外风急连起,狼烟却未及延伸。京边之地仍是细柳鸣禽,悠然南山。
远远地,就见酒郭店旗朗朗招展………
马蹄声渐近,小二迎出门时,赶车的蓝衣人已勒住缰绳,一跃而下。
“小二,烦劳喂喂马。”小二接过他递过的碎银子,“好嘞,几位爷,里边请………”张开嗓子吆喝道,“客到………”
掂着手里的银子,忍不住又向那蓝衣的客人看了几眼,此地南来北往的客倌不少,这一照面就让人如沐春风浑身舒爽,说句话就让人顿生亲近之意的,他可没遇到过。
“掌柜的,三间房!”白玉堂敲敲柜面,打量一下四周,店面尚算干净。
瞧掌柜答应着忙不迭去了,齐昆心中又是重重一哼,他当然明白白玉堂言下之意。兰若会武,既可保护公主又同为女子,自是一间。另外两间,自己铁定是被排除在外的一个。见那白玉堂叉臂持剑,一副理所当然之态,暗道此人脸皮如此之厚,怕是青天白日也耽误不了行那档子事。
展昭对此安排倒没甚异议,他心底磊落,自然不知齐昆心中所想,觉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冷刺,心头微觉诧异。正欲上楼,抬首正瞥见白玉堂皱眉掸去肩袖尘迹,急匆匆向房间行去………略微躇步,招呼过小二,要了热水与干净毛巾等洗浴物什。
安顿好赵灵与兰若,转回住处………
果不其然,房内已传来细微水声。白玉堂生性爱洁,若非情势所迫,一身白衫不过十天半月便换一套簇新。此番受伤十数日未曾沾水,早已烦躁不耐,哪里等得了过月。
饶是心里有底,进得房间,展昭突然呆住,脑中登时一瞬空白………
立在半身高矮宽澡盆内的白玉堂正在洗浴,他身上白袍内衬均随意扔在椅上,浑身上下竟是净裸!
一时移不开目光,视线随他裸臂,坚实的胸膛,小腹,筋络鼓凸的大腿游移,顺势向下………蓦然一阵口干舌燥………
“猫儿,磨蹭什么?!”白玉堂似乎丝毫不受影响,竟然正过身来。
下意识别开脸,矮身拾起滑落在地的衣物搭在椅背上,展昭自然没有察觉白玉堂微勾的唇角。等他抬头,白玉堂已沉入水中,惬意已极地舒展双臂侧身搭在盆沿上,凤目微眯放松地吁了一声,懒洋洋道,“展大人,你是为五爷我擦背呢,还是一起进来洗个鸳鸯浴?”
展昭见他故态复萌,一味戏闹捉弄,只作未听到。拿了毛巾走近,检视他胸前伤口,见未沾水,才放了心。谁知白玉堂兀然发难,兜手就是一蓬水雾,点点洒在自己发稍前额,一凉之下猛然眨眼,沾挂长睫的水珠滴滴下坠,迸散前襟!忍不住怒瞪哈哈大笑的人一眼………
白玉堂颇为受用地观赏他恼怒神色,狭长双眸挑出一个邪谑弧度,“怎么,想…啃…我…啊?!”
本是玩笑话,却被他不正经的语气渲染出几分暧昧,令人想入非非。
展昭脸色未变,神情却不能象往常斗嘴般从容自然………因白玉堂受伤的关系,近日来他确是软化了几分,纵容之下直接后果便是此消彼长,使这耗子越发张狂,一路上时不时搞些小动作,几次三番撩拨得一向沉静之人情欲蒸腾。幸得展昭惯作内敛自持,否则正是热血之期的成年男子,哪禁得起心系之人手法熟喑的接连挑逗?
隔了淡淡水雾,那猫儿一双平日里格外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上去有了几丝朦胧,打湿的发丝贴在温玉面上,似乎连微微张开的菱形薄唇也洗刷了一滟水润之色
………心知这猫儿已是情动,待再要出声,白玉堂发觉音节挤压在喉中,暗哑到难以出口。
未料,这次却是展昭身形先动………
长臂一伸,随即走近盆边,扬扬手中白衫袍带,“你这么喜欢光着身子说话,这身衣衫也没什么用处,依展某看,还是扔了吧。”他笑了笑,“白玉堂向来风流自赏,不拘小节,想必不会介意被人围观。”
白玉堂嘿嘿一笑,猝然伸手抢夺,无奈他所处之所施展不开,展昭只一个斜势便轻易避开,又扬扬手中之物,摇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