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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降灵师 (耽美、灵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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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魑伸出黑色雾气的‘手’按在文字上,一个深深血色的圆印就浸进去。
  
  “如果违背了我,你渣都不剩,知道了吗。”一月只是平静的吐出这些字眼。
  
  魑的悬浮身体一闪,慢慢消失于一月身后的黑暗中。
  
  “雩,回去了!”一月没有再看韩悠太一眼,转身便走。“你怎么这么狼狈,下次不许私自跑到这种危险地方来。”
  
  “嗯。”韩悠雩高兴的跟上去,跑了几步却又扭头,恶声说:“韩悠太,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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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羽田悦紧张专注得恨不得把脸都贴到试卷上,而韩悠太趴在空白一片的试卷上睡得正香。
  
  羽田悦一连偷着拿笔捅了韩悠太好几次,但那家伙每次都很不满的狠瞪羽田悦一眼,接着大睡。
  
  羽田悦无可奈何。
  
  直到离交卷还有半小时的时候,韩悠太忽然像触电似的跳起来,左看右看,趁没人注意时偷偷的在桌上画了一个小小的符。
  
  半透明的女童影子慢慢浮现在韩悠太头上。
  
  “小花花,去偷看讲台上的标准答案!”乾悠太压着声音喊。
  
  女童点头,飘到架着眼睛的女教授面前,女教授看不见怨灵,她的目光正透过小花在教室中巡视。
  
  羽田悦目瞪口呆的看着韩悠太的手像被什么控制住,手中的笔飞快的在空白的卷子上写下一行行字。
  
  韩悠太一跃而起,“我交了!”
  
  “这什么人啊。”羽田悦奋力做着自己还未完的试卷,很不甘的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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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晚上,羽田悦还很郁闷,再加上一月在店里,他一整晚都缩在后面洗杯子。
  
  韩悠太睡够了倒是精神十足,也不管店里有客人,直接跳到桌子上坐着往嘴里扔葡萄。
  
  “侍应,给我一杯马丁尼。”
  
  “没见我正忙着吗!多事!”韩悠太恶声吼过去。“再吵我打你!”
  
  客人拍桌而起,立刻不满的找老板告状去了。
  
  但他口水横飞的夸张诉说了一大通,韩悠雩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顾着抱着面无表情玩酒瓶的一月说话。
  
  “喂!小子,我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客人大怒,手指差点戳到韩悠雩脸上。
  
  一月慢慢的放下手中酒瓶,眼睛冷冰冰的盯向他。
  
  刚才还态度嚣张的男人忽然觉得一阵寒意,就像喝的不是酒而是冰块,从头凉到脚。
  
  男人怔了怔,忽的拔腿就走,直到跑出店后他才稍微觉得暖和一点。“服务生怪,老板更怪!我再也不来这店了!”
  
  忽然男人后颈衣领被抓住一把拖回去。
  
  刚才坐在桌上吃葡萄的侍应这会儿笑得很无赖:“结帐吧,另外你辱骂本店,精神损失费5000块!”  
  
  男人当然反抗这天价酒钱,结果被打得很有喜感,最后还是被对方强行搜走了钱包。
  
  “我,我要去警察局告你抢劫。”男人屁滚尿流的跑了。
  
  “哼,为这点小钱就要去告我?”不知金钱珍贵的湘韩集团二公子哼了一声,很不屑的抓着厚厚的钞票走进店。
  
  但当这一天结束后,韩悠太捧着手里薄薄的几张钞票欲哭无泪,身后跟着垂头丧气的羽田悦。
  
  “悠太,你下个月可不可以不用杯子砸客人的头,杯子坏了要赔的!”
  
  “我们一个月的工资为什么只有1000!”夜色下的街道上,传出某人悲愤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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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仙,镜仙。。。。。。”
  
  铅笔刀紧贴着一只圆润深红色苹果的表皮慢慢移动着,细条状的苹果皮在黑暗中有点苍白的手上抖动着,长虫一样落下。
  
  “镜仙,镜仙,快出来!
  
  这不断重复的话毫无起伏,低沉的声音像念经一样机械的从声带发出。
  
  屋里没有灯,也没有月光,门窗紧闭。
  
  一根白色的蜡烛立在梳妆台镜子前方,昏黄的光惨淡亮着。
  
  “镜仙,镜仙。。。。。。快出来。。。。。。。”女人的声音像磁带一样沙沙响着。
  
  镜中映着昏暗的光,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坐在镜前削着苹果,她的头深深垂下,黑而长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挡住她的脸,看不见容颜,声音就是从黑发间传出。
  
  密封的室内,蜡烛的烛焰忽然摇晃了一下。
  
  “镜仙,镜仙。。。。。。快出来。。。。。。我有事想求您。。。。。。”
  
  像是一阵风拂过,蜡烛的光开始摇摇晃晃的波动,镜子里显得特别阴惨惨的烛光摇动着,光影幢幢。
  
  女人似乎感受到异样的气场,她慢慢抬起头。
  
  一张在黑发遮盖下露出一线惨白脸色的清秀脸庞,杏仁大眼睛红肿着,眼白布满像吸血虫一般扭曲的血丝。
  
  这张脸上,惟一有点颜色的,便是她涂抹得鲜红鲜红的嘴唇,像吸过血。
  
  女人的眼睛直直盯住镜子,她削苹果的手,动作越来越慢。
  
  镜子有了变化。
  
  原本清晰的镜面,就像起了雾,一点一点的模糊下去。
  
  女人的身体紧张的绷直,她的眼珠猛的放大,黑色的瞳孔中,反射着变得像磨砂玻璃般的镜面。
  
  镜中慢慢显出一个白色影子。
  
  女人的手脚开始微微颤抖,但她却极力压住恐惧感,咬着牙坐在镜子面前。
  
  影子逐渐变得清晰。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坐在镜子里,低着头,黑发掩住了她的脸,手中削着一只深红的苹果,随着手指一点点移动,细细的苹果皮像红色的血丝在她手上颤动着滑下。
  
  镜前的女人僵住了,她手中的刀掉在地上。
  
  而镜中与她一模一样的女人仍在低头削着苹果。
  
  镜前的女人,嘴唇抖得厉害,削掉皮的苹果从颤动得更厉害的手指滚下,只剩白色果肉的苹果咕噜噜的在地板上滚到黑暗中。
  
  镜中的女人削完了苹果,她慢慢抬起头。
  
  “啊!!”镜前的女人忽然爆发出一声尖叫。
  
  镜中抬起头的女人脸上,没有五官,是一片空白。
  




送魂灵车

  “你的。。。。。。要求。。。。。。”
  
  红色的不规则血字从镜面上淌下,像幼儿顽皮的涂鸦,但红色的浓稠液体却沿着镜子,流到桌面上。
  
  女人恐惧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绝对相信那些红色的液体,是人血!
  
  “要。。。。。。求。。。。。。”女人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但那声音就像站在风口中的呼喊,遥远得几乎听不见,而声音像是被风冲散。
  
  女人的长指甲紧扣在桌上,发出吱吱响声音。
  
  “啪。”随着一声轻响,一枚透明的指甲断了。
  
  女人猛的昂头,发狂似的对着镜中无脸的自己尖声喊出自己的要求。
  
  “。。。。。。。。收。。。。。。到。。。。。。了。。。。。。”镜中又显出三个血字。
  
  接着镜面一闪,一切恢复原状。
  
  歇斯底里的女人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直盯着镜中的自己,她看了一会,猛的挥手把镜前梳妆台的东西全挥下桌子。
  
  她号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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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凄惨的女人尖叫从静谧的老式别墅区冲上夜空。
  
  “咣当”立刻又是一声巨响。
  
  深夜被这声音惊扰到的居民楼一盏接一盏亮起了灯,有被吵醒的人大声叫骂。
  
  这是一间年代久远的浴室,多年无人使用,看上去一切都很陈旧,甚至屋角,洗手池上,结了水垢,有着黑色灰迹。
  
  浴室的灯也不明亮,黄色的灯泡昏昏欲睡的亮着。
  
  地板上铺满了在很多年前流行的暗红色瓷砖,瓷砖的颜色并不鲜艳,经过时间的洗礼,岁月的磨砺,它已经代表着一个流行时代的终结,成了陈旧的代名词。地上全是水,而在这阴暗灯光下,被水冲洗过的瓷砖,却又似乎像是焕发出过去的神彩一般,磨得已不再发亮的表面,又呈现出闪闪的光彩。
  
  浴室靠窗放着一个大浴缸,白色的浴缸在过去是阔气的代名词,而今已经颜色发黄的浴缸,看得出是懒惰的主人很欠打理。但这间浴室,也似乎的确很少使用。
  
  头发蓬乱的女人穿着睡衣跪坐在地上,眼睛瞪得很大,她捂着嘴,脸上呈现出惊恐的表情。
  
  水是从浴缸里漫出来的,现在还在不停的往外流。浴缸里躺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穿着织锦的灰格子睡袍,头发与衣服一起在水底像浮动的水草般招摇。透过水面,可以清晰的看见,他在水下睁着眼睛,直直的往向对面一点。他的眼神也凝成一点,像是很惊奇,但并不惊恐,直到死前,他也是有如沐浴一样的平静随意表情。
  
  可是,他仍然死了。
  
  男人的眼睛看着的,是对面的镜子,而令女人感到惊恐的,也并不是男人的死,也是对面的镜子。
  
  “我回来了唷。  淑”
  
  镜子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红色的字,字迹是用新鲜的血写上去的,颜色鲜红的血似乎还能感受到它刚离开人体残留的温度,在这间陈旧灰暗的浴室里尤其刺眼。字迹下端,未干涸的血还在极缓的往下流,在字下方凝成一小滴。
  
  女人像吞了难以下咽的东西,喉咙一直哽出奇怪的声响。她一定是被触及到心底最恐怖的东西,否则以她在家里镇得住所有下人的威仪,是不会这么失态的。
  
  “夫人,夫人!”从楼下传来佣人们的呼叫,显然是刚才被夫人的尖叫惊醒,不少人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穿了衣服便往楼上冲。
  
  但一听见这些声音,女人却震了一下。
  
  面对着男人尸体,镜上血字的恐惧女人,此时忽然像被打了强心针一样,她飞快的跳起来,抓过浴巾往泡着尸体的浴缸里一浸,便往镜子上使劲擦去。
  
  血色字迹被擦花了,镜面上被丝丝缕缕的血丝弄得很难看,但很快又被女人手中的浴巾擦得干净。
  
  女人喘着气,恶狠狠的瞪着干净清透的镜面,像看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咬牙切齿,“哼,活着的时候我不怕你,现在我更不会怕!!”
  
  “夫人!!”佣人们已经跑进这间浴室,而看见浸在浴缸中老爷的尸体后,吓得尖声大叫。
  
  女人转过身,艳丽的脸孔立刻凝了一层寒冰:“一点都不镇定,老爷的精神病又发作了,这次我们救不了他!傻站着干什么,快去准备后事!”
  
  在女人的吩咐下,像无头苍蝇乱转的佣人们纷纷各就各位,有人甚至对这件事像是很无所谓,只在那里骂骂咧咧地说打扰了睡眠。
  
  从头到尾,女人一滴眼泪都没掉过。
  
  而一个近六十岁的胖妇人,却背着人在厨房里哭得呜呜咽咽。
  
  “李嫂,别难过了。”年轻的男佣进来搬东西时,便不忍的安慰几句。
  
  她是这个家的保姆,从十几岁时,就进入这个贵气十足的家族,从一个小女佣荣升为现任老爷的保姆,随时岁月流逝,她在这个家族的地位也渐渐高了。老爷是她一手带大的,从另一意义上来说,她相当于老爷的另一个母亲。
  
  “老爷,老爷怎么会跑到那间浴室去的呀。”李嫂悲痛难抑,哽哽咽咽。“上了锁的浴室,他为什么要进去呢。”
  
  “大概老爷的精神病又发作了吧。”男佣安慰着说,“其实老爷也算解脱了,比起整天浑浑噩噩的活着,重新投胎为人,比他现在这样更好啊。”
  
  “呜,要是真有轮回的话,希望他别再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做个普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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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啦。”韩悠太的把店门关上。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因为今天一个客人也没有,所以提前关店。韩悠太无聊得坐在店里抛杯子玩,当砸碎了第六个杯子后,一直面瘫的韩悠雩坐不住了,看着一地的玻璃渣子,他勒令关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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