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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侦情档案三之深度罪恶-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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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意思?”他疑惑不解的看着手里的贴纸,“我刚才第一反应,觉得会不会是之前来找你送花的那个男的寄给你的,但是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他,不需要搞得好像打哑谜一样,然后又一想,姜燕之前收到的那张明信片不也只有收信人地址么?”

    秦若男点点头,觉得他的联想并不是毫无道理的:“只可惜姜燕的那张明信片上面的收信人地址是打印了贴在上头的,没办法通过笔迹来对比判断到底是不是有关联。”

    “推······为什么要单单寄一个推字过来呢?之前你有没有收到过其他的字?”安长埔盯着那张贴纸,眉头拧得紧紧的,见秦若男摇了摇头,便说,“那最近咱们恐怕得留意着点儿,说不定你还会陆陆续续收到其他有字的贴纸。

    秦若男听他这么说,目光落到自己手机的屏幕上,看到那张照片上面的两组数字,忽然想起来了一些事情:“我之前······好像收到过几张小纸条,上头也是这种一串串的数字,或者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时候的事儿?”安长埔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起来。

    “大概······两个多月之前了吧,就是我弟弟的案子结束,我被借调出去又回来之后没有多久。”秦若男回忆了一下,“我记得我好像前前后后一共收到过三张。”

    “都那么久的事了,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呢?”安长埔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那个时候正好忙着工作上的事情,我还被陶音音尾随了好多次,以为那件事和她有关,所以也没有太当回事儿。”秦若男被安长埔那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略微有一点委屈,当时自己可以说是被公私事夹击,日子过得手忙脚乱,心里也是一团乱麻,所以根本也无暇顾及那种没头没脑出现的奇怪纸条,尤其那个时候纸条来源最大的嫌疑还被自己锁定在了陶音音的身上。

    安长埔听她这么说,回想一下当时的自己和秦若男的关系处境,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叹了口气,还是觉得不放心,又问:“那现在呢?搬家之后纸条是被你扔掉了还是收在哪里了?”

    “我想想······原来没搬家之前我是收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搬家之后……”秦若男努力的回忆了一会儿,“应该是还收在哪里,没有丢掉。”

    安长埔叹了口气,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秦若男说:“今天晚上下班之后我跟你过去找那几张纸条。还有,以后有什么不太寻常的事情发生,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想咱们之间互相有所隐瞒,我除了是你的同事之外,更重要的角色还是你的男朋友,我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

    秦若男本来想说自己有能力自保,不需要仰仗别人的保护,可是听了安长埔的话,心里一热,什么都没说,只是对他点了点头。;

 第五十六章 密码

    下午的时候,有消息反馈回来,李放倒是说到做到,离开公安局之后就一个人回家去了,没有再继续纠缠季承,季承也已经请假回家,没有回z大学去继续工作,这让安长埔和秦若男多少松了一口气。

    沈大年的真实身份还没有线索,对于姜燕失踪前有交集的人的调查也有一种渐渐陷入僵局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张明信片等等线索的启发,安长埔和秦若男开始揣测,不管沈大年的死与姜燕的死有无关联,单纯从姜燕的那起谋杀来看,这个案子会不会并不只是原本以为的那种“简单粗暴”的绑架杀人呢?

    秦若男把手机连在电脑上,把那张门上有字的照片打印了几份出来,对着端详了很久,起初她有怀疑过那组比较短的数字“会不会是什么电话号码,尝试着查询之后发现并非如此,°而另外的那一组长数字“4214552341985就看起来更是毫无规律可循,说是证件号码,不仅数字不符合证件号码的排列规律,位数也不够。

    “姜燕遇害前收到过印着‘未来日期,的明信片,这两组数字也是在沈大年搬进他买的那个小房子之后才出现在大门上的,为什么我觉得,这两件事都给人一种预告的感觉呢?”秦若男从数字中抬起头来,对安长埔说。

    安长埔也在琢磨同样的事情,他在翻看了之前胡莹莹来送东西的时候他记下来的谈话重点想到的和秦若男大同小异,只不过除了明信片,他还联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你还记不记得胡莹莹说过的,姜燕收到过一个快递邮件,没有寄件人信息,里面是一个信封,信封打开之后,发现了一个小卡片,卡片散发着恶臭上面涂抹了已经干掉的排泄物的那件事?”安长埔问。广告太多?有弹窗? 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秦若男点点头,表示自己对这件事还是有印象的。

    “我原来以为,那就是一起类似于恶作剧的行为,不过是有人对姜燕不满,用那种方式来恶心她,以达到发泄的目的,但是现在回过头来看看,我又觉得,咱们是不是想的有点太简单了呢?”安长埔探过身子去,拿起秦若男放在桌上的明信片指指上头的日期,“咱们之所以对这个日期感到敏感,是因为它比邮戳上的时间晚了很多,而且恰好和赵法医推测的姜燕实际遇害时间相符,那张涂抹了排泄物的恶臭卡片不过是胡莹莹随口讲出来的,咱们就当成了是完全独立的另外一件事,但是假如结合一下姜燕遇害时的死亡原因来看,你会不会觉得又想到了什么?”

    “赵法医不是说,她是被溺死的么,吸入了大量带有粪便混合物的污水……”秦若男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她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其中的关联,“天呐这么说起来,那张卡片其实也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寄过去的!和这张明信片加在一起,不就恰好是姜燕的死期和死亡方式么!”

    “我现在的猜测也是这样的,所以如果咱们的猜测站得住脚,这个案子的复杂程度就远比咱们最初预料的要深得多了!”安长埔的面色看起来有些凝重,他的目光移向桌面上的那一张写着“推”字的贴纸,又看了看秦若男,似乎想要说什么又有些犹豫了。

    “我知道今天下班之后咱们就回去找那三张字条。”秦若男明白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为了让他放心当即再次表态。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话说回来,假如咱们对于姜燕收到的那两张卡片的猜测是成立的那这个凶手的意图就很明显,无非是想要和被害人一起玩‘猜谜,,看看被害人能不能在期限内识破他的意图,这样的话······”安长埔拿过一张沈大年家门上数字的复印件,一边在脑海中迅速推测着可能性,一边说,“假如这两起案件真的和赵法医的判断一致,是有关联的,那沈大年获得的就不止是谜语而已,根本就是两组密码!”

    “猜谜语都不是我的强项,更别说这种了。”秦若男有些发愁。

    “那也得试试,尤其是你也收到过,我觉得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风格模式,说不定能够一通百通。”安长埔嘴上说的信心十足,神情里满满的担忧却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

    田阳和墨窦回来之后,安长埔把他和秦若男最新的发现和推测也和他们进行了沟通,两个人都觉得他们的想法很有道理,并且对那几组“密码”燃起了兴趣,四个人凑在一起研究了起来。

    “会不会是摩斯密码?”墨窦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好多玩密码的人不都弄摩斯电码么?”“应该不是,摩斯密码是用点和划的组合来代表不同的数字和字母,不可能直接就写了一堆的数字出来。”田阳立刻摇摇头,否定了墨窦的猜测,虽然他也不是一个密码方面的爱好者,但对于摩斯密码这种比较经常听说的东西多少还有一点粗浅的了解。

    “那还能是什么呢?”墨窦挠挠头。

    “瞎猜有什么用,有那功夫还不如查一查有多少种比较常见的密码种类,尤其是以数字形式出现的。”田阳边说边着手在电脑上查密码的种类,扭头一看,发现安长埔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时不时低下头来看看手上的那张纸上面的数字是否与某一种密码类型比较相符,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小声对墨窦说,“若男这次有可能被牵扯进去,长埔现在的压力肯定特别大。”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四个人呢,四个人的智商加一起我就不信解决不了这件事!”墨窦摩拳擦掌,“实在不行,你帮忙把陆博士给请来,他一个人的脑袋起码比得过咱们四个人里头任意两个,我就不信了,还能让人在太岁头上动土!”

    的确,虽然秦若男是安长埔的女朋友,不过她同样也是重案组的一份子,平时大家无论在工作中还是工作之外都相处的十分融洽,再加上这份职业的特殊性,现在一想到可能有人暗中不下杀机,想要对秦若男不利,田阳和墨窦也同样为这种挑衅行为感到愤怒。

    密码这种东西,说起来谁都不陌生,不管是银行卡,还是一些网络账号,都离不开密码的存在,可是当这个密码不仅仅是用来作为保护,而变成了一种传递信息的载体,种类、可能性就都变得多了起来,尤其当这些数字背后所隐藏的信息,到底是以哪一种语言呈现出来,是汉字?英文?拼音?或者其他的什么形式,谁也不知道,没有任何提示,能做的只是尝试所有看起来有可能的方式,试试看哪一种能够成功的组成通顺的信息,表达出明确的意思。

    四个人尝试了很多种办法,把两串数字翻来覆去的试过好多次,始终也没有能够成功的连成一个完整的句子或者词,无论是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对应着尝试,或者两个两个,抑或三个,都是一样的结果,这让他们都有些烦躁。

    越是没有进度,心情就反而越是焦躁,到了晚饭时间,田阳到外面去拎了四个盒饭回来,四个人一边继续议论着数字的事情,一边迅速的填饱肚子,然后便又都分头分析起那两组数字来。

    大概晚上快八点的时候,赵法医给重案组打了一通电话过来,电话是安长埔接的,赵法医在那头一听他的声音就乐了:“我一猜你们就应该都还没走呢,果然没猜错。”

    赵法医并不知道关于密码的那部分情况,更不知道秦若男也曾经收到过类似的密码纸条,所以他只是例行公事的在处理一起和寻常工作并没有太大差异的工作而已,不像安长埔他们的心情这么复杂。

    安长埔连忙问:“赵法医,是有什么可以确认的了么?”

    “对,这一次的死者和姜燕一样,遇害前应该至少两三天没有进食过,遇害的时候完全是处于很虚弱的状态下,双手的手腕也和姜燕一样,有被捆绑过的痕迹,但是比较让我意外的是,我原本以为这个人之所以在被勒死的时候没有抵抗,是因为被麻醉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导致的没有抵抗能力,结果我并没有在他的体内发现任何麻醉剂的成分,也就是说,他当时应该是自动放弃挣扎的。这很奇怪。”赵法医知道安长埔他们急于确认这两起案子是不是有关联,所以不等书面报告写好,就先电话里通知他们一声,“虽然这两个人一个是被溺死的,一个是被勒死的,但是凶手的作案手法和风格是完全一致的,从我的角度,我认为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伙人所为。”

    “那我们知道了,辛苦了,赵法医!”安长埔轻轻叹了口气,向赵法医道了谢。

    其实这一下午的时间,他都在心里暗暗的期盼,赵法医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两起案子并无关联,这样一来,作为独立案件分别去看待的话,所谓的“密码”猜测就不一定能够成立,秦若男被牵扯进去的几率也会相应变小。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这两起案子还是有关联的,这样一来,他们对“密码”的判断就不再是无的放矢的。;

 第五十七章 去B市

    到了八点多,田阳发话,把还不甘心离开的其他几个人哄回家去休息。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安长埔和秦若男开车回到家之后,就直奔秦若男的住处,翻箱倒柜的找起拿三张之前她收到过的奇怪字条来。

    东西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当你不需要的时候,它总是会无数次的出现在你的眼皮底下,而当你真的需要找出来的时候,就又好像忽然消失了一样,让你找遍所有觉得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找不到。

    秦若男明明记得自己好像是把那几张纸条塞在了哪个文件夹里,可是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偏偏安长埔还是一副不找到誓不罢休的架势,她也只好不放弃的继续翻找,最后好不容易才陆陆续续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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