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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家有喜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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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子郁会在这里,难道忆兰并不是为了昨天来福表姐提到的孩子的事?

我想起了昨天刘一浪叫我去时;子郁那比平时多了些担忧和猜疑的眼神。莫非竟与子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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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我正在胡思乱想,忆兰却笑着让我坐下,并对我说:“我叫你来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上海那家公司的业务经理最近要来重庆,我希望你配合一下子郁做好接待工。当然主要的还是希望你能向子郁学习学习。”

听忆兰这么一说,我倒放下心来了,原来我刚才那些想法都是庸人自扰。我暗自在心里笑,这个忆兰真有心计,什么让我向子郁学习嘛,她分明是想向我证明上海的那个经理确实是个男人。

忆兰停了停,又别过脸去看了看子郁,她说:“子郁,也许这样反会给你添麻烦。但真的希望你能多帮助下寻欢,他才来对业务一点也不熟。”

忆兰这句话有着十二分的诚意,又好像并非想向我证明什么。

只是子郁倒让我有些心生疑窦。虽然他点头对忆兰说“好的。”时,语气那么平静,但我却看到他那平时淡定忧郁的眼睛里有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闪烁。他是在逃避忆兰还是在应付忆兰?

子郁离开忆兰办公室时,我也站了起来跟在他身后,忆兰却叫住了我。

子郁早已走出了门,我却不得不停下来。我回头看了看忆兰,我看到忆兰脸上的表情和刚才完全两样,这又让我想起了昨天的事,想起了她昨天问我“你和他们是怎么相识的,因为孩子?”,心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动。

忆兰却忽然像忘记了要对我说什么似的,轻轻咬了咬嘴唇,对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让我出去了。

我知道忆兰想对我说什么,我也知道忆兰为什么没有说,她是怕,她怕她所担心的在我的回答中成为事实。

其实她这种表情,真的让我的心动了一下,我真的不忍让她这么难过,真的差一点就告诉她一切了。但是我终于还是没有那么做。也许是因了刘一浪,更多是因了我自己。

不过当我走出忆兰的办公室,冷静下来想想,忆兰既然没有问,我也确实不该对她说什么。或许忆兰以为我已和别人有了孩子,并非坏事。看她陷得那么深,她决不会轻易放弃,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把我这个她错认的旧时男友,从另一个她凭空想象出来的女人身边抢回去。如此最好,以后应该是她对我比以前更好,而不再是我在她面前小心翼翼。

我忽然觉得无比轻松起来,在这公司里,只要能让忆兰围着我转,还有什么事情我做不成?总有一天我会不再因刘一浪的一个眼神或是一句话而心惊胆颤。到时让他和我交换一下角色,让他那么自负的人也尝尝做下属的滋味。

这么一想我脸上不禁浮出了一丝微笑,我想我那微笑一定很得意很神秘。不然不会有那么多双眼睛奇怪的看着我,连同那和我一起应聘进来的两个美女。

只有子郁,他没有看我,他的眼神甚至比我的眼神还要奇怪。只是他没有我招摇,被大家忽视了。

从这一天起,确切的说是从我在忆兰的办公室里对子郁心生疑窦的那个时候起,我就对子郁暗暗多了些留意。

子郁休息时照样会独自去吸烟处吸烟,照样会轻轻的吐出一个个的烟圈,然后对着烟圈凝望,直到它们消失。但是,他再不像以前那么向我招手,反而有点怕我向他走了去。

他有时会在吸烟处通电话,但只要一发现我在看他,他便会把电话匆匆的挂掉,然后看着远方尽量装得若无其实,可脸却一阵红,一阵白。

我想子郁是在躲我。尤其是下班时,他那匆匆离开的背影更像是怕我跟了去。

我不是很笨,我知道子郁躲我一定是因了忆兰的话。但我不责怪他,我知道这年头在外面打拼不容易,上海那个经理和他的来往关系着很大的业务,他怎么可能让我认识那个经理。除非他傻,傻得亲手把自己的饭碗葬送到别人手里。

但我很生子郁的气,他太小看我了。他用得着那么躲我吗,我也有傲骨的,就是他不躲,只要他不愿意我也决不会跟了去!

但我真的对上海那个经理很好奇,一个不为女色所动,一个只被子郁这样的男人折服的男人会不会有什么特别,他会不会也像刘一浪一样自负?

我预感那个经理已经来了,就住在离公司不远的某个地方。

不过后来我发现我的猜想一点也不对了,如果只是因了忆兰的话,子郁只会对我表现异常,他没有理由在看到刘一浪时出现那种我所不能理解的表情,仿佛做了什么对不起刘一浪的事,愧疚难过什么都有。

莫非子郁这段时间的变化竟不是因了上海那个经理的到来,莫非竟与我和刘一浪有关?能把我和刘一浪联系起来的只有柔娜了。这么一想,我心“咯噔”了下,难道子郁对柔娜怎么样了或是打算对柔娜怎么样?不然他不会在我和刘一浪两个人面前都表现得那么不可思议。

我对柔娜更多了些关心,无论她在公司里对我怎么冷冰冰的,我都暗地里对她好。也许是我的关心让子郁无从下手,一段日子下来,除了他有点异常,其他什么也不曾异常过。

我记忆不好,尤其是对日子的记忆。我不知道是我来公司的第几个星期天,柔娜忽然特别高兴,竟让我陪她一起带雪儿逛公园。雪儿在公园里蹦蹦跳跳的,兴高采烈的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其实雪儿不知道,柔娜更不知道,在我内心里比雪儿还好奇。他们怎么会想得到呢,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逛公园。

我不会给她们说,一说起我就会好心痛好想流泪,就会好想我的妈妈,可怜她到死也不曾有过像我这样的一天,她到死也不曾去过公园一次!

不过这世界可怜的人并不只是我和我的妈妈,雪儿其实也很可怜的。很多别的小朋友能玩的她都不能玩,她只能眼睁睁的站在远处羡慕。她的心脏不好。

但是,在一个人工湖边,雪儿拉着柔娜的衣服再也不走了。

我说:“姐,就让雪儿玩玩吧。”

柔娜看着雪儿的眼睛。也许是被雪儿双眼里强烈的渴望征服了吧,柔娜终于点了点头。

当我看到雪儿钻进那个漂在水上的大气球,在里面一边爬来爬去一边对我们开心的笑时,我真的仿佛成了个孩子,我像雪儿先前羡慕别的小朋友一样羡慕着雪儿。

柔娜在我身边轻轻的用手拉了拉我,问:“寻欢,你怎么啦,在想什么?”

我没有看她,我望着雪儿,我认真的说:“我在想,一个人在胚胎里还没出生时,是不是就像雪儿在气球里一样呢?”

柔娜忽然笑了,我从没看到她笑得这么开心过,明亮而喜悦的双眼里,仿佛有着从高山上流下的被阳光照耀着的清泉,那清泉冲洗掉了我内心里长年积下的一切忧伤。

她说:“像啊,你小时候就特别像,你一定老爱蹬腿,蹬得你妈妈直叫肚子痛呢。”

我越来越觉得,自从那天在出租车里,柔娜因司机色眯眯的眼睛而在我的肩上靠过后,她就对我比以前亲热多了。她也许真的把我当作了她的弟弟,在没有熟人的时候,她可以如此轻易如此随便的和我玩笑,甚至可以长时间的盯着我看而不脸红。

可是我却被她笑得不好意思起来,是我自己心中有鬼,因为我确实不只是把她当作姐姐。

我再不敢盯着她美丽的笑脸,我把眼睛从她脸上移开,有些不自在的向别处看。

我看到湖对面的杨柳树下,有两个人。一个是子郁,另一个我没看清脸。

我不知道柔娜有没有看到子郁,但子郁一定看到了柔娜,看到了对着我开心的笑着的柔娜。我想起了子郁曾经在我面前说过柔娜的坏话,奇Qīsuu。сom书我想起了子郁最近的种种奇怪表现。我似乎忽然懂得了刘一浪为什么要我在公司里装着和柔娜素不相识!

我在心里暗叫,子郁全都看到了,这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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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那些同事没有人提起过柔娜是个寡妇,足以说明子郁只对我说过柔娜的坏话,我知道他是怕我爱上柔娜。

可是那时刘一浪还没把我单独叫进办公室,那时子郁还没看到我和柔娜如此亲近的在一起,那时子郁还没有近段时间的奇怪表现。现在不比当初了,就算他能忍住不在那些同事面前乱咬舌根,可难保他不会因为今天的事,跑到刘一浪面前搬弄是非;或是自己亲自对柔娜做出什么事来。因爱生恨的事我在小说里看到得太多了。

我很不安,我看看柔娜。如果她也看到了子郁,我想对她说,别担心,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把它制止在发生之前。

柔娜没有感到我的异样,她正对着气球里的雪儿开心的笑着。既然她什么也没看到,我又何必去给她平添烦恼?我不如让那些烦恼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去。

我没给柔娜打招呼,我向湖那边走去。可是我却不见了子郁和那个陌生男人。

子郁,一个让我感到不安的人,看不见他了,我却没有丝毫轻松,反而更加不安起来。我四顾茫然。

但是,在远处的人群中我找到了子郁,还有那个陌生男人。他们太容易被找到了,在人群中他们是绝对的亮点。

我看清了那个陌生人,那是个多么可以轻视一切的男子,那是个能迷倒天下女人的男子,那是个让所有男人都自惭形秽的男子。只有子郁,只有子郁才有勇气走在他身边,也只有子郁才能和他互相轩藐。

他们并肩而行,他们相视而笑。一个风流倜傥,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才比宋玉,一个貌似西子。一切历来描写才子佳人的妙语,都如此适合眼前的两个男人。所有传颂千古的爱情,都被眼前的两个男人颠倒!

我若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我不会再羡慕天下任何人。谁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何必再乎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再不怀疑马克思和思格斯那几十年如一日的伟大友情!

所有女人都忘记了身边的男人,对他们投去异样的眼光。所有男人都在女人们的眼光中,心生羡慕和嫉恨。

我甚至都呆了。

但是我终于还是清醒了,没有忘记我为什么而来。我在人群中大叫:“子郁!”

子郁没有看我,那个陌生男人也没有回头,仿佛这世界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别人。但我分明看到子郁和那个男人加快了脚步,我分明看到子脸红红的,眼神很是慌乱。

子郁是在逃我,但似乎却并不是因了柔娜而逃我。痛苦嫉妒,因爱生恨,都不是,他的眼神属于另一种。莫非是因了那个男人,莫非那个男人就是忆兰口里的上海经理?

如果真是这样,子郁误会我了,他完全没必要那么慌张。我一定要给他说清楚,我没有丝毫要借助他认识那个经理的意思,我只是想要他把今天看到的事就当没发生。

可是子郁一直没给我机会,他装着没听到我的喊声,和那个男人边说笑边向公园门口走去,和我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忽然觉得所有事情都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那个陌生男人真是上海那边的经理,为什么他到了重庆不去我们公司,不去见忆兰,不去见刘一浪,却和子郁逛公园?他真会那么闲得无聊?还有,我对子郁的大声呼喊,没有理由引不起他的注意,如果只是子郁不想让我接近他,他没有理由那么听子郁的话始终不回头。如果子郁避开我是怕我认识那个陌生男人,那么那个陌生男人也极力避开我又是为什么?

望着他们那貌似平静的背影,我忽然更加不安起来,比先前觉得子郁要对不起柔娜还要不安起来。他们一定有着什么秘密,不想让公司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不然子郁近段时间不会有这么奇怪的变化,他不会不能坦然的面对我,面对忆兰和刘一浪!今天他和那个陌生男人更没理由这样逃避我!

我忽然为公司担心起来,不是因为我自己,我是因为忆兰,因为忆兰一直错当我是她旧时男友,一直对我好。或者我并不是在担心公司,我是在担心忆兰。

我没有再去追赶子郁,也许不追赶比追赶更好。如果他们真有什么秘密,无论我心里有多么在意,表面上我也该装着不知道。让他们不知道自己已露出马脚,让他们将来在毫不防备中被抓个正着。

他们一走出公园,子郁就匆匆的钻进了一辆车,接着那个陌生男人也匆匆的钻了进去。然后车子匆匆启动,融入车流,转瞬就消失了。

但是那车的牌照我却记得,那个陌生男人确实来自上海。

我低着头往回走,我忽略了身旁一切美丽的风景,脑子里除了忆兰和雪儿,就是刚才看到的子郁和那个陌生男人。

还没走到湖边,我就听到了雪儿的声音,她在那边高兴的叫我:“寻欢叔叔,寻欢叔叔!”

我抬起头,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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