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喜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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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的丈夫,而是一个暴君。
我忽然觉得她好可怜,我一把将她拥到怀里,我感到她的身子好单薄好冷,我颤抖着声痛惜的柔声道:“柔娜,不要打了,何必呢,再打她也不会接的。再说,我们应该高兴才对,毕竟雪儿已有了消息,而且她暂时好像也还没什么危险……”
我哽咽着,说不下去。
柔娜在我怀里,也再次忍不住放纵的哭出了声音。她冰冷的脸紧贴着我胸前的衣服拼命的摇摆,她是想发泄痛苦,她是想擦干眼泪。可是我的衣服已湿透,她的眼泪却依旧如泛滥的洪水。
好久好久,柔娜的哭声渐渐缓和下来,只剩三两声抽咽,最后终于归于平静。
我也止住泪水。经过一场放纵泪流,心里的悲伤痛苦竟减轻了很多。依旧是先前的空旷街道,依旧有北风在吹,放眼那些闪烁的如梦如幻的霓虹灯,却有了些春节即到的节日的喜气和轻松,虽然这感觉并不浓洌,但毕竟感觉到了。
我轻拍着柔娜的肩,说:“柔娜,我们回家吧。”
柔娜听话的从我的怀里离开。
我们这时才注意到,那个女护士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刘一浪也早已在寒街里消失了踪影。
但我们谁也没提起他们。我们默然的离开,肩并肩的穿行在寒冷空旷的街道,走向回家的方向。
回到2046,我对柔娜说:“好好休息吧,什么也不要再想,一切都等明天再说。”
柔娜点点头,说:“你也是。”
然后,我们各自走向各自的卧室。
没有雪儿的夜,忽然让人觉得格外冷清。
我正要跨进卧室门,柔娜忽然在背后叫我。
我扭头去看,她正依着她和雪儿的卧室的门,望着我,疲倦不堪的眼神里似有一缕薄雾般朦胧飘渺的欢喜,又似有一缕薄雾般朦胧的失落。
我心里也轻涌起一丝惊喜,继而是一声轻叹。
如果不是今天出了意外,就算我和她的婚礼只是一场戏,这个夜晚的2046,也决不至于如此冷清和忧伤。
她和雪儿的卧室,昨天就已被胡总布置为我和她的新房。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同事们一定早已把我和她双双推进新房,然后水一样涌了进去,热闹闹的为难我们,欢天喜地的大闹一场。就算到这个时候,早过曲终人散时,新房也不该如此空荡寂寞。那里面应该烛影摇红,我和她——也许雪儿是睡在我们中间,也许雪儿是懂事的睡在隔壁我的卧室——但无论如何,为了骗过雪儿,骗过胡总,我都应该正和她睡在那张宽松的新人床上,床头的大红“喜”字被红烛映得正红正亮。这个夜晚,我和她一定将彻夜不眠,我们背对着背,也许到天亮也不会说一句话,但我们却多么渴望能鼓起勇气向对方转过身去,或对方能鼓起勇气向自己转过身来。我们都猜测着别人的心思,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有着太多的心酸,太多的难为情,但也有着太多的感慨和自己欺人的欢喜。
可是现在,雪儿身在别处。红烛未燃,我却和她劳燕分飞,各进各的卧室。
我们彼此望着,好久好久,她才柔柔的说了句:“谢谢你。”
然后转身关门,风一样的消失在了紧闭的门背后。
我也转身,进了卧室。
闭门关灯,宽衣上床,虽然疲倦不堪,却辗转反侧,难于入睡。到后来,终于要入睡了,手机却一阵震动,同时响起了短消息的提示音。
我伸手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按了按读取键,手机屏幕发出的幽蓝的光有些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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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我之所以这时才给你发短信,是我料想柔娜此时不在你身边,你一定正独自躺在床上休息。有些事我不能让柔娜知道,也不能让你知道得太明白。我只想告诉你,我对雪儿决无半点恶意,我真的是要带雪儿去更好的医院做更彻底的治疗。我这样做,只是要阻止一个人的阴谋。至于这个人到底是谁,他的阴谋到底是什么,我和你又到底相不相识,都不重要,你也不必过问,问了,时机不成熟我也暂时不会说。如果你相信我,就请你放心。你要多关心柔娜,她真的很不容易。”
我不是很相信她对雪儿会那么毫无用心的好,我也不相信她这样做只是要阻止一个人的阴谋,恐怕阻止一个人的阴谋只是手段,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是她要从那个有着阴谋的人那里争夺什么。
我却相信那个有阴谋的人的存在,极有可能就是胡总。很早很早以前,我就预感到胡总有阴谋的。只是她的话,让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预感。
但事情明明已牵涉到雪儿,是什么让她要回避柔娜将柔娜朦在鼓里,却偏偏要对我稍作透露又不透露得太过明白呢?她又要在那个可能是胡总的人手里争夺什么呢?她和那个可能是胡总的人的争夺为什么要搭上无辜的雪儿呢?莫非,她搭上雪儿,竟是她和那个可能是胡总的人的争夺与柔娜有关?
只是胡总没到我们公司之前,柔娜对他根本就完全陌生,至于她,柔娜更是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姓什名谁呀。
我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她在短信里叫我不要过问,我还是忍不住回复道:“那个人是不是胡总,如果是胡总,他到底有什么阴谋,是冲我来的还是冲柔娜,又或是冲刘一浪?”
我没有揭露她的别有用心,我不要让她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很相信她,根本就在怀疑她,也有着某种比那个可能是胡总的人,更深不可测,更不可告人的阴谋。
明知不可能,我还是努力睁开眼睛,忍住瞌睡,等待她的回答。
然而,直到我最后终于沉沉睡去,也没等到她的回复。她不是没有收到我的短信,她是暂时不会说,正如她在她先前给我的短信里说的那样。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还不是她能让我知道得太过明白的时候。可是,离时机成熟的日子到底还有多远呢?
早上,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敲门的是柔娜,她急急的有些慌乱的在门外叫我:“寻欢,快起来,去隔壁我的卧室睡!”
她的话太奇怪了,奇怪得我根本无法理解。我虽然才刚刚被她从沉沉的睡梦里吵醒,还睡意朦胧,但这却与我睡意朦胧无关。
我觉得奇怪,觉得无法理解的是,她为什么要那么急切那么慌乱的叫我起床,而她叫我起床却不是要我不再睡,而是要我睡到隔壁她的房间!
我很吃惊,也很讷闷,莫非柔娜昨天受了太多剌激,现在神智出了问题?
我忍不住担心的冲门外问:“柔娜,你别吓我,你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柔娜却不回答我,只是道:“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快,快点好不好?”
更急切慌乱的声音,到底是她没时间给解释,还是她真神智出了问题不知道解释?
但无论如何,我都得立马起床了,只是我起床却不是要去隔壁她的卧室睡。尽管,她卧室里那间宽松的床,曾无数次撩起过我的春梦,尽管昨天胡总把她的卧室布置成了我和她的新房,那张床更加让人觉得幸福,觉得忍俊不禁。
我起床是要把我的手轻抚上她的额头,看她有没有发烧,如果有,我得尽快送她去医院,如果没有,我更得送她去医院。
这个时候,她却不再敲门,反是试探着扭动门的把手。
昨夜回来得太晚,又太疲倦,我竟只是把门推过去,忘了反锁。
门开了,她冲了进来,并冲到我的床前。
此时,我刚刚从床上坐起来,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我想不到她会这样反常,这样急不可待。如果想得到,不要说昨晚上床时已那么疲倦,就是上床时正兴奋得毫无睡意,我也不会如往常一样,脱光了衣服,只穿一条内裤。
虽然,柔娜已不是第一次看过我**的身体,更可恨的是她还看过刘一浪,但我还是慌乱的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并匆匆的把被子往上面拉了拉,遮住了我腰以下的部分。
然而,柔娜却置我的尴尬与慌乱于不顾,甚至连她自己也没半点不好意思。非旦没有退出门去,或是背转身来,等我把衣服穿好再向我靠近,反是像不知世上还有男女之别一样,无所顾忌的靠我更近,一只手把我的衣服夺过去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将我从床上拉了下来。
我先前遮掩在被子下面的下半身,便只挂一丝的暴露在了她眼前。
曾几何时,有一个早晨我从一场春梦里醒来,发现自己竟吓人的一柱擎天。
那个日子渐渐遥远,如笼着青纱的梦。后来,这梦也被时光的轻风吹散了,再也找不着痕迹,只有虚无的飘渺。
但至那日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论白天经历了怎样的大喜大悲,我早晨起来一柱擎天的习惯都风雨无阻,阴晴不变,一天也不曾间断过。
此时,我下面正高傲的坚挺着,把遮羞的内裤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凉篷。
年末的清晨,有寒冷的风从窗缝吹了进来,柔娜的长发有几丝被撩起,飘到我**的胸前,但我感到的不是寒冷,是没法言说的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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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柔娜却只是急,没怎么看我,并不知道我那里是怎么样一副无法见人的不雅尊容,只顾拉着我就匆匆的往隔壁她的卧室去。
我被她拉着,虽然尴尬慌乱,却不知道怎么竟如她的奴仆一样,没怎么挣扎和拒绝。只是匆匆抓起我昨夜脱在床头柜上的长裤,提在手里,挡住让我无地自容的部分。
进得她的卧室,她也没顾得上关门,便把我推倒在床,急不可耐的道:“快躺下!”
然后把抱在怀里的我的上衣丢在床头柜上,便转过身弯腰向我身子靠了过来。
我仰躺在床,望着她急切慌乱的脸,忍不住想起了A片里那种女人在上面主动的情景。
难道,柔娜也要……?
早在这之前,她就曾对我,也曾对刘一浪主动动过了,虽然两次都没有结果,她都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控制住了自己。可是,她毕竟主动过了。
她曾说过,那两次主动,她都是喝了加在酒里的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不同的是,一次是不小心中了刘一浪的计,一次却是她自己喝下的。
照理,我不应该对她此时的举动再有多大惊疑,应该毫不犹豫如上次的我和刘一浪那样,把她拉进浴室,然后拧开水笼头,让冷水“哗哗”的冲去她浑身的**,和脑子里那些糊乱的东西。可是,岁末的清晨太过寒冷,我怕她昨夜经受了太大剌激的身子,还没来得及恢复,还脆弱得经不起冷水剌骨的寒。
我更担心,她之所以如此失态,完全与那什么加在酒里让人喝了就可以完全忘了自己,只有**的东西无关。
她身上也确乎没有前两次那样剌鼻的酒气,反是散发作茉莉一样的淡淡清香。
我的一只手伸向她。
但我不是要推开她,所以很轻很轻,像儿时,妈妈的爱抚。
我也确实是要像儿时,妈妈爱抚我那样,把我的手轻抚上她那因俯着身子而被几缕绣发遮挡的额头。
她失去理智了,但我没有,也不能。她早就对我申明过,我和她举行婚礼只是一场欺骗胡总的戏。戏演得再绝妙,也不能假戏真做,否则,那就不再是戏了。
更何况,昨天出了那样让她不堪承受的事情。她之所以忽然变得如此怪异,完全有可能就是因为当时所受的剌激太大,以至一夜醒来神智出了问题。
我要把手抚向她的额头,是我还有理智,还记得起她先前在我的卧室门外急促的催我起床,去隔壁她的卧室睡时我的想法,是要感觉她的额头有没有发烧。
然而,她忽然身子一扭,我本来要抚上她的额头的手,却不偏不倚的隔着衣服触摸到了她丰满的**!
与此同时,我明显的感觉到我下面那一柱擎天的东西,正隔着我的内裤,她的外套,顶着她的大腿!
有电流一样的东西瞬间涌遍我的全身,我浑身一颤,手便在那一颤中条件反射般的缩了回来,可下面的东西却更加不可一世了。
柔娜忽然不动了,明明先前是她主动的,她现在却不动了。就那么弯着腰,既不向我再靠近,也不远离我奇Qīsuu。сom书,俯着的身子始终如一的和我保持一段距离。
这是一段多么切近的距离,伸手可及。
这又是一段多么遥远的距离。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只有有缘人经过几生几世的轮回,才能最终抵达。
整个房间里再无别的声音,只有两个人滚烫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连窗外偶尔吹进的北风也轻轻的,悄悄的。
我曾是那么努力的坚持自己,但此时我还是最终直逼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曾经,一直自信的以为,最后一道防线如岳家军一样坚不可摧,真正抵达,才发现原来竟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的另一只手竟忘乎所以不听话的松开,先前提着的用来遮羞的裤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也吓得柔娜的身子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