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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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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锦澜忙起身相送,关睢景又说:“你皇叔最近一直伤风,你就好生的陪他一会儿吧。”白锦澜这才作罢,目送着关睢景离开后,却仍是半天不敢回头去看司祧。

        他急急忙忙的赶回来见他,是真心的。但是司祧呢,司祧是真心愿意见到他吗?答案自然是否认的。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司祧的心中有几两重。

        一直沉默也不是说两人在冷战,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去开口而已。而司祧,大概是根本就不愿意多说。

        到底是他先沉不气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偏头看着司祧深深的埋下头,一脸惭愧的说道;“皇叔,我回来迟了。”

        第四十七章:冷遇(4)

        等了半天,却等不到回答。白锦澜这才抬头,却望进一双若有所思的眸子中。与那眸子中的算计不同,那脸却是十分柔和的。甚至,算得上亲切。

        白锦澜一时有些呆呆的。在司祧的面前,他的大脑似乎习惯性的停止了运作。

        司祧冲他笑,眸中的算计也随着他的笑,瞬间淡去,柔和得像是加了密的水,莹润万千。“怎么会迟。”司祧浅笑着说。

        “若是早些回来,你就不会被关了进来。”白锦澜对于司祧坐牢一事,耿耿于怀。

        “你走后不久,他们就开始对付我了。这不能怪你。”

        白锦澜听出司祧似乎有意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不由心上一喜。可是,心里的气愤却又掩盖了喜悦,义愤填膺的问道:“皇叔知道是谁对付我吗?”

        司祧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他。那想要说,却不知道如何说的模样,勾得白锦澜不停的催促:“皇叔,你知道的是吧?你知道就告诉我,为何不告诉我?”

        直到,白锦澜忍不住暴走时,司祧才轻轻的叹了一声,道:“我说了,你可能会不相信。”

        心中咯噔的一跳,白锦澜心中暗想,他说的那人,该不会是父皇吧?难道真的是父皇陷害了他?如果真的是,那他现在又该如何是好。这样一来,不由心乱如麻。

        司祧的心思本就不常人上细上几层,这会儿,又怎么会看不出白锦澜心中的踟蹰。却并不点破,由得他胡思乱想。

        过了许久,白锦澜才一咬牙,用豁出一切的语气说道:“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也只有你,我才会相信。

        司祧闻言笑起,这样表忠诚的话,他可不会相信。更何况,说出这句话的是白锦澜。口中却说:“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白锦澜坚定有力的点头:“皇叔说就是。对于敢陷害你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对于你的父亲也是一样吗’这句话,司祧自然不会白痴得问出口。他很懂得适可而止这个道理,摇头叹了一声,轻轻的说;“这人,不是别人……。”说着,又抬头看他。白锦澜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口,极其想知道他说的是谁,却又十分的害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见的名字。“是景皇后。”司祧淡淡的吐出这几个字。为了等这几个,白锦澜觉得自己比打了一场仗还要辛苦,提在嗓子口的那口气,总算吁了出来。还好,不是父皇的名字。白锦澜又问:“竟然是他们?”

        司祧苦笑着点头,“是啊,想不到吧。”

        白锦澜冷哼了一声:“上一次的结党营私案就这样不了了之,还没平息,就出来造反,是嫌生活太无聊了不成。”

        “或许是的。”司祧顺口接道。

        白锦澜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会让他们明白,得罪了我的人的下场,会如何的凄惨。”

        你的人?对于这三个字,司祧不认同的皱了皱眉,口中却说:“为了我,而跟他们为敌,不值得。”

        也就只有这样以退为进的态度,才能一步一步的拖白锦澜下水。为了这一刻,他可是设计了好久。

        听司祧这样说,白锦澜自然不喜,鼓着眼睛说道:“我的人生教条中,没有值不值,只有愿不愿。”字字句句,皆是斩钉截铁。仿若,在证明什么。

        司祧狠狠的掐着手心,装作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说:“你愿意救我,我非常感激。”

        除了感激以外,却是什么感情都不会有。白锦澜苦笑了一声,说不定,在他心中感激都是假的。口中却说:“皇叔何必觉得感激,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与皇叔无关。”

        这世上,最美丽和最残忍的两字,无非是自愿。只要扣上这个名字,喜怒哀乐,都变得不再重要。为了你自愿付出一切对待的那个人,或则那样事,你甚至甘愿奉上自己的性命。

        自愿,多美好的字眼。却是最快的、最恨的自杀工具。司祧低叹着摇了摇头,道:“欠人太多,总是需要还的。我这辈子若是还不了你,来生我就为你做牛做马,任你差遣。”

        白锦澜气得面如金纸,咬唇说道:“我做这些,又不是要求你的回报。你若是心中觉得亏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得了。”

        那一刻,司祧震惊了。对于白苏,他自认没有那么伟大。虽然,默默的做着一切,甚至不惜亲手将自己送进牢狱,可是,却仍然希望他知道,曾经有个人对他那般的好。希望他的心中,能永远记得自己。可是,白锦澜似乎却不尽然。他竟然不在乎自己心中有没有他,不在乎他会不会记得他,不在乎回报,不在乎自己付出多少。这样的人,到底是用情太深,还是根本就没心没肺,他看不透。

        白锦澜见司祧一直盯着他,目光中,还带了几分审视。不由更觉懊恼,吐出了一口气,才说:“我知道除了二哥以外,你谁都不会相信。”

        司祧回过神来,暗骂自己怎么能因为白锦澜的一句话,而心思温暖,掩饰的笑笑,道:“对于你二哥,我给的信任也很少。”这句话,确实一句大实话。

        白锦澜并不相信,“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皇叔对二哥的好,可是有目共睹的。”

        司祧闻言笑起:“那些好,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哦?原来只是做给别人看的。”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自二人身后响起。两人齐齐回头,只见白苏双手环胸,斜靠在牢门之上,而关睢景,则是爱莫能助的在白苏身后,对他们摊手。

        白锦澜迟疑的起身,回头看了看司祧,又看了看白苏,才低低的唤了声:“二哥。”

        听见白锦澜的声音,司祧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面无表情的白苏,他竟然无端的生出几分偷情被抓住了的心虚,下意识的别过眼,不再看他。白苏发现他跟白锦澜的关系,这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如此一来,以后的事,将会更加棘手。

        第四十七章:冷遇(5)

        关睢景忙笑着打圆场:“二皇子,既然来了,就一起进去坐坐。”

        白苏不置可否的笑笑,迈着矫健的步伐,几步跨进去,在司祧身旁坐下。司祧下意识的朝里面挪了挪。见状,白苏的眼神一黯,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白锦澜握紧拳头,不屈不挠的盯着他们两人。

        关睢景夹在几人中间,尴尬的笑:“上一次,咱们四人坐在一起,是去太仓了。”

        司祧也忙附和的点头。“真是难得啊。”

        白锦澜轻轻的笑了笑。白苏则是面无表情,全身却散发出巨人于千里的疏离感。司祧只当没有发现,笑着向关睢景说:“以前,还觉得七殿下不易接触,现在才发现,原来七殿下是这样的可爱。”

        可爱?白苏淡淡的一眼扫过去,冷冷的将白锦澜上上下下的看了又看。白锦澜同样直视着他,却不忘回答司祧的问题:“皇叔,以后叫锦澜名字就好,不用叫七殿下这么见外的。”

        司祧干笑道:“好啊,我就这样叫。”

        室内的气温遽然降至零点。关睢景下意识的抬眼去看白苏,果然见到后者脸色铁青。眼神更是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的落在白锦澜的脖子上。不由纳闷的想到,这两兄弟为了一个男人而争宠,未免也太不正常了一些。

        关睢景的秉性素来不错,自然也不会将他们三人往哪方面想。

        司祧打了个呵欠,又拢了拢被子,道:“二皇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对白锦澜的称呼改成了锦澜,他的称呼就变成了二皇子吗?白苏冷笑一声,说:“昨日见皇叔一直睡不好,就想着今日来看看。却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这么热闹。”

        白锦澜闻言,立马关切的看向司祧,“皇叔睡不着?”

        司祧干咳一声,道:“还好。就是偶尔失眠。”

        “有没请太医?”白锦澜又问。

        “当然有。”关睢景抢在司祧之前回答。立马,司祧朝关睢景投去一个感激的笑。如此一来,这冰冷的监狱更是寒冷,关睢景的额头却冒出了冷汗。这两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苏却笑道:“关大人,不知令妹现在可好?”

        问的是关睢景,眼神却一直留在白锦澜的身上。果然,白锦澜听到令妹两字,脸色似乎惨淡了下去。

        关睢景笑笑:“吾妹一直住在王府,许久都不曾回家了。她的身体状况,我也不大清楚。”

        白苏叹了一声,轻轻的说:“我听说令妹为了帮皇叔求情,差点死在关府。”

        这本来就是关睢景心中不能提及的痛,被白苏一说,当下,心中的怒火就被挑起。又听白苏懒懒的说:“皇叔啊,婶婶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眼神,自然是落在白锦澜的身上。

        几人这才明白,白苏是拐着弯的告诉司祧,不能做对不起关眉妩的事情。关睢景那刚刚被挑起的怒火,也嗖的一声熄灭了。

        白锦澜心中醋意翻涌,却因为早就明白自己在司祧心中的位置,而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动作来。倒是白苏,却在说着这些话时,脸色越来越难看。

        司祧扭头看他,白苏也恰好回头。二人目光一相遇,却又飞快的避开。掩饰性的轻咳一声,司祧说:“这你就放心了。你婶婶,我自会疼惜他一辈子。”

        “是这样吗?”白苏淡淡一句,起身掸了掸衣襟。“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

        关睢景起身相送,“我送你出去。”

        白苏转身朝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扭头看着司祧说道:“你也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如何,不该担心的事情,还是少担心一些。能做的,我都会为你做了。你也不用委屈自己,去说些讨好旁人的话。”

        司祧猛地一颤,强笑言道:“二皇子多虑了,我一向自我惯了。又怎会愿意委屈自己,去讨好别人。”

        白苏并未回答,径直的看他几眼,道:“今儿,我也跟父皇说了,他答应我,明儿就将那姑娘迎回殿内。轰轰烈烈是没有可能的了,就算这样,这两日我也不可能来看你了。”

        心脏,剧烈的跳动,司祧握紧拳头,笑言:“虽然,不知道你看中的是何种女子,但是想来,风姿定是不错的了。你的婚礼,我也去不了。今日,我就先在这里向你贺喜了。”

        白苏点了点头,却并不回礼。只是一味的看他,那眼中燃烧着的情意,就连白锦澜这个外人看着也暗暗的心惊。他现在总算明白司祧为何对白苏那般的死心塌地,表面上什么都装作不清楚的白苏,却是将一切看得最清楚的哪一个。

        这几句话,那一句不是说到了司祧的心坎上。

        明明就知道他什么都明白,却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回视他。只能漠视,漠视,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比以前浓烈的渴求,还要让人揪心。

        因为,自己是那么清楚的明白,只要自己伸手,幸福便会触手可及。却更清楚的明白,一伸手,就算拥有了他,却会彻彻底底的将他毁灭。所以,只能忍,也只有忍。

        白锦澜瞅见司祧的脸色似乎越来越差,心知白苏留在这里,司祧所受的影响会更大。遂起身打破僵局,道;“我也没什么事儿了,二哥,我跟你一道回去。”

        白苏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司祧,才道:“这朝中,也没有几人是真心对他好的。既然你难得回来,就好好的陪陪他。我先回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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