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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秋水墨莲-父侵子戏-第27章

小说: 秋水墨莲-父侵子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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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轻挑褚秋笙垂落至身前的几缕红发,安德烈轻轻一吻,动作虽轻佻却并不让人觉得无礼,反觉自然。

    褚裕霖看着安德烈深暗的碧眸,神色微沉,随即快速隐去。神色冰冷的走至安德烈身前,褚裕霖神色冷漠的看着安德烈。

    “本公不知何时邀请了安德烈王子来参加此次宴会。”

    安德烈似未听到褚裕霖的声音,只是静静的看着褚秋笙,唇角轻扬愉悦的笑意,手指继续轻勾着褚秋笙的长发。

    艾娜与褚裕霖神色明显已有些难看,周围的贵族皆安静的沉默。

    褚秋笙神色淡然的看着安德烈,心底涌出一抹熟悉感,那种感觉瞬间即逝,难以抓住。

    正当所有人皆沉默之时,安德烈突然伸手猛的拉扯过褚秋笙的衣袖,力气大到连褚秋笙一时挣脱不得。

    一只冰冷的手顺着褚秋笙的衣领处滑入,冰凉的手指轻抚着细腻的肌|肤,四处游弋,带着些微挑|逗。

    “放开。”褚秋笙知晓对方的身份极高,连褚裕霖都要谦让三分。且安德烈实力明显极为高强,自己亦难一次挣脱,只得冷呵出声。

    “放,放去哪,嗯?”

    手指快速的抚过褚秋笙被褚缠渊印刻着一株妖娆花株的锁骨处,安德烈轻扬一抹莫测的笑意,俯身在褚秋笙耳旁轻语出声。

    “堕落的妖花,永远挣脱不了的束缚,原来你已经有主了。”

    松手将褚秋笙松开,安德烈看向一旁虽看起来平静,却已有隐怒的褚裕霖,歉意的笑道。

    “真是抱歉,亲王殿下,你也知晓我对美人一直太过执着,所以一时大脑发热,还望见谅。”

    笑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轻敛衣衫,微掩神色的褚秋笙,安德烈轻笑道。

    “有什么事可找我,真正的王子殿下。”

    笑容爽朗的转身,安德烈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大厅内,徒留下满室寂静。

    褚裕霖冷笑的看着褚秋笙,冷淡的看了一眼周围虽沉默,却明显兴趣盎然的众位贵族。

    “宴会继续,本公先带义子去休息片刻,各位还请尽兴。”

    一手拉过褚秋笙,褚裕霖也顾不得周围人打量的眼神,此刻只想确认一件连自己都难以相信的事。




第47章 实验之初

一路走过,褚裕霖神色沉凝冰寒。走进一间雅阁,阁内摆设简洁,除却摆放的桌椅与一张大床外,并无其他多余饰物。

    “坐那。”手指指向床处,褚裕霖走向书桌前坐下,轻打开桌上厚重的书籍,

    褚秋笙缓步走至床沿处坐下,面容平静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

    手指轻摩挲着书页,褚裕霖不断翻看着书页,似是在查阅者什么,冷峻的脸庞一直紧绷。良久后方缓缓合上书籍,神色冷凝的看着褚秋笙。

    “衣服脱了。”

    冷淡的看着褚裕霖,褚秋笙并未有丝毫动作,双手微收紧。

    “你无权拒绝。”微皱眉,褚裕霖冷硬的命令出声。

    微敛眉,褚秋笙微扬了扬浅淡的笑意。看也未看褚裕霖高高在上的神色,缓缓的站起身,手指轻松了松衣襟。

    层叠华贵的外衣轻褪,一件件脱落至地面。当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时,褚秋笙动作微缓了缓,方一点点的解开衣领处的衣扣。

    待那解开的衣领渐渐松开,显露出锁骨处刻印的妖娆花株之时,褚裕霖原本便阴沉的神色更显阴森,快速的走向褚秋笙身前。

    “谁给你刻画的,说。”一手紧扣住褚秋笙的肩膀,褚裕霖阴冷的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刺花,眼中杀气尽现。

    “我爹爹……”

    “啪——”

    一手按上被重甩的脸庞,褚秋笙看着明显情绪失控的褚裕霖,唇角轻勾起嘲讽的笑意。

    “你没有父亲,我的哥哥更不是你的爹爹,你这等低阶人怎么肯能,怎么可能是……”褚裕霖看着褚秋笙那敞露处显露出的妖艳花株,阴冷的眼神带着残忍的杀意,然在接触褚秋笙那红色眼眸,唇角突然扬起森冷的笑意。

    “哥哥当初放弃了你,选择了那个贱|民便是抛弃了你。既然这样,本公又何必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双手轻击,一道白色的光芒从屋顶上从天而降,将褚秋笙笼罩其中。

    看着褚秋笙渐渐消失的身影,褚裕霖一手狠狠的击向桌面,看着满地碎渣,眼中寒气满溢。

    “我会让你后悔的,哥哥……”

    …………

    褚秋笙睁开眼时,便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浸满药液的水床上,双腿被光链紧紧的困锁住。

    “哟,分开还没有半个时辰,小美人便来找我,莫不是想我了。”轻佻话语声从一侧传来,安德烈身穿休闲的宽长长袍,笑容暧昧的看着褚秋笙。

    “我想这也是你所想要的,你从一开始便知道褚裕霖看着这印记便会愤怒得难以抑制。”缓缓坐起身,褚秋笙神色冷静的看着摆放着各种器械,宽阔寒冷的实验室,微笑轻语。

    “小美人可不要这样说,我倒真没想到那亲王这么善妒,不过就看到这个契约,就这么心狠。”委屈的眨了眨眼,安德烈起身走到褚秋笙身前,修长冰冷的手指轻抚过褚秋笙脸上的红印。

    “你看看,大公居然这么狠心,这美丽的脸都肿了。”怜惜的捧起褚秋笙脸庞,安德烈心疼的拿出膏药。

    “契约?”眉宇微皱,褚秋笙倒真不知这是一个契约。

    手指轻旋药盒,安德烈笑意欣慰的看着褚秋笙,朗笑的开口道,“是生死契约,如果下契约者死了,你便会死。不过,如果美人你死了,下契约者却不会死。”

    神色微沉,褚秋笙微垂首,任由长发遮挡面容,唇角微漾莫测的笑意。

    安德烈看着似是沉思的褚秋笙,便将手中的药膏向褚秋笙脸庞上抹去,脸上笑容说不出的真诚。

    “我还不想被毒死。”挥手挡掉爱德华拿出的药膏,褚秋笙红眸微深。

    笑容微凝,安德烈微收紧手中的药膏,随即笑容更显爽朗亲和的看着褚秋笙,自然的坐在水床旁。

    “果然是他的孩子,和他一样的性子,都是不给人留面子的主啊。”轻叹笑出声,安德烈手指轻漾了漾水床上的药液,笑意微显失落。

    “当初你的爹爹要是稍微服软点,又怎会落到这般地步,沦落到其他时空想回又回不来。为什么宁可身败名裂也不求我一次,我明明是他最好的朋友。”

    “安德烈王子,那你为何又不去主动帮助爹爹。”微侧首,褚秋笙笑意深然的看着似沉浸在回忆中安德烈。

    “你是他的孩子,你就应该知道。”轻扬明朗的笑意,安德烈笑容温煦的轻抚了抚褚秋笙的长发。

    “曾经,我将他最心爱的孩子拿来做实验,却不想那孩子太脆弱死在试验台。而他为了一个柔弱小孩,居然与我断绝所有联系。你说我与他相处十几年的朋友,为什么就比不上一个相处不过两年的孩子。”无辜的话语声隐含着不解,安德烈神色怅惘的看了一眼水床。

    “这个水床当时就是为了那孩子创造的,几十年没用了。不过,现在你回来了。”

    微垂眸,褚秋笙轻敛去眸中的冷嘲,唇角轻漾温和的笑意。

    “我会成为你的实验者,是么。”

    “当然,我会向缠渊证明我当时的设想是正确的。红发红眸者绝对有着与常人不同之处,不然缠渊怎么会拥有着那么强大与不死的力量。”神色兴奋的看着褚秋笙,安德烈眼中溢满炽热的光芒。

    “缠渊果然了解我,将你培养得如此强大给送回来,这样你就不会轻易的在实验中死去,到时候缠渊一定会明白我当时所有的苦心的……”

    “爹爹不会看到的,他已经被困锁到了幽冥地狱,永远也不会再出来。”淡淡的打断安德烈的微显激动的话语声,褚秋笙微笑出声。

    “不会的……”

    话语蓦的停顿,兴奋的神色瞬间沉静下来,安德烈手指轻扣了扣水床,优雅的站起身,微扬高贵的笑容。

    “小孩子就要像小孩的样子,不要学着别人套话,不然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等一下我便会开始好好研究你,虽然会有些疼。不过不要害怕,你那爱你如命的爹爹会替你承担一半的疼痛,谁叫他与你签订这样可笑的契约……”

    爽朗的笑出声,安德烈俊美的容颜笑容真挚的看着被光链渐渐困锁在水床上无法动弹的褚秋笙。

    “真正最嫉妒的人是你,安德烈王子……”手指轻撩发丝,褚秋笙唇角蓦的轻勾魅惑笑意,原本便魅艳的面庞此时更显蛊惑,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缠渊……”看着褚秋笙惑人心神的笑靥,安德烈神色微显恍惚。




第48章 一步一算

淡黄色的药液缓缓的注入褚秋笙的身体内,冰冷锋利的薄刃轻划开细腻的肌|肤。细小的划痕浅淡到几乎看不出伤口,当细微的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那细如发丝的伤口渐渐似被从两侧强硬撕裂,鲜血止不住般不断流出。

    安德烈手拿白色透明的细口水晶瓶接着鲜血,只到鲜血接近流至半瓶之时,方不舍的收好手中的水晶瓶。

    紧随之,一道水蓝色的光芒照在褚秋笙受伤的手臂上,迅速愈合着那被划伤的伤口。

    “痛么。”手指抚上褚秋笙方愈合的伤口,安德烈心疼的看着对方苍白消瘦的面容。

    淡漠的看着上方不断变换颜色的房顶,褚秋笙并未理会安德烈的询问,只是唇角微微扬起浅浅的弧度,轻嘲暗讽。

    来这个实验室不过几日,安德烈每天都会乐此不彼的问自己痛不痛。

    如若自己说痛,安德烈虽然会看起来极为难过,但下次下刀的时候却会更加狠历,甚至更加兴奋。但若自己说不痛,那安德烈却会想着法子实验,直到自己说出痛方才收手。

    这样只会成为一种恶性循环,让安德烈下手越来越狠。不如不理会,随他而去。

    安德烈最不喜褚秋笙这种死鱼样,似乎怎样折腾都翻不起半点涟漪,长时间下去,让自己就觉得对着的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尸体。

    手指微重的按上一旁桌台上的紫色旋钮,一道紫色的电流从褚秋笙所躺的床底处快速蔓延至水床之上,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褚秋笙整个身子。

    看着身子微颤的褚秋笙,安德烈神色更显愉悦,俊朗的面容上满是赞赏。

    “看来你的身子对电流的免疫越来越强了,连我都吃不消的电流你居然都不觉疼痛,果然是褚缠渊的孩子,拥有着强大的血统。”

    褚秋笙感受着渗入骨髓的疼痛,试图放松麻木得无法动弹的四肢。本就苍白的面容更显灰败,努力按捺住将要痛呼出声的声音,褚秋笙微笑的看着安德烈。

    “你只会这些幼稚的手段么。”

    虚弱的声音带着溢于言表的讥讽,让安德烈笑容微凝。

    “你想知道说出这些话的后果么……”手指紧扣住褚秋笙的下颚,安德烈似未收到电流的影响,碧色的眼眸漾起柔柔的水波。

    “我会哑你的喉,剔你的骨……”手指轻划至褚秋笙的唇,安德烈温柔的轻笑出声,手指随即缓缓划上对方的眼。

    “瞎你的眼……之后再刺你的耳……然后断你四肢……你相信么。”

    轻柔的俯身,安德烈温柔的贴在褚秋笙耳旁轻语出声。

    “我相信。”微垂眸,褚秋笙轻敛眼中神色,淡淡的避开安德烈灼热的气息。

    “可惜,相信也已经晚了。”双手扳过褚秋笙别开的脸庞,安德烈笑容明朗的开口道。

    “你知道么,这些手法可是曾经你父亲褚缠渊最爱做的。你说,我若一点点施加在你身上,缠渊看到会不会开心……”

    “我想爹爹不会开心的。”平静的看向安德烈,褚秋笙淡笑出语。

    轻笑的放开微笑的褚秋笙,安德烈优雅的起身,笑容意味深长的离开。

    片刻,一道紫色的光芒若一块丝布般蒙住褚秋笙的双眼处,令褚秋笙眼中所见之处微有紫芒,看不见其他色彩。

    微闭上眼睛,褚秋笙平静下心绪,认真的倾听着室内的声音,努力记住每次传出声音的地方。

    自从褚秋笙来此处第一天,便发现安德烈极喜欢去一处地方,如若是为了做实验,但每次安德烈回来之时虽依旧带笑,但却可以明显看到那眼底的寒意与掩饰的极深的恨意。

    但每次安德烈走动的脚步声音极为细微,且这实验室极为宽大,若非褚秋笙曾经被褚缠渊训练,耳力过人,根本极难察觉安德烈所走之处。

    待到褚秋笙昏昏欲睡,头脑有些昏沉之时,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猛的传来,若非相隔有好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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