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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攻"成名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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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景阁给你们的好处,让你们以命相报为过吗?”殇流景端起手边的茶,看着里面沉沉浮
  浮的紫色粉末,缓缓地问道。
  
  “不……不为……过!”先前开口的中年人额间出现了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结巴着回答,“咱们的命……是……是阁主给的,不……不为过!”
  
  “既然不为过,有和我讲条件的资格吗?”殇流景的茶盏啪地一声放回了桌上,语气却还是斯条慢理。然而,底下的一干人俱是齐齐一哆嗦。
  
  “我们……属下们……再去……再去!”那中年人连连磕头,额前撞出一片红肿的包,“属下这就去……”
  
  “属下该死,属下们这就去……”其他人也纷纷磕头认错,连滚带爬地倒退着出去,仿佛多呆一秒,殇流景就会化身为虎,将他们生吞活剥。
  
  看着那些人,殇流景的目光却没有收回来,望着阁楼外的滂沱大雨,眼里没有焦距。
  
  “你敢就这么死了!络熏你这个懦夫!我不许你死!我还不许!”殇流景小声地念叨,茶杯在手中一点点裂开无数的缝隙,然后咔嚓一声碎裂,滚烫的茶腾出一片热雾。
  
  “阁主……”碧砂用他奇异的声音呼唤殇流景,寒水墨站在他的身侧,面容憔悴消瘦。
  “我出去一下。”殇流景没有看向碧砂和寒水墨,径直走出去,门外的婢子迅速拿来雨伞,慌忙跑过去,战战兢兢地为殇流景撑起。
  
  殇流景一挥手,油纸伞被打落,向雨中飞去,在地面打了几个旋,沾满泥水。殇流景的红色的身影被雨水沾湿,变得更接近于血色,钻进慌忙靠过来的轿子,消失在蒙蒙雨幕里。
  
  殇流景先是到络熏堕崖的地方看了一圈,然后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用自己的红色手巾包住,笔直地向崖下扔去。看着石头消失在视线,殇流景抖了抖被雨水淋湿的身体,忽然朝崖下中气十足地一喝:“络熏,你要是敢死的这么没出息,我让你挫骨扬灰!”
  
  声音像水纹一般一圈一圈地荡漾扩散,直至耳边再次回复抑郁的沙沙的雨水声,殇流景才迅速离开。
  
  殇流景在崖下找到了自己扔下的石头,但是,找遍石头的四周,别说是络熏,就连一丝络熏的头发丝儿都没有。只有属下来回跑过的深深浅浅的脚印。
  
  属下们的搜索已经从崖下方圆三里扩散到方圆十里,然而,殇流景仰望着这悬崖峭壁,一个念头在心中升起,如此陡峭的崖壁,会不会连云扬,也被困在上面,上下不得?虽说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但是,现在,似乎这种解释更能让殇流景理解为何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命令属下以最快的速度从京阳城外的铁匠铺里买来一袋尖锥,殇流景带着一袋尖锥,亲自攀上崖壁。等这些个没用的商人和只会一点三脚猫的伙计爬上去,估计即便上面有人,也变成一堆白骨了。
  
  殇流景双手拿着锥子,借着轻功迅速上窜,每三尺左右插入一个锥子,在他的身后,留下了一路“锥梯”。
  
  悬崖上,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困在一起,头相互交叠着靠在彼此的肩头,安静的仿佛只是一颗站在崖上的树。络熏的手还保持着拿着剑柄抬起的姿势,半段残剑插在能容下半截手指的□。手的前端一片模糊,被凝结的血水粘合在一起看不出指头的形状,被雨水泡得泛白的血肉中间隐隐看得见深深白骨。
  
  一只浑身沾湿的乳燕站在云扬肩上背风雨的一侧,不时抖着身上的毛,甚至,似乎有些好奇地啄了啄络熏放在云扬肩头的另一只同样惨不忍睹的手。
  
  络熏没有醒来,在这一天一夜之中,他不知道昏睡了多少次,而云扬,却是一次也没有醒来,身上的体温,若不是雨一直没停,恐怕要将两人靠在一起的地方的衣服烘干。
  
  殇流景远远看见像挂着熏咸鱼的死鱼一样的两人,脚尖在铁锥上一点,迅速窜到络熏身边,一锥子定在旁边。受惊的乳燕扑凌凌地飞走了。
  
  看着紧紧贴在一起相互依靠无比信赖彼此一般的二人,殇流景心里有一股不明所以的酸涩,咬牙狠瞪着让他夜不能寐的脸。
  
  络熏的面颊越发惨白,凌乱的黑发胡乱的覆在脸上,分割着脆弱的脸,唇色淡得几乎找不出唇线,长睫毛上挂着来不及凋谢的水珠,整个脸颊犹如一幅水墨画,只有深深浅浅的墨色和留白。
  
  他安静地枕着云扬的肩膀,若不是任着雨水毫无章法地肆意横流,殇流景几乎以为他只是睡着了。目光落在络熏的手上,殇流景忽然眼睛有些发酸,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无眠的缘故。
  
  伸出的手有些被风吹过的颤抖,殇流景好看的手指落在络熏的脸上,为他拨开脸上凌乱的发丝。脸上一片冰冷由指尖传进殇流景的心里,整个手掌包裹着络熏略小的面颊,似乎想要暖出一丝温度。殇流景轻轻摇着络熏:“络熏……起来啦,我们回家……起来啊……”
  
  络熏没有回应殇流景的呼唤,依旧紧闭着双眸,殇流景将络熏的头揽到肩上,低头在络熏的眉心印下一吻,“我带你回家。”
  将昏迷不醒的二人一提,挂在手腕,取下金色剑,脚下踩着自己钉下的“锥梯”,几起几落之间便已回到地面。
  
  “阁主……”被雨淋得落汤鸡一般哆嗦着身子的中年人慌忙从殇流景手中接过二人,眼睛里一片惊奇,似乎是没有想到如此陡峭的悬崖之上竟然还有人,当真不可思议。
  
  殇流景一剑割断了云扬缠在他们腋下的衣裳,一把拉过络熏打横抱起,迅速钻进大红的轿子。
  
  中年人扶着云扬,在身后吃惊地张大嘴巴,想问什么又不敢开口,一掌合上自己的下巴,将云扬交给有一个结实的青年,手一挥,示意大家赶快上路。
  
  殇流景脱下自己被水打湿了外面的大红外套,迅速脱下络熏湿透的衣裳,将纤瘦的光溜溜的身体揽进怀里,敞开衣裳裹住,冰冷的身躯让殇流景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将外套搭在络熏的腿上一边运功给他取暖,一边烘烤着衣裳。
  
  温暖的大掌在络熏身上一寸寸拂过,将络熏的肌肤一点点捂热,看在怀中豪无生气的面容,殇流景不自觉地越抱越紧,几乎要将络熏揉进身体一般。
  
  殇流景一直运功不止,消耗巨大,然而,络熏却是热了这里凉了那里,整个人像一块冰,捂不热,融不化的冰。
  
  “快点!半个时辰到不了醉贤楼,你们就给我砍了自己的腿!”殇流景抱紧怀里木偶娃娃一般的人儿,心里一寸寸变得焦躁,仿佛被放了一把琴,噌噌地弹着十面埋伏。
  
  被殇流景恐吓是属下立即拔腿飞奔起来,像是激起了无限潜能。
  
  “瞿老!大桶、热水、姜汤、金疮药……立即准备!”殇流景一进店一边抱着用白袍裹紧的络熏上楼,一边吩咐。
  
  “是!”来不及出来相迎的老板忙不迭地点头。
  
  “阁主……这个怎么办?”接过小二递来的毛巾擦着脸的中年人立即问道。
  
  “找个人照顾他,别弄死了,麻烦!”殇流景头也不回,一脚踢开二楼天字号房的大门,回答。
  
  巨大浴桶里的热水冒着白雾,小二在水里又加了一些舒筋活血的阳性药物,迅速退出房门。殇流景立即将络熏放入热水中,受伤是双手架在桶边,自己也除去衣物,和络熏对面而坐,双手抵上络熏的胸膛,开始为他运功驱寒。胸口前几日的抓伤还在,被感染,伤口边缘生了一片密密的脓包。
  
  热水加上殇流景的纯阳内力,络熏的脸色一点点地恢复。看着络熏微微颤抖的睫毛,殇流景舒了口气,收回自己的手掌,络熏软软地靠在殇流景的肩上,殇流景忍不住轻轻揽住怀里之人,眼角泛起一丝难得的温柔。
  
  “云扬……云扬……”络熏的口中,执谬而模糊地吐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轻抚着络熏脊背的手忽然一僵,然后忽然一收,络熏便被锁在胸前。
  
  “嗯……”络熏吃痛,微微挣扎了一下想用手推开,手指一碰到殇流景的身体,便“啊——
  ”地惨呼了一声。
  
  “不要动!”殇流景生硬地命令。
  手指的疼痛让恢复神智的络熏难以忍受,在殇流景的怀里有些抽搐。
  
  “说!你是谁的?”殇流景忽然莫名其妙地命令。
  
  “殇流景,是你?嗯……又是你,救了我。你能……放开我吗?”络熏对殇流景的霸道已经熟悉,也不再为他的倨傲而生气,那纯粹是给自己添堵找难看。但是,和他的身体赤诚相见,紧紧相依,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然而,肌肤的斯磨让络熏感到异样的难堪和畏惧,尤其,被殇流景揽着的腰和半跪在殇流景腿间的膝盖,鲜明地感受到抱着自己的人的蠢蠢欲动。
  
  “说!你是谁的人?”殇流景抬起络熏的下巴,逼迫络熏和他四目相对呼吸之声相闻。“络熏,你真是好本事,才几天的功夫,就勾搭上云扬了。天生小倌的□下贱胚子!”
  
  “你说什么?”络熏抓住殇流景的手腕,手指的疼痛让络熏不得不咬牙细细呻吟。络熏记得,殇流景说过,自己被那个畜生□是咎由自取,可是,络熏一直不愿相信,怨恨和屈辱却只能自己一口一口吞咽,在夜深人静之时,一口一口勾践尝胆一般回忆,舔舐着自己看不见的伤口。今生今世,络熏最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下贱”几个字,这样的字眼,让络熏觉得自己比娼妇小倌还要肮脏。
  
  “我说什么?”难道要我说第二遍?我是说……”殇流景挑着多情的桃花眼讽刺。不知为何,这原本多情的桃花眼,一旦鄙夷讽刺,似乎将轻视放得数倍的清晰。
  
  “不要……不要说……”络熏慌张地伸手捂住殇流景的嘴,满手的血腥让殇流景一阵厌恶蹙眉。
  
  殇流景扯下络熏的手,看着被水沾湿的手,狠狠剜了一眼络熏,拿过旁边的金创药,开始为络熏上药。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这两天忙……更得比较少,不好意思了
偶一定会继续努力的 
顺便再打打滚,给偶撒点花吧……星星眼仰望,偶的眼睛里一片晶莹啊~~~~~~~~~ 
                  第 27 章(修文) 
  
  
  明明前一秒对他极近讽刺挖苦之能,用最伤人的语言辱骂攻击,这一刻,却开始为他上药,殇流景,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
  
  “咝——”络熏本已极力忍耐,却依旧疼得身子打抖,手差点就从殇流景的手里抽出。
  
  “别动!你是猪脑子啊?竟然能把手伤成这样!受伤成这样居然还敢再放水里来,你这手不要了吗?”殇流景对络熏又是瞪眼又是呵斥,看样子似乎能把络熏一口口吃进肚子里。
  
  络熏略带惊异地看着用极漂亮的手指为他上金疮药的殇流景,看着殇流景生气的样子,络熏不敢确定殇流景的怒火是因为关心。
  
  殇流景俊美的脸依旧是和天下人不共戴天一般,眼睛仔细看着络熏手指上的每一处伤痕,小心地将金疮药均匀地抹在每一处。
  
  络熏愣愣地看着殇流景的举动,以为自己在做梦。
  “咝——”疼痛让络熏再次抖了一下。看着殇流景从未有过的认真,络熏的心里莫名地有些暖暖的,酸酸的,紧蹙的眉心也舒展开来,一点朱红盈盈动人。
  
  “闭嘴!给我忍着,敢狠心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就不要喊疼。你这是出息了哈?有本事折腾了?”殇流景抬头看了络熏一眼,那忍着痛,微微抽搐颤抖的模样让殇流景心里堵得慌,忍不住再次开口冷嘲热讽。
  
  “你说朕不要命不争命,是,朕原先不知道其实朕是太过消极,朕是没有为自己拼过命。朕这次是在努力,你为何还是要如此对朕,朕,就那么招你怨恨吗?”络熏心下不愉,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让眼前这人百般为难。
  
  殇流景抹药的手顿了一下,似乎认真考虑着络熏的问题。然后抬头看络熏的眼眸里出现了罕见的一丝困惑。
  
  眼前的人清秀貌美,并非面目可憎,究竟自己对他有何不满,如此不待见他?见惯了世俗凉薄人间冷暖的殇流景从来不愿多在别人身上浪费一点心思,却为何偏偏对他的“惺惺作态”耿耿于怀?
  
  “络熏,你说让我帮你,什么条件都答应,是不是?”殇流景拿过白色的纱布,为络熏的手指一根根缠上纱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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