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尸-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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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跑的倒是很快。”展冷阳不屑的撇撇嘴,念了句法决,手中的剑忽地消失了。
“看够了就出来吧,那些“东西”都走了,没事了。”
随着展冷阳的话音落下,别墅里“呼啦啦”的窜出一群人。
最前的一个中年人,跑到跟前,倒头便拜:“多谢上……”
“闭嘴。”展冷阳喝道。
周林一颤,赶忙收住了话。
“今晚我没来过,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展冷阳又指了指晕倒的马瑶:“好好安排她,敢动什么歪心思,有你好看。”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周噤若寒蝉,此时此景,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他们刚刚在二楼可是从头看到尾,那么凶的一个“东西”都被对面这少年吓跑了,他们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更别说这两位可都是大恩人,于情于理都没有拒绝的道理。
“你很不错。”展冷阳忽然笑了,指着周林说道。接着一个纵跃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
“都看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搬到屋里去?”回过了神,周林大声呵斥着,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往日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模样。
此时,在一处狭窄的通道,灰蒙蒙的一片。
忽然从远处闪进一个身影,身着红袍,边走边自语道:“那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说是僵尸可他却能使动天师剑,说是人吧,可那身筋骨,啧啧,我见过的那些老家伙可没这资质。算了不管了,反正以后见到他绕着走准没错。”
此“人”正是逃跑的判官。
原来当时展冷阳出现的时候,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展冷阳特殊的体质让他摸不准对方的底细,所以为了稳妥,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其实,要是真的打起来,展冷阳还真不一定能赢,最起码,现在的他还不够看。
这是判官胆小,假如换个胆大的,还说不准怎么收场。
狭小的民居内,没有开灯,展冷阳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手中的天师剑。
“想不到啊,又看见你了,本以为你被师傅收了回去。”
原来这把剑就是当初屠灭于家村时的那把,后来被老道打飞。无巧不巧的落在了山外一处野地上。
而当时,马瑶正在这追踪一个凶虐的冤魂,捡到了这把剑的同时,也顺着痕迹找到了晕倒的展冷阳,只是当时血腥的现场已被人打扫过,马瑶并没有发现什么。
整件事情就是这么巧,如果没有这把剑,马瑶就找不到展冷阳,也不会因为有剑壮胆而惹上判官这个角色。
“原来瑶瑶也是个修道的。”展冷阳喃喃自语道,伸手摸了摸睡在一旁的小肥:“以后不能再让她这么蛮干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7、小城诡事
清晨,周家别墅内。
“你是说,我的剑被那个判官拿走了?”
马瑶瞪大眼睛看着周林,满脸狐疑之色,看得周林浑身不自在。
“是啊,马小姐,我有必要在这件事上欺骗你吗?”周林无奈的解释道,心中却很苦涩,想起那个后来出现的年轻人,他浑身就不自在。
“这是马小姐这次的酬劳,请您务必收下。”招招手,一个黑色皮箱被拿了上来。
“这,会不会太多了?”打开皮箱,入眼一张轻飘飘的支票和两沓现金,马瑶瞳孔猛的一缩“两百万?”
“马小姐,这是您应得的,而且这也不是一锤子买卖,以后可能还有事要麻烦您。”周林当然看出面前的女孩不是因为嫌钱少才发出疑问。
“那好吧,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了。”马瑶起身道别。
“周伯,送送马小姐。”
拎着皮箱坐上车后,马瑶心里还扑腾扑腾的乱跳着,这可是两百万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出手这么大方。而且周林还为她准备了两万块现金,想得真是周到。
忽然,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马瑶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对是我……哦哦,没忘没忘……好,那就明天吧……嗯嗯好的,就这样,拜拜”挂断了电话,马瑶长出一口气。
Q市百里外的一个小县城。
“喂,你听说没有,高家老太爷折腾了这么多天,终于要下葬了。”胡同内,龙套甲摇着蒲扇说道。
“可不是,要说这事可真邪乎,这都闹了多久了,每次前脚送进火葬场,后脚跟着就出事,明明看着人被拉上了灵车,转头就发现这老爷子不知道怎么就躺回他原来的床上,好像政府都给惊动了。”龙套乙说完还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瞅你那点出息,这回城里来了大仙,好像还是那些当官的张罗的。估计一切能顺利吧。不然这老高家就都被折腾惨了。”龙套甲叹息道。
要说这高家在县城里,也算是比较有名气的了,乐善好施,谁家有困难,只要力所能及都会帮一把,口碑不错,而且据说老家老爷子早年参军,干死过不少鬼子,解放后被分配到县里当了个警察头头,也算是官绅了。
这样一个人去世,当然会引起上面重视,不管是做戏也好,真情实感也罢,总之,在火葬那天,县里头头脑脑都去了,还有大批的警察维持秩序,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可没想到,真的有事发生了。
那天,小雨从早上就开始下,淅淅沥沥的。
早早的,一大帮子人就挤进了高家的二层小楼里,接着,吉时到,老太爷被抬进了灵车里,然后车队开动,浩浩荡荡驶向了火葬场。
而至于这老爷子为什么停在家里,而不是被送进冷库,完全是乡俗,这里不便多说。
事情到了这里,还算一切正常。
火葬场里,开完了追悼会,走了一整套过场,老爷子终于被送进了焚尸炉。
剩下的就是等待骨灰了。
而诡异的事情,在这时发生了。
休息室里,高家的人都聚集在这,门边一个50多岁的男人,安慰着旁边一满头白发的老太太。
“妈,爸走的时候很安详,是喜丧,您别太伤心了。”这男人正是高老爷子的独子高正,旁边的老太则是老太爷的老伴,高冯氏。
“我知道,你爹走的时候我一直看着,直到他闭眼,我都一直在旁边陪着。我这不是伤心,是高兴啊。”老太抹着眼泪继续道:“你爹这一辈子苦啊,能走的这么顺利,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妈,您老也想开点,身子要紧啊。”这时一个年轻的妇人走了过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小孩三四岁的年纪,还不太董事。
“好好好,媳妇,妈听你的,我知道你爹生前总是责骂你,让你受了不少委屈,这回你爹走了,你和大正就好好过日子吧。”
“看您说的。”年轻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这年轻妇人是高正的第二任老婆,她的前任因为不能生育被高正给扯到法院办了离婚手续,然后跟这个比他小将近三十岁的女人李荷结了婚。
还别说,这李荷的肚子还真争气,进了门第二年,就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不过老太爷生前,却跟这李荷不怎么对路,总是横眉立眼的。
忽然,休息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火葬场工作人员脸色焦急的推门进来,冰冷的潮起也随之而入。
“高先生,您能不能出来一下。”工作人员走到高正身旁耳语道,声音很颤抖。
走廊里。
“什么,你们把我爸的尸体弄丢了。”高正眼睛通红的揪住工作人员的衣领,大声吼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工作人员满脸恐慌,不停的解释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找你们领导来。”强忍着怒气,高正用力往前一推,对方吧唧一下坐到了地上。
“正儿啊,出了什么事。”老太太听到外面的声音,跟了出来。
“是啊,孩儿他爹,有事好好说,别动手。”李荷也跟着劝道。
“好好说?好说咯蛋。他们把咱爹给整丢了。”
“什么。”老太太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快快,找大夫。”一群人乱了起来。
这时一个穿着白衬衫,身材矮胖,头发微秃的中年人跑了过来。
“高先生,您先冷静下来,先把老太太保住才是重要的,别的一会再说。”跟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七手八脚,有事掐人中,有事按压胸部,才终于救了过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高正冷静了下来,他不相信在这一亩三分地还有人敢打老爷子的注意。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刚刚……”
老曹是炼化间的老师傅了,在这行里干了几十年,亲手推进炉子的尸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如今早已经不用他亲手处理这些事了,都由他带出的那些徒弟代劳。
可是今天,一个大人物的炼化,厂里指明让他亲自动手。
这不,刚刚一个老头的尸体被送了过来。
老曹打开白布看了看,喜丧。
心里挺高兴的,这差事不错,遇到喜丧的,会有好运气。
其实干他们这一行当,比一般人更加迷信。
就比如,曾经老曹亲手炼了一个死于非命者,晚上回到家,一个不小心掉进了没有封口的下水井里,摔断了胳膊,自那以后,对这些东西就特别在意。
就在老曹即将把尸体送进炉子中时,忽然小腹内一阵绞痛。
四下看了看,此时屋内没有一人。老曹顾不了那么多,肚子越来越疼,还是先解决了生理再说吧。
丢下于老爷子一个人,急急忙忙往厕所跑。
“舒服啊。”
晃晃悠悠往回走的老曹,哼着小曲,踏入大门的时候,却忽然呆住了。
只见那辆白色的停尸车上,哪里还有那老头的尸体?
恰巧此时一阵风吹来,老曹汗毛倒立,狠狠一个激灵,顾不得一切,撒腿就往门处跑。
关得严严实实的屋子又哪来的风? 。。
18、展大仙
“老曹现在在哪?”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高正忽然问道。
“疯了。”
“疯了?”高正诧异,正准备接着问下去,
忽然,一阵清脆的铃声从高正腰间响起,掏出手机一看,家里的号码。
“喂。”高正赶忙接听。
“哦?是吗?好好,我马上回去。”挂了电话,转头对李荷说道:“爸的尸体在家,老姑发现的,刚才还打电话来问。”
“什么?”李荷吃了一惊,脸色“刷”得一下变得惨白,显然是被这消息吓到了。
不管媳妇的反应,高正招呼一声,领着几个人上了一辆车,一溜烟的开走了
“大正啊,不是姑说你,你看你都多大了,做事怎么还这么马虎?这可是你爹一辈子的大事啊。你看你……”一进家门,一个小脚老太太便跟在高正耳边唠叨。
“小姑,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我这就去看我爹。”高正不耐的打断老太太的话,冲进了堂屋。
“唉这小子,跟小时候一样。”老太太叹息道。
她是高老爷子的妹妹,也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一次在阻止村中妇女撤离时,被一群土匪抢了去,白白糟蹋了,从那以后,就有些神神叨叨的,一辈子也没嫁人,就住她哥家。
今天,高老爷子出殡,高正怕这小姑再弄出什么幺蛾子,就没带她,让她一个人看家。
进了堂屋,入眼处,摆着一口黑漆大棺材,老爷子正安安稳稳躺在那里,面容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这……”高正一屁股坐在地上,骇得说不出话来。
事情就是这样,是诈尸?还是别的什么。高正不知道。
此后,高正又连续的举行了几次葬礼,并且派专人守着火葬场的炼化间,可还是没有阻止老爷子尸体的消失。
如今,高家出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高家出殡也不在是一个严肃的话题,而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
就在高正心烦意乱,几近崩溃的时候,高老爷子生前的一个战友联系到了他。
说是认识一个道行很高的高人,如果实在处理不好,可以联系他,让他过来看看。
高正从来都对封建迷信深恶痛绝,可是此时也唯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县城火车站,人来人往。
远远看去,那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穿着一身朴素的道袍,留着长长的胡须,打眼一看,怎么也得70多了。
可令人惊讶的是,这老道的皮肤却如婴儿一般细腻柔滑,脸上找不到一丝褶皱,甚至那灵动的眼神,和微微抿着的嘴角,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