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异怪谭·鬼故事2-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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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男子忽然微颤,呼吸开始加重。脸上的红斑迅速扩散。
'六分钟,面部开始肿涨,肌肉变形,肿块变硬,心跳加速到162,血压降低。'
“啊……”男子叫道,他睁开了眼睛,里面全是血丝。他伸出双手使劲的抓着自己的脸,像着了魔一样。
'七分钟,微血管破裂,淋巴细胞消散,肌肉无意识颤动。心跳加剧至256,血压升高'
“你这个魔王!上帝会惩罚你的!”这个男人大吼,从他嘴里吐出黑色的血块,他死盯着那个镇定的男子,指向他的手臂像把干瘪的枯技,短短数分钟之类,他的全身居然萎缩变形,严重脱水。
'八分钟,内脏破裂。全身脱水,肌肉萎缩。心跳降低,血压升降频繁。生命值挨近零点。'
忽然床上的人向上弹跳,轰然倒下,头向一边歪去。只有那只手仍然固执的指着,无言的控告着这惨无人道的酷刑。
'实验者死亡。比预定时间迟两分钟,各器官须接受进一步检验。实验完毕,记录者:毒蝎子。'
“叫解剖室的人。三个小时之后把报告给我。”他冷冷的开口道,像一架没有音频的放音机。
那护士听过急忙跑了出去,在转角处她终于忍不住脱下面罩呕吐起来。
红灯区,这个充斥着情色与病毒的场所,全世界的红灯区基本上都在唐人街附近。而这里正是旧金山市的唐人街。现在正是腊月,供应年货的时候,虽然圣诞节刚过,但这里到处是喜气洋洋的红色,黑色的头发黄色头发杂夹在一起,熙熙攘攘的人流缓慢的蠕动着。
在一处中国式的小面馆里。几个黑发的东方人正围着一个少年,那个少年低着头,专注的看着自己碗里的炸酱面。他右手拿着两根筷子,漫不经心的挑起面条细细欣赏,并不打算入口,好像只是在观看一个艺术品而已。
“臭小子,你最好搞清楚现在的处境!”旁边一个人终于忍不住发飙,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可怜的面碗受惊的向上一跳,一个重心不移,掉到地上。面汤溅得到处都是,四周的人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目光。
“大哥哥,你为什么欺负我这个小弟弟呢?”那少年迷惑的抬起头用一种近乎童音的声音反问道。他的头发凌乱,在脑后扎了一个小小的马尾,用一根紫色的带子绑着。右耳上挂着一个玉质的十字架耳环。
“少来装!你是不是想我把你从这里给踹出去?”那人威胁的提起少年的衣领。
“唉哟,不是就一个小小小的东东嘛,看你急的。有话好好说……”少年不知死活的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胸口,再加一脸呆笑。
“什么小,你……你……你知不知道你偷的那个东西会要我的命啊。快还我!”那人气得口齿不清。
“什么叫偷?只是碰巧它在我口袋里罢了。只是借,借而已呀。”那少年神态自若的说道。
“那么还来。”一旁的几个人帮腔道。
“那么放个手先!”少年指了指还在脖子上的那只手。
这人死盯着他,一脸的不相信。半晌,他终于恶狠狠的一把推开他,少年做势的向后一倒,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哀号起来。“你要杀人呀,我告你!你欺负一个小孩子,你害不害臊。我命好苦,都没吃饭,还被人凶。还被人打。我不要活了。”
“谁欺负你了,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这人的额头青筋跳个不停。
“什么叫大,也不想想你们是多老的前辈了。你欺负我,我不干啊……”接着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真是热闹啊。想不到江湖人称妙手空空儿的南宫令也会这么狼狈不堪。”门外响起一句戏谑的话语,众人转头一看,原来出现了另一个长发的少年。他的额头系着白布条,黑色的眼睛深邃如夜,戴着一副窄边的眼镜,看上去书生气十足。他穿着古典的银色燕尾服,里面是性感的开胸衬衫,光洁的脖子上戴着一个宽宽的皮质项圈,皮圈的左侧是一朵妖艳的紫罗兰,收腰的紧身的设计显示出他的身材完美无缺。
(哇哈哈哈,终于可以出场了……爽!虽然有点丢脸。但是……可以一起玩喽。OH,V!)
“你是圣手兰花指东方不败?”为首的人大叫起来,一行人立即退进十步之遥。把南宫令与东方不败圈划到一起。
“在下不才……请多多关照。”他优雅的致敬。缓缓的走了进去,路过南宫令身边时,狠踹了一脚。“给我起来,真给‘紫罗兰’丢脸。”他转过头,笑容可掬的说道,“如果咱们家小令令有得罪众家哥哥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涵。你们也是一大把年纪了,和我们这样的小孩子计较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这小子就是喜欢装嫩啦,大叔们习惯了就好。”
“这个,东方不败……这是我们和这小子的私人恩怨,与你们‘紫罗兰’毫无关系。请行个方便吧。”那个为首的人开口道。
“当然,你们尽量当我不存在。狠扁,狠狠的扁。打得他像个猪头一样,那你们就做好事喽。”东方不败说完向里屋走去,丝毫不给南宫令面子。
得到了圣手的承诺,这几个人开始阴笑。
“哼,你最好放老实点。不然……”一阵吱吱咯咯的关节声从他的双手中发出,然后一阵大合奏开始。
“当然,我一向很老实。”南宫令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小心谨慎的把手伸进自己的上衣内侧的口袋。这群人双眼放光,看着从他怀里缓缓取出的一个黑色的布袋子。
“等等!”南宫令一伸手阻止了他们的逼近。“东西可以给你们,但是有几个条件!”
为首的人气得牙痒,他冷哼一声,从鼻子里丢出一个词,“说!”
“首先你得保证不打我。想我堂堂南宫少帅怎么可以和猪同流合污。”
“好说。还有呢?”
“第二,你得把刚才那碗面钱还给我。”
“给你!”话没说完,一张纸就飞了过来。南宫令双指一夹,原来是一张百元大钞。看着那丢钱的人后悔莫及的表情,南宫令心里暗爽。
“第三嘛,安全第一,你们必须离我十步之遥。等我到了门口,再把东西抛给你们。”
这群人露出为难的表情。
“圣手还在里面呢?我跑了,你们扁他就行了,扁成母猪头我都没意见。”
“好吧。”为首的人终于点了点头。
南宫令步步为营的退到门口,他向后看了看地形,接着猛退几步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向里面一抛撒腿就跑。
为首的人接住黑布带。急忙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纸盒,他打开了那个纸盒,里面居然还有一个纸盒,再打开之后还是一个纸盒,然后他从里面抽出了一个纸条,上书六个大字:到底谁是猪头?
“可恶啊!!把里面那头母猪给我揪出来。”为首的人大吼。
“不好了,玉观音被圣手偷了。”进去的人狂叫道。
“什么!!‘紫罗兰’,我要杀了你们……”
31)神秘的竺真
日本东京苍龙殿
“神说我必须做到,但是如果我做了,我就是个罪人。神啊,你对我撒谎了吗?”悦耳的声音在小院里回荡。四周空无一人,风吹开了布帘,里面端坐着一个人。他苍老的脸庞与声音相差甚远。他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脸,他的手娇嫩如婴孩。同样的身体,不同的年纪。让着实让人感觉有些惊骇。
“神欺骗我,我选择欺骗他。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真实与谎言区别在哪里?”他闭上了眼睛,继续着这无意识的对话。
“我看到了未来。我也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命运按着它预定的轨迹运转着,在深重罪孽下喘息的人们,他们在期待什么?我无法把握命运,只能按照神的旨意办。所以我是罪人。”
他长长的喘气,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清澈如湖水。
“他们来了,带来了祭花仪式上的红色地毯。欢迎他们吧,掌握命运的少年们啊。”
京都府
“欢迎到此,有失远迎,真是太失礼了。两位少主。”伊贺流之剑面带笑容,他温和的看着伫立在门外的两位少年。他们一个黑发,一个金发。
“怎么会呢?小时候就听说过伊贺伯伯家的府邸绝妙非凡,今天终于可以得偿所愿,想不到比我想象中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只是门前景而已,就让我叹服不已,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枫展上前一步微笑着说道,言谈之间已有了大家风范。
“麒麟少主长得越来越帅气,也越来越有气魄了,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小,好像只有八岁,可是很捣乱。刚一见面就让我出了一个大丑。真是后生可畏,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老了。”伊贺流之剑开怀大笑。
“那时的我年少不懂事,伊贺伯伯气量好,有风度。不和我这般小儿见识罢了。现在回忆起来,甚是惶恐,伯伯还是不要提的好。”枫展难为情的摆摆手。伊贺流之剑听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这时,一个穿着家臣服装的男子急急贴近,附耳说了几句后飞快退下。伊贺流之剑朝枫展他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转身在前带路。
“他会请我们吃什么鸿门宴?”卫木冲小声对枫展说道。
“反正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别吃坏肚子哦,贪吃鬼!”枫展听言一笑。
长长的回廊曲曲折折,诗一般美丽的风景,明亮清爽。在樱花树下站立着一个黑衣少年,此时虽然不是落樱缤纷的时节,可是给人的感觉仍像画一般美丽。
他微仰着头,好像在聆听什么声音。一阵脚步传来,他回首望去,一个年长的男人领着两个少年一路谈笑风生,那两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枫展与卫木冲。这个少年轻轻一笑,他伸手抚摸着额前的长发,许久他拾起地上的落叶放在嘴里轻轻咀嚼。
“这是命运的转轮,父亲你还没觉悟么?”
“两位旅途劳顿,不如先在舍下泡泡温泉吧,虽然这样并不合礼节,但是麒麟少主以前不是说过吗?到我家第一件事一定得泡泡温泉才行的。所以,那我也只能越礼了。”伊贺流之剑轻轻推开门,站在一旁轻轻鞠躬。
“不过是儿时戏言,伊贺伯伯竟然记得这等清楚,真是让小侄惭愧。”枫展向他抱了抱拳。
“那里的话。两位少主屈尊已经是我天大的面子了。那么我就不打扰了,请你们原谅。”说完,他退了下去,消失在树荫里。
“你真的对他这么说过?”卫木冲好奇的问道。
“我忘了。”枫展眯起眼睛,“不过我让他出丑的事情倒是记得很清楚。”
“你笑什么?”枫展奇怪的看着怪笑着的卫木冲。
“我笑你从小把甘人当娃娃护着,跟一只老母鸡一样。”
“去你的。如此风雅之地你怎么用这种话玷污它?”
“那是那是,不过呢,你不觉得你的反应太激了?居然用炸药炸人家的房间。”
“只要伤害我重视的伙伴,不管是谁我都会要他好看。”
听完枫展的话卫木冲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急忙伸手掩饰自己的失态。
“怎么了?”
“眼睛进沙子了。”
“不会是感动了吧,哈哈,感谢我就快点叫哥哥。”
“去你的!”
两人勾肩搭背,一路笑笑闹闹。
明亮的视线透过厚厚的树叶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到他们进去之后,按住树技的手猛的一松,视线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佗人,你怎么又干上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了?”一个黑衣少年半倚在石栏上,他嘴里咬着草茎,玩世不恭的眼神衬着他的脸魅力十足。他看着正从另一处回廊走过的少年。那个少年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一身白衣如雪。他诧异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然后微微一笑。
“你不也一样么?”白衣少年笑答道。
“那可不一样,我伶人又不算什么好东西,而佗人你就不一样了。那可是高雅之极的人啊。”伶人一翻身坐了起来,他盯着佗人的眼睛,一字一顿,“你想看让甘人重视的人到底是谁吧。说到底你就是吃醋!”
“愚蠢!你怎么会想到这种理由。”佗人忽然失笑道。
“呵呵,你继续选择欺骗吧,不过呢,我倒是真的有点吃醋了,嗯,甘人,真想把他像臭虫一个掐死,就像母亲一样。”伶人把双手对握成圈状,目光阴冷,他朝佗人缓缓一笑。“亲爱的哥哥,你也很想体验一下掐死臭虫的滋味吧,不过你最好快点,不然等我抢先了,就太迟了。”说完他站了起来向与佗人正好相反的方向走去,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