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木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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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锐利无比。他轻咳一下,用手拨弄额前的乱发,让自己的视线更清楚一点。
而最后一位,则是刚刚在练习高尔夫的金长老庄秦。他坐在那里看着V8里面自己的英姿然后不住的点头,他身后的两位女随从的表情更显得毕恭毕敬。他们虽没有刚才的活跃,可是在这种严肃的场合下,他们不断发出的细小笑声还是引得那位灰袍长老身后的小随从不住的皱眉。
只见那个小随从的眉头越来越皱,然后他附下身子,对着那个灰袍的长老小声低语。
那灰袍男子点点头,摆摆手,于是小随从重新站稳。
“金长老,除去火长老不来这也就罢了,怎么连木长老也没来?”灰袍长老对庄秦正色道。
“土长老啊,你急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木长老七根胡那怪家伙的毛病。其实这会开不开也一样,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庄秦没好气的摆摆手,继续与旁边的两位随从讨论自己的动作要领。
“可是……”
“庄秦说得没错,呵呵。这会根本就是浪费时间。”那白袍人打断尽千钟的话,嘿嘿一笑,尖起食指继续逗耍自己的小宠物。那只可爱的小白狗被他逗得呜呜直叫,在他身边连蹦带跳的撒着欢。
“我不管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庄秦,你给我说清楚,你与水长老到底有什么交易?竟然把绝地卷轴拿出来做奖品!简直是荒谬绝顶。”尽千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手笔直的指向那个白袍人。后者并没因他的直接而感到错愕,仍然低着头继续逗着狗。
“土长老。你可别忘了这可是少数服从多数啊。虽然你与火长老的交情一向很好,可是他不也没来而让你一个人顶台柱吗?你省点力气吧,好歹你明天也是主考官,可不要因私误公啊。”那白袍人懒洋洋的说着话,他的白袍宽大异常,那巨大的帽沿连他的脸都遮住了,在灯光下只看得到一张淡红的唇一张一合。他又喜欢低头说话,所以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
“水长老,不要以为你那招大袖遮天就是天下无敌的一招了,在我这个前辈面前,我劝你少在那里嚣张!”
“我哪敢呀,在土长老尽千钟的面前,小女子秀秀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水长老微笑着,伸手把帽沿掀开,随着乌黑的秀发一滑而下。那俏皮的脸上那双带笑的俏目并在灯光眨巴起来。原来白袍人并是水长老,而且他还是一名女子。因为她的身材高挑,加上声线慵懒,如果不是自己说明一时还真难分性别。
“哼。”尽千钟冷哼道,“既然这会开不开也无所谓。那么我也没必要跟你们耗下去了,巴林,我们走。”
“是。”那个小随从连忙应道,话音刚落,只见厅内烟尘滚滚。等到尘消之后,在这大厅的地面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沟壑直通而下。好似刮了一场室内小型龙卷风。
“这家伙,每次都不走正门,老让巴林挖洞走。再让他整下去,我看这议会厅都得改成挖坑室算了。”庄秦对着那深洞摇头叹道。
“这样的程度还算好。庄秦,不知你还记得上次吗?”秀秀笑道,“上次他过生日,我们前去庆祝。结果一不小心掉入他挖的百岁坑里。那块大蛋糕成了一团泥块,气得火长老在坑内与他大打出手。一个好好的生日会搞得成了比武场。”
“当然记得!我更记得至从那次之后,他的生日会再也没人敢去了。然后在第四年,他的生日那天,巴林并到我们每人家里寝室床下各挖了一个深洞以示庆祝。”庄秦乐呵呵的说着。
“可惜只因一点小误会,一个好不容易可以五方汇集的聚会搞成这样四分五裂。”秀秀笑过之后并站了起来。
“这只能怪我吧。”庄秦拍拍后脑,“如果不是我一时逞强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说错大家都有错。不过每个人的目的都不一样吧。我与七根胡虽然表面帮你,其实谁不是出于自身利益,只是我们幸运的是利益拴在同一条线上,而火长老则是另一条罢了。说到这里,我倒羡慕火长老有木长老那么讲义气的朋友。”秀秀直言不讳的说道。
“呵呵。”庄秦干笑不答。
这时,门轰然开了,一个匆匆忙忙的身影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我又迟到了,因为出了一点小意外,所以……咦?原来散会了!”来者看着大厅中那条深洞目瞪口呆。
“你的胡子没事吧?”庄秦笑嘻嘻的问道。
“一点小意外。”木长老七根胡捂住下巴,那里包着层层的纱布。纱布分别捅出七个小洞,每个小洞里都有一根胡子。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看上去很像一种古代的乐器。
“呵呵。记得下次不要用清洁剂洗,那很容易脱的。”秀秀笑着转头,她朝地上轻唤小狗之名,细语哄道,“嘟嘟,我们要不要先散个步再回家?”
小鬼木木(59)
小狗朝汪汪叫,十分兴奋的冲她摆尾。
“那会的内容是?”七根胡不安的问道。
“与上次一样,不过今次更加严厉,我们只消想出主意让那些人不通过考试并成了。”庄秦没正经的嬉笑道。
“可是关于绝地卷轴的事情。火长老如果不松口……”七根胡的话让这两个的沉默,他也意识到自己的突兀,虽然刹那收声,半晌之后,还是忍不住继续开口。“……不松口说放,我们还是解不了咒语。”
“只要有人过关这事没不是问题了。虽然他有他的难处,我们也得有我们的难处,事情总会解决的,我们到时候再说吧。”秀秀大而化之的嘟囔。抱起自己宠物并向门外走去。
“放心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庄秦往另一扇门走去。
现在只剩下一个下巴上包着纱布的男人对着脚下的深坑发呆。
“主子,这次通灵会有不速之客前来拜访。我们暂时还查不到他们的资料,不过我想一定与火长老口中的那个人的关系。”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小人,站在七根胡的肩膀上附耳说道。
一道光快如闪电,从七根胡的眼里一滑而过。
“主子,你的意思是……”小人试探的皱眉。
“按兵不动吧。”七根胡凝视头顶上的那些闪烁烛光。然后他手一挥,那些烛光全灭,这里的一切都陷入了黑暗里面。
“黯鸦,你这只呆鸟!还我可口的晚饭。”我冲前面那个飞得正谨慎的呆鸟叫道。这家伙,明明知道我没吃饭,还强拉我出来和它一块找东西。找就找吧,偏偏它又记不得地点。老是忽东忽西的乱窜,更可恶的是,它必须让我随行,好像我是它的仆人一样,不过看在饼干的面子上可以稍稍这么做一点。只是一点点哦。可是这次也太过分了!这家伙竟然迷路了。亏得刚才还那么信口大话,说什么自己的方向感天下第一,直觉更是第一。照这样发展下去,我看离小莫的路痴级别也相近不远了。
“喂!”我拖长语调,扯住身边的那树技并不走了。脚上的那根线一下子绷得笔直。这只笨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束灵绳。虽然名是为了防止我半途开边,我想实际上,它根本就是耍我玩的。
“你明明答应过的。”黯鸦回头一脸的委屈,“你说话又不算数。”
“什么叫又啊,我哪里不算数了。可是我又不是你的小狗,老让你拉着东跑西跑。”我气得哇哇大叫。太过分了,这家伙一点良心都没有。
“可是……”它还在那里嘤嘤低叫。我挑着眉毛,不屑的看着它。
“黯鸦。”我叫它的名字。它半抬起眼皮,有一眼没一眼的样子。
“你变娘娘腔了哦。”我飘过去在它的身边四处打量。咦,这家伙怎么脸好像红了。我不由得捂嘴偷笑。
“等等,有人来了。我们藏起来。”黯鸦眼中有一道很亮的光,然后它拉着我飞进了茂密的树冠内。
哪里有什么人?根本就是想岔开话题!我现在已经非常鄙视它的动机了。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给我搞砸了。不然我非敲断你的腿,打得你不会叫。”水池那边有人说话,我想伸出头去看。可是黯鸦却阻止了我。有什么了不起嘛,一般人根本看不到我。我冷哼。
你懂什么,你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吗?黯鸦用脑电波给我传话。
就是不知道才要看嘛,这点常识都不懂。我白它一眼,真拿它快没办法了。最近它的智力水平严重退化,与我的距离越拉越大。我看得小心点,免得被它传染了。想到这里,我别开了头。
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可是火长老,你知道他的脾气吧。黯鸦又说。
火长老?!想到这个名字我后背发麻,不由得往下缩了缩。这个长老人如其名,是个武力至上的人。而且脾气又倔,凡是他决定的事,就算天塌下来再塌上去,如此反复三百次,他也照做不误。听外公口中那个万事不通说过,这次绝地卷轴的事情让长老会闹翻了。那么这个火长老干嘛出现在这里?还说得这么气势汹汹。我尖起耳边细听起来。
“你也知道这件事很棘手,不要把话说得那么嚣张。”答话的人却懒洋洋的。丝毫不受影响。
“你千万别打什么坏主意。”火长老又说话了。
“呵呵,你找我来不就是一个特别坏的主意吗?”
“不管怎么样,我要你彻底破坏通灵会。不能让考生过关,最重要的是不能把事情做得太死。如果让土长老那个老古董知道真相之后,恐怕他脾气发上来谁都吃不消。”
“你既然这么怕他生气,当初就不该骗他。”
“我也是没办法,谁让庄秦他做事做得太绝了,而且木长老那家伙又见风使舵,吃不得半点亏,水丫头虽然不爱多话,可是刻薄古怪。我有什么办法,只好用绝裂这不可行之计来挡一下。”火长老的话非常的苦恼。
“小误会罢了。两方认个错就没事了,没必要闹得那么僵。”这人说话倒中听,他的音调虽然起伏不大显得老成,可是结尾的拖音感觉到有点像孩子。
“小孩子懂什么?!你只要用心做事就行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咦,刚才那个人真是小孩子啊。
“呵呵。何必摆出那副嘴脸,请您记住事情的开头可是你请我们来的。虽然你的脾气本是这样而无可厚诽,可是在我面前还是少摆显。我可不是好捏的柿子。”
短暂的沉默,看来火长老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黯鸦,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啊?我问它。
它却不说话,只是闷闷的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它却展开翅膀准备起飞。
咦,你不是说要躲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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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走了。”黯鸦打了一个呵欠,它无奈的时候就是喜欢打呵欠。
我伸出头,侧脸看去,水池那边空荡荡的果然一个人都没有。奇怪,刚才说话的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那我们还找东西吗?”我问。
“不用了。东西我已经找到了,我们回去吧,免得大家起疑。”黯鸦真的飞了起来。
“我们不是迷路了吗?”我在它后面问道,“要不要问人再走。冤枉路可是很累的。”
“我早想起来了,从这个花园出去,外面有一个小凉亭。顺着凉亭的梯子下去,再拐几个小弯,最后穿过一条羊肠小道,就可以出去了。”
听着它的话,我慢慢的看着脚下的情景。虽然它口中那条羊肠小道压根看不到,不过隐约的透过绿叶还是能模糊的看到一根细细的白线。
“黯鸦,你以前是关在那间密室里,怎么会把五芒星长老会的地方知道得这么清楚啊?”我不解的问。
“如果我告诉你我以前就在这里住呢?你信不信?”
“不信。”
“……”
“喂,不要飞得那么快,你要飞也得把绳子给我解了再飞。喂~我信,我信还不成吗?”
黯鸦终于停了下来。我喘了口气,看来脾气这个东西是不可预知的。以后还是小心为妙。
“怎么不飞了?”我睨着眼。黯鸦却看着一个城堡尖一脸的伤感。那个城堡离得会场很远,又到处是树。总体看上去遥不可及。它的四周种着禁忌植物,我猜那里应该是被法力高强的人施以了强力咒语,不然它不会显得那么阴森。
“那是你以前的家啊?”我忽然灵光一现。黯鸦听到后更是沮丧。我拍拍它的头,“别沮丧了,我们拿到绝地卷轴再话愿把它要回来不就行了吗?”
听到我的话,黯鸦眼里升起希望。它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只好又别开头。嘿嘿嘿,虽然安慰别人是件特别无聊的事情,不过看它这么认真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