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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法老的诅咒-第5章

小说: 法老的诅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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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良着急了,“这么重要的宝物,我们千万别给人家丢了,开罗这么大,怎么去找法老会呢?刚才的路七里拐弯的,也没有路牌。”光良本人是一名超级路痴,在北京生活五年了,但是居然连三环、四环路都搞不清楚。

  这个问题也把聪明伶俐的赵踢踢难住了,“法老会是一个很隐蔽的组织,我们总不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警察局吧。等见到我爸爸,肯定会有办法的。”光良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还是你们女孩子心细,你就先替他们保管吧,我笨手笨脚的,弄不好一会儿就给人丢了。”

  踢踢想了一下,“好吧,那就只能这样了”。只见踢踢从首饰包里找出一条细细的银项链,轻轻地系住安克顶端的圆圈,然后戴在雪白的脖颈上,一种神秘和古老的气息马上从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来。

  “怎么样,好看吗?”踢踢似乎漫不经心地轻轻问了一句,然后转身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光良紧紧地抿着嘴唇,但是没有回答。

  “真漂亮,完全是珠联璧合,这个安克就像是属于你的,再合适不过了”,光良这句调侃的话语到了嗓子眼被生生打住,光良觉得有些不太合适,但这个细眉毛女孩身上总闪耀着小羽的一丝影子,是什么呢?光良自己也说不清。

  “哇”,看见光良突然蹙着眉头想起心事,赵踢踢大叫了一声,用安卡对准光良,“变、变、变,变成木乃伊”,安良故作惊恐状落荒而逃,趁机掩盖了自己的失态。

  回到自己屋里,光良嘴角还停留着笑意,生活似乎一下子又快乐起来。但是紧接着,光良突然又想起了小羽,酸楚又像潮水一般涌来,放在胸口的那角红裙边,还是像以前那样的温暖,一生中有多少人难以忘记,又有多少事永远无法释怀。

(1)第八章:活死人城
踢踢把光良带到一座古老宏伟的清真寺旁边,然后从东北角进入,里面是一条狭长幽深的胡同,两人钻了进去,眼前是一个网络状的市场,小路像迷宫一样弯弯曲曲分布着。这块地方原是法帖梅王朝后裔的墓地,公元14世纪,当时埃及的统治者汗·哈利里以法帖梅是叛教者无权建墓地为由下令拆毁墓地,并出资在此建起一个市场,即罕哈利利市场。现在已成为开罗古老文化和东方###色彩的一个象征。

  “这就是罕哈利利市场吗,似乎小点,门口也没看见牌匾什么的,另外还应该有什么题词来着”,光良漫不经心地问着,没想到###文化和中国文化有那么大的区别。

  踢踢白了他一眼,大声说:“我们是中国特色,这里是埃及特色”。街道两旁都是小店铺,一些站在门口招揽顾客的小贩,看见两人一副东方面孔,张嘴就是日语,“阿哈要高咱姨妈西”,看两人没反应,然后又上来一句韩语,“安宁哈塞哟”,两人仍然没有反应。最后才蹦出中文:“您好,开罗欢迎您”。把光良惊了一跳,“为什么中文放在最后面?看来这里也在和国际接轨,赶上我们北京的秀水街和宏桥市场了。”

  踢踢解释说:“哈利利可比秀水街历史悠久得多,14世纪奥斯曼土耳其统治时期就有了,到现在足足有700多年的历史。”光良听后吐了吐舌头。

  罕利利市场主要出售各类各样的埃及工艺品,纸莎草画、铜盘、水烟枪、金银首饰和象牙和皮革制品等。果真如踢踢所说,安克护身符的银饰品到处都有得卖,而且还相当便宜。踢踢幽幽地一叹:“从古到今,人类永远都不停止寻求永恒和长生的脚步,所以才有那么多的护身符出世,但人终究还要去见上帝,帝王将相法老秦皇不都是同样如此吗?”

  光良把食指竖在嘴边,“嘘,小声点,这里可是法老的地盘,埃及这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不然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秘密让人类说不清道不明。”

  两人在古老的罕哈利利街道上走着,突然不知为什么,光良觉得和这个赵踢踢在一起,自己的心情简单而透明,像是开罗清澈无比的蓝天。

  走到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前,踢踢的脚步停了下来,视线停留在店内一个形状有点奇怪的物品上。

  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黑黝黝大铁箱子,很不起眼的在店里随意地摆着,上面还搁了一份当天的《金字塔报》,看来店主是把它当成书桌或凳子了。

  踢踢俯下身仔细端详着箱子的侧面,用手抚摸着上面凹凹凸凸的花纹,似乎发现了一块神秘的宝藏。

  “asalam alykum(穆斯林问候语,意思是平安赐予你们,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这时店主走了过来和两人打招呼,看起来店主年龄并不大,实际是一位年龄约十一、二岁的少年,面孔黧黑鼻梁笔直,肤色要比一般埃及人要深很多。少年穿着一件灰色的阿拉伯袍,并没有裹缠头布,卷曲的短发在头上不屈不挠地竖立着。

  “你这口箱子怎么卖?”踢踢上来就问,看起来对箱子产生了兴趣。光良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赵踢踢看上了这口破箱子。

  “这个箱子可是非卖品,是我们家传的”,少年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是里面点燃了希望的火焰。

  “再商量商量,你们这个箱子随便摆在这里,我看也没什么用,我们来自中国,中国和埃及友谊地久天长,关系好着呢。我正需要一个有纪念意义的箱子装东西带回国,你看我们来这么远也不容易”,踢踢漆黑的眼珠骨碌地转着,打算走曲线救国的路线想买下箱子。

  倔强的少年坚决地摇了摇头,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打死也不卖,双方一时争执不下。

  踢踢想了一下,对光良眨了眨眼睛,小声说,“我们假装走。”光良心领神会地起身,两人佯装转身离开,刚走出不到十米的距离,没想到少年真得快步走了出来,拉住了光良的衣袖,踢踢偷偷地笑了,这招杀手锏居然在埃及也管用。

  谁想到黝黑少年接下来说出的一番话,却让两人大感意外,“请二位留步,刚才我突然想起来,我父亲曾经说过,如果有买这口箱子的顾客,就要带去见他,而且他会分文不要转让的。对了,我的名字叫萨里—本—瓦利德”

  “好啊,我们一起去吧,就管你叫本吧,你的名字也太长了”,太长的名字光良也记不住,于是挑选了中间一个音节最小的名字。

  踢踢掩口一笑,“本,是儿子的意思,哪有直接管别人称儿子的,他的名字意思是瓦利德的儿子萨里,该叫他萨里。”

  光良也不好意思地乐了,他学着阿拉伯人初次见面的样子,右手抚胸向萨里鞠躬,“alykum  salam(也赐予你平安),对了,你们家住哪里?”

  “我们家住在死人城”,萨里说。“啊?”光良有点犯晕,后悔刚才答应得太快了,“死人城都敢住,这要多大的胆子啊”,光良心里犯起了嘀咕。

  光良向踢踢投去求助的目光,厚着脸皮问:“赵踢踢同学,死人城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在开罗萨拉丁城堡对面,有大片大片的公共墓地,这里就是著名的死人城,死人城里住着活人,这在一千多万人口的开罗也算一景,死人城其实就是埃及的贫民窟,一些守墓人和没钱的穷人,就挣扎这一片灰霾的死人城里。

  在去死人城的路上,光良终于忍不住问赵踢踢,“我们这下都去死人城了,我还搞不清楚为什么去?那口箱子有什么重要的来历吗?” 

  活泼的踢踢莞尔一笑,故作深沉地说:“不要告诉别人,这是一口百宝箱。”“啊?”光良瞠目结舌得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赵踢踢噗嗤一声笑了,“哈哈,逗你呢。”

  赵踢踢正色地向他解释:“虽然不是百宝箱,但这口箱子确实有些来历,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而是该出现在博物馆里。上面刻着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似乎是一首法老时期的诗歌,我记得父亲告诉过我这首诗歌,它的名字叫《花之歌》,想听听这首诗吗?”

  光良急忙点点头,赵踢踢轻声说:“

  ‘你的声音就像甘甜的美酒,

  让我用生命去追求。

  如果每一眼都能看到你,

  胜过

  日饮甘甜的美酒。

  这首诗有3500年的历史了,一般埃及老百姓怎么会知道,这口箱子竟然放在这里,肯定有些不一般的来历。”箱子到底有什么故事,像光良这样的考古门外汉更是一头雾水了,不过他突然转眼想起了什么事,“你说萨里的父亲会有什么古怪?摆了口箱子让我们看?”踢踢无奈地摆摆手,表示自己也是一无所知。

  半小时后,三人进入了人迹稀少、阴气森森的死人城,这是一片低矮的灰白色建筑群,由一户户大院落组成。光良仔细观察了一下,每家每户都写着户主名和门牌号,萨里解释说:“房子里面都是坟墓,户主名都是死人的名字。”这把光良吓了一跳,不过随即也激起了豁出去的勇气,“管他刀山火海,也要去看一看,死人总不会从坟墓里蹦出来吧。”

  虽然踢踢对死人城的情况略知一二,但毕竟是刚大学毕业的小女生,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潜意识地在路上跟光良拉近了距离。光良心里蓦地闪过一丝曾经熟悉的自豪感。以前小羽和光良走在路上的时候,都是小羽紧紧挽着他的胳膊,依偎着他高大的身躯。 

  死人城的路口常有一些卖鲜花的小摊,还可以看到拉起的一根根细绳,上面挂着一张张长方形的白色剪纸,有点儿像中国古人办丧事用的纸钱。

  两人在萨里的带领下走进一个院子,这里居然还搭着一个绿叶蔓绕的葡萄架,遮住了热辣辣的阳光,颇有几分凉爽之意。光良和踢踢就在葡萄架下坐下来,会会这家古董店主人。

  两人落座后,里屋走出一位瘦瘦的饱经风霜的老人,肤色比萨里还要黑,脸上的皱纹像大树的年轮一圈又一圈,看起来非常衰老,双目像是两颗灰色的石子毫无神采。老人和光良热情地握手,说话文绉绉的,“贵客驾到,让寒舍蓬荜生辉。” 但和赵踢踢打招呼时,只是按照穆斯林习惯礼貌地问候,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萨里,这是你的爷爷吧”,赵踢踢转头问黝黑的小伙子。

  萨里的回答让赵踢踢大吃一惊,“他是我爸爸瓦利德。”踢踢心里想,“原来是老年得子啊。”瓦利德也不见怪,只是朝他们微微一笑。

  寒暄了一会儿后,只见瓦利德拍了一下手,从后堂进来三名身穿黑袍面带黑纱的女佣,动作轻盈手脚麻利,每人托着一个大银盘,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当地食品,香味扑鼻芳香四溢,“两位一定是饿了吧,先在这里吃午饭吧。”

  光良强忍着咽了一口唾沫,转头对踢踢说:“越搞越迷糊了,看来埃及人真懂顾客即上帝之道,还没买东西呢,就先好吃好喝招待。咱们到底吃不吃呢?”

  踢踢也觉得纳闷,神色一片茫然,“唔唔,我担心他们假装客气,一会儿给箱子开出高价,大斩我们这两个傻老外。也没听说卖东西还请吃饭的,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埃及传统礼仪里也没有这一条啊。”

  紧接着踢踢眼珠转了一转,“埃及是###国家,也是礼仪之邦,咱们恭敬不如从命,先吃了再侃价。”虽然萨里声称老爹会分文不取送箱子,但两人并不相信这是事实。

  到了埃及之后,反正两人也没怎么好好吃大餐,因此也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先吃完白白红红的埃及酸菜,酸酸的红萝卜颜色甚是好看,但也差点让两人酸倒了牙,接着上了一道金黄焦酥的烤鸽子,又品尝了一道叫“库什里”的菜,是用大米、白面、大头洋葱、黑扁豆及蕃茄酱混合而成,味道独特余味不绝。喝了“服了”豆子汤后,甜点又送了上来,光良看到有一种金黄色丝状的糕点,便拿过来大嚼了一口,觉得润滑甘甜口感极佳,问萨里才知道这种甜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来自天堂”,光良咂了咂嘴,“来自天堂,真是来自天堂里的食品啊,真把人甜死在天堂了。”旁边踢踢用的甜点叫“萨哈莱布”,一种乳白色奶形状液体,里面放着香米,也是甘甜无比别具特色。

  两人肉足饭饱之后,好客的主人终于进入了正题,瓦利德认认真真地问赵踢踢,“姑娘你要买那口箱子?”“是”,赵踢踢回答。瓦利德苍老的脸上变得有些发红,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箱子可以送给姑娘,但是请问,能告诉我买箱子的原因吗?”

  赵踢踢略微沉吟了一下,还是爽快地一五一十地把箱子上刻着的象形文字,告诉了好客的埃及主人。最后光良也插了一句,“我们也不图你这口箱子升官发财,实实在在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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