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罂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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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知道我有室友,你留在这儿,难道你不怕她回来撞见你?” 廖敏故意虚张声势,天知道她现在多希望奇迹出现,任莹莹能够提早回来。
任竞遨不慌不忙地回道:“她提旅行箱出门,我猜她至少会在外面待两个晚上。”
“你住这附近?”廖敏猜想他一定观察她很久了,所以才会对屋里的情形了若指掌,由此看来他是个智慧型罪犯,要想从他手中逃脱,恐怕不太容易。
“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任竞遨用力捍着她的下巴。
“我没那个意思,你千万别误会。”廖敏小心翼翼地解释。
“你最好别打歪主意,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任竞遨威吓道。
“我不敢。”廖敏惶惶地摇摇头,下巴才获得释放。
“肚子饿了,我们去吃早餐。”任竞遨从架子上拿下一条毛巾要封她的口。
“求求你,不要再塞住我的嘴,我保证不喊叫、不求救。”廖敏哽咽地哀求。
“也好,跟哑巴在一起也挺无趣的。”任竞遨拖着廖敏走出浴室,经过厨房外的餐厅时顺手抓了一张椅子到厨房里,命令道:“乖乖坐在椅子上。”他自己则一面煎火腿蛋,一面监视廖敏的行动,他故意给廖敏制造一线生机,目的是想捉住她不听话的证据,然后光明正大地施暴于她。
廖敏并没上勾,她现在如同瞎子,完全看不见目前的局势,她不可能草率地行动,而且他已经讲得很明白,她绝对不会让他找到借口——杀了她。
她要活下去,他所加诸在她身上的羞辱。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而惩罚强暴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成为太监!
关掉瓦斯炉,任竞遨端着盘了走向廖敏,叉起一片火腿,为了不让声音听起来像恶作剧,他发山如牙医在哄骗病人的温柔声音:“来,嘴张开,我喂你吃。”
“好烫!”火腿片一碰到嘴唇,廖敏立即瑟缩地将头往后退。”
“你嫌我做的东西不好吃吗?”任竞遨摆明是在刁难。
“不是的,很好吃,只是我怕烫。”廖敏如惊弓之鸟般全身发抖。
“你根本没吃到就说好吃,分明是在欺骗我。”任竞遨借题发挥的怒斥。
“我闻味道就知道你煎得非常好。”廖敏赶紧解释。
“既然你怕烫,那我就先吃了,吃完了再喂你。”任竞遨的态度急转而下。
虽然廖敏一点胃口也没有,但她还是勉强自己吃下他煎的火腿蛋,他煎火腿蛋的技术不错,她猜他可能曾经在早餐店打过了。不过他一会儿对她凶,一会儿又对她好,让她猜不透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吃完了早餐,任竞遨将廖敏带到客厅。“我们该做什么好呢?”
“看电视如何?”廖敏建议道。
“看电视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我要的是我们能一起做的事。”任竞遨暖昧地道。
“听音乐,我搜集了很多好听的CD。”廖敏再次提议。
“好,我们来跳舞。“任竞遨选了一曲慢歌,拉着廖敏在客厅旋转。
他的双臂紧紧缠住她的腰,他的双腿紧紧贴住她的双腿,他一面抱着她跳舞,一面低头啃舐着她的细颈,她感觉到他的欲望在她小腹硬挺了起来,接着他将吊带移向胸部外缘,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胸部婆娑起舞。
太美了!他忍不住将一只乳房由下往上托起,然后低头吸吮。
在湿润温热的舌尖舔弄下,廖敏随即感受到乳头变硬,身体却软绵绵的。
“你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吗?”他的辱热切地贴在她的耳窝,沙哑粗浊的说。
“不知道。”廖敏全身神网紧绷,心跳怦怦作响。
“在这屋子的每一个房间玩你。”任竞遨狂猖地哈哈大笑。
在这两天中,狠狠地玩弄她,让她痛不欲生,是他报仇的第一步。
他以为他会笑得很快乐,可是他的笑声中,却一点快乐的情绪也没有,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对她感到莫名的怜惜与不舍……虽然如此,但他还是要做下去,只是他的动作变得很奇怪,仿佛怕她受到太大的伤害般,加倍温柔地爱抚……
之后他默然地穿上裤子,再次将她的嘴塞住,又把她的双腿绑起来,什么话也没说地将她留在床上,接着她听到大门开了又关的声音,脚步声越走越远,但她并不相信他就此走了,他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为了自救,软弱的四肢瞬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力量。
廖敏先是滚下床,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爬行,一直爬到厨房,幸好他没将她绑架到他处,这儿是她的窝,即使蒙住眼睛她也知道该往那个方向找到她要的东西。
流理台上有一组刀架,她需要一把水果刀,割开限制她行动的绳子。
毕竟她是个神偷,在困境中逃生是她的专长之一,所以她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将手上的绳子割开,她的技巧好到手腕上下完全没有出现割伤,就在她割开脚绳的同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她迅速地回到床上,假装仍被捆绑,不过手上紧握着那把水果刀。
她假装睡着,虽然仍戴着蒙眼布,然而她已调整过蒙眼布,下方留了一条缝,她要看清他的长相,不管先前她的身体是如何背叛了她,她仍然相信那是为了活下去所做的表演,不是迷失,是配合。
总之,她要让这个强暴犯,从此不能再伤害下一个女人。
“你睡着了吗?”任竞遨站在房门口,轻声的问道。
廖敏当然不会回应,她已做好万全的准备,耐心地等他靠近她……
任竞遨完全没料到她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挣脱了绳子的缚绑,他不过下楼十分钟,去超商买了一些吃的东西而已。
虽然她没回应他。但他相信她是在假寐,他坐到床边,窗帘是紧拢的,她一时还没看清他的脸,他的嘴唇即攫住她的嘴唇,他的舌尖冲撞着她的牙关,他这么做并不是真心要吻她,而是惩罚她没给予回应。
此时廖敏抓紧刀柄,凝聚所有的力量,朝他背部猛地一刺。
“啊!该死的贱女人!”任竞遨咒骂一声,不顾背上的刀子,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下床,拖到客厅,虽然她奋力挣扎,但他的力气远远超过她的想像。
在客厅的桌上放着一捆绳子,他重新将她手脚绑紧,再用一条良丝巾蒙住她的眼睛,然后将她捆绑在椅上,这时他才拔掉身上的刀子。
幸好他反应灵敏,当时将身体迅速避开,所以仅被伤到皮肉而已……
“不要我就画花你的脸。”任竞遨威胁地将刀尖刺下去,鲜血慢慢地沁出来。
“你……变态!”廖敏又气又羞,脸色比血还要红。
“你只要把自己当成是妓女就好了。”任竞遨落井下石的讽道。
“你会有恶报的。”廖敏忿声大骂,眼泪同时从蒙眼布里滑了下。
“快点吸,我数到三,一、二……”任竞遨已经失去耐性了。
廖敏哀怨地张开嘴,吐出香尖,满足他……
第三章
在黑暗之中,一点点的声响对廖敏来说都是种折磨。因为她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从他决定惩罚她开始,他就不断地挑逗她的身体,但他绝不满足她。她的思绪变得极度混乱,她渴望他,她怨恨他,她好像被分裂成两个人,肉体的那个有强烈的欲望,而心灵的那个却压抑着欲望。
他的口中有酒的味道,和台湾啤酒不尽相同,但他每次一吻她,她就觉得头晕晕的,她以为那是究竟在作崇,不过她到现在还找不到好理由解释——当他得手指伸进她体内时,里面就会又热又湿的现象,那是怎么一回事? 每次她对自己这种反应感到羞愧,以为只要咬紧牙跟,不叫出声,就能否认他所带给她的快感……
“吃披萨。”任竞这将一块温热的披萨递到廖敏的嘴前。
“现在几点?”廖敏不怎么有食欲地咬了一小口。
“差五分钟六点,你问这干什么?”任竞遨两口就将她咬过的披萨吃掉。
“我通常都是七点半才吃饭。”廖敏随口回道。
“我劝你最好赶快吃,多吃点,才有体力满足我的需要。”任竞遨视破她的拖延战术,以调侃的口吻说:“今天晚上我已经计划好,七点钟洗鸳鸯澡,八点钟上床,一直玩到十二点钟。”
“哦。”廖敏苦无良策地叹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难过时间过太快了,担心天亮,舍不得我走……”
“我觉得时间走太慢了,你确信你会看时钟!”廖敏忍无可忍地讽刺。
“我读到大学毕业,当然会看时钟?”任竞遨故意透露一点口风。
“你受高等教会却做这么下流的事,书白读了。”廖敏不屑地批判道。
“这世上衣冠禽兽又不止我一个,跟某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相比,我只是小巫而已。”任竞遨一记重拳发泄地击在桌上。
巨大的声响让廖敏吓一跳,从他的话中,她隐约感觉到他的愤世嫉俗。
他可能遭遇过什么严重的打击,所以才会变成强暴犯。是失恋?是工作不顺?还是家遭变故?他的话里头一直强调“人”,可见他的恨跟“人”有关,莫非他盯上她并不是偶然,而是她跟他的仇人有关?
谁会是他的仇人呢?老奶奶?妈妈?阿姨?三个都有可能。
为了确认她是不是代罪羔着,廖敏小心的探问:“你是不是有仇人?”
“凡是让我看不顺眼的人,都是我的仇人。”任竞遨不敢掉以轻心地回答。
“你有没有生病?”廖敏开始担心他有比炸弹还可怕的——神经病。
“放心,我不是疯子。”任竞遨语气诡秘地大笑。
“我真不懂,你既然没病,为什么要做这么病态的事?”
“因为我从以前就决定非要你不可!”任竞遨轻摩着她的嘴唇,黑眸更为精光,其中还闪过一抹不自觉的怜惜与眷恋。
“多久以前?”廖敏强迫自己不要发抖,可是声音却抖个不停。
“你搬来这儿住开始。”任竞遨的指尖轻划过她的喉咙。
“这么说,是我奶奶买错房子了。”廖敏屏住气说,全身流窜过一阵快感。
“你是第一个被我绑了手做爱的女人。”任竞遨的指尖在乳晕四周打转。
“真倒霉!”分不出是害怕还是兴奋,廖敏胸部像遇到风浪上下起伏的圆船。
“倒霉?未必吧!我倒觉得你很喜欢我的抚摸。”任竞遨粗嘎地笑言。
“胡说八道,我是为了让你高兴才装出喜欢的样子。”廖敏乏力地辩驳。
“哦?”任竞遨不高兴地抓住一只乳房,感觉到乳头在他的手心迅速挺立。
“我肚子好饿,快给我一大块披萨。”廖敏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真希望我是婴儿,只要吸这儿就饱了。”任竞遨贪婪地吮着乳头。
廖敏不由自主地头往后仰,将胸部倾向他,臣服在他的逗弄下,她觉得自己简直糟透了,居然主动迎合他,不仅全身的细胞迎合他,就连她的心也……真的是为了活命才虚与委蛇吗?真的只是那样吗?
那么,她演得实在太逼真了,连她自己都被骗了!
“只有产后的女人和乳牛才有奶,你要吸去吸他们的。”廖敏用力地说话。
“你想怀孕吗?”任竞遨换吸另一只饥渴的乳房。
“只要是女人,没有人不喜欢当妈妈的感觉。”廖敏迷乱地回答。
“搞不好你的肚子里已经有我的种了!”任竞遨抚摸着她的小腹。
“如果有,我一定会去堕胎。”廖敏毫不迟疑的说。
“我还以为你会为我成为未婚妈妈,”任竞遨佯装失望的说道。
他绝对不可能让他任家的血,在仇人之女的肚子里孕育成生命。
“你作梦!”廖敏冷声的说。
“人生本来就如梦!”任竞遨话中有话的暗示。
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整整响了二十声,廖敏隐藏住兴奋的口吻说:“如果不接,对方会起疑的。”
“哼,别管它就行了,这样对方就会以为你出去了。”即使她隐藏得再好,任竞遨还是听出她的声音中有一份热切,不过如果她以为她可以利用这通电话暗示她的处境,那她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这通电话是任竞遨为自己所制造的不在场证明。
他预先录好了一卷录音带,要求去新加坡的安筱筱在这个时间播放给廖敏听。
凭廖敏是神偷的触感,将来一定会对他的手和任莹莹的手产生联想,任何可能影响到他在她身旁扮演任莹莹的蛛丝马迹在廖婉儿未现身以前,都要彻底清除。
廖敏,只是他引廖婉儿出来的诱饵。
电话仍在响,廖敏谎称:“可是通常这个时候我一定都会在家……”话还没说完,电话铃声突然中止,可惜廖敏的眼睛是蒙着的,不然她一定会看到任竞遨讶异的表情不亚于她。
任竞遨心中暗气,才响三十几声,安筱筱就失去耐性,不过表面上他仍需装出高兴的奇QīsuU。сom书语气:“电话不响了,对方肯定认为你不在家。”
就在这一瞬间,电话再次响起,廖敏和任竞遨同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