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罂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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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狐狸精?安筱筱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刚才那对母女是你的仇人!”
“没错。”任竞遨心里暗自佩服安筱筱的观察力。
“那个女孩的背影,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安筱筱蹙眉想了一下,讶然地叫道:“我想起来了,她叫廖敏,也是大女人俱乐部的会员。你来大女人俱乐部的原因,其实是为了接近她,对不对?”
“对。”任竞遨不否认,反正宋小曼迟早也会查出来。
“你的复仇计划是针对廖敏?还是她妈妈?”安筱筱关心的问。
“她们两个都有。”任竞遨不避讳的直说。
“我知道要你忘记仇恨是不可能的,但放过廖敏,她是无辜的。”
“让廖婉儿痛不欲生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最心爱的女儿饱受痛苦折磨。”
“你该不会想……”安筱筱咽了咽口水,困难地说出:“想强要她吧?”
任竞遨没有任何回应,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我求你,别做这种事,这种事对任何一个女孩来说,都是终生的伤痛。”
“如果你心里对大哥仍存有一丝旧情。那么看在大哥的份上,请你不要阻止我。”任竞遨拉下奇QīsuU。сom书脸,对安筱筱的哀求给以最严厉的拒绝。
“我……”安筱筱如鲠在喉,她仿佛看见恶魔在他眼中跳舞。
“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请你代我要求宋小曼袖手旁观。”任竞遨得寸进尺的说道。
“我担心的是你,报仇要有限度,别反是害到自己一身的伤。”安筱筱苦口婆心地劝说。
“我不会笨到让她我到是我强暴她的证据。”任竞遨自信满满。
“竞遨……”安筱筱杏眼圆睁,里面充满了惧意。
“别说了,我的事,不要你管。”说完,任竞遨马上转身离开。
望着那孤傲的背影,安筱筱感到视线越来越模糊……
廖敏开了一辆金龟车驶进大女人俱乐部的停车场,刚好遇见赵世博开着黑色积架跑车正要出去,她刻意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但他却视若无睹地加速出去。
可恶!廖敏忿忿地咬了咬牙,怨叹老奶奶居然派给她一个不可能的任务……
她有种踢到铁板的感觉,因为赵世博是——同性恋。
停妥车后,廖敏来到电梯前,用力压下按扭,电梯门打开,她走进去,正要关上电梯门时,门外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等一下!”
廖敏按住开门键,来人是俱乐部最高的女人——任莹莹。
“好险!若是搭不上,今天上班又要迟到了。”任莹莹苦笑道。
“这个月才过十天而已,你却已经迟到了八天。”廖敏负责员工的出缺勤统计。
“没办法,我住得远,台北的交通又这么糟”任莹莹一脸无辜地耸耸肩。
“依我看你是化妆打扮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才会迟到。”廖敏撇了撇嘴。
身为神偷,廖敏的观察力自然比一般人敏锐,大女人俱乐部里所有女人,谁的脸上有几颗雀斑,谁的胸罩是什么罩杯……她只要看一眼就能熟记在心。关于任莹莹,她注意到他除了身高和粉涂得吓人之外,她还发现他有喉结!
有喉结的女人,虽然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她仅当他是男性荷雨蒙分泌过剩,因为她相信,凭宋小曼的眼光,万万不可能让男人成为大女人俱乐部的会员。
“我不化妆不能见人。”任莹莹拿起粉扑扑脸颊再仔细的拍到颈子。
“为什么?”廖敏眯着眼睛似乎想穿透那层厚册,看清她的真面目。
“我有长胡子。”任莹莹手卷成圆筒状,宛若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般,在廖敏耳边轻声细语。
“那没什么,你只是男性荷尔蒙分泌多了一点。”廖敏同情地看向他。
“所以如果我不化妆,大家会以为我是男人,”任莹莹用带玄机地暗示廖敏。
廖敏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话,但她的思绪却转到别的地方去,她想不透任莹莹的代号为什么是迷幻罂粟?罂粟不是有毒吗?可是她却觉得任莹莹人非常好,常常帮做不完事的同事加班,根本一点毒都没有。
难过是宋小曼取错了?这倒有可能,在未进人大女人俱乐部以前,她曾听过宋小曼许多丰功伟业,连老奶奶都教她要留心宋小曼,但她却过分不以为然,就以宋小曼替她取的代号——幸福天堂鸟来说,她就觉得宋小曼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厉害。
因为她一点也不幸福!
她没有父亲,从小在老奶奶的严格训练下……
此时电梯突然停止,原先的儿亮也霎时陷入一片漆黑,一阵杀鸡般的尖叫响起:“救命啊!”
“拜托!我的耳膜快被你叫破了!”廖敏紧捂着耳朵,卖力地扯开嗓子。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任莹莹改变策略,拼命地拍打电梯壁求救。
“拜托你不要那么大力敲打,这样电梯很容易摇晃,缆绳搞不好会因此断掉。那我们两个可就要摔成两块汉堡肉了。”廖敏恐吓道。
“你别吓我!”任莹莹害怕得连说话声音都变得怯懦。
“你人长得像大象,胆子却比老鼠还小!”廖敏不容气地嘲弄。
“你好坏心,人家怕得都快哭了,你还嘲笑人家。”任莹莹娇嗔道。
“奇怪!怎么连备用的电灯都不会亮?!”廖敏感觉到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虽然电梯里伸手不见五指,但一想到任莹莹整整高她一个头的身材,居然能发出小女人的嗲声,着实令她感到汗颜。从小她就不太会撒娇,老奶奶常说她空有美貌,却少了一根狐媚的筋,因此她知道她永远也成不了顶尖的偷心贼。
古今中外,最伟大的偷心贼,很少人猜得到是谁……
正确的答案是——西施,她偷走了吴王夫差的心,和吴国的整片江山。
西施那一招眉蹙捧心,她是怎么学也学不会,因为她的身体太健康了。
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电力仍然没来,黑暗中传来浊重的喘息声,任莹莹干哑着噪子害怕地道:“完了!完了!电再不来,空气很快就会没有了,那我们两个岂不是会窒息而死……”
“你少乌鸦嘴了。”廖敏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
“我不要死!我还没有嫁人!”任莹莹开始歇斯底里地狂叫。
“拜托你安静一点,我宁愿闷死,也不愿被你吵死。”廖敏不耐地朝她怒吼。
“呜呜呜……”被这么一吼,任莹莹委屈地哭了出来。
“别哭了,电很快就会来的。”廖敏束手无策的随便敷衍她一句。
“呜呜呜……”任莹莹显然不接受她没诚意的安慰。
“我跟你讲,待会消防队的帅哥会来救咱们,你再这样哭下去,很容易哭花了脸,平白错失了和帅哥交往的机会哦。”廖敏急中生智随口瞎撤。
“那我不哭了。”任莹莹吸了吸鼻,戏剧化地瞬间结束哭声。
“你的泪腺比全世界最好的水龙头功能还好。”廖敏小声地嘀嘀咕咕。
“你在说什么?”任莹莹困惑的问道。
廖敏轻笑道:“我说我家的水龙头坏了,要找水电工来修理。”
这个任莹莹,因为两人不同部门,她在总务部,任莹莹在企划部,所以平常是井水不犯河水,甚少有所变集。但今天一同被关到电梯里,她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她好像有点怪怪的……
不过她觉得更奇怪的是,她居然很想跟任莹莹成为手帕交!
一声叹气后,任莹莹恳求地道:“廖敏,我好害怕,你能不能牵我的手,这样我比较有安全感!”
循着声音,廖敏主动牵起任莹莹的手,两人双手一接触,她立即诧异的说;“哇!你的手掌又大又粗,好像男人的手!”
“我个子那么高,手掌大是很正常的。”任莹莹以不甚欣欣的口吻叹道:“我父母早逝,从小寄住在翼舅家,舅妈对我不好,高中没毕业我就离开舅舅家,开始半工半读,为了多赚一点钱,我去餐厅洗碗盘,所以手才变得这么粗。”
“你的身世真可怜。”廖敏富有同情心地搂了搂任竞遨的肩膀。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怕?”任莹莹好奇地探问。
“在我六岁时,我有多次被关在比电梯更黑、更小、更可怕的笼子里的经验。”
说完之后,连廖敏自己都吓了一跳,她不应该说这个的,六岁的小女孩被锁在笼子里,一般人知道这件事,肯定会遍报社会局,当成受虐儿童处理。而她怎么能告诉别人,从笼子里逃脱,是训练练她成为神偷的必要课程!
她跟任莹莹虽是同事,但彼此只是点头之交,为什么她会对她说这些话呢?
“是谁那么狠心把你关在笼子里?”任莹莹义愤填膺地追问。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廖敏不愿再谈下去。
“原来你也是个可怜虫。”任莹莹同样地回搂了廖敏的肩膀。
但这样的举动,完全没有包含向情心,只是想趁机吃她豆腐而已。
任莹莹就是任竞遨男扮女妆的化身,而他报仇的第一个目标是——廖敏。
电梯会突然停电,说穿了,不过是任竞遨预先动了手脚。他将电梯原来的回路电板抽掉,换成可以用遥控器控制的面板,而这个遥控器此刻就在他的皮包里,外面的人仍会看到电梯的指示灯正常运作,完全不知道电梯已经故障。
这只是他复仇计划的一小步,之后将有……
说时迟那时快,灯光突然一亮,电梯回复正常运作。
电梯门到十八打开,外号喇叭花的朱美雀正打算搭电梯下楼,一看到她的手下——高头大马的任竞遨,立刻开炮:“要死了!任莹莹你老是迟到,你当你是谁呀,高兴几点来上班就几点来,小曼社长都没你这么大牌……”
”电梯刚才坏了。”任竞遨小声辩解。
“你居然双睁眼说瞎话!”朱美雀双手插在水捅腰上。
“我可以作证,她没有说谎。”廖敏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站出来说道。
“我在教训我的手下,用不着你多嘴。”朱美雀狠狠地白了廖敏一眼。
“朱美雀,不要以为你每天打卡之后,假借去办事其实是溜出办公室去外面……”廖敏可不是省油的灯。
“哼!咱们走着瞧!”朱美雀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随时候教。”
“廖敏,谢谢你的好意,你还是快去忙你的事吧。”任竞遨在一旁赶紧打圆场。
“今天中午我会到企划部找你,咱们一起去吃午饭。”廖敏邀约道。
“好,我等你来。”任竞遨出一脸灿烂的微笑。
跟姜太公不用鱼饵钓鱼相比,他连鱼竿和线都不必准备,廖敏就白己跳进鱼篓里,完全不费他一丝力气,真可说是天助他任竞遨也!
按下来他只要在中午吃饭时,装出一副受尽朱美雀欺负的小媳妇脸孔,廖敏肯定会想尽法子为他解决麻烦,为她自己制造麻烦,到时候就如瓮中捉鳖那般,他可以好好地玩弄她、欺负她、侵犯她、强占她……
让她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带着满脸的笑意,任竞遨对走在他身边的朱美雀聒噪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心情好,工作起来也格外有劲,其实他满喜欢企划的工作,虽然朱美雀不大友善,长相算起来是大女人俱乐郁的异数,不过她很有才华,整个人像座宝山,令他有种想从她身上挖掘宝藏的心态。
一个上午忙进忙出,使他忘了时间,直到廖敏依约来到企划部,他才发现吃饭时间已到,两个人兴高采烈地到俱乐部里的法式餐厅用餐,那里因为价格令人咋舌,除了本身有钱的会员之外,一般拿薪水的员工,很少人会到这儿来吃午餐。
曼妙的音乐在高雅的装潢中回荡,不啻是个享受用餐艺术的好地方,只是口袋里没多少“麦克”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这家餐厅的东西贵的吓人,我们……”任竞遨不安地如坐针毡。
“别担心,我请客。”廖敏神色自若地拿起菜单,“这里的主菜不错,你想吃什么?香烤鲑鱼?勃根地蜗牛?羊肉卷?还是布列塔尼龙虾?”
随着廖敏所点的主菜,住竞遨每看一项的价格,心跳就随之加快一拍,他故作客套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应该是我请你才对!”但在他心中却充满了恨意。
“下次换你请,咱们礼尚往来,谁也没占便宜,谁也没吃亏。”廖敏微笑。
“我先声明,我只请得起路边滩。”任竞遨老实的说。
“太好了,我一直很想找人陪我吃路边摊。”廖敏露出欣喜的表情。
“你没吃过路边摊?”任竞遨难以置信地看着廖敏。
“我奶奶嫌路边摊不卫生,不让我吃。”廖敏无奈地耸着肩。
“士林夜市的路边摊很有名,明天我请你去吃。”任竞遨承诺的说。
“一言为定。”廖敏兴奋地像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小女孩,露出洁白的牙齿。
看着她纯真灿烂的笑容,他的心不禁悸动了下。
接着在侍者的推荐下,任竞遨选了龙虾,廖敏选鲑鱼。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任竞遨衷心的说:“对不起,害你树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