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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迷幻罂粟-第11章

小说: 迷幻罂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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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表面是个单身女子,可他有一百七十六公分,这种块头绝小是劫财劫色的好目标,多亏了大哥教他跆拳道,他才能险中脱身。

但直到现在,他仍想不透那四个有眼无珠的家伙为什么会桃上他?

“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按点红药水。”廖敏好心好意的要帮他上药。

“不用了,我想睡觉。”任竞遨起身推开她。

“要不要先洗个澡?”廖敏关心的问。

“不了,我明天早上再洗。”任竞遨挥了挥手。

“我去替你泡杯热牛奶,这样你比较好睡。”廖敏手放在运动裤的口袋里,摸着那一包安眠药粉末。

任竞遨的眼神闪着复杂的情思,但他很快地将视线转开,用感激的嗓音说:“谢谢你,你对我真好。”然后他蹒跚地走回房间,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

若是任竞遨有留神,他就不难发现廖敏的穿着不一样,廖敏平常一向到家就喜欢先洗澡,换上丝质的睡衣看电视,害得他内心总是在进行天人交战,每次都要用好大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变饿狼。

他今天太累了,以一抵四耗尽了他的体力和脑力……

喝下牛奶后,没多久任竞遨就沉入梦乡,而廖敏则走了进来,双手端了一盆温水放到桌上,盆里有任莹莹的洗脸毛巾,今晚她将替任莹莹——彻底卸妆。

手钻进被子一摸,立刻像触电般的将手收了回来!

她想笑,但笑不出来;哭,可是哭不出来,她整个人全麻木了。

过了不知多久,她总算回复意识的拧干毛巾,往任竞遨的脸上一抹。

任竞遨陡然一惊,睁开沉重的眼皮,沙哑着声音:“廖敏!”

“你到底是谁?”廖敏继续替他把脸上的浓妆擦掉。

“我自已来。”任竞遨一把夺下毛巾。

“为什么你要伤害我?”廖敏双目幽合,声音颤抖的控诉。

“回去问你妈妈。”任竞遨额上的青筋暴突。

廖敏的心猛然一窒,他有一张很好看的脸,但是表情邑郁;双眉纠结,她相信任何一个人看到他现在的眼睛,布满着大海似的仇恨,可能都会为他感到悲伤。

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如此愤怒?惊惧揪住她的心脏,廖敏终于知道了咎案,可是她宁愿自己不知道,她以呜咽的语气道“你姓任,你是任岳的小儿于!”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品。”任竞遨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你就是那个强暴犯!”廖敏道出这个她一直不愿相信的事实。

“没错,如果你想告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你身上没有证据。”

“我不懂,那天你明明从新加坡打电话回来……”

任竞遨将毛巾扔回盆子里。“我有共犯,跟你说电话的是卷录音带。”

“难怪任莹莹对我的哭声无动于衷!”

“我不叫任莹莹,我叫任竞遨,希望你永远记住这个名字。”

“你还我清白!”廖敏发狂似的握拳捶打他的胸膛。

“别忘了,你还求过我给你高潮。”任竞遨铁条似的手臂圈住她。

“你下流无耻!”廖敏摆动着身体,拼命想挣脱他的怀抱。

“最无耻的人是你妈廖婉儿,为了钱,她出卖身体,出卖灵魂,根本就是撒旦的信徒,她不是人,她是魔鬼,害得我家破人亡!”任竞遨怒吼地控诉。

“不……”廖敏不再挣扎,只剩下微弱的抗议。

“我爸爸的命,我妈妈的命,我大哥的命,你觉得你失去的,跟我失去的能够相提并论吗?”任竞遨眼中炽热的怒火足以把西伯利亚森林烧成灰烬。

廖敏摇了摇头,不赞同的反驳:“你爸爸是自杀,你妈妈是病死,你大哥是意外,跟我妈妈没关系!”

“若不是廖婉儿偷了我爸的心,我爸爸不会因付不出我妈的医药费,眼睁睁地看着我妈断气,他因内疚而自杀;我大哥也不会没钱读书,拼了命地努力工作,赚钱给我舅舅付我的生活费,结果把他自己累垮,他不是意外而死,他是因为得了癌症没钱医治而自杀,说起来好像跟廖婉儿无关,但事实上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不是我妈害的……”廖敏喉咙好痛,她能说是老奶奶的错吗?

“你这可恶的女人!”任竞遨突然用力扯住她的头发。

“好痛!你放手!”廖敏感到头皮几乎脱离头颅。

“我要你不乖的嘴付出代价!”任竞遨的眼中进出廖敏从未见过的可怕光芒。

就在廖敏痛得想要尖叫时,揉合了恨意、愤怒、眷恋、狂野的吻攫住她的唇,磨破了她的唇,她没反抗,她让他发泄,但她闭紧眼睛,不忍看到他痛苦扭曲的脸,她相信他的心并不会因为折磨她而获得解脱。

其实,他跟她一样难受,一样苦闷。

渐渐地他的吻不再暴戾,手也不再紧揪着她的头发。

那种足以融化冰山的热情从她舌尖弥漫到她心房,她的双臂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安抚他的恨。

迷幻罂粟,他的吻果然充满让人无法自拔的毒素……

或者说,是幸福天堂鸟将迷幻罂粟的毒素去掉,只剩迷情……

两人的眼神默默地相望,空气中荡漾着洗发精的香味。

刚才的深吻使得廖敏到现在还要用力地呼吸,才能填补肺里不足的氧气,这个动作使她胸部上下起伏,仿佛在说——碰我!

是的,她要他,但她无法说出口,她受不了他的拒绝或嘲笑,她只能用妩媚的身体语言引诱他、暗示他、刺激他,但她似乎失败,他一动也不动,看着她的胸部像跳波浪舞却毫无反应,逐渐地地整个人如同失去活力般的僵化。

可是他居然伸出了手,抚着她有心跳声的乳房,她的乳尖因他的手温迅速起了变化……

他的喉结因矛盾挣扎而上下滑动,她知道他需要更大的热情推力,于是她抛弃自尊和羞耻,拉开他的手,主动褪去上衣,除掉胸罩,白皙的乳房上仿佛开了朵娇艳的政瑰,令他呼吸急促,换他雄厚的胸膛上下起伏不定。

他的目光暴露了他的心情,那是狂烈的、饥渴的、憧憬的、在爆发边缘的,终于他缓缓地低下头,捧起她只乳房,衔住她的乳尖,用牙齿和舌头舔舐咬嗡。

“嗯……”廖敏情不自禁地将上身贴向他。

“我不会因此而改变对你的恨意。”任竞遨粗喘着气息声明。

“我知道。”廖敏手伸向一旁桌子里的抽屉,她记得里面有一把剪刀。

“你想干什么?”从眼睛余光看到她拿起剪刀,仕竞遨防备地抬起头,身体略向后退。

“剪掉你的上衣。”廖敏怕他的伤势严重,脱衣时会触到他的痛处,所以用剪刀剪开他的衣服,这么细腻体贴的想法,足以证明她对他用心良苦。

“你究竟想干什么?”任竞遨结实的体格令人眩目。

“痛不痛?”廖敏跪在床前,手颤抖地轻抚他硬朗结实的胸肌。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任竞遨越是想压抑,胸膛的起伏越大。

“你的身体热得像一把火。”廖敏感到手心几乎燃烧了起来。

“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任竞遨不屑地讽道,气息却浓浊粗重。

“骂得好。”廖敏仿佛被一拳击中脸部,表情狼狈不堪,急急地收回手,转过身子站起来,但她还没踏出第一步,整个人就被他从后面抱住,硬是被他抱到床上,然后他的身体一翻,两腿压在她大腿上……

“你以为挑起男人的欲火之后,你还可以离开吗?”

任竞遨毫不容气地扯掉她的运动裤和内裤,目不转睛地看着美丽的三角地带。

“求你不要太粗暴!”廖敏舔了舔唇,半是恳求半是乞求着他。

“看在你这么主动的份上,我会温柔些。”任竞遨沙嘎的承诺。

任竞遨趴下身,一边亲吻她迷人的红唇,边抚模她迫不及待的桃花源地。

当他的指头一进入花心,指尖清楚地感受到里面湿润温热的程度,已到了可以一举进攻的地步,任竞遨邪气地嘲讽:“原来你早就湿了!”

廖敏不愿回答,只是将双腿张得曳开。其实,她私心地希望她的身体能化解他的仇恨,就算不能,就让他将仇恨尽量发泄在她身上,只要他肯放过她妈妈,她什么都愿意做。

“喊点声音助兴!”任竞遨搓揉着浸泡在蜜汁里的核桃。

“啊……啊……”廖敏双唇微启,吟声轻飘飘的逸出。

“真是听话,你这么听话有什么目的?”任竞遨对她的温顺起(奇*书*网。整*理*提*供)了疑心。

“我要让你得到快乐。”廖敏毫不犹豫的答道。

“这种快乐从妓女身上也可以得到。”任竞遨不屑地道。

“妓女要钱,我不用。”廖敏突然一个用力,将身体由下翻到上,温柔地握住任竞遨挺拔之处,徐徐地来回磋揉,让它变得更强壮,然后整个含入口中……

如此淫荡的动作,在她做来却显得非常优雅、诱人,让任竞遨浑身如火燎原,突然他坐起身子,将她拉起来,用力压向高傲的男性象徽上紧紧结合……

随着节奏加速,两人一起攀上极乐之颠……

激情过后,仇恨又回到任竞遨的心里,他若有所思的问:“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一定有目的,你的目的什么?”

“你很恨我吗?”廖敏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你是廖婉儿的女儿。”为了预防欲火再起,任竞遨起身与廖敏保持距离,穿上四角内裤坐在椅子上,替躺在床上的廖敏拉上薄被,盖住她诱人的身体。

廖敏知道他无法抵挡她身体的魁力,于是她提出心中的提议:“如果报复我能消你心头之恨,我愿意一生让你报复。”

“你以为你的身体值多少?”任竞遨深吸了一口气,看穿她打的如意算盘,故意用轻蔑的语气羞辱她:“找告诉你,跟一双破鞋一样不值钱。”

“你……”廖敏心一紧,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我要报复的是廖婉儿。”住竞遨直接了当的说明。

“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放过我妈妈?”

“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放过廖婉儿。”

“你要怎么报复我妈?”廖敏提心吊胆的询问。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她的,至于我要怎么报复她,那是我的事。”

廖敏紧抿着唇线、他的眼神令她畏惧,她看得出来如果她再求他,反而会造成反效果,其实她也不想再低声下气了,她就不相信任竞遨有通天的本领!

老奶奶下过禁令,不准妈妈踏出神偷世家半步,除非任竞遨开坦克车冲进神偷世家,不然妈妈是不会有事的。

任竞遨穿上衣服,打断廖敏的思绪道:“既然你已经拆穿我的身分,我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了,我要走了,谢谢你这些日子和刚才的‘照顾’。”

“你要去哪里?”廖敏尽量让声音显得冷淡。

“放心,你我一定会再见面的。”任竞遨语带深意地离开。

从祭拜任岳之后,廖婉儿的心神就一直乱纷纷的无法平静。

她很担心女儿,母女连心,她知道阿敏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那孩子习惯了有苦不说,什么都藏在心里,从小到大她连自己爸爸是谁都没问过一句,可见她的个性多么压抑。不顾老奶奶的禁令,廖婉儿溜出神偷世家,直奔女儿的住处。

看见廖婉儿穿夜行衣,背旅行包出现在门口,廖敏大吃一惊,迅速将廖婉儿拉进屋,忧喜参半的问:“妈,你怎么跑出来?”

“你瘦了,”廖婉儿心疼地抚着女儿的脸颊。“我担心你,最近我一直眼皮直跳。”

“妈你太迷信了,我身体健康的不得了。”廖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阿敏,你有什么心事不要藏在心里,定要跟妈说。”廖婉儿拉着女儿的手坐到沙发上,从女儿手心传来冰冷的体温,她可以感觉得到女儿很不快乐。

“我没事,妈你太多心了。”廖敏用甜笑粉饰。

“你的室友呢“”廖婉儿四周左看右望的探寻。

“她搬走了。”廖敏眼睫垂下来,一滴眼泪水亮地挂在睫毛上。

“你们吵架了是不是?”廖婉儿看了她一眼,觉得女儿的表情有点奇怪。

“没有,他被调到日本的大女人俱乐部工作。”廖敏伸手抹去眼泪,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任竞遨抹去嘴角血丝的动作,眼睛反而更红了。

“我懂了,你是为了她调职的事而心烦。”廖婉儿误会的说道。

“妈你既然来看我,今晚就留下来住好不好?”廖敏有技巧地换个话题。

“当然好,你明天放假,咱们母女俩好久没有聊到通宵了。”

“我去打电话告诉老奶奶,你今晚住这,免得她担心。”

趁着廖敏打电话,廖婉儿将旅行包拿到客房,也就是任竞遨所睡的房间。

打开衣柜,拿出干净的被单、床罩和枕头套,将被单和床罩完全换过,正当她剥开枕头套时,从枕头套里掉出数张照片,她弯下腰拾起来一看,立刻花容失色……

照片总共有四张,三张是廖敏的裸体,一张是化了浓妆的任竞遨。

廖婉儿急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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