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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入墓三分之盗墓高手-第2章

小说: 入墓三分之盗墓高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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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了起来,刚走到餐桌旁的吴妈走过去。奇怪平时好嘟囔的吴妈今天一点儿牢骚也没有。吴妈打开门,门外没有人。吴妈正准备关上门,一阵风吹进,吹得我打个冷战。突然一只手伸出来,扒在门框上,不,那不是一只手,是一团剥了皮的血肉,从手到肘一片血肉模糊,黏稠的血浆黏着少许皮肉,白森森的骨头露着,随即头也伸了出来,披散着头发,面孔极度扭曲,布满血丝的眼球因痛苦而突出眼眶,身体痉挛似的抽动着。我吓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来人趔趄着往前走,推开准备过来搀扶的吴妈,走到父亲身边。
  “苗疆雾隐门下李川石拜见柯老前辈,我——”话未说完,身子一歪,险些跌倒。父亲紧走几步,下了台阶,走过去要扶起来人。来人从怀里艰难地掏出一个竹牌,我凑上前去,看见竹牌上面雕刻着五毒,五毒下方是火焰升腾图形,最下方是几个梵文。父亲接过竹牌看了看,右手伸出,搭在对方手腕处,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先不要说话,贵师门和我一向交往已久,有事尽管说。”父亲久历江湖,知道来人虽素不相识,但重伤之下前来投奔,必有要事所托。李川石把头上缠绕的头巾使劲拽下。
  “咣当”一声,有个东西掉在地上,我看见屋子里突然亮了起来,往地上一看,是个金光灿灿的三角金属板,边角残缺不齐,像是被谁硬生生掰下来的,上面雕刻着几条曲线,角端刻有一个笑嘻嘻的娃娃,双掌合十举过头顶,嘴里含着一颗珠子。父亲一看大惊,说:“你——你是从哪里找到的?”李川石嘴角冒出血沫子,不断地往外涌,残喘着说:“柯——柯前辈有恩于雾隐,师傅知道柯前辈心头之结,命——命我们兄弟——七人为——找出西夏王陵墓,为解开昔日——冥——珠秘密,报答柯——柯前——查出——”
  “我知道了,你别说了,谢谢贵门。”父亲声音哽咽了,接着问,“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鬼笛——血诅,你——你——”李川石没说完,突然像看见鬼一样,面上神情大骇,犹如受了惊的野兽,转身冲出门口。我和父亲奇怪地对望一眼,看看周围,吴妈不知道何时站到我们身后,脸被头巾围得严严实实,除此之外,四周没有其他人。父亲突然咬破中指,然后按着我的头,自外向内打了几个圈,然后收回,左手捏个佛印,右手伸出了食指,平举在胸前,然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迅速指向上方,我胸前挂着的项链突然发出红光,随即笼罩全身。做完这一切,父亲转身冲出门口。我像是被锁在光圈里面,身子一动也不能动。我大声呼喊,可是吴妈张头四望,像是听不见我的叫喊。我发现吴妈的眼神忽然变得像刀子一样冷漠。我无意中扫了一下屋子,发现屋角还有一团黑影蜷缩在那里,地上流淌的血已经干了,变成了乌黑色。仔细一看,那团黑影上穿着我熟悉的绣花牡丹黑布鞋。
  “是吴妈。”我心里大惊,“那眼前的是——”想到这,我不禁心里起了一阵寒战。
  门外冷风吹进,把站立在我面前的吴妈下身吹了起来,她根本就没有腿。
  街上白雪皑皑,没有一个行人,风呼啸着,月亮被乌云遮蔽了,漆黑的夜变得愈加阴森。昏黄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死灰的雾气像黑暗中的冤魂,把街灯团团围住。
  李川石跑到街上,血继续往外涌着,他没有发觉,身上的血渐渐变成绿色,散发出青幽的光芒。李川石气力已竭,扑跌在地,半跪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前面拐角处传来几声浪笑,三个小流氓打扮的人转过拐角,出现在李川石面前,一个穿着红夹克,一个穿着风衣,还有一个女孩子,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三个人看见李川石,都打了个冷战,他们战战兢兢地向后退着,跟着尖叫了起来。
  

第二章 午夜噩变(1)(2)
红夹克定定神,说:“嘿,那男的手里拿的是什么?金子!”
  “别管了,快走吧。”女的有些怕,紧紧衣服领子。
  三人在原地停了一会儿,见李川石没反应,红夹克大着胆子,向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想拿金板。
  李川石头微微动了一下,红夹克吓得退后几步,抬起头,见没有反应,定了一下神,又走上前,李川石忽地抬起头,两臂撑起,奋力往上腾身一跃,翻手一掌,砸向走近的红夹克,红夹克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这一掌也是李川石用尽全力攻出的,随即就倒下了。风衣和女孩一看,起身想跑。
  “魂归何路是长宿,冥游何处方是涯。”他们身后忽然响起刺耳的诵经声。
  两人扭头一看,“啊,他——他的脸!”女孩惊呼。
  一个面色苍白,身穿黑色修士装束的老头,站立在后方,路灯下忽闪的老脸,格外令人胆寒,脸上没有五官,布满了紫红色的尸纹,头发披散着。老人伸出布满青筋的手,走近,轻轻地抚摩两人的头,两人吓得一动不动。
  “睡吧,睡吧,冥河在缓缓流淌,阿枷山的骨鸟们,尽情地唱诵吧。”老修士喃喃地念叨。
  两人如同着了魔一般,身子缓缓往后仰。
  “喀嚓——喀——喀喀”一声声骨节裂开的声响,女孩往后倒下的身子凹得过弯,断开了,黏稠的肠子崩了出来,红色的血浆往外涌冒。
  “喀嚓——喀——”男孩身子也跟着崩断,两人四截身体倒在地上。
  “是你?当年造的孽还不够吗?还我淑仪,你——你告诉我,淑仪为什么自杀?”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老人身后。
  老人没有转身,说:“何为生,冥幽多哀怨,世间皆幻象,施主,你是不是要找她?”说完,老人扭过身。
  “你,淑仪——你是谁?”父亲看着老人的脸,惊呼,“你,你不是——”
  “哈哈,嘻嘻,你不是要找我吗?”老人声音变成尖利的女人叫声,声音颤颤的,在寂静的黑夜分外刺耳。
  一阵幽怨的笛声在父亲身后响起,父亲缓缓地倒了下去。
  “交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老人问。身后是空旷的小巷,没有人。
  “都办好了,只是——”身后响起奶声奶气的娃娃声音,一个人影缓缓出现在小巷尽头。一个老女人披着厚厚的头巾,只露出双眼,正是在家中装扮成吴妈的女人,慢慢地走到老头身边。
  “只是什么,说!”老头厉声问道。
  “只是小鬼被他父亲用佛花暗遁给跑了,我当时怕暴露身份,不敢阻拦。”
  “那件东西呢?”老头问。
  “刚才我亲眼看见李川石给老鬼了,家里没有,想必在老鬼身上。”女人说。
  “亲眼,哼,你还有眼吗?”老头狰狞地笑了,接着,女人眼眶先是流出血丝,她怨毒地看着老头背影,紧接着血越流越多,眼珠掉了出来,连接着肉筋,在胸前晃荡。女人蹒跚着走到父亲身边,弯下腰,在父亲身上摸索着。
  一阵冷风吹来,路上的残叶被风卷得到处乱飞。
  父亲忽地睁开眼,右掌伸出,变爪,运力抓在女人头上,用力一提,头连着女人长长白白的半截脊柱骨被活活地拔出去了。女人头在空中一扭,咧开嘴,惨惨一笑,张开血乎乎的牙齿,咬住父亲手腕,脊柱向上翻起左扫,硬生生砸在父亲头上,顿时父亲头颅爆裂,白花花的脑浆喷出。女人头颅蠕动着爬上去,尽力吮吸着——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门被冷风吹得忽开忽关,发出吱吱的声响,月光像水一样浸入屋子。夜,分外寂静。借着影子,我看见来人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啪”,门外的黑影将一件长条形的东西扔进屋里。我仔细一看,是一束柳枝,慢慢地地上的柳枝由青绿色逐渐变得枯萎。我想起父亲告诉我,以前盗墓的人多用柳枝探路,看里面有没有僵尸游魂。古人取柳枝,除了本身功能以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告谕后人,进墓开宝,要细水长流,不可把事情做绝,不给死者留一个物件。如果柳枝枯萎,说明墓穴不干净,难道屋里——想到这儿,我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来人看见柳枝枯萎,皱了一下眉头。
  

第二章 午夜噩变(1)(3)
一阵风吹过,门又开了一点儿,借着月光,我看清楚来人,是常五。我不禁高兴万分,忽然想起吴妈的事,全身冷了下来,心头一动,转身看了看屋角,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原来蜷缩在屋角的吴妈尸体居然不见了,只是在地上留下了一摊凝固的黑血。
  一阵低沉的抽泣声传入我的耳内。我转过身去,心里不禁打颤,一个肥胖的身躯在月光下诡异地趴在地上,缓缓向门口挪动,仔细一看,正是吴妈。吴妈用手往前爬着,本来丰腴的手变得犹如枯死的树根,身子每往前挪动一步,地上就拖起一大片血水,吴妈的身影在月光下变得阴森冰寒。
  “五子,救——我,救——我。”吴妈发出幽弱的声音。
  “五叔,她不是人,快走,五叔。”我急得大喊。可是五叔似乎听不到。
  “这该死的光圈!”我不由焦急起来,我感觉现在我被光圈隐遁了,好像处在另一个世界中。
  五叔双臂环抱着,冷冷地注视着屋子,并不看吴妈。等到吴妈爬到身边,五叔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准备拉她起来。
  吴妈用手抓住五叔胳膊,佝偻着身子缓缓站起来,突然趔趄了一下,五叔赶紧伸出右手,准备抓牢吴妈,从侧面我看到吴妈眼光闪过一丝狡猾。
  吴妈的下身突然伸长,像蛇一样缠在常五身上,血红的舌头暴长,紧紧地缠住常五脖子。忽然常五的身子空了起来,吴妈缠住的只是常五的衣服。
  常五呢?屋子里忽然闪起了三道亮光,恍如几道闪电划过,吴妈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忽然我觉得脖子一紧,后面领子被人揪住,提了起来。我本能地双腿连环后踢,身子往前翻,这是我家的秘传杀手三式之一,狮子滚绣球。这招攻守兼备,若是想脱身,只需借助后蹬之力就可,若是想攻敌,身子翻起时,头向下,双掌连环击出,伤敌于无形。现在无形有形都无所谓了,目前我逃命的想法高于一切,只想赶紧扯旗开溜。现在想想老爸对我的评价还是很中肯的,老爸说我有大智时未必有大勇,有大勇时失其大智。虽然我力气小,不足以伤敌,却可以脱身。我感觉脚踏踏实实地踢在了后面的人胸膛,心头一喜,谁知脚猛地被人抽起,头不由自主地往下栽。我正想双掌连环击出,对方抬腿屈膝,硬生生封住了我的攻势。我心中不禁凉了半截,以后要是再说谁家有祖传秘籍,杀了我也不会相信了。
  “别动,跟我走。”我听出是五叔的声音。我停止挣扎,五叔把我身子往后一甩,扛在肩上,快步冲出门去。
  远处幽怨的笛声正慢慢飘来。我经过门口时,看见吴妈身子断成三截,在地上蠕动着,无数个小虫从里面钻进钻出。靠,我现在才明白,青帮第一快斩的名号真不是谁都可以戴的。走过吴妈身边时,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听父亲说,在西北,若是一家男人恨尽女方,可在对方死后,门前洒一碗清水,表示天河,可永不相见。我这一吐,其意尽在不言中。灵不灵就看唾沫水分有多大了。水,我一想到这,心中不禁一动。
  冲出门口,我发现天似乎变得更暗了,暗想不对劲,因为现在已经拂晓了,院子里弥漫着淡淡的白雾。我发现远处立着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从轮廓上看很像父亲,心中不禁一喜。
  这时我感觉常五的身子在轻轻颤抖。常五的外衣在遭到吴妈攻击时脱掉了,现在身上穿一件黑色紧身衣,手里拿着一把黑黝黝的短刀。我心中一动,从小到大没见过五叔用过兵刃,这一次一想到这儿,我不禁好奇地往五叔拿着的刀上看去,这把刀只有二尺来长,刀身弯弯曲曲,像一条蛇,上面雕刻着奇怪的符文,血槽很短,刀刃泛着青光,刀柄刻成人头骨形。头骨,想到这儿,我不由得一惊,难道,难道这把刀是传说中的“千炼怨斩”?
  我以前听父亲说起过,亘古时代,是天师的鼎盛时代。那时怨灵肆虐,天下天师分为南水幻和北冥灵,两派之间素有积怨,到了后期,南水幻势力渐大,北冥灵渐渐没落,当时有一个北冥灵天师,法力深厚,但是为人过于刚正,走了极端,不管是冥魂还是怨鬼,只要抓到了就封杀,因此和怨灵之间仇怨甚深,后来这位天师为了重振北冥灵,想铸造一柄奇刃,他把怨灵冥魂都封印在里面,也是造化弄人,这把兵刃在快铸成的时候,有几个昔日的仇家前来寻仇,天师措手不及,被斩杀,魂魄也进了未铸造好的兵器里,里面原有的冤魂恨极了天师,和天师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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