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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入墓三分之盗墓高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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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矣苗众,吾命标下刘术异士,远赴苗疆。恶咒于此,及其后世永不昌宁。
  吾晚庚悔,心思灭我翼王,终及天矣,何强于人。但朽矣,不及。
  拾的吾书简,可按此卷救苗裔于万世。
  翼王石达开
  附:按教义将吾火于尘世,洗刷生前罪孽。”
  看来这是当年太平天国的翼王石达开留下的遗书。当年翼王石达开兵败大渡河遇俘被杀,但是民间传言说他一直未死,看来当初的传说是真的,但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后面的几页有一卷写着《圣殿司卷》,上面记载了太平军有关献祭、宗教活动、遵守的行为准则以及举行的礼仪方面的一些具体规定。
  还有一页刻在竹片上,上面画着弯弯曲曲的图形,记载的是太平军当年财宝的名称、数量和埋藏地点。
  在纸卷最后的一页上,说明了这座古墓的来历,原来翼王石达开手下有个异士,就是信上提到的那个派去苗疆姓刘的,原是西夏皇室后裔,投奔了石达开,石达开兵败后他找个替身冒充石达开,然后带着石达开来到这里,姓刘的知道这本是西夏王朝的一个墓穴,就把他藏匿到这里,然后这姓刘的又跑到苗疆,执行石达开最后一个命令,用异术诅咒当初告密的苗人部落。由于石达开连年征战,积劳成疾,加上在突围时又受了伤,所以到这里不久就病亡了,所谓的守灵人也就是翼王原有的部下。
  “看来我们要按照书信上所留的地址找到当年的苗族部落,解救他们的后世。”墨蓝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自己都出不去,怎么才能救他们?”我有点灰心。
  “你看上面有地图。”说完墨蓝翻到纸卷的背面。
  我一看,上面果然密密麻麻地画满了路线,中间有个红点,正是我们所在的位置。
  我们按照图上的索引,从雕像侧面,找到暗洞。走进后是一条地道,很矮,里面很幽暗,一股凉风袭来,冷得我不由自主缩着脖子打了一个寒战。但是我很高兴,因为我知道有气流穿过,说明前面就有出口。越往里面走越黑,我和墨蓝几乎是一步步地挪动着往前摸着走。拐过一个岔口,出路被几块碎石封死了,但是从缝隙里透出一丝光亮,我俩奋力扒开石块。突然我眼前开阔起来,这是一个宽敞的山洞,再往外走,眼前到处都是骷髅,身上穿的衣服有清朝的,也有太平军的,地上还摆放着几个已经朽烂的大箱子。我掀开这些箱子,突然眼前一亮,原来里面全是金银宝石。我拾起一块,突然觉得分量不对,砸在地上,居然断裂了,原来只是外面包一层镀金、里面是土块包裹的铁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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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翼王书简(2)
看来清兵当年搜索到这里,为了争夺财宝,自相残杀起来,余下的又被太平军给杀了。我和墨蓝走出洞口,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感觉真好,彼此对视一眼,都笑了。
  这个墓穴给我留下太多的疑问,看来只有到苗疆才能解开。
  我和墨蓝都一致认为,眼下最要紧的是按照石达开留下的地址和解决方式,去苗疆寻找那个部落的后世,把他们从诅咒中解救出来。根据信中记载,真正的珠宝也是被这个刘异士藏起来,就藏在被诅咒的部落附近。
  我和墨蓝辞别乡亲们,踏上了新的征途。
  闲话少叙。我和墨蓝一路上辗转反复,除了在火车上遇到点小麻烦以外,别的倒没什么。
  说起来这件事情怪我脾气太暴躁,当时在火车上,墨蓝坐在里面靠窗户的位置,我在外面,对面坐了一老一少,老的穿着唐装,少的有二十来岁,一身苗族打扮。因为这辆车路途经的苗区很多,所以我也不奇怪,只是那老头眼睛一直盯着墨蓝看个不停,包里有东西发出尖锐而又短促的声音。我以为那老头是走江湖卖艺的,包里装着小动物,所以也不感到奇怪。后来那老头居然伸手要摸墨蓝的脸,我顿时脸都气白了。但是看他年纪也不小了,我止住气,食指翻下,小拇指屈弯,我是用江湖切口告诉他,都是在江湖上混饭吃,我的辈分也不小(因为我父亲的关系),别太过分了。我相信那老头经常跑江湖,应该看得懂,果然那老头脸上一惊,悻悻地收起了目光,然后在下一站下了车。
  我们下了火车,一路上问了不少人,可是由于年代太久远了,很多人都记不清楚了,直到问了几个老人,才打听出来。我们穿过两座大山,又途经一片蓊郁的树林,这里人烟荒无,我几乎对那里是否还住着那个部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走出树林,前面又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岭,顺着山路我和墨蓝气喘吁吁地,走了三四里地。我实在没力气了,连日来的奔波已经把我搞得疲惫不堪,墨蓝也是浑身松散着。她强拉起我,我俩就这样互相搀扶着,转过山坳。突然我的眼前一亮,太美了。
  只见对面山峡间是一块宽阔的平地,上面星散地罗列着几十户人家,田野间沟壑纵横,夕阳的霞光照耀在百年苍藤的老枝繁叶上,彩蝶游翔在姹紫嫣红的花草丛中,蝶花相映,真假难辨。几户农人在田野间耕种。
  我和墨蓝精神一振,快步跑下去,双双扑在地上,惬意地躺在田间,再也不想起来。
  “咦,怎么是你们?”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睁开眼睛一看,忽地坐了起来。
  站在我眼前的正是火车上的那个一老一少中的年轻人。
  突然年轻人插在腰间的笛子自鸣地响了起来,发出尖锐、短促的声音,跟我在火车上听到的一样,难道,在火车上老头包里放着的也是这个?那根笛子通体金黄,分成一截一截,上面环绕着几丝血白纹交错,和一般笛子不同的是它末端弯曲是镶嵌上的一截象牙,上面刻着几个篆文,只是由于年代久远,发出淡淡的幽黄。
  “鬼笛!”墨蓝大惊。
  “什么,什么是鬼笛?”我一头雾水。
  “恶魔,你们果然是来找我们的。”年轻人说道,说完从腰间拔出腰刀,欲向墨蓝挥来。
  “住手!”远处传来一阵断喝。
  我扭头一看,正是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老者。
  墨蓝看着我,突然眼睛里露出恐惧的目光。
  “没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在。”我走上前,想拉起墨蓝的手,安慰一下她,谁知她竟然闪开了,看我的眼神仍然充满了恐惧。
  “唉,看来你们两个之中有一个是鬼,或者两个都是。”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你胡说。”我愤怒地扭过脸,对着老者。这时我才发现,身后已经围了一圈手执弩箭、猎枪的苗民,箭镞上泛着蓝光,看得出,上面涂满了毒液。
  “他没有胡说,他拿的是鬼笛,这是上古茅山镇山之宝,鬼笛自鸣,说明有鬼或邪恶怨灵在,这是历来古训,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必定有一个是鬼。”墨蓝在身后轻轻地说道。
  

第十四章 苗疆赶尸(1)
“什么?”虽然是在朗朗白日下,我仍然禁不住头上直冒冷汗,这个打击对我实在太大了。
  “看来姑娘是个明白人,那这个小伙子恐怕就是——”老头很快就洞悉明白,转身怒视着我。
  老人把裹头的黑布头巾从里面扯下一层,垂下一个白色面纱遮挡住脸,然后脱下黑色对襟。只见这老人脖子下面由内到外缠绕着九个银项圈,最外环上挂着一把古朴精致的小锁,右手从腰间掏出一面绘着五毒的小旗,慢慢地走到我面前。
  “慢,等一下,让我再试一下。”墨蓝跨步来到我面前,阻止了老头的举动,然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
  “这是什么,照妖镜?”我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开玩笑地说。
  “自己说是照妖镜,还把脸往这里伸。”墨蓝说着,把镜子对准我的脸,瞬间墨蓝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走到老人身边,喃喃地说了几句。老人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迦落子,在宏布祖先的太阳下,让光辉洒去你头顶来自阴域的罪恶吧。钵啰末邻陀宁,娑婆诃……”老头喃喃地念着。
  这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听到咒语声的我感觉脑子里一片浑浊、凄惨的哭声,在我耳边萦绕,觉得四周围阴气很重,眼皮变得很沉。耳边吹着凄厉的阴风,感觉四周变得模模糊糊。隐约看见四周鬼影幢幢,并可以看到周围星星点点的鬼火闪烁,我的脊背上不停地往外冒着冷汗。我想起父亲的惨死,世间的无常,觉得天地间一切都变得让我厌恶,心里一阵烦躁,觉得生无可恋,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我急忙咬了一下舌尖,喷出一口鲜血,暴喝一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然后奋力睁开眼睛,发现四周还是刚才的情形,我知道刚才有邪灵侵占了我的思想,这种思想其实自从出了西夏墓,就一直在我脑海里泛现,只是从没有像现在这么严重,我估计是老头的法术激燃了邪灵。
  这时四周的苗人立刻放下兵器,然后有几个人把顶端绑着一簇黑色公鸡羽毛的桑木棍牢牢地插在我的周围;手持打火镰点燃了香烛,开始焚烧香纸。老人念完咒语,从口袋里掏出小米,围着我的四周,撒上一圈,拿鬼笛的年轻人双手举起牛角号放在嘴边“呜呜——呜!唔唔——呜”地吹了起来。
  这一切做得纯熟而又井然有序。老头撒完小米,大喝一声:“走!”
  这时我看见脚下的泥土有了异动,一个个枯干似的物体从翻开的泥土中缓缓坐起。我仔细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原来那是一具具枯瘦的皮肤绽开的尸体。这些沉浸在地下的枯尸皮肤斑污着,已经腐烂了一部分,浑身上下淤肿着,流淌着脓水、血污,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直挺挺地环绕在我的周围。我仔细数了一下,总共有十一具枯尸,而附近的泥土也在翻腾着,有数不清的尸体正在慢慢坐起。
  先前站立起的十一具枯尸围着桑木棍站成一圈,个个面朝向我,眼眶里翻着白茫茫的眼球,直勾勾地看着我。这时老头俯下身冲着抱在一个苗民怀里的公鸡咬了一下鸡冠,然后把鸡血喷洒在手里的符上,随后公鸡高昂地叫了一声,老头飞快地把沾满了鸡血的符纸贴在桑木棍上。
  这时四周的枯尸慢慢地向我围了上来,胳膊软软地耷拉到下面,走动的时候两条腿都是笔直的,膝头不打弯儿。
  “赶尸?”我惊呼一声,脑子又沉了下来,看到四周慢慢逼近的僵尸,可是我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这时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靠近他们,自己感觉和他们很熟悉,而我的动作也逐渐变得和他们一样,渐渐地,我失去了知觉。
  最早对赶尸记载:来源于共工部落和祝融部落的斗争,后来祝融头撞不周山,女娲补天,这些都是民间的传说,但是共工部落和祝融部落的斗争,在黄帝史载上曾经提到过。
  相传几千年以前,共工部落和祝融部落相互拼杀,一直打到了沱水地区,就是现在的云贵地带,两个部落打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祝融部落善于驾驭火,因此共工部落很多尸体被烧得焦烂不堪,打完仗要把遗体安葬回故土,当时的共工部落首领对部下也风(当时共工部落下的一个小部落首领,部落聚集地在今湘西)说:“这些兄弟随我南征北战多年,现在客死他乡,要是这样把他们的尸体运回去,家人看了要伤心,而且路途遥远,随军中很容易散播瘟疫,但是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你要想个办法让他们和生前一样,随我们回去,这样他们的家人就不会太伤心了。”
  

第十四章 苗疆赶尸(2)
也风说:“可以。”然后也风把敌人的皮囊剥下,花了七七四十九天,用法术把自己阵亡的人皮肤修复好,然后祭坛烧符,冥感九天诸神,地藏十八道轮回,对着那些尸体喊道:“枉死他乡的故友们,森森的白骨在太阳无边的光辉下重回生命的开始,家乡的亲人用炽热的泪水和焦盼的眼光希望我们的安归,世间的仇怨已经远离你们的灵魂,凡尘未了的俗缘化作阿木朗卡山上的飞鹰,远离你们今世的精血,旁异的恶灵,勿得相扰,回去吧,回去吧,不解的仇怨化作思乡的草履,快快回去吧。”说完把手里的灵旗放在符水里浸泡,然后放在尸体手边,也风祭祀完后就在前面开路,三日之后,只见原来躺在地上的尸体都直挺挺地站立起来,手举灵旗,跟在后面,老老实实地走着,当时为了迷惑路上碰见的行人,也风在尸群四周兴水作法,凝聚一场大雾(因为活人阳气太重,行尸见人,即法术破散)。
  于是后人就把这种赶尸的方法叫做“雾术”,后来人们见尸体行走时都手持灵旗。所以就把“雾”改写成一个“巫”字来代表。意思是上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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