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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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可轮到我们傻眼了,真没想到立春还有这本事,竟然也认得这种托忒符文。我忍不住的瞅了瞅立春,这才发现有些不对,立春压根就没有看那块石碑,背对着石碑就倒背如流,这下可让我吃惊小,不禁目瞪口呆。
大牙眨了眨眼睛,摸了摸立春的脑袋。立春本来长得就小,脑袋怎么晃也没逃得出大牙的魔爪,气得冲大牙直翻白眼,而大牙就像没看见似的,低头瞅着立春:“神婆妹妹,你这是哪路神仙附体了?你是在胡说八道呢还是说的是真的啊?”
柳叶在旁边也愣了半响,大牙这一打岔,这才如梦方醒,赶紧在旁边替立春说话,告诉我们立春刚才说的是对的,不是瞎蒙的,石碑上面确实就是这么写的。
这下子,我可是彻底的晕了。咋也想不明白,立春怎么就能未卜先知,提前背下石碑上的文字。
难道是这段话是乌萨的咒语?而立春继承的本来就是萨满的巫术,正好也知道这个?
就在这时立春终于逃出了大牙的魔爪,冲大牙连呸了好几声,这才喜滋滋的告诉我们,要说别的她不知道,这段嗑她从小背的就是滚瓜烂熟。这是“安土地神咒”。一般都是造房、架桥或是动土时,举行祭祀时用的咒语,目的就是与土地神勾通,让其对接下来的动土不要责怪,可保永固。
这么一说,我们都想明白了其中的根缘,果然是“乌萨”!而当时能来这个废墟做这些事情的,必是行地七公无疑,可是究竟会是谁呢?
我看了看大牙和柳叶,他俩明显也想通了,彼此间默契的笑了笑,都没有多说话,毕竟有些事还不方便让立春知道。
弄明白了眼前的事情,心里一下子感觉轻松了不少,多日以后的猜测犹豫终于算是有了一个结果,虽然还不知道执行这项命令的究竟是行地七公中的哪位高人,但是至少范围缩小到了七个人,总比以前大海捞针要容易多了。
我再次的看了看这座石碑,神秘的花纹,精致的刻工,大气磅礴,古意盎然,突然间无意的一瞥。我突然看到碑文里竟然一个符号瞅着十分眼熟,只是一时间竟然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了。
越着急,脑袋里越乱,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急得我顿时就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猛然间,我突然想起来了,没错,就是在孟家岭山上的皂荚树下的地洞里,我看到过这个符号,和眼前的这个符号一模一样,都是“六芒星”!
我叫过来柳叶。指着这个“六芒星”的符号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柳叶走过来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也许只是一种简单的符号,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不属于碑文中的元素,所刻的位置有点像落款儿的位置,但是很显然不是落款儿,也不是文字,是六芒星。”
我掏出了手机,翻了翻,终于找到了那天在地洞里拍下这个符号的照片,与碑文上的符号对比了一下,果不其然,一模一样,就连细节笔划都十分神似。
我心里暗惊,赶紧把手机递给了柳叶,柳叶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接过了手机,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张着嘴一动不动。
大牙和立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围上来看了看,这才发现手机上的图案与眼前的图案是一模一样的,大牙指着手机问我:“来亮,这个是你在哪里拍的,怎么和眼前这个符号一模一样啊?”
我这才把那天洞里看到符号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当时爬出洞后只顾得说洞下就是水下悬棺的事情了,就忘了说这件事。
大牙听我说完后,眨巴了几下眼睛,看了看柳叶,最后又瞅了瞅我:“来亮,照这么说,现在可全对上了,看来,孟家岭那块和这疙瘩还真是一伙人干的,这个符号能不能是代号呢?”
“代号,斧头帮啊?”立春咯咯直笑。
我倒是觉得大牙说的有几分道理,现在多种迹象表明。“这里应该与孟家岭一样,都是努尔哈赤的杰作,只不过不知道谁才是真正操刀之人,对于这个符号的意义,我觉得大牙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备不住就是行地七公中某个人的符号。”
柳叶歪着脑袋看了看我们:“六芒星,发源于印度教,这个宗派奉行女性性崇拜,两个交叉的三角形表示男性和女性的合一。这个教派很崇尚性文化,信奉通过交合可以打通各个‘中心轮’而提升到头部绽开所谓‘神灵知惠之花’。”
虽然柳叶说的很隐晦,但是我们好歹也念过大学,也都听明白了,忍不住一阵砸舌,真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宗教,要是在国内,不知道算不算是邪教?
大牙一吐舌头:“印度不是佛教发源地吗?怎么就这地方愿意整这种事呢?”
柳叶笑了笑:“虽然都产生于印度,但是教义却截然不同。印度教是信仰多神,至少有三个主神,而佛教崇尚平等。佛教宣扬在灵魂上‘众生平等’,认为人活着就是受罪,根源在于各种欲望,只有消灭一切欲望,进行修行,将来灵魂就可进入‘极乐世界’”
“而印度教综合了包括佛教等各种宗教教义,是个大杂脍。宗旨教义是‘法’和‘业力轮回’。风头一度盖过了佛教。就是现在也是这样,现在印度国内的佛教教徒不足二千万人,佛教虽然源于印度,但是发展却还是在中国。但是印度教现在在印度却仍然拥有广泛的基础。”
我摇了摇头,有些想不明白,这行地七公怎么会和印度教扯上关系了?这可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另有玄机?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五十一章 红斑
我无意间抬头看到了大牙的脸时。一下子就愣住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光线的原因,所以他脸上有些阴影,不过当我左右调换了几个角度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光线的事,大牙的脸上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竟然出现了一片片的红斑。
红斑有铜钱大小,一片一片的,应该就是我们在讨论六芒星的这段时间里突然出现的。
柳叶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后,愣愣的看了看我,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大牙,顿时惊讶的尖叫了一声,把大牙和立春都吓了一大跳。
柳叶赶紧从包里翻出镜子,递给大牙,让大牙自己照照看。
大牙莫名其妙的接过镜子照了照,立刻就愣住了。
左左右右的照了半天后,看了看我们,然后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果不其然,连他的身上也是一样,一大片一大片的红斑,看得人头皮直发麻。
我们一时间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各自撸起胳膊看了看,不过我们都很正常,也就是说只有大牙的身上才出现了这种症状。
我赶紧问大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过敏了还是怎么了?
大牙自己看了看后,沉呤不语。微闭双目,自己摸了摸脉,然后眼开眼睛,有些不太肯定的冲我们说:“好像不是过敏,倒像是中毒了,脉象细数而无力,应该是中毒的迹象,可是我啥时候咋就中毒了呢?你们咋没事呢?”
我看了看柳叶,然后和柳叶一起看了看立春,心里都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是大牙神打时捏爆了那只殍蜘后中了毒吧?
事到现在,也不能再瞒着大牙了,我便把当时的情景告诉了大牙。
大牙听我说完后,立时就傻了,看了看自己,又瞅了瞅立春,眼珠不停的转来转去,很难相信有这回事。直到看到立春和柳叶冲点头时,他这才不得不相信了。
在这个节骨眼,他也没心情埋怨我们了,毕竟他自己就是医生,自己琢磨了一会,告诉我们,如果他猜的没错。应该中的是蜘蛛毒。有的蜘蛛毒可以在人体内潜伏八个小时以上才发作,估计他这是蛛毒发作了。
大牙现在估计也是有些害怕了,早没了那种嘻皮笑脸的神情,一脸的严肃。
立春一听说大牙中的是蜘蛛毒,眼圈都红了,眼泪都掉了下来,一个劲儿的自责,说她不应该让大牙做神打,应该用别的办法。
立春这么一哭,搞的我和柳叶也都有些内疚,毕竟大牙中毒,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大牙拍了拍立春的脑袋:“神婆妹妹,哭啥啊,我这不没咋地呢吗?唉,万一我走了,你一定要找个好人家,一定要幸福啊!”
一句话把我们都给逗乐了,立春破涕为笑,扬起拳头就捶大牙,不过拳头还没挨着大牙就直接停下来了。
我赶紧把石碑重新填好土,然后招呼大家赶紧上车。一边跑一边说:“先送到市里医院,打血清,免得有危险!”
柳叶等我们坐好后,一脚油门,车子猛地往前一窜,绝尘而去。
也就是几分钟的工夫,大牙的病情明显就大发了,红斑处开始形成了很多充满液体的小水泡,就像被烫伤了一样,而且明显有些发烧了,大牙此时的情绪也很低落,显得无精打采。
大牙自己用手小心的碰了下红斑,自己疼的都直咧嘴,而这种小水泡开始渐渐的向全身蔓延,而大牙全身都沁出了一层冷汗,咬着牙硬挺着疼。
我们也都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肋生双翅,直接飞到医院去。
柳叶开着GPS导航,一路上也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最后驶上了南迎宾街,直接开进了四平市中心医院,挂了急诊。
我们心急如焚的在外面等了好一阵,最后医院却告诉我们,医院只有普通的蛇毒血清,而对现在大牙中的毒是否有效,也不得知。大牙中的毒源目前不清楚,凭现有的技术也检验不出来。医院只能简单的处置一下,然后建议我们最好去省医院去看看,毕竟这里只是地区市级医院。仪器设备都没有省里的先进。
我和柳叶也不敢耽搁,毕竟二十四小时以内如果不及时治疗,万一出现医生说的什么心律不齐、血压升高等症状,估计就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一想到回长春还不如直接回北京,怎么说北京的条件要比长春好多了。现在才是下午两点多钟,估计用不到半夜就能赶回去。
打定主意后,我们和立春商量了一下,让她回学校上课去,我们则回北京治病,然后再电话联系。
立春放心不下大牙,说什么也要跟我们回北京看看,我们几个苦口婆心的劝说了好半天,立春这才撅着嘴,一脸不高兴的去了火车站。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柳叶开车这么猛,也不知道车速开到了多少迈,基本上能超的车一个也没有放过,吓得我和大牙都不敢吱声,生怕打扰到她。
中途加了一次油,下车透了口气,大牙在医院时,医生多少给处置了一下,所以看起来并没有怎么恶化。
只不过据大牙自己说。全身奇痒,很想使劲的挠一下,似乎只有挠出血才过瘾。当然这也只是说说,大牙自己就是医生,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不能乱碰,水泡要是弄破了,问题就更严重了。
一路上很顺利,终于在半夜时分赶回了北京,住进了北大医院。
到底是京城,一阵抽血化验。最后给注射了一支据说是抗病毒,专治毒虫叮咬的药,就完事了,建议留院观察四十八小时,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可以出院了。
大牙的身体本来就挺结实,这翻折腾,也没见怎么的,倒是柳叶,眼圈血丝看着都吓人,脸色苍白,直冒虚汗,一看就是体力严重不支,这也难怪,连续疲劳驾驶近十个小时,精神高度紧张,不累才怪。
我和大牙好说歹说,让柳叶打车回家去休息去了,而我和大牙则在医院住了下来。
这年头有钱好办事,我们找了个单人病房,虽然费用高了一些,但是这样不用顾忌,可以随便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和大牙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柳叶,大牙瞅了瞅我,然后不怀好意思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来亮,要说柳叶这姑娘还真不错,人家有知识,长得又漂亮,配你两个都绰绰有余,我看她对你有点意思,要不我给你们拉合拉合?”
我冲他一呲牙:“你可拉倒吧,那姑娘可不是咱们能攀得上的,就人家那品位,人家喝咖啡。咱们喝茶水;人家看传统国学,咱们看三极毛片,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大牙一哼哼:“扯蛋,啥高雅,啥低俗,听交响乐就高雅了,听评书就低俗了?知识文化谁没有,各好一道,各有千秋,顶多是学术上分科不同,咱也用不着自已把自己贬的太差了,其实就咱这条件,啥样的不是手把手挑啊!”
说着说着,他倒来劲了,就他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确实是挺招风,挺会哄女孩子开心。不过,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姑娘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所以,三十岁的人了,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