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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嗜血幽灵-第47章

小说: 嗜血幽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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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着乔纳森,用一种尖利冰冷的声音轻声说:‘安静!如果你敢出声,我就把他的脑浆挖出来让你看。’我吓坏了,不知所措,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得意地笑着,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扯开我脖子上的衣服。他说:‘首先,我需要一点鲜血来补充精力,你最好也别出声。反正这也不是我第一次、或是第二次用你的鲜血来解渴了!’我感到非常疑惑和奇怪,因为并没有想去抗拒他。我猜当他碰到我的时候,就给我下了毒咒,所以才会这样。哦,上帝啊,怜悯我吧!他把他肮脏的嘴唇凑到了我的脖子上!”
  这时她的丈夫又哀叹了一声。米娜把丈夫的手抓得更紧了,一边还怜惜地看着他,好像受伤的是他一样。然后她继续说道: “我感觉自己的力量逐渐丧失,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我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事情持续了多长时间,但是我感觉很长时间以后,他才把他那张贪婪可怕的嘴挪开。我看见他的嘴唇鲜血直流!”
  这种可怕的回忆几乎令她垮下来,要不是她丈夫的胳膊有力地支撑着她,她就已经要瘫软下去了。她费了很大的努力才又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讲道:“他后来轻蔑地对我说,‘你,跟其他人一样,想要跟我作对!你会帮这些人来追捕我,并破坏我的计划。你现在知道了吧,挡我的路是什么下场。他们也知道一点了,以后会更明白这点。他们本来应该把精力用到自己身上,但是他们却来跟我玩花样——几百年前他们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率领他们的民族,为他们的民族出谋划策,英勇奋战——现在我就反戈一击。’
  “‘而你,他们最爱的人,现在已经和我连成一体。你现在可以给我提供我需要的血液,然后,你会变成我的同类和助手。最后,你就会向他们报复,因为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人会满足你的需要。但目前,你必须要为你所做的一切遭受惩罚。你曾经帮助他们来对付我,现在你必须听从我的召唤。当我在脑子里默默对你说‘过来!’的时候,你必须听从我的调遣,哪怕是隔山跨海,赴汤蹈火也要来。最后,我要你做这个!’说到这里,他扯开乔纳森的衣服,然后用自己尖利的长指甲在他胸口划破一个口子。当鲜血开始流出来的时候,他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脖子往伤口上按。我当时要么窒息而死,要么吞下一些……哦,上帝!我的上帝!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做了什么,会沦落到这个下场?上帝,可怜我吧!蔑视一个可怜的灵魂比凡间其他危险都更让人痛苦。怜悯一下我挚爱的人吧!”
  这时,她开始拼命地擦自己的嘴唇,好像是要把污秽的东西擦掉一样。这时,东方已经微微发亮了,周围的景物越来越清晰起来。
  哈克尔始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但是随着米娜可怕的叙述,他阴沉的脸色在晨曦的映照下越来越深。终于,黎明的第一线曙光照进了房间,他的整个身形背对着晨光,只显出一条光亮的轮廓。
  我们决定安排一个人一直留守在这对不幸的人身边,直到我们下一次会面,决定采取行动时为止。
  但有一点我很确信,今天太阳升起之后,将不会再有悲惨的事情发生在这幢房子里。
  

嗜血幽灵 第二十二章(1)
乔纳森·哈克尔的日记
  10月3日
  我非得做点什么,否则我就要疯了,所以我决定写这篇日记。
  现在是六点钟。半小时后,我们会在书房集中,并一起吃点东西。范·黑尔辛医生和谢瓦尔德医生都认为,只有吃饱了才能最有效的工作。上帝知道,我们最大的愿望就要在今天结束一切。
  只要一有空闲,我就要写日记,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记下来,因为我实在害怕一停下来,就会想别的事情。而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事情可能会给我们提供更多的经验。不过这些事,无论大小,都不可能比我和米娜今天所经历的更糟了。
  但是我们必须彼此信任,充满希望。可怜的米娜刚才还流着泪对我说,正是在磨难和考验中,我们的信念才能得到锤炼,所以我们必须满怀信心,上帝会自始至终帮助我们!哦,上帝!那终点是什么呢?……别想了,继续写!继续写!
  后来,范·黑尔辛医生和谢瓦尔德医生从伦菲尔德那里回来了,我们神情严肃地听他们讲述事情的经过。谢瓦尔德医生告诉我们,当他开始和范·黑尔辛医生下楼去伦菲尔德房间时,发现他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脸部有严重的瘀伤,颈骨都折断了。
  谢瓦尔德问走廊里当值的看护是否听到了什么动静。看护说他一直坐在那里——他承认是半瞌睡状态——然后他听到从伦菲尔德的房间里传出很响的声音,然后还听到伦菲尔德大叫了几声:“上帝,上帝,上帝!”然后是东西摔下来的声音。等他进入房间,发现病人躺在地上,脸朝下,就是后来两位医生所见到的情形。
  范·黑尔辛问看护他听见的是几个人的声音还是一个人的声音,看护说他吃不准。开始好像是两个人在说话,但是因为房间里没有别的人,所以他觉得那只能是一个人的声音。但是他可以发誓,那句“上帝!上帝!”肯定是病人说的。
  当只有我们几个人的时候,谢瓦尔德医生说他不想把这件事搞复杂了。我们得考虑到警方验尸的问题,我们绝不能把真相说出来,因为没人会相信。他认为根据看护的证词,便可以开具“病人意外从床上跌落致死”的死亡证明。如果官方要求验尸调查,那么结果也必然相同。
  然后,我们就开始讨论下一步的计划。我们首先做出的决定就是要完全恢复对米娜的信任,也就是说,无论多痛苦的事情,我们都不能再去隐瞒她。她自己也认为这是明智之举。看到米娜在如此绝望的情况下表现出来的既勇敢又悲哀的神情,真让我心疼。
  “不能再隐瞒事实真相了,”她说,“我们已经承受得够多的了,而且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再有任何比我现在所遭遇的更残酷的事情了!不管发生什么,对我来说都是新的希望,新的勇气!”
  米娜说话的时候,范·黑尔辛一直在注视着她。突然,他平静地对她说:“但是,亲爱的米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你难道不害怕吗?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为别人害怕?”
  她的表情凝固下来,但是她说话的时候,眼里闪现出牺牲奉献的光芒:“不!我已经决定好了!”
  “什么决定呢?”他温柔地问。此时大家都沉默不语,因为每个人都隐隐约约感觉到她的意思了。
  她的回答简洁明了,好像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如果我发现自己有任何迹象——我会密切注意的——会伤害我爱的人,我就去死!”
  “你不会去自杀吧?”范·黑尔辛嗓音沙哑地问。
  “我会的。如果让我失去那些爱我的朋友,那些会从痛苦和绝望中拯救我的朋友,那我会这么做!”她边说,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教授。
  教授本来是坐着的,此时他站了起来,走近她,用手抚摸着她的头,严肃地说:“我的孩子,如果说,这是最好的法子,不,是最安全的法子的话,我一定会找到一种方法让你毫无痛苦的离去。但是我的孩子……”他哽咽地有些说不下去了,好像在抽泣一般,但是他强忍住继续说道:“我们会挡在你和死亡之间保护你。你不能死。我们不会让你死,但是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不能死。在那个玷污你的魔鬼真正死掉之前,你都不能死。因为如果他还是活死人的话,那么你死了之后只能像他一样。所以,你必须活着!你必须为活着而抗争下去,虽然有时候,死是一种更简便的方法。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安全还是危险,你必须同死神搏斗,不管它是给你带来痛苦还是欢乐。为了你活着的灵魂,我要求你不能死,连这个念头都不要有,直到那个恶魔彻底消失。”
  可怜的米娜脸色变得像死人一般的惨白,不住地颤抖着,就像涨潮时被冲垮的流沙堆一样。屋里寂静一片,我们都无能为力。后来,她冷静了一点,转过身向教授伸出了手,柔和但又悲哀地说道:“我向你保证,亲爱的朋友,如果上帝让我活着,我就会坚持下去。直到有一天,所有的恐怖都离我而去。”
  

嗜血幽灵 第二十二章(2)
她是如此善良、勇敢,我们也都深受鼓舞,内心变得更加坚强。我们愿意为她承受一切。然后我们开始讨论下一步计划。我告诉她将由她保管保险箱里的所有稿件,以及我们今后可能用得上的文件、日记,以及录音资料,就像她以前做过的一样。她很乐意地接受了这个工作——如果用“乐意”这个词来形容如此艰险的工作算是恰当的话。
  范·黑尔辛跟以往一样,总是想到别人前头去了,他已经为我们想好了具体的行动步骤。
  “我们当初也许做对了,”他说,“因为我们在夜闯他在卡尔法克斯的房子后决定暂时不去动那里的箱子。因为如果我们对那些箱子动了手脚,伯爵就会猜到我们的意图,然后他无疑会提前采取措施,阻挠我们找到其他箱子。但是,他现在不知道我们的意图。此外,他绝对不可能知道,我们有这样的能力,可以净化他的巢穴,这样他就不能再用它们了。”
  “此外,我们还会弄清那些箱子的分布地点,等我们检查了他在皮卡迪利大街的那栋房子之后,我们也许就能把最后几个箱子找到。今天,是属于我们的,我们的希望全靠今天的行动了。虽然这是个悲伤的早晨,但升起的太阳一定会在今天保护我们。那个魔鬼现在是什么样子,在太阳落山之前,也还是那个样子。他的法力会受到限制,无法变成其他形状。他既不可能化成空气,也不可能从任何缝隙中溜走。如果他要进一扇门,他就必须像普通人那样开门才能进去。我们有一天的时间去找他所有的泥箱子,然后对它们进行彻底净化。所以,就算我们今天无法抓住他或消灭他,我们也要将他赶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以便我们将来把他抓住或消灭。”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站了起来,因为我无法眼看着意味着米娜的生命和幸福的宝贵的一分一秒就这样在我们眼皮底下流失掉,光说不做能有什么用!
  这时,范·黑尔辛举手做了一个警告的手势。“乔纳森,”他说,“你们有句谚语说,‘欲速则不达。’只要时机成熟,我们一定会全面行动,而且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但是你想想,所有问题的关键很可能就在皮卡迪利的那幢房子里。伯爵可能已经买了很多所房子,那么就应该有很多买卖合同、钥匙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他也应该会有一些文件,支票簿之类的东西。他肯定需要在哪里储存他的财物,所以何不选在这个地处中心地带,又如此安静的地方呢?在那里他可以在任何时候从前门或后门任意出出进进。那里虽然热闹,但没人会注意到他。所以我们应该去那搜查一下。等我们搞清楚里面的情况,再‘瓮中捉鳖’——就像狩猎中的行话一样。是不是这样?”
  “那我们赶快走吧。”我大喊,“我们正在浪费宝贵的时间!”
  教授没动,他只是简单地问:“那我们怎么进入皮卡迪利的那所房子呢?”
  “任何方法!”我叫道,“如果必要的话,我们甚至可以破门而入。”
  “那你们的警察呢?他们会在哪儿?他们会怎么说?”
  我无言以对。但是我知道,如果教授真的想拖延时间的话,那他一定有很好的理由。于是,我尽量平静地对他说:“只要别把时间耽搁了就好。我想,你一定明白,我现在正遭受什么样的折磨。”
  “啊,孩子,我理解。我真的不愿徒增你的苦恼。但是你想想,现在别的人都还没出门工作,我们能做些什么?行动的时刻会来的。我想了又想,我认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现在,我们希望进入这所房子,但没有钥匙,对不对?”
  我点点头。
  “那么设想一下,如果你是那所房子的主人,但是没有钥匙,你只想进入自己的住宅,那时你会怎么办?”
  “我会请一个信得过的锁匠,让他帮我把锁弄开。”
  “那么警察呢,他们会不会干涉呢?”
  “哦,不会的。只要他知道锁匠是被合理雇佣的就没事。”
  “那么,”他看着我热切地说,“有可能被怀疑的就是雇锁匠的人的企图,或者说警察认为雇锁匠的人是不是心存歹意。哦,你们的警察一定都很尽忠职守,而且很聪明——太聪明了,以致能够看透别人的心思,而且非常愿意管这种闲事。哦,不,乔纳森,你可以在伦敦去撬一百所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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