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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嗜血幽灵-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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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幽灵 第十七章(5)
我很快发现,这完全是和搬运工作整天和尘土打交道的工作性质有关,这些搬运工心里都有一种渴望,希望能获得别人的关怀和认同。我给了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好受很多,不一会,其中的一个人就对我讲:“先生,那所房子是我所去过的最离奇古怪的房子。相信我,我估计里面一百年都没有住过人了,里面的灰尘厚得不得了,你躺在上面当床睡,骨头都不会疼。在这个长期空关着的房子里,甚至可以闻到耶路撒冷膏油的味道,只有老教堂才会散发出这样的气味!我和我的工友当时都想尽快离开那个地方。主啊,我们更不愿意在晚上在那里呆上哪怕一小会儿。”
  他去过那幢房子,所以我非常相信他。但是如果他知道的事情和我一样多的话,我想他会开更高价去搬那些箱子的。
  有一件事让我很满意。所有从瓦尔纳发出的箱子都安全地放在这个位于卡尔法克斯的老教堂里。一共应该有五十箱,除非有些被挪动了——就像谢瓦尔德医生的日记记录的那样。
  后来
  米娜和我工作了一整天,我们已经把所有的资料都按顺序放好了。
  米娜·哈克尔的日记
  9月30日
  我太高兴了,以至于难以自持。我想我的这种反应主要是因为我一直担心这个恐怖的事件,以及重新揭开他的旧伤会给乔纳森带来不好影响。
  我尽量装出勇敢的样子送他去怀特白,但是我心里却充满忧虑。但是此行对他的效果很好。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果断、坚强,充满了活力。就像那个亲爱的范·黑尔辛教授说的那样:他确实很坚韧,而且在艰苦的环境下反而会越挫越勇。他回来之后,整个人都散发出生命力、希望和决心。
  我们今天晚上已经把一切都按顺序整理好了。我感觉心中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我觉得人们都会可怜任何像伯爵那样被我们追捕的人。可事情是这样的:这个东西根本不是人,连野兽都算不上。任何人只要读过了谢瓦尔德医生写的关于露茜的死的日记,以及随后发生的事情,都会从心底里扼杀对伯爵的怜悯之心。
  后来
  戈达明庄主和莫里斯先生比我们预期的要来得早。谢瓦尔德医生出去有事,而且还带着乔纳森,所以只好由我去接待他们了。这对我来说是一次痛苦的会面,这令我想起仅仅几个月前露茜的所有梦想。
  当然,他们听露茜谈起过我,而且看起来范·黑尔辛医生也对我有些“赞誉有加”——就像昆西形容的那样。
  这些可怜的人,他们都不知道露茜把他们向她求婚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所以他们也不清楚该谈些什么,做些什么,因为他们还不知道我对这件事情了解到什么程度。因此他们始终在谈一些中性的话题。
  然而,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把话题引到当前的事情上来比较好。我从谢瓦尔德医生的日记里得知,露茜死的时候——她真正死的时候,他们都在场,所以我不需要担心会泄露什么秘密。
  于是,我尽量详细地告诉他们,我已经读过了所有的资料和日记,而且我和我丈夫已经把它们都打印出来,并且已经把它们按时间顺序整理好了。我给了他们每人一份副件,让他们到书房去读。亚瑟接过那一厚叠文件翻了翻,然后问道:“哈克尔夫人,这都是你打出来的吗?”
  我点了点头,他继续说:“虽然我还不了解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但是你们所有人都是那样善良,你们如此热诚、精力充沛地工作着,而我所能做的就是无条件接受你们的想法,并且帮助你们。我已经学会如何接受一个让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起来就会发抖的事实。此外,我知道你非常爱我亲爱的露茜……”
  说到这里,他转过身,用双手捂住了脸,我可以听出来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莫里斯先生表现出他天性中细腻的一面,他把手放在了亚瑟的肩膀上,然后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我觉得女人天性中有一种东西,可以让男人自然地在她面前意志崩溃,表达出他脆弱、感性的一面,而不会认为这种发泄有损自己男子汉的形象。当亚瑟发现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时候,便坐到了沙发上,然后彻底垮了。我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我希望他不要认为我太唐突,他事后回想起来的时候也不要这样认为。但是我把他想错了,我知道他绝不会这样想。——他是个真正的绅士。
  我看得出他的心都要碎了,于是我说:“我爱露茜,而且我知道她对你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你对她意味着什么。我和她情同姐妹,而现在她已经离开了我们。在你心烦意乱,身陷苦恼的时候,何不把我当做你的姐妹呢?我知道你所承受的痛楚,虽然我无法估量到它有多深。如果你觉得别人的同情和怜悯能够让你好受点,那何不让我来帮助你呢——就算看在露茜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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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幽灵 第十七章(6)
就在这一刻,这位可怜的人的痛苦情绪完全爆发了出来。看起来,好像是他一直压抑着的长期以来所承受、积累的苦痛在一瞬间找到了宣泄出来的阀门。他简直有些歇斯底里,他举起双臂挥舞着,两只手痛苦地相互击打着。他站起来,然后又坐下,泪水顺着脸颊如大雨滂沱般洒落下来。我对他真的有无限的同情,于是不假思索地张开双臂抱住了他。他抽泣一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起来,同时身体也抖动着。
  我们女人天生就有一种母性,一旦这种母性被激发出来,我们就能坚强地面对很多困难。现在这个伤心的男人的头靠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就好像有一天我会这样抱着我的孩子。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就好像他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从来没想过那个时候这一举动有多么的奇怪。
  过了一阵子,他停止了哭泣,并且为他刚才的举动向我道歉,但是他并没有试图遮掩他自己的真实感情。他告诉我在过去的日日夜夜中——那些疲惫的白天和不眠的夜晚——他不能向任何人倾诉,而一个男人也有需要诉说悲哀的时候。以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给予他同情,或者说,由于他深陷的可怕环境,他找不到任何他可以自由向其倾诉的女人。
  “我现在知道自己承受了多少,”他说,同时擦干了眼泪,“但是我却不知道——也没有别的人可以知道——你今天给予我的温柔怜悯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我今后会更深刻地领会到;相信我,我现在并非不感激你,但是我的感激一定会与日俱增。你会愿意让我此生像兄长一样对你,是吗?——看在露茜的份上。”
  “看在露茜的份上。”我说,然后我们互相击掌。
  “也是为了你自己,”他补充道,“如果一个男人的尊严和感激值得赢取的话,那你今天已经赢得了它们。如果将来某个时候,你需要男人帮助的时候,相信我,我一定在所不辞。上帝已经许诺在你生命中不会让任何阴霾阻挡你生命中的阳光,不过如果你真的遇到了麻烦,答应我你一定要告诉我。”
  他是如此的挚诚,他的悲哀如此的真切。于是,我对他说:“我保证。”我觉得这样会让他好受些。
  当我来到走廊里的时候,我看见莫里斯先生正透过一扇窗户往外看。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后转过头来问:“亚瑟怎么样了?”
  然后他注意到我红红的眼睛,继续说道:“啊,我看见你一直在安慰他。可怜的人,他需要别人的安慰。在男人内心备受煎熬的时候,只有女人才能帮助他。而以前没有人可以安慰他。”
  看到他如此勇敢地忍受着自己内心的煎熬,我的心都在为他滴血。我看见他手里拿着那些稿子,我知道当他读过了那些东西之后,他就会意识到我到底了解多少真相。于是,我对他说:“我希望我能安慰所有内心受着伤的人。你能让我成为你的朋友吗?在你需要安慰的时候,你愿意来找我吗?以后,你会明白我为何这样讲。”
  他看出来我是真诚的。他弯下了腰,拉过我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看起来,我的言语感动了他那无畏无私的灵魂。我有些冲动地低下头去吻了他。
  他热泪盈眶,有一刻他的喉咙也有些哽咽了,他非常平静地对我说:“小姑娘,只要你还活着,永远不要后悔付出你真诚的善良。”说完他便朝他朋友的书房走过去了。
  “小姑娘!”这就他曾经用来称呼露茜的词。啊,他已经证实了他是我的朋友了!
  

嗜血幽灵 第十八章(1)
谢瓦尔德医生的日记
  9月30日
  我五点钟回到了家,发现亚瑟和莫里斯不但已经来了,而且还已经看过了哈克尔先生和他了不起的太太打印、整理好的各种日记和信件的副本。
  哈克尔先生去寻访那些货运工去了——也就是亨尼塞医生在写给我的信中提到过那些货运工——还没有回来。哈克尔夫人给我们沏上了茶。说实话,这是我自从住到这里以后,第一次觉得这栋老房子像个家了。
  当我们喝完了茶之后,哈克尔夫人说: “谢瓦尔德医生,能帮我一个忙吗?我想见见你的病人伦菲尔德先生。请一定要让我见见他。我对你在日记中谈到的有关他的那些情况非常感兴趣。”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我实在无法拒绝她,而且我也没有理由要拒绝她。所以我带她和我一起去见伦菲尔德。
  我走进伦菲尔德房间,我告诉他有一位女士想要见他,而他只简单地问道:“为什么?”
  “她正在参观这所房子,所以想见见里面的每一个人。”我回答。
  “哦,非常好,”他说,“那一定要让她来,但请先等上一分钟,让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他收拾房间的方式很特别,在我意识到要阻止他以前,他就已经把盒子里所有的苍蝇和蜘蛛全都吞了下去。很显然,他害怕或者非常提防外界的干扰。
  当他完成了那件恶心的工作后,才愉快地对我说:“让女士进来吧。”然后,他便垂着头坐到了床边,但是,他却抬着他的眼皮,这样在她进来的时候就能够看见她了。
  有那么一刻,我想他可能会有危险的举动;我仍然记得他在我的书房袭击我之前是多么安静。所以,我选择了一个最佳位置站好,一旦他要袭击哈克尔夫人,我就可以立刻抓住他。
  哈克尔夫人非常轻松愉快地走进了房间,这种神态会立即在精神病人中赢得好感,因为轻松是精神病人最尊敬的气质了。
  她走到了伦菲尔德面前,愉快地笑着,并伸出了自己的手,“晚上好,伦菲尔德先生。”她说,“我知道你,因为谢瓦尔德医生曾跟我提到过你。”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皱着眉仔细把她打量了一番,露出好奇和怀疑的神情。接着,让我吃惊的是,他说:“你不是医生想娶的那个女孩,是吗?你不可能是,你知道,她已经死了。”
  哈克尔夫人温柔地笑了笑,回答道:“哦,我不是!我有丈夫了,我在见到谢瓦尔德医生之前,就已经嫁人了,我是哈克尔夫人。”
  “那么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和我的丈夫是来拜访谢瓦尔德医生的。”
  “那么别呆在这了。”
  “但是,为什么?”
  我想哈克尔夫人不会喜欢这种谈话方式,我听了也很不舒服。所以,我插话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娶什么人?”
  他停顿了片刻,把目光从哈克尔夫人身上移到我身上,然后又移了回去,接着非常轻蔑地说道:“多么愚蠢的问题!”
  “我根本不这样认为,伦菲尔德先生。”哈克尔夫人立刻帮我说话。
  伦菲尔德对我说话的时候有多轻蔑,在回答哈克尔夫人时就有多礼貌和尊重。他说:“当然,你会明白的,哈克尔夫人。当一个男人,就像我们的院长,一旦被人们爱戴与尊重,那么,有关他的一切都会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引起广泛的兴趣。谢瓦尔德医生不仅被他的家人与朋友所爱,甚至也被他的病人所爱戴。要知道这些病人没有思维协调能力,经常把原因和结果混淆起来。自从我住到这个精神病院成为一个病人以后,我就不禁注意到这里一部分病人的那种顽固的错误思维倾向,他们往往倾向于缺乏逻辑以及无缘由的诡辩。”
  他的这番话听得我目瞪口呆。我的这位特别的精神病人正在谈论哲学原理,而且说话的方式就像一位颇有风度的绅士——这是他所表现出来的所有特征中最独特的一种。我怀疑是不是因为哈克尔夫人的出现才触动了他的记忆中的某根弦。如果这种新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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