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鬼 婴 >

第6章

鬼 婴-第6章

小说: 鬼 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我六神无主且杂七杂八想着的时候,车身猛然一停,原来已经到了纸上写着的地址。我付了车费,一把推开车门,直窜了出来,眼前是一条横向的马路,正对着我前方的是一个胡同口。摸出字条,我前后左右地对了下路牌号,发现,这瞎子应该就住在这条胡同里。这会,完全就不用再想什么了,我直接就往里冲进去,睁大了眼数着门牌号,就生怕漏了一个,耽误了时间。

  地址写得非常清楚,以至于我没花多大工夫就找到了。望了眼那扇吻合了我手中纸条上号码的、因年久而朱漆斑驳的门,我来了个深呼吸,然后一步上前去敲门,心里默默念叨着“瞎子啊,你一定要在啊,一定得在家”。

  估计是苍天有眼,我才敲了几下门,就听着屋里有个男声应了句“谁啊,来了”,然后不到半分钟的时候,门吱呀地开了条缝,有半张脸探了出来,看到我是个陌生人,便疑惑地问,“你找谁?”

  我赶紧上前用肩顶住门,怕他一不耐烦就关了,并连忙回答,“请问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算命的老先生?我有人命关天的急事找他,请你务必告诉我!”说着时,我偷偷地看了下这门后的人,似乎是个年青的男孩子,大约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黑黑瘦瘦,但显得格外精神。

  这个男孩听了我这话,出乎意料地将门敞了开来,然后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说,“他去年已经去世了。”

  这句话恍若天打雷劈,我一下子蒙了,祈祷了一路愣是没想到算命瞎子是不是还活着。如果这个算命瞎子已不在世,那么这天大的谜团我找谁解去呢?想着,我觉得眼前一片灰暗,好像突然间,所有的线索被人掐断了一般。可就在我怔怔发呆的时候,屋里的男孩却问了句,“你是叫夏小秋吗?”

  又是一愣,我抬起眼,犹豫了下,还是回答,“是啊,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孩听到我的确认后,立时浮起了笑容,说,“我师父真神了,他说你一定会来,果真你来了。”

  “你师父是谁?”我满眼的问号。

  “就是你刚才要找的人”

  “他不是去年去世了吗?”

  “恩,但是他说,隔年的今天,会有一个女孩子来找他,名字应该叫夏小秋”

  我的好奇心迅速地膨胀了起来,正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男孩的下一句话让我更是震惊,“我师父说,如果你来了,他留了一封信要我转交给你。”

  信?还有信?原来山穷水尽疑无路,谁又知柳暗花明又一村呢?我心里一个大喜,想来那封信一定是个关键,于是非常急迫地追问说,“信呢?我要看那封信!”

留言
男孩将门全部打开示意我进厅里先坐,然后他径自去了里屋,不一会出来递给我一个信封。心口处突然一阵狂乱,我稍作迟疑后还是伸手接过那个信封,深呼吸,撕开信的封口。

  一张字条从信封里飘出,我刚想弯腰去拾时,不想男孩先我之前替我拣了起来并递给我。就在他递给我的那瞬,他瞅了眼字条上的内容,我发现有一种惊讶的神色从他的眼瞳里反射而出。不知为何,我的心跳再一次剧烈加速。

  抬手,低眉,一排歪歪扭扭却强劲有力的字体跃入我眼帘:“今年你有大劫!能否躲过,全凭天意。除非鬼婴为你解咒。”我的身子猛地一震,摊开字条,再仔细且反复地确认这瞎子写下的字是不是我看花了眼。大劫?为什么有大劫?瞎子为什么这么说?鬼婴又是什么东西?我迷惑地抬眼望向为我开门的男孩,不解其意。

  男孩伸出手问我要过字条,看了后,眉心卷成一团。我想,他也一定很茫然。事情发展至此,我完全没有了主意,似乎进一步是深渊,退一步是悬崖,无路可寻。想着时,我从椅上起了身,向门外走去,连告别的话也忘了说,而男孩也没有拦我。

  直到在我快走出胡同口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有个声音向我呼喊,“等等……!”我一怔,转过身,回过头,竟看到刚才那个黑瘦的男孩向我挥舞着手,奔了过来,直到我面前才停住。难道瞎子还有什么话要让他徒弟转告我的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只能用着疑惑地眼神望向他。

  “我师父说了,如果你来了,让我把信将你后,就跟你走。”男孩停了口气向我解释着。

  “跟我走?干嘛要跟我走?上哪去?”我诧异地反问。

  “你上哪,我就上哪,这是我师父强调的,他说你会出事,我得保护你!所以,我必须跟着你。”他说话的口气分明很坚决。

  靠,这瞎子死了还多事,竟然把他徒弟甩给我!既然是天数,我还需要人保护吗?是死是活,那都是我的事!我正想着如何把瞎子的徒弟打发掉时,男孩却一把抓过我的手,两指切向我的脉搏处,然后又是一个皱眉,问,“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脏的东西了?”

  脏的东西?我一愣,没反应过来。他看我这神情,不得不解释了下,“我说的脏物,是指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或者说,你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东西?”

  经他这一说,我马上就想起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然后赶紧点了点头,心里暗自寻思,估计这瞎子的徒弟也是有什么特异功能的吧,于是,面对着他的脸色我也放得缓和了很多。

  见我点头,他若有所思了下,然后要求我把所有发生的事必须一字不差地告诉他,于是我将信将疑地将我与方铃一起的罗盘意念说到今天早上方铃的昏迷不醒为止。他认真地听着,不时地问了我一些细节问题,最后满意地点了下头,说,“走,带我上医院,我要去看一下。”

  难道说,他有把握救方铃?我的心里虽然没有答案,但是从他冷峻的面部表情,再加上瞎子算命的能力来推测,我相信现在我惟一可以抓到的救命稻草非他莫属了,于是二话不说,我赶紧又招了辆计程车,带着他直奔医院方向而去。

救人
在奔赴医院的途中,黑黑瘦瘦的男孩向我草草地介绍了下他自己,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的名字叫高松,相当的人如其名,人长得也是高挺如松般。高松说,他从小长于孤儿院,十二岁时被算命瞎子领养,一直到现在。瞎子对他很好,如同已出般,而且从高松的话里也可以听出,他是相当敬佩瞎子的。他说瞎子是个深藏不露的世外奇人,有着别人无法想象的预知力。我没法从高松的话音里去琢磨出“无法想象的预知力”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预知力,但是至少这话听着让我感觉充满希望,就算高松没把瞎子的本领学个*不离十的,至少也应该有个五六成吧,那么也许方铃就有救了。

  车程约半个小时左右,终于来到了C医院门口。我和高松直接就去了急诊处,得知方铃已被转入八楼的单人病房,于是问护士要了床位号,我们立即乘着电梯上楼去。医院的电梯就是慢,塞满人后就跟个蜗牛壳似的,上一层停一层再往上慢吞吞地爬,直到八楼。

  推开病房的门,我看见就阿吉一人坐在方铃的床边守着,而寝室的其他人估计都回校上课去了。阿吉一边看着方铃沉睡不醒的脸,一边偷偷地在那儿抹泪,丝毫没有察觉到我与高松的到来。我完全能够体会阿吉心里此时有多难受,因为从大一到现在,阿吉、方铃和我,一直都是死党,走哪都形影不离,发生什么事谁都不瞒着谁,除了这次的事。可这次的事情,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要告诉阿吉,因为它实在是有点离奇。

  我走上前,坐在阿吉旁边,轻声劝道,“别着急,阿吉,方铃会没事的。”

  阿吉突然见到我的出现,就像是见到了救星般,一把抓住我的手问,“你刚去哪了,我找也找不到你,急死了。方铃怎么会成这样的?就一晚上的事而已。你到底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到底得了什么病,连医生都查不出来?”说着时,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高松,于是赶紧压低了声,问我,“他是谁?你带来的?”

  我对着阿吉勉强笑笑,向着高松介绍道,“这是我的同学,阿吉”,再回过头来向阿吉说,“这是高松,我的一个朋友,有特异功能,我请他来救方铃。”

  阿吉瞪圆了眼看着我,重复了下我的话,“他来救方铃的?”,然后用着一种狐疑的神色看着我。

  我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向她解释,估计她听到我用了“救”这个字,所以才会这样敏感。正当我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向阿吉交代这件事情的始末时,高松笔直地走向方铃的床边,凝神看着方铃的额头,然后回过头来,对着我认真地说,“她的元魂已失,所以才会长睡不醒。”

  “元魂?你说的元魂是什么东西?“我正想发问时,阿吉抢在我前面问出了我也想问的话

  面对我与阿吉一脸迷惑的样子,高松只能无奈地向我们解释,“人有三昧真火,皆自于元魂。失元魂,则等同于行尸走肉。所以,这就是她为什么醒不过来的原因。”

  我与阿吉似懂非懂地“噢”了一声,再用着期待的眼神等着他说是不是有解救的方法。可是,高松却又一个折身,一把抓起马铃搁在床沿边的手,探了下脉膊后,猛地沉声问,“你们知道罗盘在哪吗?把它找来给我,迟了,她就没救了。”

  这话让我与阿吉听了心里一沉,面面相觑了下后,竟不约而同地回答道,“罗盘在学校,现在取来,来得及吗?”

  “还有三个小时,学校如果不远的话,应该来得及。”高松说得毫无表情。

  “小秋,你呆这,我去学校取罗盘。那天是我帮方铃一起收的罗盘,我知道它放在哪。”说着时,阿吉已经起身冲出了病房。

  看着阿吉以百米赛跑般的速度冲出去的背景,我心里不由地默默祈祷着但愿一切平安无事。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希望一切还来得及。不自觉间,我眼神挪向了病床上的方铃。看到她平时最爱炫耀的、在阳光下总是光泽色润的乌黑长发,如今却像是个被人遗弃的旧物般,零乱地散落在枕边,把我心深深刺痛。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掉出眼眶,然后坐到床边一遍遍地替她梳理着那头长发。

  病房里,安静地只剩下呼吸的声音,还有就是戴在高松手上的腕表,上面的指针发出的轻微的滴答声,提醒着我每一分一秒的流逝。这声音,轻细却又清晰,好像一把锋利的薄刃,剜向我的心头。

画符回魂
在天几近黑了的时候,阿吉的身姿终于如风卷般地冲回了病房,我猜她可能是由于电梯太慢于是一路跑了上楼的,所以张大了嘴不停地喘着气,一见到高松时二话不说,直接将一路紧紧拥在怀里的罗盘连同她身上的体温一起塞进了高松的手里,这旋风般的举动倒是把高松怔得往后倒退了一步,显得有点不自然。

  我赶紧拖过张椅子,拉阿吉坐下,并且倒了口水给她,让她先歇一会,然后我再将眼神投向高松,见他正不断地用手摩挲着罗盘,并若有所思地对着它沉思着,一会儿眉舒又一会儿眉卷,让我的心也随着他的面部表情而一松又一紧。

  就在我与阿吉紧张地瞅着高松对罗盘的沉思时,突然他的头一抬,向着我俩说,“你们一个守在门外,不管是谁都不要放进来,另一个留在房间里,当我的助手。时间不多了,我要准备开始了。”

  阿吉朝着我看了一眼后抢着说,“我守在门外,小秋,你当他的助手吧。”一边说,她一边站起来走向门口,在带上门时,又似乎有点不放心,补充了一句,“小秋,无论无何,一定要将方铃救醒。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就大声叫我,我就呆在门外,哪也不去。”虽然我自己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没有一丝着落,但是看着她忧虑重重的眼,我还是回予了一个坚决而肯定的点头。

  高松将罗盘搁在方铃的床边,然后取过她的右手按在罗盘的一角,随后不知道他的手里突然怎么多出了几张纸符,并且递给我,吩咐道,“如果她有不正常的反应,就拿这符压住她的额头,一张压一张,不要一下子全放上去。”

  我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结果说出口的竟然是“好,我会照办的”。说实话,我对高松的能力到底如何是一点也没把握,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想象来信任他。然而,这个时候除了信任他以外,已经没有其它的办法可想,而方铃的生死又悬于一线间,想来再问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默站一边,见高松闭上眼,伸出一只手按向罗盘,与方铃按向罗盘的手呈对角方向。一切完全静止了下来,可我的呼吸却反而急促了起来,一种不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