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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鬼 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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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铃的话把我说得一呛,她可真够直白,把我也一块说了进去。不过也好,方铃的这几句话,不止把我呛着了,把寝室里所有人都呛着了,谁都没法再继续沉默下去。

  阿吉首先跳了起来,应道,“方铃说得没错,既然这样,我带头先说。我许的愿很简单,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我这不还没男朋友,所以我就许愿说,如果上天有眼,一定得让我认识个长得像王力宏那样帅气、最好像比尔盖茨那般有钱、还要懂得体贴爱护我的男的。当然,上下工差为正负十岁之间。太老了,也不行。”

  我倒!阿吉的话让我忍俊不禁地想笑,寝室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大家听完这话,忍不住一同爆发出哈哈大笑。

  不过,没等我笑完,阿吉竟然指着我问,“你呢,小秋?你那天许了什么愿?”

  我?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似乎我只想着听她们说什么,却没想到我也应该告诉大家。可是,我应该怎么说呢?

又出人命
面对阿吉的无心之问,我这才想起来,我也得说给大家听我许的愿。可是我能真实地告诉寝室里所有人,我许的愿是关于我自己的离奇身世?这说出来,会不会让大家联想到,所有的起因都是因我而起?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将我围拢,我稍作沉思后答道,“我许下的愿和阿吉一样,也很简单。我就想知道我是谁罢了。”

  “你是谁?你不就是夏小秋吗?”娟娟听了我的回答,好奇地反问道,“你许的这个愿,真的很奇怪。”

  娟娟的话让我心头一紧,就怕她的这句话引起群起追问,那样就不好回答了。幸好,除了娟娟,其它人对我的回答并没有上心,在我回答完之后,阿吉指着娟娟说道,“小秋说完了,轮到你了”。

  娟娟倒没有对我的答案进行刨根究底,听到阿吉的问话,应声答道,“我根本就不相信这玩艺,那天要不是你们扯着我一起我,我才不玩那种无聊的游戏呢!不过就是陪你们一起玩玩的,我早忘了那天许过什么愿了。”

  “忘了?!”方铃瞪了娟娟一眼,腾地跳下床,“你说小秋的愿望许的奇怪,我却觉得你奇怪,许个愿,也能忘了?你骗谁去?”

  “信不信随你,你们爱信不信!”娟娟对方铃一向感冒的很,可是方铃说话又相当呛人,所以娟娟听了也不接口,只是翻了下眼白,然后倒头趴床上,拿起本书,假装看了起来。

  气氛显得有点尴尬,阿吉向方铃摆了摆手,说,“有人记性不好,就让她去吧,忘了就忘了,接下来还有谁没说?”

  “还有我,我还没说”,月儿从床上翻了个身,听我们说了半天,终于开口道,“你们的愿望也实在是没点水平,我许的愿是要当个明星。你们想,当明星多幸福,有人众星捧月般地伺候,走哪都有一堆歌迷影迷围着,多风光啊!最主要的是,现在最迅速的发财致富法子就是当明星。你们许的愿都太落伍了!”

  月儿想当明星的梦,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基本上,别说整寝室的人都知道,就在整个系里也都已经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她没事就请假参加各种各样的选秀比赛,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个伯乐相中过她。最好的一次选秀成绩也不过是进了复赛而已,所以她说她许这个愿,基本上是尽在众人所料中的。

  月儿一说完,没等阿吉问,辰子主动地接了口说道,“看来就剩我一人没说了。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想,如果罗盘真能达到愿望的话,就希望今年毕业时,我能找份好的工作罢了。”

  “恩”,阿吉听完最后一个辰子的话后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问我,“小秋,你说,在我们许的愿中,下一个会轮到谁?”

  “啊,我哪知道!”阿吉是不是脑子缺氧?我又不是神算,我怎么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只好答道“反正,谁都有可能。”

  “上次救方铃的那人,也就是你朋友,临走时不是说过,只要不是死亡契约就不会有事,是不是?”不知道阿吉怎么会想起这句话的,还一个尽地问我,“小秋,你说,到底什么叫死亡契约?”

  晕,她怎么当我是万宝全书?我正愁着怎么回答时,方铃却抢先问道,“你说什么?死亡契约?难道说,我上回许的愿就形成了死亡契约?千子许的愿也是吗?可是,我许的和她许的,完全就不一样?”

  方铃的话带出了一屋子人的思考,包括我在内。是啊,什么叫死亡契约?目前为止,就方铃和千子遭遇了不测,虽然方铃已经没事了,但是如果按高松的话来推测,这两人许的愿难道就形成了死亡契约吗?可是,这两人许的愿完全就没有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片晌的沉默后,娟娟突然扔下手中的书,从床上爬了起来,“啪”的一下把寝室灯关上,顺口说了一句,“有什么好讨论的。我要睡觉了。要讨论,关了灯,你们慢慢讨论去,别影响我!”娟娟说完回床蒙头躺下。

  方铃一见灯被关了,明显感觉到娟娟对她针锋相对的意思,刚想破口大骂,并冲下床去开灯,却我一把制止了。这个时候还起什么内哄,再说了,确实也不早了,该熄灯了。于是我轻声对方铃说,“一起睡吧,你也别回你床上了”。

  方铃听了我的话,哼哼了两声给娟娟听,然后也不理我,侧过身,对着墙壁,假寐起来。整个寝室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所有人,包括阿吉等,都没有再说话。每个人看着都像是平静地睡下了,其实,每个人的心里何尝不像我一样,正七上八下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尤其是马小松,一个尽地在床上辗转反侧,可想而知,她心里也是极为害怕和担心的。试问,谁处在这样的情形中,真的能不害怕呢?也许娟娟心里也害怕,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我这么想着,伸手摸了下藏在枕下的子午剑,心里稍觉踏实了些。至少在这两天和高松的经历中,让我对害怕和恐惧有了深刻的体会,所以比起其它人来,我看上去,似乎来得平静些。也许是因为我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回,也许是我知道我的身世让我必定会遇上躲不开的劫难,既然如此,我便不需要提心吊胆,不如坦坦荡荡。

  夜色越来越深,寝室里也显得越来越安静,原本零乱而沉重的呼吸声慢慢变得细小与均匀,似乎大家最终忍不住困意地进入了梦乡,而我也隐隐约约地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又过了多少时间,我不知道,因为我也没撑住睡意,随着所有人一起沉入梦乡中,直到一声尖锐的惊叫将我吓醒。

  这声异常惊锐的尖叫声,是娟娟的声音,不止将我从梦中吓醒,也把寝室里所有人一起惊醒。

为什么是月儿?
啪的一声,阿吉已经跳下床来,将灯打开。然后,一个血淋淋的场面在我的眼球中扩散开。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呼,与寝室里其它人的的齐声尖叫声一并而起,如划过夜空的闪电般,在寂静的宿舍楼里空灵而响亮地回荡着。

  在娟娟连绵不断、尖锐的惊叫声中,我与方铃几乎是同一时间跳下床来,然后眼前的一幕差点使我们一同晕了过去,幸好靠着桌椅,才算没有摔倒。

  “月儿?月儿!怎么会是月儿?!”,方铃在一声尖叫后,蹦出一句话。

  只见,在月儿素白的床单上,被褥像是被什么撕扯过一般,内芯的棉絮如散花般落在四周。一小渍、一小渍殷红且温热的血,触目惊心且零落喷薄在上,红与白鲜明的对比色彩,刺目般地在向我们昭示着什么。而月儿的身子侧卧在床,整个人弯成了一个虾米似的形状,两手向前伸着,垂荡在床沿边。颈子处,像是被什么利器割了一刀般,翻出两旁带血的肉,星星还在向外殷着鲜血。她的脸呈着七十度角朝向天花板,一双眼珠像死鱼般向上紧紧瞪着。惟一奇怪的是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兴奋……,总之,诡异得根本就说不清也道不明,只觉得既令人可怖又令人奇怪。

  一时的尖叫,再一时的寂静无声,然后只听到门被咣地打开,原本紧紧缩在床上、看到这一切后一直簌簌发抖的马小松,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地挪到了门口,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咣地一声打开了寝室门,发疯似地夺门而出,一边向外狂奔,一边还听到她不停地大喊大叫,这声音像是要穿透黑暗无际的夜空,将整个世界催醒一般,“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快来人,快来人呐!救命啊,救命啊!”

  娟娟和辰子见马小松夺门而出,也毫不犹豫地跟着跑了出去,一边跑也一边如马小松般大喊大叫,整个寝室只剩下我、方铃和阿吉三个人,仍是望着月儿的尸体,下意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为什么会是月儿?为什么不是其它人?”方铃问向我与阿吉。

  没有答案,我和阿吉无奈地摇摇头。

  高松临走时曾说过,应该不会那么快出事,可是为什么还是出事了呢?如果出事,为什么出事的是月儿,而不是其它人?按月儿的说法,她向罗盘许的愿,是想当一个明星,这个愿望怎么听都并不奇特,难道这也算是死亡契约?为什么方铃、千子、月儿,这三个完全不相干的人,许了完全不相干的三个愿望,却都出了事?到底哪儿才是问题的关键?

  就在我、方铃和阿吉三人,呆站着、茫然无绪时,从寝室外边突然闯入好些人来,然后死寂的夜空又一次被一连串起伏不断的尖叫声划破,这一次比起刚才娟娟的尖叫声来得更加响亮和凄厉。我知道,明天,整个学校将会因这一桩离奇的惨案而一片哗然。

  接着,又陆续赶来的更多的室友与同学,以及不知道被谁半夜喊来的几位老师们,将寝室现场暂时封了起来。然后,在一片浑浑噩噩中,我、方铃、阿吉,还有刚才夺门而出的同寝室另外的三个人,一并被带到了附近的警署进行协助调查。调查的结果可想而知,我们六个人在不同警察的问话中给出了如出一辙的答案,而这答案却又让警署里的所有人大跌眼镜,他们不但没法想象,也不能接受,我们六个人荒诞不经的说法,同时也很震怒于我们过于默契如一的证供。

  警察们,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们六个人,像是拼命地想从我们的脸上找出可疑的蛛丝马迹。他们以为,这不外乎只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在我们同寝室的六个人中,一定有一个是凶手或主谋,而我们给出的所有不切合实际的口供一定是别有目的的撒谎,或者是受了其中某人的恐吓,虽然这一切的一切没有被说出来,但是在他们的脸上分明地表示着。也许是又苦于找不到任何可以证明他们观点的东西,所以分分秒秒地看着我们,来找到他们想要的原因。

  学校陪同而来的老师们走马灯似地找着一个又一个的警察反复说明,要相信学生们的话,我们六人一定不可能是凶手或同谋犯,因为没有可能六个人都具备想杀死月儿的动机和证据,就算是有,也不可能选择这样一个环境和时机来杀人行凶。虽然我们六个人的所言超出了物质世界的范围,可是不谋而合的可能毕竟是不容怀疑的。可是警署仍坚持不肯放人,他们秉持着“宁可错关一万人,也绝不姑息一个罪犯”的信念,坚持将我们六人强行滞留到第二天清晨仍不放。我和同寝室的所有人,只能一次又一次无奈地重复回答不同的警察一番又一番不厌其烦的轮流问话和笔录。

  当我被警察问得昏昏沉沉以至于什么都不再想说的时候,我所在的询问室的门被打开,迎面走进来一个人,让我顿时眼前一亮,心里随之一松。高松,高松终于来了。他的到来,让我莫名地感到心头一松。可能是,在我的直觉中,昨晚的这一切,除了高松,没有人能够理解,除了高松,也没有人能够解释,而他的解释比起我们来,更具有信服力。虽然在高松身上,我仍有不少的不解之谜,包括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可是对他,我却有着说不出原因的依赖和信任。

  刚才还困扰着我的那些紧张、烦躁、不安和恐惧的情绪,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我顾不着询问室里的警察,而跳起来,直冲到高松面前,说道,“你说,昨晚应该不会出事的。你说过,不会那么快出事的!可是,月儿死了。”说着,终于一直压抑着的悲伤爆发了出来,我忍不住趴在高松的肩头,号啕大哭了起来。

  “是我不对,我昨晚应该不走的。不用害怕,现在没事了,我已经全听说了。”高松将我从肩头扶起,温和摸着我的头,又说道,“我和警察已经解释过了,现在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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