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绝恋-我的法兰西2003!-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慢慢抓爬起来到窗子边去,可根本找不到声音发出的方向。
“我们到楼下去看看?” 易欣说。
“管它的,又没有来偷我们这里,不能引火烧身。”我说。接着我想起来了什么,一下就把她抱住,乱亲乱摸了一气,我想验证一下刚才那些事是否在做梦。她穿的是睡衣,可不是白色的。
“你怎么了,你真怪!”她推了我一把。
“你今天一晚上对我为什么这样凶?”我说。
“这一晚上?”她皱眉了,“我被外面的声音都吓着了,你还有心情去弄我,你才有点怪。”
“晚上你一直就在睡觉,没有起来过?”
“没有,怎么了?”
我终于明白这一晚上与易欣和抓猫的事,完全是我在做梦!
在我们说话的过程中,玻璃破碎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周围恢复了夜晚的平静。我想去敲谢秦的门,问问刚才发生的事,却被易欣阻止了。好,明天再说。我们又去睡了,可是,我们刚刚躺下不一会,还没有睡着。
突然,谢秦们那间房子里传来了林琪的哭喊声把我惊醒,“你踢我、你踢我!孟扬、易欣……”
我与易欣都被吵醒了,我来不及仔细回想,我们已经跑到了谢秦房间的门前。
林琪此时猛地拉开房门,像疯子一样撞了出来,颤抖着身体,一下就扑在我身上,全身哆嗦,呜呜地哭着。
突然之间外面又传来了一声猫叫”喵……嗷!”,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紧接着,紧闭的窗户里的窗帘仿佛是被风什么的吹扬了起来,又缓缓地垂落下来,恢复了平静仿佛是那只猫破窗而出了!
谢秦醒了过来,他睁大着眼睛迷糊地看着我们。他说:“做什么了,你们在做什么?你怎么抱住林琪呢?”
林琪缓过神来松开手,“你,你刚才为什么踢我?又把我推开,让我滚下了床。”林琪接着转过头来对我与易欣说,“他刚才踢我,那样子啊啊太可怕了,我不我她睡了。”
谢秦定住眼睛,仿佛刚才凶悍的样子还残留在嘴角,他仔细想了想才说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好象是林琪的头紧紧地顶住我的胸,让我喘不过气来,那时候,我似乎很讨厌她对不起,林琪,我是说在梦里的事我就用脚去狠狠地推她、踢了她!”
“呜,呜,你做梦时就那么讨厌我吗?你爱我是假的,况且你根本就不是在做梦。”林琪还是胆战心惊的,却也没有忘记钻牛角尖。“他、他!刚才有玻璃破碎的声音,我好怕,谢秦也不见了,我好怕,我也不敢喊叫,我只用被子蒙住脸。他回来了,看是他,我赶快就抱住了他,可是他却重重地踢了我一脚,我好怕!”
“这是怎么的了,哦,让我想想……我刚才好象是去追猫了,它在外面叫得实在让人讨厌,还爬在窗子上想攻击我,我就追它,一直追到旁边那幢别墅,它顺着墙壁上的管道爬到了屋檐上去,仍然瞪着眼睛,吹着胡子,还用爪子勾瓦片掉下来想砸我。我向它扔石子,好像没有击中过它,倒是打碎了许多瓦和玻璃。”
“是你在砸玻璃?你疯了,半夜三更的。” 易欣激动地说。
“你脑子有问题啊。”林琪大哭着开骂了。
“我?不!”谢秦想了一下,似乎也慢慢清醒了许多,“我没有砸玻璃,那是刚才做梦砸玻璃。”
“那是谁砸的玻璃?有强盗?我也听到了砸玻璃的声音。”我说。
“反正我没有真的去砸玻璃。”谢秦站了起来,把林琪搂在怀里,“原谅我,是我太紧张了,都是那只讨厌的猫。”
“乱七八糟的,我都糊涂了。”易欣说,“出事故好,做梦也好,你们为什么总与那猫扯上了,我们也没有看见。”
我说:“算了算了,经这样折腾,我也累了,我们都回去睡吧,明天再说。”
林琪哭着挣脱了谢秦,“我不和他睡了,我们去睡。”
易欣拉着林琪去我们那间房子去睡了,没有关灯。我和谢秦睡他们这间。
我刚睡下,谢秦就说:“我真对不起林琪的。唉,那一刻,真不知道为什么,梦里面我特别恨林琪,讨厌她,她箍我的头更让我恼怒。实际上,她靠近我就让我恶心,我是怎么了?或许那只猫太邪了。我可能刚才是在做梦。”
“是吗?怎么会是这样?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也是猫的。我去追它了,梦里面易欣也很怪……”我已经很困了,我懒得说下去了,说又怎样样呢?明天再说了,我很快就睡着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7节 不是梦游!昨晚那女人是谁?
非梦游,我们昨晚的确追击了猫,那昨晚那女人又是谁?
我们一直就睡到了下午两点多钟,如果不是易欣在下面喊,还不知道要睡多久呢。她们在下面忙着做饭了,
“我们的刀呢?孟扬、谢秦,你们把刀弄到哪里去了?快找来。”
我半醒着想:刀呢?又不是只有一把刀,叫什么?!我们有几把刀,可就是我从国内带来的这把用起来顺手,也锋利,于是其它刀也没有人磨了。我想着想着,它不是让我放在了枕头下面吗?我跑到我与易欣的房间里翻开枕头看,没有!它到哪里去了?我忽然感到不对劲,我把谢秦拉起来就向楼下跑,弄得他很是糊涂。
我胆怯地在那一片草地寻找着,我希望不要在这里找到刀,昨天晚上梦中扔的位置,然而,令人恐惧的事终于发生了!那把刀就放在那一片草丛中。杂草很高,但我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它,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这个位置。周围的草也被踏乱了,那是因为我昨天晚上踩的,因为当时我在找猫。
我坐下来,拿起拖鞋,啊!鞋底依然沾着泥土,也就是说我昨晚肯定到过这里,但问题更复杂得多,因为“梦”中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很古怪的易欣?如果这一切不是梦,那女人也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如果她不是易欣,那她又是谁?我的身体立即发冷、发虚了,坐在了地上。
“刀怎么在这里了?”谢秦看着我呆呆的样子惊讶地问,“怎么了,你怎么了?说呀。你急死我了。”
我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了他,重点说到了那个古怪的“易欣”。
他喃喃地说,“我踢林琪的事也是一样的,是不是有一种力量在引导着我们?我非我?抓猫,还很难说是不是我们想干的事,可踢林琪至少不是我平时所想。”
我们又走到了谢秦昨天追猫到的那幢别墅前,那幢别墅左边的窗子几乎都被砸光了,一地的碎玻璃、瓦片和石子;与右边的窗子形成鲜明对比。这可是房主新整修的几幢别墅之一,
我们腿脚无力地坐在路边很久,不说话,忽然我想起什么,仔细看了谢秦全身上下,喃喃地说:“怪了,你昨天在这里砸了那么久的玻璃,全身应该全是灰尘、泥土的,可你穿的拖鞋都干干净净的,你换过?”
谢秦苦笑着说:“我清楚地记得,昨晚从这幢别墅回去时,我是洗了脸、洗了拖鞋,并拍干净身上的灰才回到我们的房间。”
我们再一次陷入沉默,直等到易欣在门口喊我们,我们这才把刀拿回去,给了林琪。她也没有说什么就开始切肉了。我注意地看了看她们,林琪的脸显得更凝重,也很生气,看着我们进来就扭头看一边去,不理谢秦。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们仅仅知道一点,如果把我更可怕的“梦”告诉她们,她们非得被吓昏不可!
“那个猫,的确是很复杂的东西。”易欣装着漫不经心地说,“我们看过那幢别墅,破坏还很严重的,也没有撬门的迹象,又偷窃什么呢?纯粹是破坏。”
林琪小声嘀咕道,话却让我们几乎吓死,“他们是被鬼上身了。”
“我们应该去报警,告诉警察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易欣说,说着就准备拿起电话。林琪立即表示同意。
“警察管鬼的事?”我说。
“不能把这些事传得沸沸扬扬的,谁相信?况且国内有SARS,法国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一样,有的人不在回避我们?这下,我们不仅要背传播SARS的恶名,还加上装神弄鬼,至少都会成为法国人的笑柄。”谢秦说,“报了警,除了让我们赔房子的修理费,一点用处都没有。”
“管他们怎样想?我们说出来的是事实就行了,否则,如果他们报警,警察又很容易查出来是我们干的,我们又对他们说什么?我们只是砸着玩玩?况且今后还将发生什么,我们谁又知道?我主张立即报警。”易欣说。
我与谢秦上楼穿衣服、洗漱了,我们也在想对策,到了客厅。我们又注意到了那张长凳,那个臀印上的水珠已经消失了。接着,我们又仔细观察那一幅画,我总感觉昨天晚上梦中那女的举止有点像这画。今后应该怎么办,谁也不知道。 。 想看书来
第8节 奇怪的老警察皮埃尔
开车回来时,警察出现了奇怪的老警察皮埃尔
我们吃了饭,还没有想清楚是否报警,是否立即报警,但这才想到坏在路上的车,我们本来是想一大早就过去找人修车的,遇到了昨天晚上的“鬼”事。我们这才打电话让维修站的人给车换胎。吃了饭我们把车开了回来。
回来时,警察已经出现在那幢别墅周围。她们没有与我们再商量就自首了?我心里有些不快。
我们正想问他们情况,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警察向我们走来了,他有法国人少有的八字胡。
“我叫皮埃尔。今天装修公司的人受房主的委托来修房子,他们看到刚刚装修好的房子就被人破坏了,就报了警。别墅里的家具什么的也没有被偷。”他一付漫不经心的样子,说话间,他不看我们,目光却在我们别墅里外游荡,显得很老练。
易欣走向前想说什么,林琪却抢着说:“我们昨天晚上一起出去回来很晚,车也坏了,他们俩刚才就是去修车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能过去看看吗?”她装模作样地说,也是在提醒我们,让我们不要承认那件事。
“我们正想向你们反映一些事。这里的怪事很多,我们昨天就因此翻了车,是因为一只猫,它不是一只普通的猫,这里有幽灵!”易欣指了指我说,“让他们讲,他们更清楚。”
皮埃尔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嘲笑一般地说道:“幽灵?在哪里?”
我说:“有什么讲的,他们相信吗?他们又管得了吗?”
“我郑重声明,我们说的话都是事实,我们可以去警察局,你们可以做笔录,我们可以签字。”易欣说。
皮埃尔不再笑了,两个女孩开始讲这里发生的古怪的事,不说窗子是谢秦砸的,说的是猫、幽灵附体。
我和谢秦也没有阻止,但也没有做新的补充,我们想先看看警察有什么反应也好。
老警察皮埃尔听了我们的话之后,并没有嘲笑我们,开始时还是一脸的惊讶的表情,慢慢的,又是那付漫不经心的样子,或者说故意装着高深莫测的。他真让人难懂………是我们的话有漏洞,他把一切都看成了谎言?还是这里早就发生过很多怪事,他都了解?
“其实,你们只要说别墅设施遭到破坏的事你们不知道就行了,我能当你们说的其它话没有听见过吗?”
“不行。因为我们要求助你们。”林琪说道。
“我是为你们好,因为做伪证是要承担法律后果的。”
“可这是事实。你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怪事吗?”易欣说。
“不,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过,我在这里住了三十年警察,明年就要退休了,我才不关心别的什么事呢,如果你们实在需要,我可以把你们的话形成文字材料交警察局的。”他动了动他的八字胡走了。
他走了之后,易欣立即说道:“凭直觉,这个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林琪也立即表示她也有这种感觉。女人的直觉比男人灵?我与谢秦考虑得要复杂一些,但我相信有时直觉更靠得住一些。
到了晚上,我们又坐在一起看*,又是美国打击伊拉克。中国和其它亚洲国家,以及加拿大的SARS也不见有什么好转,传染范围好像越传越宽。
我们都面色沉重,林琪更是一脸悲观,她担心自己,担心谢秦,担心我们今后会怎么样,也担心家里,因为广东是SARS的重灾区,她是一个好孩子。我们必须有一个对策。
“不让你们玩笔仙,你们非要玩,这样好了。”林琪说。
“都已经玩了,后悔也没有用,还是想想下一步怎么办?”易欣说。
忽然林琪的眼睛一亮,“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们学校……”她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