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绝恋-我的法兰西200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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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追得她没一点闲着的时间。
他说这话一半是在撒谎,不过,我感谢他的撒谎…
我们在法国所学的专业不一样,大学也不一样,然而,我们都还处于过语言关的阶段,于是就有机会在一所学校里学习了。谢秦与林琪来法前在网上聊得火热,到法国后,他却慢慢对易欣有了更多的好感,林琪也看得出来,时而吃醋。我知道是因为我在追易欣,所以他就放弃了。为此,我非常感谢他,把他看成真正的朋友。
林琪对谢秦更主动了,三天两头请谢秦吃饭,还不要我坐陪。她与谢秦谈文学、音乐,还专谈自己不懂的。她赞扬谢秦懂得多,连聊天的网名都出自<;<;诗经>;>;“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子之无裳……”他的网络聊天名就叫“狐”,他说此诗讲一个女人思念久未归、衣服都穿不起的丈夫。狐指的就是男人。谢秦在国内因为一段时间的兴趣,专看古典书籍听古典音乐,加上性格所致,他咳嗽也有了古典味,打喷嘴也是美声。
谢秦与林琪放了学就在一起,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易欣也感到孤单了,这才给了我很多机会。呵呵,为此我很感谢林琪,感谢他们俩。
可我始终没有弄懂,易欣怎么会吸引住我与谢秦呢?论长相,她们都算很漂亮的,只是各有千秋。但与林琪相比,她缺乏一点温柔,也缺乏一点可爱,甚至不会装点自己,很随意,也很简单,365天,天天都穿牛仔裤。如果一开始让我做选择,可能我会选择林琪。人与人之间能走在一齐,许多时候是偶然吧。
此时林琪畅想着,“毕业了,我们就这样在法国过下去。”接着她变得一本正经地说,“你背叛我,我会杀了你的。”
接着她真跑到厨房里去,回来时拿上了一把菜刀………那是我从国内带来的,特锋利她极其严肃地在谢秦面前舞了几下,她要用这种“暴力”的方式完成他们的海誓山盟。
完了谢秦也接过刀去,对她也比划了几下,说了与她类似的话。她很庄严天真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这让我与易欣在旁边笑得鼻涕都快出来了。
我们在楼下的游泳池边和花园里走着看着,观看我们的风景,因为周围都没有人住,这一切就都暂时是我们的了。
“你们想一想,如果我们俩家各租用两个别墅的各一间房,情况会与现在有什么不同?”谢秦说道。
我们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也为此议论起来。然而,这时一股风吹来,我们却侧耳听到一种清脆悦耳的声音,它是从哪里发出的?我们寻着它找去,它是别墅大门上挂着的风铃发出的。我们仔细端详着风铃,它的铃坠是一个黑色的小猫。
“这声音真像昨天和今天的猫声,只是这声音清脆得多。”我打趣地说,“我们既然已经住了进来,成了邻居,它或许开始学着善待我们了。”
凶狠的猫声、温柔的猫叫,以及风铃的猫坠发出的清脆响声,这些不同的声音,我们偏偏感觉到它们相似的地方很多。谢秦用力摇了它几下,这安静的四周都回响着这清脆的声音,仿佛一直穿入雷拉里山深处,与溪流的声音融为一体了。 。 想看书来
第4节 奇怪的女声提醒玩请笔仙(改)
我们入住别墅后,实际上别墅区就停止了出租
每天我们坐谢秦的车去上课,下午一起回家,顺路买菜;两个女孩子负责做饭洗碗,我和谢秦则打扫房间,抹窗理柜,又把各种家具挪来盘去;又申请*。晚上就尽情地打扑克、麻将、电视、上网,当然还是学习、绘画的时间多一些。到了周末,两个女孩还学着开车,进步也很迅速。每天风铃都在有风的时候响着,但那古怪的猫叫声一直再未出现。我们感受着居家过日子的好气氛。
这一段时间是好过的,人也渐渐变了,或者说是恢复一种状态。就如易欣,刚到法国时,穿着从中国带来的衣服,休闲的,却也算入时;加上亚洲女人最自豪的长长的直发,都让一些外国学生跟着她屁股后面跑。渐渐地,整天忙着上课,自己做吃的,那发也渐渐地被累赘似的捆绑起来了,衣服上有时也多了一点油烟味。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她又恢复到了刚来的状态。
实际上,我们搬进来几天后,就把便宜租别墅的事告诉了所有认识的中国留学生,有一些留学生也去找过房屋出租公司。但出租公司开始告知他们,必须加价,加多少呢?100、200、300、500欧元?还定不下来,最后确定的租金价格却是高于我们租金的十多倍之多!高于市场价了,如同不出租了。
林琪为此还很得意,“他们也后悔租金太便宜了,后悔了。你们两个算下手快的,谢秦过来,亲一个奖励。”
“其他中国留学生能都不能住到这里来了,真可惜。”易欣说。
“其实,他们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租给我们的价钱过份低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里昂的房屋的租价。”谢秦话中有话地说道,“这意味着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这里只住我们几个人。”
我们还在想他说的话,林琪就急急地问:“那你说房租公司为什么要租给我们?”
“不知道。”
谁也没想去深究这些问题,我们关心的是怎样打工挣钱,过几天,我们就想出去找工了,完全用家里的钱留学,心里总不是滋味。况且我家和易欣家是没有这个经济能力完全支付我们的留学费用的。
就在我们在这里住了近半个月后,2003年的3月14日星期五,吃了饭,已经是晚上*点了,我们收拾着一片狼籍的餐桌,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一句话,声音不大,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知道是易欣还是林琪说的话,她说
“我们来玩笔仙吧?”
之前,我们一直在开发新颖的游戏,往往都因为没有新意而被否决。也许玩“恐怖”本来就很新鲜很刺激,其实,我不相信这种事,只是听说过很恐怖而已。
易欣对林琪说道,“不错,是一个好的主意,林琪,没想到你的胆子还真大,让人刮目相看了。”
“是你说要玩笔仙的,怎么是我胆子大?”林琪奇怪地反问。“我才不玩这种愚蠢的游戏。”
“管它是谁说的。你们谁会玩?” 谢秦卖弄地说。
请笔仙到底是什么?事后我们查资料,它是一种占卦术,也是古人与死者交流的方式,是“扶乩”的一种,是从“扶箕”或“扶鸾”简化而来的,在中国有5000年的历史,19世纪在美国流行,这种奇异的占卜方式已远及世界各国。
“我不玩这个。”林琪说,接着买弄一般地又说,“我倒是知道怎么玩。不过,我劝你们,谁玩谁就吃苦头,特别是你、你(她分别指着我与谢秦的鼻子)今年可是你们的本命年。”
我摇头,一脸嘲笑。我知道她想玩,只是不敢玩。
“既然是中国特色的游戏,也只在中国灵,可我们是在法国啊,况且在中国灵吗?”易欣两眼放光着说,接着向楼上跑去,她想做什么?易欣比林琪胆子大多了,比如初到法国,与各国男女留学生相处,因为国家不一样,总有一些小隔阂,作为女生她也从来不回避。不像林琪,遇上什么事,都把我们几个叫上,有时候还喊了其它中国留学生。
“基督教上好象也有鬼上身的说法,叫魔鬼附休,魔鬼是没有实体的、无形的,在地狱中忍受煎熬。他们会想方设法进入并控制人的身体,用这样的方法获得肉体来到世上。”谢秦一本认真的说,随即又模仿林琪的动作,指着我们说,“你、你、你、你们看到过吗?”谢秦说,接着赶快躲避着林琪的脚尖。林琪追着谢秦满屋子里乱跑,弄得瓶瓶罐罐乱响。
易欣从楼上笑着下来了,他拿来了那两件我妈给我寄来的红外衣,给我与谢秦各披上了一件,“这不就成了吗?可以玩了。我教你们怎么玩。”
我们大笑起来,当然笑得最厉害的还是林琪,虽然这不表示她同意我们玩笔仙了。我们在林琪的干扰下,很不顺利地随着易欣的指导,取出一个碗来,装了一碗水,准备开始我们的游戏。
“你们几个猪如果非要玩不可,那我告诉你们一条,千万要记住:玩完之后,一定要把笔仙请走,否则我们都真正要倒大霉的!完了要客气地、虔诚地说‘谢谢笔仙,请慢走。’”接着为了起到警示的作用,她在谢秦没有任何作为的时候,仍然踢了他一脚,“完了,一定要让笔仙走,记住。”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5节 请笔仙,请鬼
请笔仙、请鬼
林琪说了一大通,规矩真是多。其实她对这种恐怖游戏似乎比我们更感兴趣,否则,她怎么会把玩的程序都记得那么清楚?我们在她俩的指导下,拿着那一碗水走到外面去,到了游泳池旁边。
“笔仙笔仙请过来,笔仙笔仙请过来……”我与谢秦念叨着,还不住地笑。
“不许笑!得罪了神可不是好玩的。”林琪严肃地说,她没敢去踢谢秦。
不笑不笑,念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反应,我们端着水回到了房间,我和谢秦分坐餐桌两侧,各自伸出右手重叠起来,两个虎口相交处留下一个小孔,把一支笔插进小孔,夹紧,笔尖垂直的点在餐桌上的一张白纸上。一招一式都很专业的。
纸笔是林琪准备好的,一招一试也是她教的。她不让易欣动口动手,她害怕哪一个程序出了问题,让我们出大问题。她真难得有这种严肃的时候,相反是我们三人不严肃,遭到了她一次次的指责。
我们不笑了,我们在餐桌四周各点上一根蜡烛,接着林琪拉着易欣走到灯的开关前,紧紧挽住易欣的手,小声地喊:“一二三,关了。”她把灯关了,房子里只有蜡烛袅袅的的光。
“笔仙笔仙请过来,笔仙笔仙请过来……”我和谢秦按照她们的指导继续着。
我和谢秦开始的时候将笔夹得紧了,不要说画圈,就是在纸上动一下都不可能,后来我们都松了松,两只手失去力量了平衡,笔就开始动起来了,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动了,在纸上留下一条条不规则的线段。却没有任何笔仙出现的迹象,只是两个人的手抖动。
忽然,我感到谢秦的手不再做任何抖动,而是异常镇定地以一股我无法掌握的力量推着我的手似乎有意要在纸上推一个圈出来。霎时间我停住口中的念词,诧异地抬起头,却发现谢秦正睁大眼睛瞪着我!是的,我们已经强烈地感到有一种外力在运动!
就在此刻,一阵风从黑黝黝的屋外猛地窜入,烛光被拔得高高的,屋陡然间亮了一下,又随着烛光被扯平了又旋转着暗了下来,房间里的人面目都被拉曲了,显得有些狰狞,风呜呜作响,还隐约夹杂着另外一种声音,周围古旧的家具让这里就如地狱一般。我第一次感到了害怕,一股冷流从脚底升起,贴着我的皮肤往上升起直至发梢,全身的皮肤随即绷得紧紧的。谢秦也一样,他的眼睛瞪着笔和纸。
两个女孩子已经躲到了角落,抱作了一团,只不过是林琪缩进了墙角,易欣更多地象保护小鸡似的抱着她。但她们惊恐的眼睛却仍呆呆地看着我们手中的笔。林琪的嘴大张着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易欣喘息着、颤抖着小声说道:“啊,来了,来了……”
就在我们恐慌的过程中,我与谢秦共同拿着的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在纸上画起了一个圈,一个圆得不能再圆的圆,正圆的圆圈,接着笔在起始点上蓦然止住,多余的一笔都没有。我的天!我抬起头来看着谢秦,他也看着我,半张着嘴,什么也没有说。按照她俩事先的解释,笔仙是真来了?
易欣又小声地说,“你们、你们开始问神,问你们准备好的问题。”林琪根本不敢说话,只是点头。
谢秦又比我镇定,他盯着笔问道:“你是不是笔仙?”
笔开始在第一个圈的旁边慢慢地运动,慢慢地,不可思议地画出第二个圈,和第一个圆圈差不多大小!
我冷静了一些后还是心存疑惑,开口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来验证这种现象是否是来源于自然,“我们是不是法国人?”笔在纸上乱走乱画,却绝无任何画圈的迹象。
于是我又开口问道:“刚才那是不是猫叫声?”
忽然之间,“喵嗷,喵嗷………”的猫叫声,从远处传来,从背后山上传出的,还伴着穿过树林的“沙沙声”,和跌下坡坎的惨叫声,这声音越来越近,它是向我们这方向过来的,它要做什么?
我乱想着:猫就是笔仙,猫就是我们请的幽灵?我们的笔不是已经动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