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逢敌手(目标系列之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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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兰、兰斯……住手……不要……在浴室里……发情!」
卡埃尔迪夫恋恋不舍地放开那被舔舐得红润的唇瓣,回味一般,轻柔地吮吸晏子殊的唇瓣,「你不愿意吗?」
「……不是。」晏子殊小声咕哝,他也不是完全不想和卡埃尔迪夫做爱,只是有一点……放不下心里的侷促和羞耻。
卡埃尔迪夫非常熟悉他的身体,每一个地方……都被他舔遍了,想到自己又要在卡埃尔迪夫的注视下暴露出难为情的一面,晏子殊就觉得全身的肌肉都抽搐起来。
「你是……第一位的。」卡埃尔迪夫低哑的呢喃,浅金色的眼帘略微低垂,凝视着晏子殊。
「啊?」
「你问我的问题,现在回答你,子殊,我确实没有办法……放下教父的身分,但是在我心里,你是第一位的,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你是我唯一想用一生去爱的人,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矛盾,我做的许多事情,你都不喜欢,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是真的……很爱你。」
晏子殊呆愣了半天,才面红耳热地说,「知道啦!不要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是你五个多月,一个电话也不打来的!」
「你在——等我的电话?」
「没有!」晏子殊连脖子都涨红了。
「子殊,你真可爱。」
「别靠过来!衣服会湿掉的!」
「脱掉就好了。」说着,卡埃尔迪夫真的动手,脱着自己的衣物。
「你要在浴室里做吗?!」晏子殊目瞪口呆。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第一次。」优雅地解下领带,那动作美丽得就像是一幅画,「消除诱惑的唯一方式,不就是享受诱惑吗?我可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谁是诱惑啊?你可别乱来!」晏子殊脸孔扭曲,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的经历,他可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卡埃尔迪夫脱下全部的衣物,壮实的双臂撑在米黄色瓷砖墙壁上,微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很想乱来一次呢,子殊,让你的腰也直不起来,如何?」
「不要!」
话虽这样说,当卡埃尔迪夫再次俯下头来的时候,晏子殊还是闭上了眼睛,与他缠绵地拥吻。
雾气瀰漫,水流冲刷着卡埃尔迪夫厚实的脊背,肌肉的纹理就像最完美的雕塑品,充满着力量与雄性的美感。
卡埃尔迪夫单膝跪在瓷砖地板上,为晏子殊口淫,他毫不吝啬地滑动着舌头,舔舐着每一道亢奋起来的经脉,从侧面到顶端,再次将昂扬深深含入口腔中吞吐。腰好像麻痺了一般,晏子殊紧靠着墙壁,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一手插进那柔滑耀眼的金发中,急促地喘息。
「嗯……啊……」
性器的轮廓被卡埃尔迪夫的舌头灵巧又细致地描绘着,白皙的手指配合唇舌的动作,像是要挤压出什么来一般,用力揉搓着根部的隆起。彷彿电流刺激似的,细微的疼痛却激起融化了一样的甜腻快感,勃发的坚挺微微地弹跳颤动着,快要忍耐不住,晏子殊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手指更加用力地扣住卡埃尔迪夫的头颅。
「嗯、嗯……啊……哈……」
卡埃尔迪夫执着地重复的摩擦着他的性器,手指的力道变得温柔而亲切,指腹安抚般勾勒着炙热发烫的根部,沿着那形状来回搔弄、挑逗,指尖偶尔陷入更深的幽密处,在紧窄的臀丘缝隙里,轻轻刮搔着。
「兰斯……唔!」
为什么觉得卡埃尔迪夫的技巧越来越高明了呢?虽然以前就很熟练了,但是现在似乎……更加好色,无论手指还是舌头,都专门进攻他的弱点,不依不挠地将他推进绝顶的愉悦之中。
卡埃尔迪夫浓厚的爱抚充斥着独占欲,有时候,晏子殊都觉得他太贪心了。卡埃尔迪夫想要他的全部,无论是意识迷乱时的媚态,还是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灼热的舌尖若无其事似的抚弄着昂扬前端,突然用力吸吮,晏子殊毫无防备,强烈的快感就像一道闪电直贯头顶,腰部猛地震动!就要一古脑宣泄而出——
「啊——!」
卡埃尔迪夫的手指紧紧勒住了他的根部,高潮的欲望被硬生生阻断,回旋的激流冲击得下腹阵阵痉挛,汗水一下沁出身体,紧咬的嘴唇泄出难堪的呻吟。
「呜……卡埃尔迪夫!」
「再等一下,你还……忍得住吧?」舌头煽情地舔去顶端的银丝,卡埃尔迪夫徐缓地说道。
「什么?你是说我……唔、没用吗?」在体内奔腾的热焰如同酷刑一般,折磨着拉紧的亢奋神经,晏子殊咬牙切齿地瞪着卡埃尔迪夫,「不要玩弄我。」
「你会很舒服的,我保证。」伴随着温热的吐息,晏子殊被禁锢住的分身又大大跳动了一下,他蓦地咬住嘴唇,双颊绯红。
卡埃尔迪夫微微笑了一下。那秀美的嘴唇明明做着如此淫乱的事情,却只让人觉得他艳丽得过分,真是不公平!晏子殊湿润的黑瞳,忿忿地瞪了他一眼。
「乖乖的不要动。」
「嗯?呜——!」
卡埃尔迪夫再次舔上他的性器,舌头缠绕着前端,宛若蛇一般滑动。才稍稍冷静下来的欲火又轰然高涨起来!彷彿失去控制的火舌舔舐着敏感的神经,亟需倾泄的冲动,让晏子殊英气的眉心深深纠结,牙齿也深陷唇瓣之中。
相比较晏子殊的焦急,卡埃尔迪夫不紧不慢地爱抚着他,延长着极致的刺激。
舌叶像小刷子一样划过濡湿的顶端,在凹陷处绵密地徘徊,感觉到晏子殊的呼吸更加急促时,卡埃尔迪夫的嘴唇微微拉开一点距离,灼烫的舌尖毫不客气地顶开顶部的缝隙,像要直接舔上神经一般,侵犯着蜜口。
「呜……兰斯……已经……」
晏子殊快要被欲火折腾得疯掉了,膝盖无法克制地发抖,大脑失去了思考的余裕,唯独承受着赤裸爱抚的神经在忒忒跳动。
一秒钟,也彷彿一个世纪这般漫长。挥之不去的,紧紧缠住下肢的甜蜜冲动让晏子殊呼吸狂乱,连喉咙都在痉挛颤抖。
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挤了一点纯天然植物萃取的沐浴乳,温和地分开晏子殊的双腿,指尖润湿着紧窒的入口,晏子殊略微退缩了一下,但没有真的把卡埃尔迪夫推开,他屏住气息,忍耐着黏滑微冷的触感。
卡埃尔迪夫的指尖精心抚爱着祕蕾,藉着渐渐化开的淋浴乳埋入一根指节,在入口处轻轻搔刮、蠕动着。
「唔……」反射性收紧的黏膜排挤着异物,但由于润滑剂,卡埃尔迪夫的手指还是比较顺利地滑了进去。
没到根部的指尖恶劣地逗引着内侧的黏膜,在里头慢慢搔弄起来。这不轻不重,欲迎还拒的爱抚,只会让人更加抓狂罢了,晏子殊已经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卡埃尔迪夫深埋的手指一动,他那持续被抚慰的前端,就会滴下更多愉悦的蜜汁。
卡埃尔迪夫毫无顾忌地舔去每一滴液体,勒住根部的手指上下游移,抚摸着几乎要爆炸的灼热坚挺,与此同时,固执地开拓后庭的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情色和大胆。
两根手指在穴口激烈地搅动着,溢出的泡沫使卡埃尔迪夫更容易扩张狭窄的入口。
「嗯啊——」
重复着剧烈抽撤运动的指节,突然半强迫地插入内部,撑开最深处的黏膜,急速滑动着。
前方又被有力地吸吮,晏子殊体验到一种濒死般的快感,腿间的肌肉绷得很疼,心脏狂烈的鼓动!当卡埃尔迪夫缓缓松开束缚时,晏子殊再也坚持不住,在火热的掌心里,迸发出激昂的液体。
双腿软到差点跪到地上,晏子殊拼命地喘气,胸膛大大的起伏,卡埃尔迪夫优雅地舔掉拇指上沾染的液体,站了起来。
卡埃尔迪夫强健有力的手臂抱着晏子殊,转过他的身体,让他扶着瓷砖墙壁站着。
「唔……」
晏子殊的呼吸依然炽热无比,眼神也有一丝迷离,卡埃尔迪夫从后方环抱着他,低头,沿着肩头蜿蜒向上,牙齿轻咬他的脖子。
尔后,卡埃尔迪夫拉过晏子殊的腰部,毫不动摇地侵入——
「啊啊……!」
暗哑的呻吟,眼前冒出耀眼的光点,晏子殊紧紧抓着墙壁,那巨大的硬物无视他的紧绷,缓慢挤开他的窄穴,坚定地往里挺进,晏子殊努力稳定着呼吸,汗水涔涔,热得就像浸泡在温泉池子中。
「唔……不要……出、出去!」
滚烫的黏膜紧窒地箍住那坚硬凶顽的性器,而卡埃尔迪夫依然抬高他的腰部,往里挤压,晏子殊难受得直喘气!
但彷彿之前的冷静都是装出来一样,卡埃尔迪夫不为所动,压制住晏子殊反抗的手臂,持续往深处贯穿。
「呜……啊……兰斯……!」
晏子殊突然懊悔,不想在浴室里做了,但是卡埃尔迪夫只是舔舐着他的耳朵,低沉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嗯?——呜啊!」
卡埃尔迪夫一口气挺进到最深处,剧烈的摩擦让晏子殊高仰起头,全身颤栗!他能感觉到卡埃尔迪夫的凶器在他体内遒劲地脉动着,炙烫得吓人,也非常硬。
以紧扣着晏子殊手臂的姿态,卡埃尔迪夫开始摇晃起腰部,徐缓的撞击在重复了几次之后,变得激烈而强劲!
「啊啊啊……」
卡埃尔迪夫深深贯穿至底部,用力摩擦着内襞,被深入侵占的感觉让晏子殊的头脑更加晕眩,太阳穴怦怦跳动,腰眼里泛出又痠又疼的颤栗,背部也在发抖。
「……」
卡埃尔迪夫一言不发,完全沉浸在火热的情欲里。他维持着强悍又深沉的撞击,每一次都进得很深,几近残酷地挤压着晏子殊的弱点!
前方又开始硬起来,滴下黏稠的液体,不断痉挛、紧紧绞着坚挺的后方,也湿得一塌糊涂,卡埃尔迪夫抬高他的腿,把他压向墙壁,猛烈地进出!
「嗯……哈……不行了……唔!」
晏子殊的喘息越来越重,觉得自己将要被逼至极限,而那凶悍的硬硕还在冲刺,试图将他逼上更高更狂乱的巅峰!
好热……
在耳畔交叠的,炽烈的喘息,化作一团团白雾让视野朦胧,什么东西融化了……指尖也在发抖,无力抵抗那从脊髓底部蔓延开来的,沸腾的快感,晏子殊半无意识的达到了顶峰!
高潮之后,体内的律动仍然没有停止,连头脑深处都因为这过于激烈的翻搅而燃烧起来,理智跌进绝顶的、欲死欲仙的快感之中,颤抖的嘴唇溢出让身后的男人更加疯狂的呻吟。
「咿啊——!」
炽热的小小痉挛的内襞感觉到了了卡埃尔迪夫在深处的释放,膝盖阵阵发软,力气尽失,只有呼吸异常急促!
「我爱你……」卡埃尔迪夫托起他的下巴,轻柔地吻着他,然后把他抱起来,走向卧室。
「嗯……?」
脊背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嘴唇被火热地啃咬着,舌头被吮吸到麻痺,晏子殊有些恍惚,无法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任由卡埃尔迪夫热情澎湃的舌吻。
腰部被抬高,双腿被大大的掰开,坚韧的昂扬深深地贯穿,晏子殊手指紧扣着卡埃尔迪夫的肩膀,还来不及抗议,就被体内节节高涨的欲火,深深吞没……
第五章 抉择
刺眼的阳光在紧闭的眼皮上跳跃,深眠的意识渐渐甦醒,可是疲惫不堪的身体却不想动弹,两条腿又痠又重,腰部好像棉花一般使不上劲,纵欲的结果就是——连手指都不想挪动一下。
「嗯……?」
受不了阳光持续不断的骚扰,晏子殊紧拧着眉头,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像雪团一样白的羽绒枕头,带着淡淡的古龙水的气味,床的另一半是空的,卡埃尔迪夫不在,晏子殊困惑地玻鹧劬Γ牌鹗种狻!
「兰斯……?」
右手上的绷带重新包扎过了,卧室里空无一人,床头柜上摆放着盛开的百合花,晏子殊再转过头,便望见窗外海天一色的美景。
也许已是正午,蔚蓝的海面微波荡漾,映着炽热的日光,犹如洒满碎银般闪熠,晏子殊有一瞬间的恍神,虽然知道哈瓦那的风光很美,可他几次执行公务,都行色匆匆,没有真正欣赏一下加勒比海的风景。
看见蓝得令人惊叹的海水,晏子殊就想起两年前,他和卡埃尔迪夫到澳洲大堡礁度假。那是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