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未知档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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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上踩了一脚……
这家伙虽然死了,但手里还牢牢的抓着一把巨大个的左轮手枪。我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拿过这把枪,仔细端详起来。枪身左侧手柄上方有个按钮,我轻轻一按,转轮弹膛从枪的左面滑出,我看到四发小拇指粗细子弹和一个空的弹仓。
拿出一颗子弹,我仔细一看,不由得大骂道:“我KAO!打中我的就是这把枪的子弹!”
一种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的冲动油然而生,我一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提拉起来。
可是看着他满脸是血,脑浆横流的样子,我心里突然变得酸楚起来。不管怎么说,他都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把他的头浸在水里,洗掉上面的污血和流出的脑浆,再次仔细的端详他。他简直就是我,和我完完全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我拧到他的头,我现在还真下不去手。
哎!毕竟他死了,不管他之前和我有什么样的过结,都过去了。我不能再和一个死人较劲了。
这么想,我心里舒服多了。记得一位名人说过,人生应该学会宽容。如果学会了宽容,那就会减少很多烦恼……
把他重新放到地上,我低头开始为他默哀:哥们儿,你放心的去吧!不管以前咱俩有什么仇恨,都让他过去吧……
默哀完,我把工作证、身份证、驾驶证、信用卡和那张姑娘的照片放进皮夹里夹好,连同3000多元现金装到我上衣的内兜里。
我从他的挎包里又找出几十发那种大口径的子弹和一个Zippo打火机以及一包挤扁了的软白沙香烟。
我将这些子弹统统装进自己的上衣口袋,又把那支巨大个左轮手枪插在自己的腰间。我想现在自己可能身处于深山之中,有把枪防身是必要的。而且这把枪的口径很大,就算遇到大型野兽也足以应付。
“香烟可以解乏,打火机可以生火。除了这些,其他东西我都用不着了。”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那张50多岁老男人的照片放回他的钱包里,重新塞到他的上衣内兜。又把他的背包,重新背到他的身上。
最后,为了对死者的仁至义尽,我找了一个貌似不会被水淹到的地方,用木棍加双手挖了一个深坑,将他埋葬。
他的坟头很简单,只是在泥土上面,用我能搬得动的石头砌成了一个小石碓。
埋葬完他的尸体,我已经筋疲力尽。坐在他的坟边,我气喘吁吁的点燃两根软白沙,一根放到他的坟头上,一根我自己抽起来。
靠在他的坟头上,我轻声说:“抽吧,兄弟,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休息了许久,太阳快要落山,我觉得也不能在此耽搁,就缓缓的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向河流的下游走去……
#
《双子座》
男女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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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声:
也许我不是真的爱你
也许出于寂寞的吸引
没人爱我就会想起你
说空虚时我们共同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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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
也许你不是真的爱我
也许只是寂寞的吸引
不顾一切的回忆起我
说纯洁是我对过去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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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声:
红色外衣只能代表你的好心情
你的冷漠并不表示你在疏远我
蓝色病房更不是你最终的向往
我的表白是否会令你这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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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
乐观的性格隐藏我真正的脆弱
外表冷漠的我内心一定很狂热
如果我真的被抓进蓝色的病房
你是否愿意和我到在里面疯狂
#
男声:
为什么你怕被爱而逃避我眼光
两颗空虚的心经常在一起动荡
温柔的音乐正是你不变的承诺
狂热的节拍也是我掩盖的沉默
#
女声:
为什么一遇到你我就变得忧伤
两颗动荡的心能否彼此的张望
温柔的音乐已使我变得更脆弱
狂热的节拍早让你不能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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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声:
今天晚上睡神似乎又把我遗忘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你的笑
即使真的睡着也是和你在拥抱
可想来后却发现我压着湿漉漉的床
#
女声:
今天晚上睡神似乎又把你遗忘
躺在床上反反复复都是我的笑
即使真的睡着也是和我在拥抱
可醒来后才发现我躺在湿漉漉的床
#
男声:
哦,你别让我太难过
哦,你别让我太寂寞
你可知道我曾多么的失落
你的心为什么这样难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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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
哦,我不会让你太难过
哦,我怎能让你再寂寞
如果你不顾一切的爱上我
我的心将从此不再受折磨
(非首稿)
BY:ARO-SCREAM
第二部 梦的启示 第五章 梦想成真之石 二、吸血植物
二、吸血植物
天黑以前,我将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死者埋葬,带着他的武器,离开了那里。
吃力的向前走着,很快天就黑下来。我原想边走边检点干枝木棍,准备做个火把。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夜晚很黑,可我却能看得很清楚。难道说,从峡谷上跌下来撞坏了我的头,把我眼睛摔成了红外线夜视眼?或者说由于撞击,我身体里无缘无故产生了超多的胡萝卜素(1)?
“哎!还是别管那么多了!反正现在看得清楚,就不用再麻烦做火把了。”我自言自语的叨唠着……
继续走着,我的脑袋里依然浑浑噩噩,看来还是没有从失忆中完全清醒。
慢慢的,我走出了山谷,来到之前看到的茂密森林的边缘。在密林里,竟然有一条公路隐藏于其中。
太好了!有路,就意味着有车辆会从这里经过。我这样想着,便站在路边,不停的眺望着公路的两端,希望出现汽车大灯的光亮。
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一辆车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起初我本以为摔下山谷的地方应该是在深山之中,也许我是个登山、野营爱好者,在登山途中不慎跌下山谷。可是当看到这条双车道的柏油公路时,我觉得自己所处的地方应该不会太往深山里去。因为这条公路虽算不上国道,但怎么说也是山区的省道。
难道说刚才那个被我埋葬的人,想在离公路不太远的山区谋杀我?
越想我脑子里就越乱。只觉心中一股无名火涌上来,仰头对着星空大声喊道:“WCNMD!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这帮SB们!”
喊完后,我继续仰着头看着天……突然,看到天空中出现了一个由很多亮点排列成的图形,宛如一个十字架在我的头顶盘旋。
“我KAO!屋漏偏遇连阴雨!”我吃惊的喊道,“人要是赶上倒霉,对着天空放声唱,都能唱出飞碟来!”
我看着头顶上这些越来越低的亮点,指着它们继续喊道:“你们要是真的NB,就下来抓我呀!今天大爷我就站在这里让你们来抓!”边一喊着,我还冲着天空高举起一个“*”的手势。
此时我真的极为愤怒!本身不知道自己是谁,就已经够让我郁闷的了;再加上我的钱包、身份证等物品又在一个本想加害于我的人身上发现;谁想到刚刚仰头对着天空骂几句吧,还看到了不明飞行物……这些倒霉的事情怎么都让我赶上了?
刚想到这里,就看到空中十字架里面其中的一个亮点以极快的速度朝我下降。
眨眼间我看清了它的样子:白晃晃的外表,圆形的舷窗……
随之而来的是从它的底部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照耀着我。此后,我就又一次什么都不知道了……
……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正“木”字型躺在刚才的公路上。
“腾!”地我做起来,望着公路的远方,努力的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就这么在公路上坐了很久,依然不见任何过往的车辆。我的脑子里也依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KAO!刚才是飞碟!”我自言自语道:“不会是刚才外星人把我抓走了吧?这周围空无一人,这笔直的公路半天不见过往车辆,不会是外星人把我扔到外星了吧?”
这样念叨着,我想起了小时候喜欢看的飞碟探索之类的杂志。上面经常写道,地球人被外星人抓走,做活体研究……如果万幸,这些被抓走的地球人能活着被送回来,可他们的记忆都被外星人“删除”了。
我的记忆不会是被外星人“删除”了吧?不会是外星人把我扔到山谷里吧?想到这里,吓得我不由得直打哆嗦。赶紧解开身上的衣服,看看身体有没有缺少什么零件。
等我脱掉上衣,惊奇的发现,我胸前的伤口没有了!再摸摸后脑,伤口连同我包裹的布条,也全都不见了!伤口不但消失了,而且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不是吧?外星人给我治伤?治愈伤口,还能不留疤痕!它们喜欢助人为乐……想到这里,我冲着空中远去的亮点小声说:“外星人大哥,谢谢啊!”
天空传来:“@#¥%……&*(地球文译为:不用谢)!”声。
站在原地,我使劲跺着脚。我真的有些抓狂了,我现在开始怀疑刚才自己是否真的受伤了,是否真的从山谷上掉下来。甚至开始怀疑,现在自己还在昏睡,此时的所作所为,都是真实的梦境。
抓狂的这段时间,公路上依然没有驶过一辆汽车……
是公路,总会有终点,在终点总会有城镇!这样想着,我踏在公路的正中,朝着刚才外星友人飞碟远去的相反方向,大步走去。
刚走没多久,就下起了大雨。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咬着牙在雨中前行着……
黎明来临,雨小了。不知到底在公路上走了多远,我依然没有遇到任何车辆,或者见到任何人类文明存在的痕迹。依稀能听见鸟儿们欢快的叫声。看来这个世界上,我不是唯一的生命,还有身边这些鸟儿们陪伴着我。在鸟儿歌声的伴奏下,我吹起了口哨,一边吹着,一边继续在公路上走着。
清晨时分,雨停了。森林里升起了浓雾。浓雾很快笼罩了公路,能见度急剧降低。我站在公路正中,开始担心突然开过一辆汽车会撞到我。虽然我走了一夜都没有见到一辆汽车。
来到公里边上,我继续沿着公路前行。身处浓雾之中,让我有一种强烈的压抑感,好象有什么恐怖的东西隐藏在浓重的大雾后面。公路两边的树木仿佛是一个个幽灵在浓雾中若隐若现。同时觉得这些大树好像长了无数只眼睛,用肮脏秽的眼神,贪婪的盯着我……
不知不觉,我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从快走变为慢跑,再从慢跑变为快跑,最后从快跑变成狂奔。我想用最快的速度跑出浓雾,跑出这片森林。
跑了很远很远,依然没有跑出浓雾。跑着跑着,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猛然摔到在地上。随即觉得有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腕,把我飞快的拖进密林中。我挣扎着想起来,可是拖扯我的力量太大也太快,使我根本无法站立或停住。
眼看前面一颗碗口粗的树木,我想机会来了。就在被拖过去的一刹那,我用力抱住这颗树。顿时只觉双脚被拽的生疼,同时我加大抱树的力度。这下终于有时间停住片刻,我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双脚,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拖了我这半天。
见到脚上的东西,在森林里再平常不过,只是几条缠在一起的拇指般粗细的树藤。可是这些树藤怎么能如此牢牢的缠住我的脚,再把我拖上好几百米呢?莫非有人设下陷阱?
刚有这样的想法,脚下的树藤突然加大了力度。我只觉得快要抱不住树干了。此时我甚至听见我的脚骨、腿骨都发出咔咔的响声。我想,如果我的上半身被固定在树干上,那么脚下拖拽双腿的力度足能将我分尸!
我该怎么办?继续抱着树干和它耗着?还是现在撒手,任由树藤把我拖走?
我突然间想起腰里还插着一把枪,刚才检查身上的伤时我还看见了。想到这里,我吃力的看向自己的腰间,那把左轮手枪还在。
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想别的,在我松开抱着树干双臂的瞬间,我伸手从腰间抽出左轮手枪,抬手瞄准脚下的树藤就是一枪。
随着巨大的轰鸣声,树藤被我打断,我停在地上。抖掉脚腕上的残余树藤。刚刚坐起,就见原本离我远去的树藤,此时犹如一条毒蛇,曲折着向我迅速爬过来。
“我KAO!你丫的还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