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爱你如生命-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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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就尽情地说,尽情地问吧,我一定回答你。你想要打我,我也不会还手,这是我欠你的,我该还给你。”和张红梅、张楠吃过了饭,把她们安置在宾馆里,他就匆匆出来见如涵了,对如涵,他心存愧疚和怜悯,特别是看到她这条满是伤痕的小腿,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也许是鬼迷了心窍,也许是被发现秘密后的恼羞成怒,冲动之下,他竟然狠狠地伤了她!
“那好,我就问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无论我问什么,请你不要骗我,如实回答!哪怕真相是可怕的,是不堪的,也要如实回答!”不顾腿上的痛,如涵向前凑了凑身体,直视着赵刚,目光凌厉,仿佛要把他看穿。
“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如实说。”赵刚嘴上答应得痛快,但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不能说的太清,对他自己不好,也会让如涵更受伤。
“既然这样,那我就问了,第一个问题,你爱我吗,或者说,你爱过我吗?”
看到那些记录和照片后,这是如涵最想问的问题,她急于知道〖答〗案,因为在她的心里,爱的定义是相知相守,是一辈子心里只有一个人,欺骗、背叛、huā心都不是爱一人的表现,爱,是排他的!容不得别人!
人一生有很多种追求,有的追求高官显贵,手握权柄;有的人追求身价巨万,富可敌国;有的追求渔歌樵隐,闲云野鹤;有的人追求仗剑天涯,无拘无束。各式各样的追求都能找到一箩筐的支持理由,但诸般追求都好似镜huā水月,随着时间推移都会慢慢褪色,惟有对于爱情的追求才是真挚而永恒的。一个情字过一生,爱情是人类永远讴歌和赞颂的话题。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爱情来之不易,相厮相守更是不易,在漫长的岁月中,爱情的激情可能会被生活的凡庸和琐碎所磨蚀,爱情的圣洁可能被柴米油盐的气息和俗杂所浸染,爱情不是一味的风huā雪月,而是在漫长而烦冗的岁月中相互扶持,共度难关。如果没有忠贞的心灵,专一的意志,很难想象这样的爱情会天长地久。古往今来所有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哪个不是在诉说着忠贞专一的艰难和感动?因为艰难所以可贵,因为感动所以讴歌。爱情专一就是要求恋爱双方承担一定的〖道〗德义务和〖道〗德责任,双方赤诚相见,充分信任,经得起时间与空间的考验,经得起任何困难和挫折的考验,经得起地位、名誉、家庭变迁的考验。
爱情不是一只追逐春天的候鸟,可以随着气候条件的变化而不断变换生活环境;爱情不是一双鞋子,穿得时间长了,见到式样好的便可以重新换一双;爱情更不是一块抹布,用旧了可以把它扔掉。随意玩弄感情,轻易抛弃对方,搞‘多角恋‘的做法是不〖道〗德的,对彼此都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正如陶行知说:‘爱之酒,甜而苦;两人喝,是甘露;三人喝,是酸醋;随便喝,毒中毒。‘
爱情是想一想就让人怦然心动的字眼,给人的感动久久不已。开始的时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双方羞涩含情,海誓山盟。后来,彼此进入内心的世界,相约相誓,共度一生,无论风雨坎坷,还是贫病交加,都同心同德,毫无后悔。专一的爱情故事,从青丝凝结演绎到双鬓飞雪,忠贞可鉴,验证了诗经上那句古语:“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我怎么能不爱你,我不爱你能和你在一起吗?”赵刚不解地反问,他觉得他是爱她的,至少,他的心里有她的位置。
“你说你爱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你的心有多大,能容下那么多女人,你爱我,也爱她们吗?”如涵步步紧逼,问得很直白。
“她们?你说的她们是谁?”赵刚试探着问,他想弄清楚,如涵到底知道多少秘密。
“你爱于曼丽、你爱张楠、你也爱张红梅,从你们的谈话中,我可以看出,你爱她们,当然,这个爱字,我要打上引号,因为在我看来,爱是专一的,你同时喜欢这么多女人,把自己的心分成几份,爱就变得少之又少了,甚至没有爱了,赵刚,你不会只是一时冲动,感情用事吧!”如涵性情温良,从不是尖酸刻薄之人,可被赵刚逼成这样,她顾不得许多了,眼前这个半裸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在他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
“宝宝,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龌蹉不堪的人吗?”赵刚表情扭曲,看上去很委屈。
第三八二章 谎话连篇
“我没说你龌龊,可是……你在我心里,再不是以前那个赵刚了……”
“你的心,我懂,也许,我们再回不到从前了,与其这样,不如分开,留下美好的回忆吧。”赵刚看着前方,一字一顿地说,看得出,他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是想过分开,可是你知道吗,你对我来说,不是一般的男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你留给我的,是刻骨铭心的记忆,也许,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懂吗?”如涵半卧在赵刚身边,轻抚着他的胸,满心的不舍。
男人永远不懂,第一次,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是一次激情的遭遇?还是一次欢娱?说起来恐怕不那么简单。无论何时,女人们都不会像男人那样,面对它时充满了渴求和欢娱。
“和男人make love是危险的”,这是每一个刚刚明白了男女之情的女孩从各方获得的警告。然而这又是每个堕入情网的女人最终不可避免地要走入的“禁区”。
回想一下恋爱之初的情形。他于千万人之中寻到了她,对她一往情深。她一天接好几次他的电话,就只是因为他想听到她的声音,或因为他刚刚听到一件好笑的事而急于告诉她听,以博她一笑。尽管在如涵的内心深处,充满了对这个殷勤的情人的依恋,并渴望着他的爱抚,但一个理智的声音一直在耳边提醒她:要尽量推迟那一时刻的到来。因为过来的人都说,一旦越过了那道线,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她和他开一些小玩笑,取笑他的性急。她小心翼翼地寻找各种借口。来打消他急不可耐的欲念。他对她那些狡猾的伎俩很不耐烦,他急于要得到她。他声称她的诡计破坏了他的睡眠和健康,使他无法安心做任何事,她在慢慢地绞杀他,最后他甚至故意在你面前赞美起别的女孩。
她的防线最终被攻破。他们真正在一起了。那种感觉使她心醉神迷。世界看上去是如此美丽,原来的那些警告成了无稽之谈。她神彩飞扬,脚步轻盈。一切似乎都不在话下。
他们尽情享受着世间美妙的男女之欢,并尽力延续这样的快乐。但不知从哪天起,他已不大在约定的时间里给她打电话了,有时候为了一些琐碎的事,他会冲着她发脾气,甚至半开玩笑地告诉她,他在虎林有人了。她头顶上那一片粉红色的祥云,镶嵌上一圈铅灰色的边。
她对他的巨大的影响力明显衰退了。从前他一天打好向个电话给她;现在,她却连着几天等候他的电话。从前约会时。她姗姗来迟令他异常焦灼,以为她改变了主意把他抛到了脑后,现在情形恰好反了过来,在和他一次难得的相约之后,下一次的约见似乎遥遥无期。
和很多不负责任的男人一样,他对将来的概念很含混。除了过一阵他想看某个电影或想去试试某个新开的餐馆外,远一些的打算也就是准备和她过些日子到某个地方度假一周,而如涵的思路早就飞越了一年、十年。当他在找寻出去度假时有哪些航班时。她已在寻找合适他们俩人居住的公寓。当他说起以后还要结伴到很多的地方去玩时,如涵已开始设想要给以后的孩子取一个什么名字了。
她和他,竟是如此不同。每次亲热后,他带着疲惫的满足,在水龙头下冲冲身体,几分钟后就昏然睡去,像是刚刚赢得了一场球赛。而她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分析着他的表现,他对她的态度,憧憬着未来的一些事。在这个生命中本应最幸福的时刻。她纷繁的思绪如同一个顶级侦探。
她有些忧伤,自从越过那道线以后,她对他的那种甜蜜的控制力就一去不复返了。也许她以此换来的只是短暂的满足的幻觉,失去的却是无忧无虑的自由。
女人会怀孕,会受生孩子或堕胎之苦,而那种时刻,男人们有可能在身边,也有可能不在,有的能给你帮助,有的却不能,女人却要承受一切。所以如涵格外小心。每一次和他在一起后,她都胆战心惊地期待着大姨妈按时光顾。赵刚却很少了解如涵内心的焦灼和不安,他如饥似渴地需要xing爱,但忘记的速度也很快。
在和男人的这场遭遇战中,女人几乎搭上了生活的全部。收获了很多,也失去很多。很多女人试图象男人一样对待爱情:开心、享受但并不过分投入。可她们拿不出男人的那种潇洒劲。对女人来说,她们只会为爱而“xing”,不会和没有感情的男人上chuang。
当如涵这样清纯、漂亮、清白干净的小姑娘投入他的怀抱时,赵刚简直受宠若惊。她的爱、她的关心、她的痴情,特别是她的身体,给他死水一潭的生活激起一道波澜,使他如获至宝。他疯狂地要她,信誓旦旦地说爱她。他对她的依赖,在她心中激起无限的柔情,她们频频约会,如胶似漆。
但渐渐地情况就不同了,如涵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了赵刚,当初的洒脱劲不见了。她对他越来越依赖,她关注着他的一起,她恨不得天天都和他在一起!她渴望他的更多关注,渴望婚姻,渴望家庭,渴望赵刚对她负责!
可如今,所有的一切,*裸地摆在她面前,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竟是个脚踏几只船的情场浪荡子!她心痛、她为自己不值,却下不了决心离开他!处在进退维谷尴尬的境地!
这个在垂死婚姻中挣扎的男人曾乞求她改变他的生活。现在,他得到了一切,她却成了他感情上的奴仆,对他在这儿逗留一两个小时或时不时打个电话来心存感激,她曾那么渴望得到忠诚、专一的爱,而今看到,她从赵刚那里得到的,仅仅是一些爱情的面包残屑!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是她一直追求的目标,而现实却是这般讽刺,他的心里到底有几个人,她不敢想!也许,这些女人,只是冰山一角!
沉思了许久,赵刚缓缓转过头,看着如涵:“是呀,你说的对,我对你,的确不同常人,很多女人可以忘了一切,都不可能忘了她第一个男人……我想,你也是这样的……”赵刚很懂女人,也懂如涵的心,却生生地伤了她的心。
像如涵这样一个视清白如生命的女孩儿,一旦决定把自己交给谁,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她从未想过,会变成这样,她感觉像被赵刚弓虽。暴了,不止是身体,还有灵魂!
“既然这样,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你为什么不珍惜我!你知道吗,你有那么多女人,你用她们玷污了我,让觉得我自己很脏很恶心!!”如涵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你这么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是,她们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我,只有你,没和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在一起。”为了让如涵冷静下来,赵刚继续编织他的谎言。
“哈哈……是的,也许你说的对,她们都是过去式,而我,沈如涵,也将成为过去式,请问,你的现在式是谁?是那个冯雪吧?”如涵心如明镜,过去式未必是过去式,而现在式、将来式却真实地存在。
“冯雪?怎么会?你怎么总在说她?我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赵刚想做个好演员,想去竞争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奖,可是,他忽略了一点,世界上最好骗的,是热恋中的女人,你对她说的每句话,她都会当真,而现在的如涵,早就看清了一切,知道了一切,她又怎会轻易地受骗!
如涵知道,赵刚并没有说真话,她也料定,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一定会死不承认,她不想再纠结于此,让自己再受到伤害。
要知道,无论是张楠、于曼丽,还是张红梅、徐雯这些女人,对她的打击都不足以让她想死,唯有这个冯雪,她曾那么甜甜地叫她如涵姐姐,她曾那么假惺惺地说喜欢她,如果赵刚因为和冯雪在一起而疏远甚至想抛弃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