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曾经-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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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宁季大人放心地去吧，这里将由我来清理。”又一个响转着来到这里的破面——第七十刃，佐马利。也是，剧情里是他和白哉对战的。
　　于是我点头，“那史塔克，我们走吧。”出发，要去现世了啊……那么快那么快，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要跟尸魂界的各位见面了啊。因为第一十刃的响转是在是太快了，所以我没有看见那些本来已经四散的液体渐渐凝聚在一起的样子……
　　我不是蓝染，没有办法把计划做得万全，所以，失败了也是无可避免地吧。海燕，对不起，还是没有救到你……还愚蠢地想要杀了露琪亚，我真的是疯了。

102。提前的冬季大战

在到达大厅之前，我感受到了葛力姆乔爆发的灵压，归刃了吗？那就是已经和黑崎一护打起来了。小豹子啊……漫画里交代的并不清楚，我希望你只是晕倒而没有死。你死了，就太可惜了。
　　
　　来到大厅里，刚放下我的史塔克又急忙去绑架织姬。还真是忙碌啊。我看他一脸很困倦的表情不由感到好笑，却没有心情笑。
　　在蓝染他们之前，我就先踏入了黑腔，在那里等着一同前往的破面。因为觉得跟着蓝染走一个黑腔可能不大安全，会成为攻击目标，所以我选择了等一会儿史塔克和莉莉妮特要走的黑腔。
　　
　　在蓝染和井上煽情地告别，留下西弗镇守虚夜宫后，大逆之徒三人组走进了黑腔，并且关闭了除了前三刃和他们所在的四个黑腔之外的所有通道。冬季大战已经提前了那么多啊，终于又要和你们再见了。
　　我万分感叹地隐身于黑腔中，在蓝染开口召唤十刃之前，他们不会打开黑腔露面。蓝染真的很狠心啊，就这么留下了西弗……不管他是怎么想的，给我的感觉就是西弗已经是一个弃子，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所以被丢弃了。刚才在虚圈里还感觉到了萨尔阿波罗和涅队长的灵压爆发，队长们都过来了啊，十刃们凶多吉少。西弗，希望我的拜托能够让井上救你一命。不知道现在你懂了吗，什么是心？
　　
　　我还在神游太空的时候，黑腔已经被打开。莉莉妮特一脸无聊的表情史塔克则是很无奈地挠着头，我站在他的身后，透过他和莉莉妮特之间的空隙俯视众生。蓝染，立于天上的感觉真是不错。“既然空座町在尸魂界，那就先将你们全部歼灭，再到尸魂界去创建王键。”蓝染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空间，低沉，稳重又好听。
　　
　　四柱的破坏根本用不着史塔克动手，我只要跟着他行动就可以了。可是，当我看到史塔克和莉莉妮特的敌人时，内心开始动摇，不，不能说是动摇，只是……有点不忍。十四哥哥，怎么那么巧，会是你和京乐呢？
　　这次的大战和当初尸魂界的双殛一战一样，所有的战争都是同时打响，令人目不暇接，史塔克的能力毋庸置疑，我仍旧没有出动，只是站在黑腔里看着，看着。看着蓝染他们被总队长流刀若火的火焰包围却笑得安然自得，看着那些死神们被拜勒岗的从属官打得气喘吁吁，看着赫丽贝儿和日番谷队长的激战，看着史塔克和京乐队长彼此都并不认真的战斗和十四哥哥不忍对还是孩童形态的莉莉妮特动手的情势。
　　十四哥哥，你是天生的温柔呢。对破面哪需要讲什么尊老爱幼啊？大家都是被外表隐藏了真实年龄的千年老妖了。　
　　万幸没有人注意到我，很好。既然蓝染自己也说希望不要让我出手，那我就正好乐得清闲自在。
　
　　竟然能够把史塔克逼得归刃了。不愧是两位初代队长啊。其实也不算是逼得，只不过双方从本来不认真打斗的心态变成了速战速决。莉莉妮特竟然是史塔克归刃后的手枪，额……史塔克和自己的手枪吵架的样子，令我有点汗颜。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十四哥哥的双鱼理是那么独特的刀。被史塔克评价为“亏你长得很和善，想不到能力这么恶劣呢，队长大人。”的十四哥哥啊，你的刀也体现出你性格里的包容。
　　
　　如果不是那个女孩子的出现，我可能会一直这么看戏看下去。雏森桃。她有了对蓝染刀刃相向的觉悟吗？我不确定。
　　在所有人都专注于自己的战斗时，我瞬步出了黑腔，速度之快，很多人都没有看清我是谁我就已经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接住了被荪荪她们合体造出的怪兽打上的雏森，稳稳落在吉良布置出的吊星上，没有在意他们好奇的目光。嗯，他们只是副队长，对于我的存在都不知道，只有那次参加了队首会议的人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
　　“吉良副队长，你治疗乱菊小姐，我来治疗雏森。”下达了命令，本来吉良在看到我身着虚夜宫的服装时也是不信任的，但见我真的是一心一意地在治疗雏森，而医疗鬼道也很强悍的时候，他暂时放心了。该说你太好骗了吗？吉良，你被银耍得团团转啊。
　　“你是……谁？”受了重伤的雏森桃说话断断续续，不过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着装。
　　
　　“雏森小妹妹，谢谢你每个月替他去祭拜我，他的对不起我收到了，还有你送我的矢车菊，我很喜欢。”对她淡淡地一笑，我集中了手上的治疗鬼道的输送。好歹我也是四番队的人，救人是本职。
　　
　　“你是！蓝染队长的……”马上知道了我是谁，雏森睁大双眼，差点就要惊叫出来。
　　
　　“嘘。”我竖起食指在唇边一摆，“不要说话，疗伤比较要紧。还有，他已经不是蓝染队长了哦，他是瀞灵廷的敌人——蓝染惣右介。雏森你有了对他挥刀的觉悟吗？”
　　荪荪她们三人对我的出现很是诧异，她们不会对我动手不代表那个不听她们控制的怪物不会。依旧是单手维持着治疗鬼道，另一只手对着那个怪物舍弃言灵，心里默念了一个黑棺，正要发出鬼道。心想虽然威力会减弱不少，但只要制止这个怪物的行动就足够了。
　　关键时刻，山本总队长出现了。真是的，都不让我耍耍威风？总队长不愧是总队长，在对吉良一翻教育后，顺便解决了那个怪物。然后他眯着眼睛把矛头指向了我：“日向宁季，你是敌是友。”
　他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直接砍人，我已经很欣慰了。
　　“谁知道呢。”迅速地使伤口大致愈合，我立刻离开了山本总队长的身侧，重新回到了史塔克他们的战场。无论是敌是友，一旦落入他的手中，必然会成为蓝染的累赘。而对山本总队长动手，除了胜算不高之外还会被其他死神围攻，得不偿失。
　　刚刚站稳，浮竹和京乐还没来得及对我的出现表示诧异，只听一声巨响。
　　
　　天空再次崩裂，旺达怀斯带着一个大家伙从黑腔里爬了出来。
　　“唔啊……”那个不怎么会说话的孩子一直都很强大，我知道，却不曾想过，他可以轻易地伤害到瀞灵廷的初代队长。是浮竹的大意，也是旺达怀斯的惊人速度，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旺达怀斯的手已经穿过了浮竹十四郎的胸口，趁着京乐回头看浮竹的空隙，史塔克对着京乐的后背发了一枚虚弹。
　　当下，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那个正在坠落的白发男子来得重要。不假思索地，我追了过去，运用瞬步在他落地之前，接住了他。吊星太费时间和灵力，有这个空闲我不如直接追过去接住他。这么想着，我就这么做了。
　　我敢打赌，这次的瞬步应该比白哉还要快，是人到了危急时刻的本能反应吗？
　
　　今天用的最多的是治疗鬼道呢。我叹气，四番队啊四番队，还好当时进的是四番队，否则雏森和十四哥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旺达怀斯，不许过来。这是我的命令。”我对着那个孩子发号施令，声音清冷没有感情。他不懂事，但他也明白我是“大人”。“大人”的命令和东仙大人一样，不能不遵守。于是“啊呜”了两声，扭头回到了那个庞然大物身边。
　　在为十四哥哥疗伤的同时，我感觉到了结界开始动摇，有什么人要冲过来了？不去想它，我专心致志地治疗着浮竹胸口的那个可以致命的伤口。
　　“宁季……咳咳。”刚叫了我的名字就咳嗽不止的男子伤得不轻。
　　“十四哥哥，你又没有好好吃药吧？”忽略了他眼里的困惑以及紧锁的眉头，我对他微笑。
　　“宁季，你的喉咙好了？”第一句话没有问什么，而是直接的关心，说不感动是假的。
　　
　　“嗯。”我点头。但我也知道他是个责任感极重的男人，不可能对我的立场不提出质疑。
　
　　果然。
　　
　　“那就好。”出了一口气，他又接着问，“你到底是什么立场？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那个破面……”话没说完，他又开始咳嗽。
　　“受了伤，就不要说话了。”我按住他的伤口，先用鬼道止血，再使它愈合，可惜这个伤是穿透了身体的，治疗起来很费事。唉……是不是破面都喜欢用手当利刃呢。乌尔奇奥拉是的，葛力姆乔是的，旺达怀斯也是的……连我都是用穿胸的套路解决了露比。被带坏了呢。　　
　
　　“什么立场，我也说不清，但我不会对你们动手。至于那个破面为什么听我的话，因为蓝染对他们宣称我是“大人”，我的命令他们必须服从。而我的身份……”停顿了下来，我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侧头，不去看他的双眼，“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是大人？是宠物？还是泄欲工具……哈，真是好笑的答案。
　　我自己也说不清啊。


103。为你实现汝之愿

我不知道那一个侧头正好把颈侧的那一片点点嫣红展露无疑。只是很莫名为什么十四哥哥突然会变得那么激动以及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和无力。
　　“宁季，蓝染他对你……”话未说完，我就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侧耳聆听结界外的点滴动静。是有人要进来，而且好像已经协商完毕了。
　　结界被打开，来的人竟然是假面军团……？我以为平子他们永远都不会原谅对他们赶尽杀绝的尸魂界的。
　　“你。”在看到我的着装的那一刹那，平子的眼里也闪过了那种怀疑的光芒，嘴角下拉，但看到我在为十四哥哥疗伤的举动时，他的嘴角又开始微微上扬，“你不会辜负我们对你的训练吧。”
　
　　“没有帮上忙。对不起。”我对着平子牵动嘴角，也只有我知道那句对不起究竟是为了什么而道歉。
　　没有再和我说话，平子他们直接向着战场中央集中了过去。我的三位好室友们则看了我一眼后，一个给了我一个笑容，一个哼了一声，还有一个从我身上移开了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的京乐春水。
　
　　小莉莎，不在意是假的吧。
　　我一心一意地继续着治疗工作，只要他们不伤害到蓝染，我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好了，十四哥哥，旺达怀斯这孩子下手太重。我没有办法给你做完全的治疗，但现在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卯之花队长他们被困在了虚圈，请再忍耐一下吧。战斗很快就会结束的。”平淡的声音，自若的神态，我对他的态度好像他只是我作为一个医者的普通病患。
　　“宁季。”我扶着他坐起身，他的手覆盖上了我的颈侧，微凉，语气里有无法掩饰的心痛，“这是什么？”
　　“？”愣了一会儿，我马上醒悟，他说的是那片吻痕。他应该是误会了什么，虽然我不愿意与蓝染做这种事情，但那也不是因为我不爱他，而是因为没有做好准备。本来不该这么回答的，但我想起了一句话“对自己的伤害是对关心自己的人的最大惩罚”，十四哥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吧，知道你对我的怀疑时有多么伤心，所以虽然不舍得，还是必须惩罚你呢……
　　于是，学着蓝染的坏心眼，我淡淡地笑着，故意这么回答：“嗯，刚才十四哥哥有问我在虚圈的身份吧？我想起来了……”微微别过头，我依旧是那么柔和地笑着，仿佛心里毫不在意“有个十刃评价我是……蓝染大人的泄欲工具呢……”
　　看他震痛的神情和再也无法掩盖的愤怒，我笑得更加灿烂。唉，蓝染和你在一起，别的没有学会，心理战术和那种云淡风轻的笑容倒是学了九成有余呢。果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我忽然想起了曾经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那个想法，蓝染和某个漫画人物很像，却始终想不起来那个动画人物是谁，现在我想起来了……是鲁鲁修。他们都想改变世界，却用错了方法，成了所有人眼里的恶人。
　　有那么一种爱，是执拗的。如果我爱的人是好人，我就为他除暴安良，如果我爱的人是坏人，我就为他毁尸灭迹。我对他的爱，便是如此，只是我还做不到对同伴们挥刀。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