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曾经-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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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力姆乔！你这是什么意思！”露比的眼睛因为愤怒瞪得更大。
“什么意思？”我冷笑，“就是这个意思。”
话音没落，我就从露比身后一击穿胸。“这是你违抗我命令的下场。”
在其他十刃们不敢置信的神情中，我抽回了自己的手。
衣服又脏了呢……嫌恶地甩掉手上的血迹。虽然灵力才恢复了一半，但在突然出招的情况下对付没有归刃的露比还是足够了的。
“喂，你碍我事了。”葛力姆乔不爽了。
“嗨嗨。我的仇报完了，该你了。”我举双手作投降状，后退，无视了乌尔奇奥拉冷淡的侧目和井上由惊喜变得惊讶又转为恐惧的目光。一个转身，还没有干透的长发画了一个圈，重新落回身后。最后露比仍旧是在葛力姆乔的虚闪下灰飞烟灭的。
所以我还是没有改变剧情，不是吗？
只是在虚圈稍微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也是很必要的，谁让虚圈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呢。
因为我选择了他，而他选择了这里，所以我也必须学会适应这里。
99。诺伊特拉的恶言
会议结束，在蓝染之后十刃们一个个离开了，井上也在乌尔奇奥拉的带领下回到了她的房间。整个大厅里只剩下了我和葛力姆乔面面相觑。
“哟，晚上好。恭喜你啦，第六十刃。”于是在诡异地对视了很久之后，我讪讪地对他打招呼。
“走了。”他没有多说什么，看了我一眼，就直接走人了。
不就是把露比穿胸了吗？……为什么一个个那么惊讶地表情看着我，我又没说明自己很弱……是你们自以为我很垃圾的好不好？虽然比不上一些上位的十刃和其余十刃的归刃，但我还是有点实力的！
一步步挪回自己的寝宫，我把门一锁，把自己往床上一丢，倒头就睡。刚才还是勉强了，灵力慢慢在恢复，但体力上已经消耗了太多，不睡个三天三夜我看是补不回来了。
在陷入梦乡前，我回忆了一遍至今为止的所有，还真是……用纠结两个字形容不了的。既然井上已经来了，那么一护他们隔两天也就要来了……剧情进展得越来越快，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也不知道他们最后的结局会怎么样。在少年热血的动画里，哪里有反派安然无恙的？所以蓝染他，一定会死的。我不认为他是反派，不代表尸魂界的其他人不这么认为……啧啧，我说你蓝染好好的干嘛要那么轰轰烈烈地革命啊？悄无声息的也是可以改革的嘛，非要全世界与你为敌？
傻瓜。
明明是好的出发点，却成了万众之矢，这个世界的罪人，若真要说你错在哪里，那也只有说你用错了方法，牺牲了太多不该牺牲的人……这么想想好像以前看过的漫画里有一个人也是与你相似的呢。
我知道为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性命我应该立刻逃回尸魂界，我也知道由立场决定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更知道你当初是利用过我的，就凭这一点我都不可能不报那一刀之仇。
可是我还是爱你。无可救药地爱你。好像爱你已经成了一种本能，一种坏习惯，戒不掉忘不了。那么，在大战提前开始之际，我该怎么办？蓝染，你告诉我，好不好？也许我该逃避的，永远都不要醒来？好像也不大可能啊……
梦里，我又见到了风花雪月。它说：“思考不清楚的话就先睡一会儿吧。”
于是我好像就这么睡了很久。一觉醒来，也并不是我自愿的，着实是被一阵震耳地轰鸣声吵醒的。揉了揉眼睛，我半坐在床上，睡眼朦胧地看那个从破裂的大门里，由远走近的人影。
“是银啊……”我没睡醒，就这么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原来大姐姐你一直在睡觉啊。我还以为蓝染队长真的那么狠心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地了呢。”如此猥琐的话请不要如此镇定地说出。我白了他一眼。
“听你的话，我好像睡了很久啊……肚子很饿。”翻身下地，体力和灵力都恢复了之后有很明显的饥饿感。
“大姐姐还真是直白呢。食物已经在外面准备了五天了哦。因为之前门都锁着，现在要送进来吗？”银笑嘻嘻地问我，这个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是他发自内心的。
“那谢谢你了。”我对他感激地笑了笑，接着语气转为怨念，“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类型，怎么会突然造访呢？还如此急切地……把我的门给轰了？”
“我是来通知的，有入侵者哦。已经快要踏入了三位数的地盘了。大姐姐要不要去看看呢？”银示意门外那个等了很多天的破面把食物推进来，问我。
“我怕一不小心迷路走出蓝染设定的范围。”你有那么好心？我不信。所以我拒绝。
“哦，忘记了，其实来这里的主要原因是……什么来着？”银托着自己的下巴，作沉思状。“啊，想起来了，是蓝染队长说，那个脚链的范围限定已经解除了，所以说大姐姐哪里都可以去了哦。”
听到这个答案，说不意外和惊喜是骗人的，但很快又平静了。“我知道了。替我谢谢他。”
蓝染太缺乏安全感了，他患得患失，就算解除了限定又怎么样，他是不会让我从他身边成功逃走的。因为了解这一点，我才不会怪他过分的占有欲。
“大姐姐很平静嘛。不高兴？”银继续发问。
“没有。我饿了。”转移话题，我也很拿手。
吃饭到一半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果他们到了三位数的地盘……那露琪亚不就对上亚洛尼洛了吗？！得赶快去找他，现在的亚洛尼洛已经十分接近海燕了，估计只要再去切磋一到两次，海燕就得以拿回身体的主导权了，要是在那之前亚洛尼洛死了，一切都没戏唱了。
匆匆解决了食物，没有多说，我直接拿着刀往第九十刃的寝宫飞奔而去，无视了在后面唉声叹气地市丸银。“留下个烂摊子给我呢，也不帮我解释一下。蓝染队长会怪我破坏建筑的啊……”
在路上碰到了从井上房间出来的乌尔奇奥拉和在拐角堵住了他的诺伊特拉。
“怎么样了啊？宠物大人的情况？”印象里他们俩并没有说过几次话，唯一的一次是诺伊特拉在八卦乌尔奇奥拉。
“诺伊特拉。”我这个角度看不见他们的脸，但听乌尔奇奥拉的声音，好像没有以往那么平静了。
“我听说了啊，蓝染大人把那个女人交给你照看，真好啊～”似是感叹，其中隐藏的调侃却让人怒火丛生。“然后呢？调教得怎么样了？”
果然，我就知道应该是这段对话没错……
一向淡定的乌尔奇奥拉竟然没有无视他，而回答了他，这是我最为诧异的：“下流。”没有习惯性地说“无聊”没有不屑地走开，而是给予了这么一个评价，他已经有所改变了，很快，他也能懂得什么是心，什么叫喜欢了吧？
幸亏躲在转角的我并没有被他们俩发现，才可以听到如此经典的一段对话啊。
之后，乌尔奇奥拉就在解释蓝染布下的心里枷锁，直到最后的一句：“现在那女的已经没有了从这里逃脱的气力，也没有了拔刀相向的意志和力量。”这说的是井上织姬，又何尝不是我……
诺伊特拉八卦未果，只是得知了蓝染的手段和心理战略，在钦佩了几句后，终是悻悻地走了，不过没想到他走路的方向那么巧，是朝着我这里的转角，于是当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也是一愣。
“哈，这不是蓝染大人的宠物吗？”诺伊特拉隔了几秒钟才想起来我是谁，刚才在乌尔奇奥拉那里没有八卦成功，现在就来招惹我了。
“难道你就不能换一个词语吗？”我淡定地问他。眼睛都不抬一下。“不要告诉我你除了‘宠物’和‘雌性’之外就没有别的词汇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对于他，真的要用武力来教训，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我还没有强大到可以秒杀第五十刃，而有血有伤害的战争都是我不想要的。
“只是一个工具。装什么清高！”我与乌尔奇奥拉相似的淡定态度激怒了他，在我走过他面前的时候，他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狠狠地往后一拉。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如此淡定的，只是因为刚才乌尔奇奥拉的话让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心很凉：类似的手段，类似的结果，我是不是井上织姬的翻版呢？“其实你还不如那个女人呢，如果她是宠物的话，你就只是泄欲工具吧？”
恶意的话语就这么直接冲进了我的耳朵，神奈延年配音的美堂蛮我曾经很喜欢，爱屋及乌地也喜欢这个声优，却不知道他的声音说出的话也会令人如此的厌恶！
“第五十刃——诺伊特拉？吉尔加，请你放尊重点，不要胡说八道！”我还没有涵养好到被人这么说仍旧可以面不改色。我用力挣脱了他的钳制，一个转身踢在他的腿上，却忘记了他是十刃里钢皮最硬的一个，重重一击踢上去他只是皱了皱眉而已。
“胡说八道？呵，那你脖子上的红痕是哪来的。”在他的眼神里，我看出我还没有令他动手的资格，于是他只是更加过分的用语言嘲讽。
我无法反驳，只是双手更加紧得握成了拳，向他没有眼罩的右眼打去，速度很快，快到他避之不及，也许没有避开是因为他没有想到我会对他动手吧？毕竟他没有见识我把露比穿胸的场面，还是以为我可以任由他们随意侮辱。
我的那一拳对他的杀伤力并不大，因为我也掌握了分寸，真的把他的战意挑起来就不好了。“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去享受你自己的战斗，去寻求你所要的死亡就足够了！不要来找我的麻烦！”收回了拳，我低着头往前走，和他擦身而过，而他也没有再次追来。是因为困惑我为什么会知道他所追求的其实是战死吧。
诺伊特拉，我不讨厌你的，除了长得难看点，你的洒脱、不羁、狂放、好战，都是别的十刃难以达到的，你活得自我，这点我敬佩，但是你的多嘴和八卦以及暗算妮露的卑鄙，实在是为我所不齿，所以我一开始就不打算和你有所接触，现在是你来惹我的，为了不要两败俱伤，我已经容忍你了，也请你适可而止。
100。只确定两点足矣
从亚洛尼洛的寝宫里出来，我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再有那么一次，也许海燕就能回来了。现在的亚洛尼洛已经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在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时常会用海燕的面容，海燕的思维，海燕的神态来回答，我知道这不是他的刻意而为，模仿得再像，眼里的情绪也是模仿不出来的，而现在的他，已经拥有了海燕那样温暖的双眼。只是很可惜，因为都是我一个人在和他练习，所以海燕的灵子只有在遇到我的时候才会特别兴奋地试图夺取身体的主动权，所以我不知道在他面对露琪亚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状况，如果没办法在那之前成功的话，他逼真的海燕形态反而会伤害露琪亚更深。
走着走着，我发现自己又“迷路”了，顺其自然吧，与其说是迷路，不如说是银又想带我去看什么了。敲了敲门，我等待着屋内主人的回应，凭我的记忆，这里应该不是任何十刃的寝宫，而银又希望我和这里的主人见面，那这间屋子的主人只会是公主大人。
“是谁？”屋内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是我。井上。”我的声音她认得出，却还是犹豫了几秒，才走过来为我开门。
“宁季君……请进。”井上比葛力姆乔有礼貌多了，懂得请客人进屋。
“呐，我们是同学啊，以前织姬也不曾对我用敬语吧。”自动把称呼变成了“织姬”，希望这样的亲密可以让这个女孩子放松一点。
“嗯。宁季。”好歹没那么生疏了，可她眼神里的戒备却让我有点退却。
“一护他们都赶来救你了，相信他们吧，会没事的。”我好想总是在做这种安慰别人的工作呢，露琪亚也是，织姬也是。
“嗯。我相信他们。”说到一护，织姬的脸上有淡淡的红晕。那个让她说出五次人生誓言的男孩子，真的没有辜负她啊。“可是，宁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终于还是问出来了啊。
我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发上，苦笑：“为什么呢？我说是跟织姬你一样被骗来的，你信吗？呵，我自己都不信，十刃们都叫我‘宁季大人’啊，我这么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尸魂界那边肯定也以为我叛变了吧？”
“不，如果宁季你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你。”那个有着橘色长发的女孩子就这么坦率地说出了这句话，与我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