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曾经-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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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已经当着蓝染的面这么叫过你了……万一他哪天这么逗你玩，你得习惯才是啊。”我在正经地说大道理。
“你！”好了，再不收手估计他要一拳挥过来了。
“好啦……我开玩笑的。蓝染应该不会没事干逗你玩的。”市丸银就说不定了……
“哼！”这次哼的情感激烈了一些，好歹还是没有对我动手。
“带我去找九刃吧。拜托了。”我双手合十作参拜状。
“走了。”小豹子到底还是善良啊。
我乐颠乐颠地跟着他走了。
第九十刃宫殿门口，他替我踢开了门。关于此等恶劣行径他的解释是：亚洛尼洛见不得太阳，所以你在怎么敲他也不会开门的，还不如直接踢开。
“谢谢。”我恍然大悟，郑重道谢。
“嗯。”葛力姆乔很大爷地接受，只是用鼻子嗯了一声。
“不过真的不能叫小豹子吗？”我还是很尊重他的个人意见的，于是再次询问。
“喂！你在找死吗！”易怒的小豹子睁大眼睛对我怒吼。嗯，眼影很好看。
“对不起！”我鞠躬，把牌子聚在面前挡住了自己的脸，“葛力姆乔大人慢走！”
你不让我叫我就不叫咯，顶多偷偷地背着你叫。
目送葛力姆乔离开，我推开了那已经破了个大洞的门，房间的角落里已经站了一个男子身形的破面——第九十刃，亚洛尼洛。
走进他的寝宫后，我关上了大门，可惜那个洞已经遮不住阳光了。
“抱歉，葛力姆乔暴力了些，可他不是故意的。”走到他的身侧，我对他微微一笑。
“宁季大人。”那个带着面具的破面这么叫我，声音通过面具变得有些奇怪。
“原来你记得我啊，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们十刃开会的时候没有多少人听蓝染的话呢。”我写下这句长句子，画了一个吐舌头的表情。
“当然记得。因为你是宁季啊。”亚洛尼洛这么说着的时候摘下了面具，用海燕的脸对着我阳光地笑。
就算知道他不是真的……也会不自觉地失神。可是他和海燕到底不一样，海燕是真正的阳光，他却是连阳光都见不得的存在。
前一秒还对他笑着，后一秒我冷下了脸：“既然你选择了这张脸面对我，那就让我们好好切磋一下吧。亚洛尼洛。”
在被我的刀刺中之前，我不会承认他是志波海燕。
我扔掉了写字板，拔出了风花雪月。自从那次冲绳事件之后我已经养成了随身携带斩魄刀的习惯。
“宁季大人，那得罪了。点到即可吧。”对他点了点头。
我们开始了所谓的“切磋”。一句废话也没有，直接互砍。我对海燕没有露琪亚对海燕的感情如此纠结，我只是认为那么好的一个人，死了可惜，所以想尽全力拯救他。
我舍弃了防御，疯狂地进攻，只要被我暗暗卐解了的风花雪月砍中，我的计划就成功了。
风花雪月的能力是完全复制。以前受了它的误导，我以为这把刀只能复制斩魄刀，后来卐解后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卐解后的风花雪月可以复制任何东西，哪怕是灵子也可以。志波海燕和志波都的灵子都在这个亚洛尼洛的体内，复制灵子是很费灵力的一件事，凭我现在的能力没办法一次性复制太多。但，只要我的刀接触到他，他现在所外显的志波海燕的灵子就会被复制一次……
所以只要我砍中他的次数足够多，多到海燕的灵子占据这个身体的一半以上，那海燕就可以夺得身体的主导权，如果复制得再多，也许作为十三番队副队长的死神海燕的灵子还会主动扼杀身体里其他虚的灵子。
当然这只是我的理论，就算没办法让虚的灵子消失，不过单单让海燕控制这具身体，相信我还是做得到的。
因为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和他切磋，一个月……在露琪亚来虚圈之前，还有一个月。
看来萨尔阿波罗所言属实，我现在的身体灵敏程度比在义骸里还要高，灵压更是比以前高上了一倍，没有言灵的鬼道也是威力巨大。原来这就是在假面军团训练的成果吗？被那句义骸所蒙蔽，我还以为进步没有多大呢……殊不知已经是天翻地覆。
在我舍弃防御的进攻状态下，亚洛尼洛又要顾及不能重伤我，又要防御，自然是手忙脚乱，被我划了好几刀，但我也没有划得很深，毕竟这身体以后海燕还要用，当然不能太浅，否则复制效果不好。最后当我们停下手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伤痕累累，我的身上有了许多处小伤口，而他只被我在要害部位不轻不重地划到了三刀。
足够了。以二的三次方来计算，已经有八份灵子是属于海燕的了。就算他吞噬了几万只虚又如何，几百万只又如何！以２的次方计算，我的胜算要大得多。如果本来海燕的灵子只占了这只虚体内的十万分之一，那现在就是十万零八分之八！
收刀归鞘，捡起扔在一旁的写字板。“谢谢你作为我的陪练。以后我会经常来的，请多指教。”
“宁季，别太客气了。我可是发誓要当你的神灯精灵啊。”亚洛尼洛……他在用海燕的声音海燕的语调说话说着记忆里海燕会说的话。这种感觉，真的让人不舒服，不过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做出让我讨厌他的举动来，姑且不去管他了。
“和故人见面的确很高兴，谢谢你体谅我，但我不想在战斗以外的时候看到这张脸。能麻烦你戴上面具吗？”冷冷地开口。
露琪亚，我一直都很理解你啊，无论是面对市丸银还是面对海燕，我们的心情都是相似的。天知道，让我面对海燕的脸拔刀，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但是，你会比我更困难，更辛苦，因为你是……朽木露琪亚啊。
作者有话要说：呼～本周再更新一次到两次 因为6号就去旅游了 一周后回来= =话说我的作业还是可悲的进度啊……关于H= = 因为之前还没有H所以五十问的后面五十暂时不写出来 下次我会在写H之前发那个后五十问 再问一遍 在男主是蓝染的情况下 同志们真的要看H？
虚圈一月生活记
接下来我的日子就轻松了许多，蓝染要研究崩玉没空来管我，于是我天天的行程就是去找亚洛尼洛切磋，然后再去实验室做检查帮助第八十刃研究，如果时间有多，顺便去看看西弗和小豹子。半个月过去后，我感到亚洛尼洛已经越来越像海燕了，不光光是外貌和口吻语气了，连神态和说话习惯性的尾音都一模一样了，看来海燕的灵子已经在亚洛尼洛的体内占了不小的一部分。深感欣慰。
同时在我度过了半个月的哑巴生涯后，我终于迎接到了属于我的黎明曙光。萨尔阿波罗我以前觉得你长得不错，现在我更加觉得你长得不错了！真是越看越顺眼啊！
在某天我迷路从第九十刃的宫殿走到了第一十刃那里后（我怀疑仍旧是市丸银在没事干操纵着走廊），遇见了拥有着我在虚夜宫里最欣赏的性格的第一十刃，史塔克。他难得地没有在睡觉，而是和我聊起天来，不同于小豹子的不耐烦和西弗的不怎么搭理，他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他一点都不会觉得我用板写字交流起来很麻烦，我们反而聊得很开心。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过去了……
直到一个萨尔阿波罗的从属官费劲千辛万苦在第四第六第八第九的寝宫都没有找到我，正打算去通报蓝染大人……的时候，路过了第一十刃的寝宫，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笑声，于是就进来看一看，正好找到了我，二话不说，拖着我就跑。笑声当然不可能是我发出的，是我在给莉莉妮特讲笑话，她笑了，然后史塔克也跟着笑了。那笑里有宠溺，啊啊啊，怎么看怎么觉得……史塔克你是不是在执行光源式计划？！
啧啧，史塔克也是大叔级人物啊，不过我就是喜欢大叔就对了……大叔控不算是一种悲哀吧？
慌忙对他们俩挥了挥手，示意下次继续，得到了他们俩的点头致意。可是……为什么，本来还很和睦的两个人，在我刚走，还没有走出寝宫大门的时候就开始吵起来了啊？！不对，只有莉莉妮特单方面地在吵闹，史塔克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去了。
啊……那还真得感谢你之前和我聊天，没有睡觉呢。史塔克，谢谢你的配合啊……
被拖到第八十刃的寝宫才知道原来是他的实验研究成功了，当年从我体内掉出来的那个东西被他改装后重新装了回去。号称是浦原制造，萨尔阿波罗改造，能用上这种东西的我，还真是……幸福啊……
对于这玩意儿，他的官方解释是这样的：“我已经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造，本来制造者是可以通过它感知到宿主的，但现在已经不行了，而这个装置当年在宁季大人体内的时候曾经吸收过您的灵子，而在我认为，灵体受伤只是一个契机，更为重要的导致您不能说话的原因是灵子的缺失，这个装置就可以弥补那些缺失过的灵子。理论上来说，现在您应该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不过这种东西可能会有一个磨合期，希望您能适应。”
我感激地鞠躬，然后慌忙摆手：“谢谢你，还有作为第八十刃是不用对我用敬语的。”一开口，已经是可以说话了，只是的确如他所言，感觉很奇怪，就像发声的声带不是我自己的一样，有些干涩。
“能够帮助到宁季大人，是我的荣幸。”萨尔阿波罗绅士地鞠躬回礼。
唉……你别装了，谁不知道你们虚都是有野心的啊，对我那么恭敬我会诚惶诚恐的啊。
于是剩下的半个月我开始和那个装置契合，顺便依旧和九刃切磋，一刃聊天，四刃和六刃倒找不到他们人了。这期间我知道蓝染制造出了那个旺达怀斯，不过雀斑男孩我不感兴趣，说到雀斑啊……日世里，我想你了。
和史塔克在一起感觉很轻松，其实他的性格和京乐大叔很像，虽然他们这种人精明的时候会很讨人厌啦……渐渐的不知道为什么，在我不四处乱逛，乖乖呆在寝宫要么睡觉要么和斩魄刀交流要么画画的时候，市丸银总会突然出现，来和我聊天。
因为要避嫌，也为了不让一些十刃看我更加不顺眼，我再也没有去开过会，所以自然不知道他们的进展怎么样了，就连旺达怀斯的制造也是市丸银告诉我的。
“大姐姐，我又来咯。”这是他每次过来必有的开场白。
“说了，不要叫我大姐姐了，市丸‘大人’现在看起来比我大多了。”我的外貌因为人类身体的缘故，灵体从百年前的成年人缩小成了高中生，而他早就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模样了。
“大姐姐真是坏心眼，就算是男性也不要提起别人的年龄嘛。”你个小样，还装！明明知道我比你要大一百岁左右的！这么说不是在刺激我的年龄嘛！
以上三句话是每回都会上演的。
每次来他总是和我聊些尸魂界的人和事。
他告诉我，东仙评论乱菊穿衣风格“有伤风化”还说夜一的形象是“堕落的不良少女”。
我狂汗，乱菊的我还可以理解，夜一的衣服不是蛮正常吗？
后来聊着聊着不可避免地聊到了蓝染队长。
我第一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关于蓝染队长的坏话，啊也不算是坏话了。
“蓝染队长有光源式计划的嫌疑啊。”他蹲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嘴角上翘，远目，也不知道他盯着墙壁在看着什么。
“你是在说他从真央时期就诱拐你？”我不在意他说的话，只是以为他开始想起年少时期了。
“大姐姐你知道什么是光源式计划吗？”听到我这么说，万年难得一见地，他竟然回头鄙视地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知道啊。”我点头。
“那是男对女呢！”他继续盯着我。
“可是后来有引申成各种性别啊，只要有养成的意味在里面就可以了嘛。”我辩白。
“所以啦，人家是在说蓝染队长对大姐姐你啊。”他侧头。
“……其实我和他差不多大。”我无语，我们年龄差不大的好不好，也就那么几十十几年，在死神的生命里可以等价于一眨眼。
“可是现在看起来，以人类外表而言，蓝染大人有三十多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