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曾经-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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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当我的嫂子呢。”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在我眼里永远是个孩子的孩子,我驻足在牌位前足足有一个小时,然后才拉着空鹤的手回到她的房间,在纸上写道:“海燕他现在一定是高兴的,因为他是爱都才会和她结婚的,也是为了都和自己的尊严才会死去的。”
这句话只是安慰,我是不赞同的,当时浮竹的做法。尊严是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生命。没了生命又何谈什么尊严。不过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尊严远比生命重要吧……
“空鹤,我要走了,不久夜一会来的,我的身份还请对除了夜一外的所有人保密。”郑重地写下这句话,看空鹤点头答应,我才松了一口气。从她的话里可以断定,日向宁季应该已经死了,虽然不清楚蓝染用的是什么理由掩盖,但我不应该再出现这点却是事实了。
最后拥抱了她一次,我又变回了猫,走出了志波家,步履却轻盈不起来了。
海燕,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呢?是我没有阻止蓝染才会害得你……
说起来,是我应该对你说声“对不起”才是。因为直到今天,我都没有恨过那个杀了我,又杀了你的男人……
只是很无奈,很无助,很失望。
改变命运这种事情,日向家的人果然是无法凭借一己之力做到的啊。
宁次有鸣人唤醒了他,那宁季呢?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很难更新 因为爸爸妈妈都在家……
西流魂街的废墟
那里曾经是我的家,不知道现在它还在吗?我很想去看它,它还好吗?
……
在西流魂街,有着一座破庙,后来成为了我和蓝染的家的房子。不能算是心血来潮,只是想去看看,权当作缅怀。
脚步有些沉重,凭借着记忆走到那里,却也是意料之中的看见一片废墟。
这是自然的吧?我死了之后蓝染肯定就是住在队舍里了,那这座空的庙会被拆掉也不足为奇。
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有隐隐的失落。连这最后一点回忆的地方都没有了,我曾经在这里存在过的一百多年要怎么来证明呢?
转身想走,回头的瞬间竟然跟那个身穿死霸装的女孩子对上了眼。
她有些呆滞,似乎是想不通这里为什么会有猫,不过马上她就发挥出了女孩子见到可爱事物的本性,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对着我说话。
“可爱的小猫,是不是迷路了呢?应该是哪个贵族家养的吧,独自在这里很可怜呢……这样吧,我做完队长交代的事情就带你回瀞灵廷,乖乖地待在这里哦。”语毕还拍了拍我的头,下手很轻柔,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啊。我乖乖地从她的怀里钻出来,窝在了她脚边。
能够被她带回瀞灵廷省去我不少麻烦,但也不是非靠她不可,我之所以对她的话那么言听计从,只是因为她的那句“队长交代的事。”
蓝染他……交代给了她什么事?
我静静地看着她蹲在了废墟的旁边,从怀里拿出一束花摆在地上,长长的头发都团在了脑后的包包里,窄窄的肩膀很单薄,黑色的大眼睛几乎占了半张脸,虽然长相很幼稚,但可以看出她是个温柔但不柔弱的女子,不,现在还是个女孩子。
雏森桃。
我居然在有旅祸入侵的特殊时期,就这么撞上了蓝染精挑细选的副队长。蓝染你在想什么,让她现在来流魂街?
花束拜访整齐后,她跪在了废墟前,开始对着废墟说话,为了听清她说了些什么,我靠得更近了些。
“前辈。我今天又来了。是蓝染队长交代我每个月来这里替他送一次花的,但是他不知道您喜欢什么花,所以我就擅自拿来了一束矢车菊,希望前辈您会喜欢。”
刚开始是很正式的语句也是很一本正经的语气,甚至用了敬语。
“前辈……你到底是谁呢?每次我选好花后都会给蓝染队长过目,每次每次,他都会对这一束花说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蓝染队长他真的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呐,前辈,你就原谅了队长吧。”
说着说着,语气就转变了,变得更加随意,也没有再用敬语。
“可是……蓝染队长说你是不会原谅他的。前辈你,应该是对蓝染队长来说很重要的人吧……前辈,虽然对你说这话很不敬,但我想你应该是个女子吧?即使蓝染队长从来没有说过这一点,我也感觉得出来。啊,如果我猜错了,真是不好意思!”
于是她慌张地起身对着废墟鞠了一躬,随后又跪了回去。
“前辈,我已经来了很多次了,你应该认识我了吧?那可不可以请求你听我说一些话呢?算是我自私的请求吧。其实……我很喜欢蓝染队长。啊!当然了!我不会要求得太多,只要能一直在他身边就好了,只要……能够每天都看到队长就已经很好了……”
这是她心里的小秘密,不知道该对谁说,所以只能来这里对着这片废墟倾吐吗?
“在真央看到蓝染队长的时候,我就决定以后一定要进队长的五番队了,一直追随着他,现在我已经当了很多年的副队长了。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可能不够好,也许有时候还会给蓝染队长添乱……但我会努力的!前辈,请你放心吧,我会竭尽所能帮助蓝染队长的!”
本来已经渐渐低下去的声音忽然又响亮了起来,像是立誓一般的郑重其事。
“时间不早了,前辈,我得回去了,下个月我还会来的,下次带鸢尾花来可以吗?最后还是恳求您,原谅蓝染队长吧。我之前说的那些傻话,前辈您就当作没有听到吧,那么我告辞了。”
说到最后又回复了最初的状态,仿佛她真的只是来完成蓝染交给她的任务,从没有借此机会吐露心声一样。
雏森桃,是个隐忍的女孩子。我从看动画的时候就不讨厌她,当然也谈不上喜欢,选择爱上蓝染本来就是个错误,却谁知来到这个世界后我错得比她还要离谱。
雏森嘴里的前辈,我很清楚是指谁。
蓝染……你的对不起我听见了。
有幸,我还能听见这句对不起。
但的确,原谅是不可能了,没有人会原谅一个亲手杀死自己的人。
不过我从最初就没有怪罪过你,又哪来的原谅呢?
回想起来,在去真央之前我就是做好了跟你在一起最后肯定没有好下场的思想准备的,就因为这样才刻意地拉开了距离,从来不叫你“惣右介”,也正是因为这样,一进真央我就开始疏远你。可是从我那天跪在你的病床前开始,我就已经决定了,既然选择了陪在你的身边,那怎么样的路都必须走下去,不能后悔了,在那封给你的遗书里我已经写得很清楚了。
但即使有了这句对不起,就算市丸银对你说了什么,就算你感受到了怎么样的灵压,也都是假象而已。
因为日向宁季,已经死了。
在被雏森桃重新抱起的时候我就想好了,等进了瀞灵廷就马上从她身边离开,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太危险了。
我不知道这次他费劲千辛万苦,又是派市丸银来警告,又是在东京发动虚群进攻,企图让我重新以死神的身份回来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再一次的利用还是为了斩草除根?
呵呵,蓝染,你不要怪我想得太悲观,我就是那么个悲观的人。
早知道还会重新回到尸魂界就不应该在遗书里把话讲得那么清楚……我后悔了。
窝在她的怀里,闻着雏森身上淡淡的体香,我真想对她说:“谢谢你,雏森。矢车菊我很喜欢。”
不过只是想而已,我的灵体已经不可能再开口讲话了,而且猫说话也太诡异了。
当年知道自己要死了,不甘心就那么消失,所以早就写好了三封遗书,交代风花雪月在我死后以蛇的刀魂形态去送信的。
一封我已经亲自给了夜一。但里面的内容并没有说明这是遗书,只是交代了我的真实身份,作为我为什么总是会未卜先知的解释。
第二封和第三封都是通过风花雪月送信的。
一封给蓝染,一封给浮竹。
曾经我也叫他蓝染,但曾经我叫他十四哥哥。
现在我还是很怀念这个称呼,但我还有资格叫吗?不要说资格,我是根本就有口难开啊。
跟着雏森顺利地进入了瀞灵廷,在她快要走到五番队的时候,我起跳从她怀里离开,落地。
没有马上就逃跑,我回头,想再看看这个可悲的孩子。
“唉?是找到家了吗?那要乖乖回去哦,否则家里的人会担心。”见我回头看她,雏森开心地一笑,对我挥了挥手,“如果要找我可以来这里哦~再见了,小猫。”
右手臂上的队徽在阳光下闪耀,那也本该是个在阳光下大放异彩的少女,却被憧憬的心蒙蔽了眼睛。
雏森,你到底还是和我不一样,我是明知未来,还心甘情愿地陪伴着他,最后被他利用并且杀死虽然不是预料之中但也是有所准备了,那你呢?如果你也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一切,你会不会跟我做出一样的选择呢?
看来当年在进入死神世界后,还保持着一颗爱蓝染惣右介的心,本就是个错误。
只是错误已经犯下了,就无法再挽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我觉得宁季是个傻孩子,其实从头再看一遍 不难发现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跟蓝染在一起 就算是幼年版也是很危险的 甚至是想到过最后会被蓝染杀死的,也做出了就算被杀死也心甘情愿的承诺(就是当年蓝染被她误伤在病床前心里说的话)不过真的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她已经渐渐忘记了蓝染的危害性,潜意识里是记得的 但故意忘记 以此来稳固她那颗爱蓝染的心 所以最后被杀已经没有当年的那种心态了 但也没有憎恨或者忘记对蓝染的爱 只是决定不再与他的生活接轨 却敌不过命运安排重新回来 所以她从来没有恨过蓝染 心里一直是爱着的 即使那个人杀了她一次 她也还是爱着的……是个很傻很傻的孩子比雏森还要傻 但没有雏森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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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听雨雨乾堂
并不是没有目的地瞎走,我已经在十三番队门口“路过”了至少50次。所幸我现在是猫形态,不引人注目。
记忆里,在旅祸入侵的这段时间,浮竹队长的身体很差很差,所以才会想到给他带药,我以前开这个药给他,他的病情总是能稳固下来,希望这次也是。
趁着门口的守卫打哈欠的时候,我飞快地冲进了十三番队。不想再有人抱着我进去了,那总会让我觉得会穿帮。
蹑手蹑脚,不对,猫走路本来就没声音的,想到这儿,我放心大胆地在十三番队这个迷宫里探路。队长室在雨乾堂,我是很容易就找得到的,但我的目的地不是那里,我想把药放在十三番队给队长熬药的房间就撤退,可惜一直找不到,有些气馁。
“虎彻三席,队长的药好了。”有个弱弱的男声。
“哦!请给我吧!我马上就送过去。”有个元气的女声。
我顺着声音找了过去,果然是虎彻清音和另一个看上去弱弱的男生。我嘛,当然是跟着那个弱弱的男声走了,他应该是负责煎药的普通队员吧?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在空无一人的备药间里,先化成人形然后按照浦原喜助的方法把灵子重新聚集,使药现形,再变回猫。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得过头。听见门外有人声,我赶忙跳出窗子,稳稳落地。
本来是想马上就走的,我对天发誓!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往雨乾堂走的,只是想再看看他罢了。
为什么要看他?
不知道。只是想再看他一眼。
雨乾堂的环境没有改变,只是湖里的鲤鱼多了许多,也变大了不少。基因突变?我困惑。而且跟当年朽木府养的鲤鱼有点像,也许是两家的鲤鱼联姻了?嗯。有可能。
停止了胡思乱想,我从窗户跳进屋来,肉垫很好地消除了落地的声音。我窝在房间的某个隐蔽角落里,目光笔直地望向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看上去成熟多了,有点大叔风范了,笑。不过身体也差了许多,面颊的颧骨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