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缸·花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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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了吻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承诺地“嗯”了一声。
桃子匆匆地下楼走了。我把所有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收拾到它们好象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并把沙发上的皱儿抚了两下,把双人床上的红毛毯抻了又抻。偷情中的偷情,如钢丝上面走独轮车,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估计桃子已经到街上了,我开机给她打通了电话,伪装着一些歉意:“桃子,对不起……”
桃子迟疑了一下:“算我倒霉吧。”
看她并未显得生气,我痞味儿又现:“你倒霉吗?我看是你幸运啦。以前,你在这儿只能洗洗体表,今天,你可是洗了里儿的……”
“哎呀死人……住口你……我饶不了你……”雨声里,我仍能听出她的羞意。
女人,厉害起来“疯”格各异,温柔起来高度统一。
我继续柔化她:“现在,我又想抱抱你了。”
桃子凶煞煞地:“不行,你敢伸胳膊我就剁你胳膊。”
我笑:“我还想亲亲你呢。”
桃子似乎更凶:“你要是敢我就……我就……”
“剁我的嘴吗?”
“不是,我把干脆把你脑袋剁下来算了,这叫……治标又治本。”
我坏笑:“我可有两个“本”,脑袋是一个,下面可还有一个呢……”
桃子好象很茫然:“下面……还有什么‘本’呀?”
我笑出声来:那个‘本’呀,全称名叫‘日之本’,简称‘日本’……”
桃子终于扑哧笑出声来,连骂“你真是太坏了”。
我乐:“我这可不是坏,我这是爱国,大日本帝国不也是简称‘日本’吗?”
桃子咯咯地笑着:“我到饭店了,挂断了?原打算在樱子那儿冲个澡吃饭,然后8点上夜班呢。”
打完电话,我又把手机一关去了洗澡间,洗了洗脑袋,洗了洗“小脑袋”,然后回到卧室的那个小沙发上,闭眼瞑想刚才和桃子那一幕突发的风流剧,总觉自己艳福不浅。当然我也知道,以后,我会很累,因为,我得学会在她们之间演戏、迂回,把她们都哄成自己的女人。
好险,5点半,桃子走后不到半小时,樱子就提前回来了!
我问她回来这么早,她伞一扔,手里的东西一放就扑到我怀里了,连说想死你了偷跑出来的,身上的雨水沾了我一身。那种深深的依恋之态,让我的心竟然有了家的感觉,一丝歉意不由不生,就紧紧地抱住了她,很肉质地吻她。
樱子幸福地应承了片刻,却推开了我:“停会儿吧哥哥,我买了菜还有葡萄酒,我想要一个完整的浪漫呀。”
我有点担心儿子,但,又无法推却她的柔情款款,就答应了。
樱子,换上了一件红色的睡衣,象静静燃烧的火。我的眼前一亮:我觉得,它就是那天早晨樱子在阳台上裸体仅穿的那件睡衣。
我把一个折叠桌搬进了卧室,樱子让我放在那个小沙发前面,就是刚才我和桃子挤压在一起的可怜的小沙发。
外面雨声沙沙。樱子打开温馨的吊灯,把红葡萄倒进一只形如女人的高脚杯,啜了一口,又送到我的唇边:“哥哥,要是我一开始就遇到你该有多好呀……”
我吮了一小口,伸手拢住她的细腰,睡衣温滑,我们一起陷进那个小小的沙发里。我,象是安慰她也象在打击她:“别这样说,这样说显得我们缘分浅淡。”
樱子不再说话,深深地叹气:“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为什么要结束?这样不挺好吗?你在这边自由自在,你的他在南方打工挣钱,天堂庙还有家有户。”
樱子猛地干了杯中酒,什么也不说。
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樱子,樱子……”
樱子从我身上弹起来,惊恐万状地小声求告:“快快,你快躲起来!……”她的眼睛极快地扫视,指着大衣柜,“那里面!”
第39章 这回上床好难:妓女也添乱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害怕,但我装得和她一样害怕,所以,我很听话地躲进了大衣柜,在关上大衣柜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樱子把我用的一次性筷子扔到了床下,然后,我听到她匆匆地跑出去开门。
爸的,大衣柜里够挤的,全是软呼呼的衣服,全是那种大衣柜特有的淡淡的陈香。
桃子笑着走进来:“樱子,你倒是会享受,天刚一凉你就进卧室吃饭,哟,还有红葡萄酒,孤独的浪漫,呵,行啊樱子,嫂子都不如你会小日子呀。”
樱子赔着笑:“来吧嫂子,咱俩喝点儿。”
“俩女人喝这个有啥意思呀,我是来拿钥匙的,今天下午四点我来你这儿冲澡,走时候顺手把门带上了。”
这是桃子故意说给我听的,我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故意捣乱我和樱子的好事吗?我心里可是有点烦了。如果不是为了樱子,我非一下子蹦出来不可。
“樱子,你这床收拾得可漂亮,象洞房的床呢。嫂子今天晚上住这儿行吗?”
樱子嗯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桃子笑:“呵,吓得你吧,我今天晚上有夜班,想住也住不成呀。”
樱子尴尬地笑着:“你随时都可以来睡。”
桃子重重在坐到床上的声音:“我怎么可能随时呀,我又不是小雄,就是睡在你身边,呵,两个女人,能有什么滋味呀。”
柜子里很闷,衣服不呼吸当然不觉得闷,我身上又想出汗了。桃子,这个女人真有心计呀。我,不喜欢有心计的女人。
当樱子一把拉开柜子时,已经是七点半了,我,一身大汗。
樱子扑到我怀里,压抑地抽泣着,泪流满面:“哥哥……对不起,你受委屈了……”
我勉强笑着,安慰她:“委屈什么呀,我可幸福死了。”
“幸福?”樱子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是啊,你不知道,我利用这一个多小时,在里面,把你所有的衣服都试穿了一遍,这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能享受到的呀。”
樱子泪中含笑,倾倒在我的胸前,双手,探进了我的衣服内,她,有点急不可待了。
我担心儿子了:“我,想先回家一趟,然后马上回来,好不好?”
樱子用力地点头。
雨,一直没有住点儿。穿街时,车灯下的雨幕一帘又一帘地扯得好远。
一脚踏进水坑,鞋里进水了,心底马上升起一股寒意。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抬头,看到樱子正站在阳台上。这真是个多情的女人,我更喜欢她。
儿子在床上睡得很好,他不可能掉到床下的,他又能怎样呢?
饿了。快8点了,我只是在樱子那儿喝了一小口用来显示浪漫的葡萄酒,大口喝葡萄酒那是酒猪。
倒了一杯开水,打开一包杏干儿,又从冰箱里拿出花生米和牛肉干,也不管掺在嘴里什么味儿了,开始狼吞。我知道,这对我的身体很不好,至少对胃不好,可是,一会儿,我还得消耗能量,只能胡乱地补充了。
敲门声。
很坦然地去开门——
上帝,竟然是樱子!
我嚼着满嘴的牛肉把她抱向卧室,到卧室门口,我把嚼不烂的牛肉吐进痰盂儿。
“你怎么来了乖乖,我一会儿就到的呀?”我用牙试咬着樱子的颈部的那个肉窝窝儿。
“怕桃子再去捣乱……主要是想早些见到你……哥哥……”樱子稍抬了一下脖子,轻吟道。
我不再说什么,除了动作还是动作。
原来在桃子身上的那一次,多少影响了我的体力,但我在樱子身上做得很细致,我的手和我的吻,遍及了她的全身,一波接一波,有时更是同时,樱子便只有叫哥哥,叫了又叫,叫得我心血急聚,雄“身”勃勃。
樱子浑身瘫软在我的身边,用脸挨着我的胸肌,迷醉地说:“哥哥,从没有人亲过我那儿,你要把人家亲死了……”
“感觉好不好呀乖?”我缓缓地抚着她的背,象盲乐师在抚琴。
“嗯,好啊,第一次吻到我那里,我觉得自己的两条腿一热,好象消失了一样……接着……人家来了一次呢……哥,你真好……从来没有男人象你这样是个男人……”樱子羞丢丢地笑着,真是一个会享受的女人。
我的另一手抚着自己的大腿根儿:腿,不但没消失,反而酸溜溜地沉重呢。
樱子的手机响了。
“你不能关机呀?”
“他不让我关机……”樱子侧身去拿,我能看到她本来丰挺的乳房因此稍稍偏垂的样子——任何一种事物,如果处在不正常的位置,都会出现本不应该出现的表象。
樱子脸上有些惊慌:“……哥,你好……是的,她很好,除了上班就回家,刚才从我这儿走的,去值夜班了……你放心吧,她绝对是个好女人……哥,他还好吗?那就好……再见……放心吧,我会的哥……”
樱子放下电话:“无聊无耻的男人。”
“谁?”我把毛毯覆到她身上。
樱子“大雄,我老公的哥哥,也就是桃子的老公,让我看着点儿桃子不要红杏出墙,也不看看自己……”樱子突然闸住话,眉一敛。
我开玩笑:“那你要小心了,说不定你老公还全权委托桃子监视你呢。”
樱子叭叭地很无奈地拍着我的脖子:“哥,你们男人都要求女人忠诚于自己,可是,你们自己呢?”
我笑着在乳房上按抚了一下:“我们男人嘛,只对妻子以外的女人无限忠诚……呵,可是,我是个例外,因为我现在没有妻子。”
樱子叹了一口气:“要是有一天,你又有了妻子,你还会这样疼我吗?”
“看看,你刚才还报怨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不忠,现在却还想在我有了妻子之后还保持对你的疼爱,你这不是逼我做那坏男人吗?”
樱子嗯嗯地还不出价钱,就扑到我肩上乱咬:“我不管你坏不坏,我要你永远疼我……”
温言软语地又厮守了一会儿,樱子才走了,时间已是晚上8点半。
好累呀。因为这两个女人,我的身子累,心里也很累,身体,受损不浅,我得好好给自己灸一灸。
起身去拿灸条,却看到了手机,顺手拿起来,开机。
刚到健身房,手还没碰到灸条呢,手机就响了,八成是如达这小子。
踢踏踢踏地过去,我几乎是闭着眼接的——“喂……”
“第三百二十六次,终于,通了。”一个女人极平淡说。
天哪!是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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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穿着睡衣去接戴墨镜的客人
“你……你怎么这时候来了!现在哪里?!”我跺着脚,说不清是悔是急。
“是的,我七点准时下的车。”惟妙竟然丝毫不见怨意,这让我更加不安,“你现在还在火车站吗?我马上去接你!”我拿着手机就往外跑。
“候车室,一身黑。等你。”
说完,惟妙就挂断了手机。
天哪,让惟妙苦等了一个多小时,天黑雨凉,孤孤零零,那种茫然无助的心情,想想都让我愧不能面对!怎么就这么巧!偏偏和两个女人纠葛时来了第三个女人!但愿,她是和妹妹也一起来的,这样,会好些。
10分钟后,出租车直线狂奔,很快到了火车站。下车的时候,出租车司机来了一句:“哥们儿,是接老婆吧?”
“不是,怎么了?”我撑开伞,不在意。
“那,你穿着睡衣接人,哥们儿可是第一回见,不太礼貌吧?”
天哪,我一低头,可不是,我慌得竟然还是睡衣加体,拖鞋加脚!要命的是,和以往一样,连内裤也没有的加身!
还好是晚上,人家一个女孩子也不会乱盯。我吐了一口气,小跑上台阶,远远的,可以看到,候车室里很亮,但人影稀疏。
我冲进候车室,第一个扑入我眼帘的,就是站在过道边的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高挑的身子,在雨夜让人觉得如此单薄不堪。她的脸冲外,黑得果然彻底——这时居然还戴着墨镜!
听到我叭答叭答急促而奇怪的脚步声,仅有的几个人都一齐望向我,而她的脸只是微微仰了一下,墨镜,在吊灯下闪出两块亮斑,面宠反而看不清了,只是觉得很白,也许是苍白吧。
“惟妙……”歉意重重地,我试着冲那女子轻轻喊了一声。
“哦。你终于来了。”惟妙用手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墨镜。
“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快步走到她面前,把一个黑色的大大的旅行袋拎到手里,其间,触到了她凉透的细指,心里忍不住又疼了一下。
“不用解释,凡事总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