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游戏之现场直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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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这么清楚?”
“我们是直播啊,对时间要求很精确的。要是马上到八点了我再上去,画面一切,把我播出去了那还了得?”
苏镜点点头,算是对叶守蓝的回答表示满意,然后继续问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上过直播台?”
“七点四十三分,严昭奇上去过,说是给她拿什么粉盒;七点五十一分,秦小荷上去过,放串联单;她刚下来,简易又上去了;之后就是我上去过;新闻播出后,八点十分,夏秋雨上去过,送观众短信。”
“简易上去过?”
“是。”
“他为什么上直播台?”
“我怎么知道?”
“他突然闯进直播间走向直播台?”
“之前他就在直播间里跟我聊天,然后说着话就走到直播台上看了会儿。”
“他是去跟宁子晨说话的吗?”
“不是,当时宁子晨离开了一会儿。”
“为什么离开,那是几点几分?”
“七点四十五分,她嫌胸花不好看,就去化妆室拿胸花了。”
“这么说,秦小荷送串联单的时候,宁子晨也不在?”
“是。”
“你有没有看到秦小荷或者简易动过宁子晨的粉盒?”
“没有,他们都是背对着我。”
叶守蓝走后,邱兴华说道:“简易在撒谎。”
“是,他为什么这么愚蠢呢?竟然撒谎!”
“要不马上叫他来?”
“不用,他跑不了。先问其他人吧。”
“你觉得这个叶守蓝怎么样?”
“说不准,可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可能是城府极深深藏不露。”
隐情
刚送走一个城府深的,就进来一个看上去毫无城府的年轻人。
“我呀,我就挺喜欢她的。”记者苏楚宜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对宁子晨的爱慕之意。这个人年纪跟简易相仿,性格也很相像,同样是热情爽朗,只不过比之简易,苏楚宜又多了几分玩世不恭。当苏镜问他,《顺宁新闻眼》栏目组有没有人喜欢宁子晨时,他马上做了前面的回答,之后又觉得言犹未尽,继续说道:“谁不喜欢她啊?脸蛋漂亮身材又好,还是主持人,要是找这样的女人做女朋友,走在大街上要多有面子就多有面子。唉,真可惜啊,这么好一女人,说没就没了。”
苏镜笑道:“不过有人说她是个花瓶。”
“嗨,花瓶就花瓶嘛。说她是花瓶的有两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
“这不是废话吗?”苏镜心里想着,不满地看看苏楚宜。而苏楚宜却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中:“男人嘛,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真要跟她睡上一觉了,你就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花瓶;至于女人,那就是嫉妒,说人家是花瓶,往往隐藏着对自己的夸耀,证明自己有内涵。”
“你这么喜欢她,没去追她?”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一没钱二没权,她怎么会看得上我啊?”
“不试一下,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我可没那胆子。”
“追女孩子,大不了被拒绝嘛,有什么好怕的?”
苏楚宜压低声音说道:“人家上面有人。”
苏镜想起了夏秋雨为宁子晨的辩护,问道:“李台长?”
“呵呵,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告诉你这消息的人呢。”
“他们有多久了?”
“应该有半年多了。就是宁子晨跟李台长好上了,这才当上了《顺宁新闻眼》的主持人。”
“她以前是干什么的?”
“配音呗,做幕后的。她刚进电视台的时候,我就看出来她不简单。她那双眼睛啊,整天贼溜溜地盯着各个领导瞅,最后终于抱到了李台长的大腿。”
“你这消息从哪儿来的?”
“这叫无风不起浪,全台都在传。”苏楚宜神秘兮兮地说道,“所以啊,漂亮女人其实也是不能追的,因为你留不住她们,傍上一个高枝就飞了,要不就给你戴上一顶绿帽子。”苏楚宜停顿一会儿又说道:“原东怀肯定很郁闷。”
“原东怀?那个美编?”
“是啊,他俩是大学同学,据说大学时就恋爱了,后来一起到电视台工作。我第一次见到宁子晨的时候,就知道他俩长不了。原东怀是那种很淡泊的人,对什么功名利禄之类的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宁子晨的心野着呢,一进电视台就向每个男人放电。你说他俩能长久吗?”
“他们分手了吗?”
“好像是分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今天还吵过架呢。”
“什么时候?”
“傍晚。”
“直播之前?”
“是。”
“你怎么知道?”
“我在做条片子……”
“什么片子?”苏镜打断他问道。
“《网瘾少年失恋,攻击网站赚黑金》。你们是看不到了,辛辛苦苦做的片子,却播不了了。”
“你是跟展明秋合作的吗?”
“展大姐?不是。”
“她也在做片子吗?”
“哈哈哈,不是。”苏楚宜大笑起来,“这事很有意思,待会儿你就听她讲吧,她都快气疯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苏镜微微点点头,说道:“好吧,讲讲你是怎么知道原东怀和宁子晨吵架的。”
“我的稿子终审之后去化妆室找宁子晨配音,走到门口就听到他俩在吵架。”
“那是什么时候?”
“七点二十。”
“你们同事是不是每个人的时间概念都很精确啊?”
“能不精确吗?一个萝卜一个坑,少一条新闻就要开天窗,这个责任谁负得起啊!”
“你听到他们吵什么了吗?”
“宁子晨说:‘看不惯拉倒,我就是这种人,你瞎眼了吧?’原东怀说:‘是,我是瞎了眼。不过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这是很关键的一句话,苏镜马上来了精神:“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苏楚宜说道,“不过我可不觉得原东怀真会去杀人。”
“为什么?”
“那么木讷一人,他有那胆量吗?”
“你有吗?”
“杀人的胆量?”
“嗯。”
“玩玩杀人游戏还行,真要杀人……哎呀,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我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胆量。”
“你经常玩杀人游戏?”
“常玩。”
“去过健智俱乐部吗?”
“去过呀,我就是在那里玩的。”
“跟一群陌生人玩有意思吗?”
“那得看你运气怎么样了。”苏楚宜说着话两眼放光,“如果你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美女你会怎么样?肯定是看一眼又赶紧看别的地方,因为你会不好意思嘛!老盯着人家看,会被人以为你是流氓呢。但是玩杀人游戏就不同,你可以盯着一个美女看很久,而且眼睛都可以不用眨。”
苏镜笑了笑,拿出那张平民纸牌问道:“见过吗?”
“咦?这不是健智俱乐部的纸牌吗?你从哪儿搞的?”
“宁子晨包里拿出来的。”
“她把这个拿出来干什么?”苏楚宜说道,“她会不会把杀手引上门了?”
“你跟米瑶雨的想法很像啊!”
“呵呵,这说明我们都有想象力。”
“咱们还是继续说今天晚上的事吧。”苏镜接着问道,“你去化妆室的时候,化妆室里只有宁子晨和原东怀两人?”
“那肯定啦,小两口吵架,难道还要找人见证啊?”
“你去找宁子晨,她是马上出来的吗?”
“是。出来的时候,还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你呢?”
“我怎么了?”
“你去哪儿了?”
“我跟着宁子晨走了啊,她去配音室,我去编辑房。”
“原东怀出来了吗?”
“没有。”
“宁子晨给你配音配了多久?包括走路的时间。”
“七八分钟吧。”
“也就是说,宁子晨离开配音间时是七点二十八分?”
苏楚宜用力地点点头。
“好,你先回去吧,我们也许还会再联系你的。”
苏楚宜走出会议室之前,回头对苏镜说道:“苏警官,你可别出卖我啊。别告诉原东怀是我听到他们吵架的,会影响我们同事团结的,哈哈。”
“放心吧,我们会保护证人的。”
苏楚宜走后,邱兴华说道:“我觉得很多人都很奇怪。比如原东怀和宁子晨的事,我们竟然刚刚知道,之前几个人为什么都不说呢?”
苏镜冷笑道:“苏镜微微点点头,说道:“好吧,讲讲你是怎么知道原东怀和宁子晨吵架的。”
“我的稿子终审之后去化妆室找宁子晨配音,走到门口就听到他俩在吵架。”
“那是什么时候?”
“七点二十。”
“你们同事是不是每个人的时间概念都很精确啊?”
“能不精确吗?一个萝卜一个坑,少一条新闻就要开天窗,这个责任谁负得起啊!”
“你听到他们吵什么了吗?”
“宁子晨说:‘看不惯拉倒,我就是这种人,你瞎眼了吧?’原东怀说:‘是,我是瞎了眼。不过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这是很关键的一句话,苏镜马上来了精神:“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苏楚宜说道,“不过我可不觉得原东怀真会去杀人。”
“为什么?”
“那么木讷一人,他有那胆量吗?”
“你有吗?”
“杀人的胆量?”
“嗯。”
“玩玩杀人游戏还行,真要杀人……哎呀,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我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胆量。”
“你经常玩杀人游戏?”
“常玩。”
“去过健智俱乐部吗?”
“去过呀,我就是在那里玩的。”
“跟一群陌生人玩有意思吗?”
“那得看你运气怎么样了。”苏楚宜说着话两眼放光,“如果你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美女你会怎么样?肯定是看一眼又赶紧看别的地方,因为你会不好意思嘛!老盯着人家看,会被人以为你是流氓呢。但是玩杀人游戏就不同,你可以盯着一个美女看很久,而且眼睛都可以不用眨。”
苏镜笑了笑,拿出那张平民纸牌问道:“见过吗?”
“咦?这不是健智俱乐部的纸牌吗?你从哪儿搞的?”
“宁子晨包里拿出来的。”
“她把这个拿出来干什么?”苏楚宜说道,“她会不会把杀手引上门了?”
“你跟米瑶雨的想法很像啊!”
“呵呵,这说明我们都有想象力。”
“咱们还是继续说今天晚上的事吧。”苏镜接着问道,“你去化妆室的时候,化妆室里只有宁子晨和原东怀两人?”
“那肯定啦,小两口吵架,难道还要找人见证啊?”
“你去找宁子晨,她是马上出来的吗?”
“是。出来的时候,还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你呢?”
“我怎么了?”
“你去哪儿了?”
“我跟着宁子晨走了啊,她去配音室,我去编辑房。”
“原东怀出来了吗?”
“没有。”
“宁子晨给你配音配了多久?包括走路的时间。”
“七八分钟吧。”
“也就是说,宁子晨离开配音间时是七点二十八分?”
苏楚宜用力地点点头。
“好,你先回去吧,我们也许还会再联系你的。”
苏楚宜走出会议室之前,回头对苏镜说道:“苏警官,你可别出卖我啊。别告诉原东怀是我听到他们吵架的,会影响我们同事团结的,哈哈。”
“放心吧,我们会保护证人的。”
苏楚宜走后,邱兴华说道:“我觉得很多人都很奇怪。比如原东怀和宁子晨的事,我们竟然刚刚知道,之前几个人为什么都不说呢?”
苏镜冷笑道:“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啊。”
伤人的爱情
原东怀走进会议室时,眼眶还是红红的。他坐在椅子里,手指不停地揉捏着眉心,眼睛看着桌面,整个世界仿佛都已经不存在了。苏镜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想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痛苦有几分是真情流露,有几分是装腔作势。
“我爱她,你知道吗?”原东怀自己先说话了。他的声音有点哽咽,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苏镜说道:“你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你们不知道子晨对我有多重要。”
苏镜鼓励道:“讲讲你们的故事吧。”
“她是我同学,我们一起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