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游戏之现场直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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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急,去早了也没用啊!我跟人家约的时间是八点一刻。”
“约会时间八点一刻,你提前一个小时就开始看表了?”
“哈哈哈,你这问题问得很刁钻,很适合当记者啊。我这人啊就这毛病,只要有约会,就一直担心迟到,闲着没事就要看看表。”
“你记得宁子晨用的粉盒吗?”
“记得,那也是她经常臭显摆的玩意儿,说什么朋友从法国带回来的原装进口的名牌。谁不知道那段时间只有李台长去法国出差了?就因为她老这么臭显摆,以前一个名牌口红和一个啫喱水都被偷过。”
“谁偷的?”
“小偷呗。”
苏镜被米瑶雨噎得够戗,邱兴华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米瑶雨说道:“还是这位警官有幽默细胞。”
苏镜懒得理她的调笑,继续问道:“你记得宁子晨用的粉盒是什么颜色的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一个骚一个臭,这叫惺惺相惜
“粉色的,上面有个大大的商标。边角有个磕印,前几天宁子晨说她看到有人在偷她粉盒,那人受到惊吓,手一哆嗦,粉盒就掉到地上了。”
“是谁偷她粉盒的?”
“我才懒得问她呢,谁爱偷谁偷去。”
邱兴华抬起头来问道:“那个粉盒会不会就是那时候做了手脚呢?”
米瑶雨一听问道:“你是说毒药放在粉盒里?”
“是。”
“毒药肯定不是那天放的,要不她早就死了。”
苏镜接着问道:“你能确定直播台上的粉盒就是宁子晨的吗?”
“那当然了。宁子晨上了直播台后,突然嚷嚷着要我把粉盒给她拿上去,我就帮她拿去了。”
“你亲自交到她手上了?”
“没有,被严昭奇接过去了。”
“他是干什么的?”
“导播,负责切像的。”
“切什么像?”
“这与案子有关吗?”
“只是好奇。”
“我们这里有两个导播,另外一个叫简易。简易面前摆着三台放像机,把等待播出的新闻按照顺序放在不同的机器里,等主持人把导语说完后,严昭奇就负责把信号切换到放像机上,同时简易按播出键,新闻就出街了。”
“那他为什么要帮你拿粉盒给宁子晨呢?”
“哈哈哈,我哪儿知道?也许是臭味相投吧,一个骚一个臭,这叫惺惺相惜。”
“臭?什么意思?”
“你们还没问过严昭奇吧?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苏镜心里一边疑惑,一边继续问道:“你把粉盒交给严昭奇是几点?”
“问时间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那时候是七点四十二分。”
“你的时间太精确了,我都怀疑真实性了。”苏镜笑问道,“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是几点?”
“九点三十一分。”
苏镜看看邱兴华,后者翻看了记录向苏镜点点头。
“没问题吧?”米瑶雨得意地笑着。
“米小姐的记忆能力真是让人佩服。另外,你给宁子晨化妆后一直待在化妆室吗?”
“待那儿干吗?我到处走了走。”
“那时候化妆室没人?”
“一个人都没有。”
“宁子晨的粉盒就在化妆室里?”
“是。”
“最后,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说吧,本姑娘尽量满足你。”
“我想看看你的包。”
“搜查?”
“当然,我没有搜查证,但是我想你也愿意撇清自己吧?”
米瑶雨想了想说道:“好吧。”
她把挎包拿到桌面上,然后口朝下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有一包纸巾、一副墨镜、两个安全套、一串钥匙、一把小梳子,还有一个粉盒、一瓶指甲油、一瓶防晒霜、一个MP4。
邱兴华眼睛瞥着安全套看,苏镜则拿起粉盒、指甲油、防晒霜,小心翼翼地看着。米瑶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打开粉盒拿出粉扑,往自己鼻子周围抹了抹,又打开指甲油瓶和防晒霜瓶盖,凑在鼻子前狠命地吸了一口,然后说道:“没事吧?”
苏镜调笑道:“爽快爽快,我们邱警官就喜欢爽快的女人。是不是啊,小邱?”
她也有可能下毒
邱兴华红着脸没说话,米瑶雨倒开口了:“还爽快呢,眼睛贼溜溜地偷看套套,没见过吗?”
苏镜哈哈大笑:“现在找个处男不容易啊。”
米瑶雨瞥了一眼苏镜:“这还有点儿意思。”说罢米瑶雨把零零碎碎的东西往包里捡,准备捡套套的时候,却被苏镜一把按住了手:“慢着。”
“又有什么事啊?”
苏镜拿起两个套套,扯了扯封口处,接着笑道:“不错,还是新鲜的。”
“有毛病!”米瑶雨咕哝一声,把所有东西都捡到了包里,“没事我就走啦。”
“记得给我们邱警官打电话啊。”苏镜笑嘻嘻地说道。
“关你啥事啊?”米瑶雨转向邱兴华说道,“是不是啊邱警官?”
邱兴华呵呵地笑笑。他是来办案的,实在没有做好*的准备,却见米瑶雨突然又转头说道:“对了,宁子晨把平民的牌拿回家了,没准儿杀人游戏还没有结束,被杀手追上门来了。”
邱兴华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还没等他说什么,米瑶雨已经笑嘻嘻地离开了。他这才对苏镜说道:“老大,你也太不像个警察了吧?”
“像流氓是吧?”
“像,很像。”
“我这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真是一个迷人的女鬼啊。”
“得了吧你,你还真入魔道了,一个包里随时带着安全套的女人也能把你迷住。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检查她的包?就因为她太香了。氰化物带有一种淡淡的苦杏仁的味道,而浑身的香水味很可能就是为了掩盖这种味道。”
“哦,”邱兴华点点头,“那你扯人家套套干吗?”
“你不觉得那个套套太乍眼了吗?我想看看那里面会不会装点毒药什么的。”
邱兴华笑了:“老大,你太有想象力了。”
“行了行了,我不吃这一套,你把笔录拿给我看看。”
邱兴华将记录本往前一推,苏镜皱着眉头仔细看起来,手指时不时在桌面上敲击着。过得片刻,苏镜说道:“你看,七点一刻宁子晨化妆结束;七点四十二分,米瑶雨把粉盒拿给严昭奇,严昭奇又送给宁子晨。在这二十七分钟时间里,任何单独进过化妆室的人,都有可能下毒。”
“是。”
“而七点四十二分到八点一刻,粉盒在直播台上。在这三十三分钟时间里,任何上过直播台的人也都有可能下毒。”
“严昭奇为什么要接粉盒呢?这点就很奇怪,我觉得他也许有问题,会不会是他下毒呢?”邱兴华分析道。
“不错,还有呢?”
“八点十分,夏秋雨上过直播台,她也有可能下毒。”
“那时候可是众目睽睽啊。”
“也许其他人都在盯着屏幕看,没注意夏秋雨呢?”
“那宁子晨难道看不到?”
“呃……也许宁子晨正在看别的地方呢?”
“嗯,有这可能。”苏镜点头认同,吩咐道,“先找夏秋雨吧。”
偷窃癖
夏秋雨的眼神里似乎藏着一丝恐惧,悲痛地看着两位警官。苏镜说道:“听说你和宁子晨关系特别好。”
“嗯。”夏秋雨点点头。
“一般来说,人总是喜欢跟自己年龄相仿的人交朋友,你们这样的忘年交很少啊。”
“她跟我女儿一天生日,就是晚了两个时辰,所以我特别喜欢她,心底里总是把她当自己女儿看。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竟然下这么狠的毒手。做坏事的人早晚会有报应的。佛祖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
苏镜笑了笑说道:“对,因果报应,逃是逃不了的,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也是这个道理。听说你快认宁子晨当干女儿了?”
“没人的时候,她都喊我夏妈妈,以前经常到我家吃饭。”
“以前经常去你家吃饭,那后来为什么不去了?”
“后来……后来……她当上这档节目的主持人了,就开始忙起来了。”夏秋雨支支吾吾地说道。
苏镜看她神色有异,继续追问道:“很多观众都说不喜欢她,觉得她不如欧阳冰蓝,可是为什么她还能一直做主持人呢?”
夏秋雨脸色马上涨红了,嚷嚷着说道:“你别听他们瞎嚼舌根,子晨跟李台长一点关系都没有,李台长只是欣赏她而已。是,很多主持人为了上一个好节目都会出卖色相,但子晨不是这种人。”
“我没说她跟李台长怎么样啊。”
“哦,我只是提醒你,万一有人嚼舌根,你不能被蒙骗了。”
“你刚才说宁子晨经常去你家吃饭,那她跟你家人关系怎么样?”
夏秋雨沉默了半天说道:“我没有家人。”
“哦,这个……”苏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问了。他不知道没有家人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一直没有结婚?或者她的家庭曾经遭遇过什么灾难?
“两位警官,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现在心里很难受。”夏秋雨说道。
“还有几个小小的问题。”苏镜忙说道,“今天的直播,你觉得有没有什么跟以前不同的状况发生?”
“没有。”
“你连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还能有什么状况呢?直播开始前,子晨就坐到直播台上了。直播开始后,我给她打印了观众短信送进去,后来发现她的妆有点阴影,就让她补补妆,然后画面重新切给她的时候就出事了。”
“补妆?”苏镜立即想起了那个毒粉盒,“补什么妆?是不是重新上点粉?”
“是。”
“谁让她补妆的?”
“制片人杨宇风。”
“在直播时,经常补妆吗?”
“几乎每天直播都要补的。”
“一般都是谁提出补妆要求的?”
“制片人杨宇风、编辑秦小荷,还有我。有时候子晨自己觉得不好,也会补一下。”
“哦,”苏镜点点头,“你觉得在你们同事当中,有没有人会想杀宁子晨?”
“谁会杀她呢?杀她对谁都没有好处。也许欧阳冰蓝算一个受益者,宁子晨死后,肯定就是她主持《顺宁新闻眼》了。”
你难道不知道还有男人偷女人底裤的
欧阳冰蓝会为此杀人吗?苏镜可不愿意相信自己喜欢的主持人竟会谋杀!可是这种事情谁拿得准呢?人心总是那么复杂,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天使也会变成魔鬼。
“你跟宁子晨这么熟悉,她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什么事情呢?请你想一想,哪怕是特别微不足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
“没有。”
苏镜对夏秋雨真是无可奈何了。她回答问题实在太快了,答案似乎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而且每次回答都是断然的否定。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固定的一套思维模式,夏秋雨的思维模式也许就是否定吧。真是该死的模式!他只能客气地笑着说声“谢谢”,让夏秋雨离开了。正当他失望透顶的时候,夏秋雨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狐疑地说道:“有件事情,我不知道与谋杀案有没有什么关系。其实,这事是很小的,也许根本就是捕风捉影。”
苏镜本来靠在椅背上,一听这话马上坐直了身子,说道:“说说看,也许有很大牵连呢。”
“你们做警察的肯定知道,有一种人天生就喜欢做贼,他们不停地偷东西,不是因为需要那东西,而是为了满足一种偷窃癖。”
“嗯,是,这是一种病态,心理障碍。”
“我怀疑我们部门就有这样的人。”
“哦?”苏镜想起了米瑶雨说的,曾经有人要偷宁子晨的粉盒。
“说出来也许你们不相信,我们的工资也不算低了,谁也不会穷到去偷东西吧?可是我们的东西总是丢。最开始的时候,是少支笔,少个采访本什么的,后来手机也开始丢了,我们栏目组至少丢了十多部手机,而且很多女孩子的化妆品也被偷过。”
“你知道是谁偷的?”
“我不知道,但是子晨知道。”
“哦?”
“她前几天跟我说的,她说她知道谁是小偷了。”
“她没告诉你那人是谁?”
“没有,我问她她也不说。她说她正在逗那小偷玩,时不时地吓唬那个小偷要告发。每次那个小偷都哭着求她:‘子晨姐,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正在看心理医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