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践踏的男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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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剑锐正为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而暗自感叹,听到他问到自己,便说:“我说过,我只是想维护正义,不想看到这样的人渣逍遥法外。”
“能拍到这些照片,你不是一般的律师。你不会是我们的同行吧。”王力学和他套近乎。
林剑锐摇头。
“你适合当警察。要是你想当警察,我可以帮你办进来。必竟也是吃皇粮的,比你现在轻松多……”
林剑锐的大笑打断了王力学的好意。“我还不想和警察同流合污。”他在王氏兄弟一同下车后,对着在雨夜中的他们的背影玩笑地说。
开着车在大雨的街道上乱转了一气。返回公寓时,他无意中看见林嘉从一辆豪华老爷车上下来,并对里面的人摇手告别。
林剑锐的车悄无声息的滑近,他看到一个老男人的脸慢慢被上升的车窗玻璃掩盖。林嘉立在路边,目送那辆车走远,心事重重。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19集 兄弟同心,其力断金(二)
开着车在大雨的街道上乱转了一气。返回公寓时,他无意中看见林嘉从一辆豪华老爷车上下来,并对里面的人摇手告别。
林剑锐的车悄无声息的滑近,他看到一个老男人的脸慢慢被上升的车窗玻璃掩盖。林嘉立在路边,目送那辆车走远,心事重重。
转身,却撞到一个人身上。
“林剑锐!是你?你站的这么近干嘛?以为能吓到我?”
林嘉发现林剑锐对他的玩笑无动于衷,他忽然注意到林剑锐的车正横在雨夜的街道上,林剑锐的头发也是湿得,显然他是冒雨跑到公寓门前来。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把车送到地下停车场去?”
林剑锐盯着一脸无辜的林嘉,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问。“没什么。我去停车。”他又重新冲进雨里。
林嘉一脸不解地看着他的背影。
林嘉乘电梯到达林剑锐公寓的楼层时,正看到林剑锐从停车场上来的电梯中走出来。两个面对面地由走廊两头走近。
“你怎么了,今天的事不顺利吗?”
“顺利的不能再顺利。”
“那不是很好。”
“好的很。”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两人已走到一起,面对面停在林剑锐公寓门前。林剑锐打开门率先走进去,林嘉随后跟进,随手关门。
两人都停下脚步。屋内,吉莉安从沙发上站起来面对他们。
“来了。”林剑锐立即收敛了有些惊讶地表情,很平淡地问候了一句。
“等了你一个小时。你现在真的好忙。我来给你送卷宗。”
“什么卷宗?”
“是我们老板让你输的那个官司。下周开庭。”
“一周?我对情况还一无所知。”
“所以我给你送来你当事人的资料。”吉莉安扬了扬手中的档案袋,然后把它放在茶几上。“反正我们老板让你只输不赢,你知道多少也没有什么影响。”
“让我非输不可?你们老板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可你也是答应的了。”吉莉安瞥了一眼站在林剑锐身边的林嘉,“你若关心的真是这场官司的输赢,就不会那么轻易答应了,是不是?”
林剑锐无话可说。
吉莉安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真的受损失。我会为你留意和办好这些事。”
林剑锐没什么反应。
“怎么不相信我了吗?”
“为什么不信。谢谢你。”林剑锐如此说。
林嘉有些着急:“可是,在什么也不了解的情况下,就答应输官司……”他没说完,林剑锐就把脱下的外套扔给他,“帮我去拿件干衣服来。也去把你自己弄干。”
林嘉便住了嘴,转身走开。
吉莉安走后,林剑锐去淋浴,关上浴室门把水声放的很大。然那只是水声,他的人正坐在马桶盖上。
他拨手机给王斯宇。
“很顺利。干掉孟忠良,那个王力学比我们还要积极。”
“很好。”
“你那个同事王力俊,更加果断敢做,他要给孟忠良栽赃。现在看来,你只需配合他就行了。”
“嗯。”王斯宇笑。“恶人总是不只一个仇人。”
“我还有件事想问你……”林剑锐停顿了一下说,“你一直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
“不能说了如指掌,但我确实一直关注着你们几个的大概情况。你想问什么?”
“你说过林嘉和一个有头脸的人来往……,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
“你知道他有头脸?却不知道他是谁?”
“身份从一个人的表面可以大概判断的出来。他应该不是什么正道的人物。所以并不能知道他到底是谁。”
“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
王斯宇略停顿了片刻:“你为什么关心这个?”
“……我想知道。”
“你和林嘉到底……”
林剑锐不回答。
“是不是?”王斯宇的语气变得语重心长:“林剑锐,你怎么……”
“别劝我!”林剑锐断然结束通话。
别劝我。劝了也没用!
站在如柱倾泄的水里面。林剑锐想把全身的寒气都冲走。希望头脑可以保持最清醒的状态。内心却慢慢滋生出一种情绪。后悔,后悔,后悔……
很多年前,单纯的林嘉在路边和他告别……
当初丢下他,他会陷进泥泽,这没有什么可想不通。
浴室门一开一关,一个人影闪进来。林剑锐关掉淋浴,睫毛上滞留的水珠给他眼前的景象带上一层光晕。林嘉如梦似幻的面容。
林嘉用一条大毛巾蒙在林剑锐头上,为他擦干头发。两只手滑到林剑锐健美的胸膛,他巧笑流盼靠进林剑锐怀里:“我在等你呢。”
林剑锐低下头看到那一排深蓝睫毛,他用手指在那上面擦过,没有改变,取了毛巾来擦,还是没有改变。
“你干什么。”林嘉推开那条毛巾。
“这里原来是什么颜色。”
林嘉当成是玩乐,他嘻笑闪躲:“不记得了!”
“你都不记得了。”
“你想变成什么颜色,我都会为你变。行了吧。”林嘉两只手臂都勾在林剑锐的脖子上,象小孩一样要疼爱。
林剑锐低头贴近怀中的人,那家伙已经闭上眼睛在等。
如果美丽还在,请深拥,
如果年华还在,请深爱,
生命便不算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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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集 后知后觉(一)
“我去看过干爸了。”
“你是说马云老师?”
“是。你一直都没去看过他?他骂你呢,说你无情无义。呵呵”
林剑锐笑起来,面有歉意。
一旁的林嘉轻轻说:“如果去看他,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也许只会哭……”
三个人一时安静,房间里好象缺氧一样,另人闷的难受。
王斯宇站起来绕着茶室的桌子走了一圈,最后立在窗边:“我找干爸是想让他出来做假证。以他对邓志超的感情,我本来认为会很容易说服他。但他,很坚决的不同意。”
另两个人相视沉默。片刻后林剑锐说:“他不会同意的。他保护我们的时候,都是我们被欺负的时候。我们恶作剧他从来都是狠狠教训……”
林嘉补充:“象唐僧一样罗嗦。”三个人一时失笑,都想起边打球边不停说教的马云老师的搞笑模样。
林嘉转又对王斯宇说,“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有些草率吗?虽然干爸不会对我们有害,可多一个人知道总是不大好。”
王斯宇双手交叉在胸前,轻叹了口气:“若想让他同意,只有把真相全部告诉他。也许……”
另两个人闻言都震惊地望着他。王斯宇摇摇头:“可我没有勇气说。望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神,那一刻,我没有勇气说。”
“不要说!”林嘉激动起来,“我不要让他知道!我们当初发过誓谁也不说出去!你不是也说过他们只会看笑话,只会嘲笑我们!只会让我们连活的勇气都没有!”
林剑锐把手放在林嘉的胳膊上帮助他平静,他说:“干爸不同于别人,如果他知道了……”
“不行!王斯宇,你要把这个想法彻底打消!”林嘉不肯妥协。
王斯宇不再和他们讨论这个问题。“有一个好消息。”他又坐回他的椅子。
“什么好消息?”
“我了解到那十五名目击证人,其中九个是外地人,那对德国夫妇也已经回国。这九个人再传召会很困难,他们基本上等于放弃作证。当然,前提是如果需要上庭的话。”停顿了片刻,王斯宇犹豫着继续说,“另外六个人,四位男士,二位女士。我了解了他们的大概情况。可以试试用钱摆平。”
林剑锐盯着王斯宇说:“你一直在为最坏的情况做准备?”
“所以我们还要去弄到一笔钱……”
“你估计他们什么时候会暴露。”
“他们被纠出来是早晚的事。这个案子不归我们局管,归在城东警局,我搞起来很费劲。城东局也不是吃闲饭的,只不过是被害者一直没有家属前来扰事,现在的案子又这么多,上面也没有列为重大恶性事件。他们也懒得太积极。”
林剑锐不语。在多年前,他和他的母亲会是这位被害者的家属。他记得继父身前好象还有一个女儿,跟着前妻在杭州。相信他们也是很少会联系。那么之后呢?他没再组织新的家庭?
“会需要弄多少钱?”耳中听到林嘉问王斯宇。
王斯宇却反问:“怎么?你能弄到钱?”
“我在计算呢。我们三人的钱估计也凑不出多少。你们两个事业刚开始,我就更不用提。所以要事先想好怎么弄钱。可以分头各用各的招,或者一起想个什么办法……”林嘉呜里哇啦地解释了一大堆。说完后,连他自己都觉得多余。
“何必欲盖弥张。你有办法就直接说出来。”
“我暂时还没有办法,我只是想提醒你们现在来商量这件事情嘛。”
王斯宇一针见血:“我以为你的意思是,你认识一个有钱又肯帮你的主儿。”
林嘉闻言却是低下头,但又很快抬头望住王斯宇:“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王斯宇轻轻一笑道:“你太敏感了。何必暗示?我对自己兄弟有话会直接说。”
林嘉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他看了号码后疑惑地望了一眼王斯宇,又低头看了一眼号码。
“怎么不接电话呢?”王斯宇很随意地问。
林嘉接起电话后却许久什么也没说,他面露不安起身到茶室外面去听。门在林嘉身后关上时,王斯宇看向一直不停喝茶的林剑锐。
“你……”
林剑锐打断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请什么也别说。”
王斯宇便保持沉默,片刻后,毫无征兆地忽然问:“你们是真心的吗?”
林剑锐把茶杯咣当放在茶盘中,他瞪着王斯宇:“难道,我会玩到兄弟头上?!”
王斯宇仿佛成了心理医生,他语气缓慢而柔和:“有没有可能是以前的那些经历……,你需要释放。而林嘉的出现正好给了你缓解压力的机会,他能和你心照不宣,而且又是……”
“别说了。我求你了。我已经够烦了。你不要再象个家长一样。”
王斯宇点上一颗烟,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他喃喃地吐露心事:“我之所以跟你这样讲,是因为我有亲身的经历。那些事,已经扭曲了我们。不管我们本来是什么样的,我们现在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我曾经……”他停中不说,林剑锐却似有感觉一般的开始不安。
“我曾经做过一件很荒唐的事。”
“什么事?”
王斯宇的咽喉象吞咽困难一样的上下动着:“我很长时间地、很无情地、折磨过一个男孩。”
什么?林剑锐几乎跳起来:“你?难道你把我们受到的罪恶,再转嫁给别人!那你和那些混蛋有什么区别!”
“不象你想的那么恶劣。”王斯宇垂下头,“他是自愿的。他愿意承受我的粗暴、压抑和阴暗。而且这对我很管用。每次和他来过一次,我就会感到身心上无比的轻松。就象一个没受过伤的常人一样。甚至可以去和女人周旋。可以春风得意……。可是我总不能永远这样,我的负罪感日渐深重。我慢慢地减少见他的次数。可这真的很难!时间太久的话我会被压抑逼疯,我还会拼命地想见他!”王斯宇的手拍在桌子上,茶碟与杯都跟着作响。回想这些让他情绪迅速失控。“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