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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犯罪心理师之替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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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比这更舒服的事儿吗?
  贴着门缝听听,好像有动静,大概是起了吧。
  男女有别,特别是对待这岁数的女孩,我可不敢大大咧咧推门进去。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
  没人理我。
  嘛呢?没准我刚才听错了?
  咚咚咚,又敲了敲门。
  “谁呀?”默涵那熟悉的声音问道。
  “我,你小艾叔叔来了,快点爬起来吧。”
  “呀,叔叔您怎么来了?稍等,我马上穿衣服。”
  哟?怎么管我叫起叔叔来了,这丫头总是很不客气地叫我“小艾”嘛。
  李默涵说不上很漂亮,不过也是个青春妙龄、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说她小,可不是个头小啊。她以前是打篮球的体育特长生,个子比我还高呢!
  当然了,即使再高,也还是个花季的少女,除了身高,跟别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哦,就是一双手大得有点离谱,反正比我还大。
  我不由得挺开心的,多日不见,心里还有些想念。
  “快点吧。”
  她磨磨蹭蹭地在里面穿衣服,一边穿,还一边隔着门问:“叔叔,您来,怎么也不事先打声招呼呀?”
  什么时候多了这些规矩,我又气又笑:“找你爸去了,顺便来家看你。”
  “哎呀,你和我爸爸见过面了?”
  废话,我是个“卖咖啡豆的”,能不老和你爸见面吗?!
  门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耽搁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搞什么名堂。
  “穿好没?”我有点不耐烦了,“我可推门进去了。”
  “不行不行,”房门震了一下,好像她用力往外推了一把,“您等等,马上就好。”
  我只好站在门口发呆。
  忽然,默涵问:“叔叔,辉辉没跟您来吗?”
  “啊?”我不禁愣住了,谁,谁是辉辉?
  默涵认错人了吧?
  还没等我回答,她用同样充满了期待地强调,把那话又重复了一遍:“叔叔,辉辉没来吗?”
  ……
  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呃……”我有些不确定,小心翼翼地回应着,“这个,默涵,你知道我是谁吗?听错了吧。”
  “不会呀,”她发出一串娇滴滴的笑声,“您不是辉辉的爸爸吗?”
  我歪着脑袋,看着厨房的方向。一阵阵滋啦啦煎炒烹炸的声音,段哥、李姐肯定是没听到这番对话,否则不知道他们会做何感想。
  怎么回事?我啥时候有了个孩子,还叫辉辉?我二十七岁,还没结婚,更别提孩子了。
  我的声音不是挺有特点的吗?默涵怎么会弄错,而且错得如此不靠谱,还坚持己见。
  莫非老天爷不再照顾我了,八个月没有出现的幻觉再次上演。
  不,这不是幻觉。
  眼前的一切如此真实,我站在客厅里,环顾四周,左手边是厨房,眼前是默涵的卧室,右手方向还能看到客厅里的电视。
  假如不是我出了毛病,那么有问题的就是默涵了。
  我惊异地不知错所。
  她把那个问题,又问了第三遍:“怎么啦?叔叔,辉辉没跟你来吗?”
  “没,”我试探着说,“他忙着呢。”
  “哦,”她听起来有些失落,可马上又兴奋起来,“没关系,您能来就好,我早就想见见您啦。”
  我,真是你想见到的那个人吗?
  反过来想,在门后面,等待着我的,又会是什么呢?
  门吱呀一声开了。
  仅只开了一个小缝,默涵似乎是很调皮地,把她的小脸蛋,从门缝里透出来,放佛还在嘻嘻地笑着。
  只一眼,足以让我魂飞天外!
  我马上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段老板说得很清楚:我的事,就是他的事。反过来,他的事,当然也是我的事。
  我有求于段老板,自然不可能对李默涵的事袖手旁观。
  “叔叔,您发什么呆呀。”她白皙的几乎没有血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拖进门去……
  

门后的女孩(1)
假如我对自己的身份确认无误,那么就是认错我的人出了问题。
  我这样想着,站在熟悉的门外,心里一阵阵地发冷。
  这扇门是木制的还是板材的?我搞不清,只知道昨晚的那一次与之前所看到的感觉大为不同。
  这扇深棕色的房门,我敲过好多次。对于门后的那个女孩,我也自认为是熟悉的。
  然而昨天夜里,熟悉的感觉荡然无存。
  隔着门板,我尚能暗自保持镇定,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门板上两个装饰用的大方块,仿佛它们有着无尽的吸引力。我一面提醒自己,小心门后蹿出来的东西,一面一遍又一遍地听着默涵跟我说的那些诡异的胡言乱语。
  门开了。
  我事先做了准备,可仅只瞧了她一眼,还是禁不住吓了一跳。
  她的小脸从门缝里透出来,她大概是在笑——我猜她那是在笑吧——因为她一咧嘴,就像整个嘴巴被一把锋利的刀从两边给豁开了!
  她脸颊两边也跟着裂开了似的,血红血红的,就如同一张撑撕了的血盆大口。
  我好想揉揉眼睛,确认眼前的一切;我还想高声尖叫,提醒她父母的注意。然而,我什么都没能做出来。
  谁说恐惧到了极点是愤怒?
  我一点都不愤怒,只觉得麻木,也许还伴随着失禁!
  我站在原地,两腿好像也没哆嗦,裤裆也不湿,目不转睛地瞅着眼前这个怪物——她的那张超过二十厘米的血盆大口,在对我笑呢!这是谁?或者说,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李默涵?
  就算是,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李默涵!
  我提醒自己,她到底是谁,我认识吗?我因此勉强把视线从那张大嘴上挪开,去看她的眼睛……呃,黑糊糊的跟熊猫似的——不,这比喻过分不恰当了,你见过小丑有时候会在眼上涂的黑油彩吗?大概跟那个差不多吧,黑黢黢地泛滥到了整个眼圈。
  这是90后的化妆风格?
  不能吧!
  别误会,我不介意90后装扮自己的方式,每一代人都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90后也可以,她们觉得这样美,那我就相应得学会了欣赏。
  可是,这个……把整个眼皮都涂黑了,这有点夸张吧?
  还好,除了那血盆大口和格外突出的黑眼圈之外,她其他地方看起来还像是个人类。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不等我说话,她那只白皙的毫无血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拖进门去!
  门后,别有洞天。
  因为冬天的缘故,才五点多,屋里就黑压压一片,我的视觉系统得适应一小会儿。即便如此,我还是看到了熟悉的房间,总算,这还能给我一些安慰。
  这房间有多大,可能九平米,最多不超过十平米,是狭长的一小条。门边左手是电脑桌,有几个抽屉;正对面是一幢三开门的书架组合柜;左手最往里面,横放着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面堆了些女孩子喜欢的毛绒玩具。
  说到这里,我得解释一下,毛绒玩具其实不是女孩特有的——呃,怎么说呢,反正我的床上就得有毛绒玩具,不然睡不着觉……我习惯把毛绒玩具称为“床宝宝”。
  看到床宝宝,我心里多少踏实了一点!这至少是熟悉的空间,我没有穿越,也没啥幻觉。
  房间的右手边,就是那个占据了李默涵躯体的长着血盆大口的怪物。
  我能摸摸吗?我这样问自己。
  嗯,我敢摸摸她吗?
  她会不会咬我一口?
  不管怎么说,我的身体反应优先于头脑反应,我还是伸出了手。
  我很快地,几乎没碰触她的皮肤般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特别是在她的嘴边划过。

门后的女孩(2)
“哎呀——”她拿出小女人的娇嗔,“叔叔你怎么摸我!”
  我也不想啊!
  她那血盆大口又笑了,没准还娇羞地红了脸,我猜不出来。
  手指间轻轻摩擦了一下,沾上的东西不是血,没有血那么湿,多少有些发粘,也有点干涩。
  这是啥玩意儿?
  我不能总是想问题而不说话,否则会引起这怪家伙的疑心。
  “哦,”我说,“呵呵,默涵呀,你家真挺暖和的,你都出汗了。”
  “有吗?”她伸手在脸上胡乱摸索了一把。
  那红色便泛滥了……我因此又是一阵哆嗦,从脊背沟往上不可救药地一股股冒冷气。
  啊,我转了个身,回头去看她的电脑桌面,哦,那里歪歪斜斜地躺着一大堆笔样的东西——这是,化妆品?
  如果我有个女儿的话——我是说如果,那么,不管她妈妈是不是要教她化妆,反正我得教她。不会没关系,我可以学,我学会了,她也就学得会!反正不能像默涵这样,化得如此凶猛!这他妈要是半夜见到,会吓死人的。
  我于是伸手搭在默涵两肩上,轻轻推她坐下:“来,坐下说话。默涵,你个子真高。”
  这么做的潜台词,其实还是怕她忽然冲过来咬我一口。
  她倒是挺听话,坐下了,还客客气气地给我让座:“叔叔,您也坐。”
  “啊,啊。”我没敢坐,又问,“默涵,你化妆啦?”
  “您看出来啦,真是不好意思!”她坐在床边,扭捏一下。
  傻子都能看出来啊,只要他是个无神论者!
  “呃……”我犹豫着话该怎么说。
  她倒抢先解释着:“您事先没打个招呼,就来了。我匆忙化妆,化得不好,您别介意。”
  嗯!肯定是化得不好!
  我嘴上却得说:“没事,挺好的。只是叔叔比较保守,我觉得吧,没到十八岁,还是先不化妆比较好。”
  跟老威处得时间长了,这一手我看也看会了:谎话,你得说的特别诚恳,得跟真的似的!真话,反倒随便用什么口气都行。
  她赶紧又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对不起,叔叔,我不知道您不喜欢。辉辉说,他遗传了您的基因,喜欢女人化妆。”
  我不得不对这个“辉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听那口气,辉辉是个人类吧?不过,他到底是谁?
  李默涵这样子最恐怖的地方在于,她坚信我就是辉辉他爸,这把我置于一个骑虎难下的境地。我是该打破她的幻觉,还是该继续假装下去?
  说到底,我连她是不是处在幻觉中都不确定了。幻觉可以扩散到如此境地吗?恕我对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存在漏洞。我曾经有过幻觉,神奇的精神病人John大哥也有过幻觉,在幻觉中,我们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反应,那是因为我们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人类,说穿了,就是对刺激不断形成反应的机器!
  当然,李默涵也不会例外。
  问题是,我和John的幻觉都是有现实依据的。我可以看到病人的死相,John发病时把普通人看成怪物。但是“病人”和“普通人”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这个“辉辉”也是真实存在的吗?我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我也就不敢乱来,要做好一个演员,陪默涵把这出戏演下去。然后,在表演的过程中,试着寻找蛛丝马迹。
  想到这里,我继续装腔作势。
  可是,还没等我做好准备,又一件意外发生了!
  

疯子又是成双成对的
我刚想说点什么,忽然,身后的门,开了。
  我为什么不上锁!我就是个傻×!
  默涵的母亲,也就是李姐,推门而入,她是来端茶送水果的。她当然知道我进了屋,可不知道屋里是怎样一副景象。
  “哎,小艾,你也不带着水进来,你……”李姐用她热情的嗓音招呼着。我站起身,急忙想挡住她的视线,可还是晚了一步,“哎呀妈呀!”
  一大壶茶和两只杯子脱了手,摔在地上,当啷啷地个粉碎。
  “默涵你!”做母亲的一旦回过味来,发了疯地要冲过去,被我拦腰一把抱住,“喂喂,李姐李姐,别急,别急,您瞧我的,回头我跟您说。”
  其实我也是拦不住的,又不敢使劲推。
  这时候,默涵倒急了:“妈妈,你怎么搞的,给叔叔倒的水,怎么还摔了!你怎么这么笨呢!”
  我这才发现,原来这血盆大口发了怒,比微笑着看起来还要可怕许多。
  “啊,没事没事,”我两头忙活,说着一样的话,“啊,没事没事,我捡一下,我捡我捡。”
  “怎么能让辉辉的爸爸捡呢!”
  李姐这边,气结语塞,好在她没有高血压心脏病这一类的,不至于当场昏死过去。
  段哥又不是聋子,也闻声赶来,瞧着屋里这一幕,原本笑呵呵的脸彻底僵住了。
  “瞧我的,瞧我的,什么都别说了,是吧。”我忙不迭低声冲他们暗示。
  段哥倒是还好,做他那一行的,自控能力很强;李姐可绷不住了:“默涵,你弄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吓死人了,什么意思啊!”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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