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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断魂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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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灵讶异地问:“离魂琴又是如何到了江城师范学院的琴房呢?”  
  “它是赵敦孺的特意安排。”  
  “赵敦孺?不会是江城艺校刚刚退休的赵教授吧?”李灵对赵敦孺相当熟悉,他是江城艺校民族音乐教授,李灵还知道他除了音乐,在中国古代史方面的研究也是颇有成就。因为李灵曾多次向他请教中国古代绘画方面的问题。那是一个干瘦而精神矍铄的小老头儿,习惯戴一副老气横秋的圆形玳瑁眼镜,给人的感觉羸弱而谦雅 
“离魂琴是他带到江城师院的?”李灵不敢相信,“可是赵教授一直都是在江城艺校任职,他又如何做到这一切呢?”  
  黑公主欲言又止,叹息道:“你已经问得够多了,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李灵急切地说:“我姐姐的死和离魂琴有着重大关系,难道和赵教授也有关系吗?”  
  黑公主叹口气说:“好了,李灵,今天我让你看到这一个场景,只是要你明白,许多事情并非你所看到的表面那样,它们的背后也许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李灵睁开眼时,发现全身都是汗水,那种粘粘乎乎的感觉像一只潮湿的手掌游走在她的身体上,她猛地坐起身子,张开嘴巴大口地喘气。  
  刚才的梦境仍旧历历在目,一个奇怪的梦,一个血淋淋而并非完全恐惧的梦。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一眼黑公主,这一眼让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她看到《黑公主》模糊的脸变得异常清晰,而且,露出诡异的笑容。    
  第十二章 失踪的音乐教授    
  “那居然是一张人皮琴?”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事实上,它是一张800年前的人皮古琴。”李灵说,“如果我梦中所见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的梦越来越奇特了,真不知道你脑袋里装着些什么。”我本欲调侃她几句,突然想到她的双脑线,立即闭紧了嘴巴。  
  我面前的李灵并非昔日的李灵,她的体内还有另一个神秘莫测的“她”,也许她就是“黑公主”,一个来自于800年前的具有诡异力量的女子。  
  我一时间无从回答,黑公主在梦中告诉李灵的那个有关山盟的传说,我曾经看到过,和黑公主说的基本一致,但以人皮制琴,况且是爱人的人皮,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李灵说:“子夏,我可以发誓,到目前为止,我从未见到那张古琴。”  
  我安慰她:“有些东西,也许避开它,会让我们心里的情绪更好过一点。”  
  “不!”李灵提高了声音,“我的意思是说,我在梦中所见的古琴是一张形状奇特的琴,它看上去就像一只展开双翅的山鹰,按黑公主的说法是鹫鹰,也就是北方人所说的雕。琴上装有四根弦线,两端有琴桥,弦下有八条琴枕。对了,在琴的中心,有一只黑色的大龙虾。”  
  李灵瞪大眼睛看着我:“你看到那张琴,它的形状和我梦中所见的琴是否一致。”  
  我完全被她的话震撼了,我敢肯定,李灵决没有见到那张古琴,而她刚才描绘的古琴的形状,分明就是“摄魂琴”。  
  离魂琴——雕枕四弦,琴面有蝎形纹饰。  
  李灵竟在梦中见到过离魂琴,可怕的是她居然见到了它制作的过程——一种血腥的方式。  
  没有人会想到过离魂琴居然由人皮制作出来,它是一张蕴藏了800年怨念的邪恶之琴,难怪它曾经蛊惑了那么多如花少女,让她们受到惨烈的伤害。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李灵的声音将我从巨大的恐惧与迷惑中拉出来。  
  “离魂琴,琴状如展翅大雕,雕身首尾分设琴桥,间有琴枕八段,琴弦有四线,琴面中央印有蝎形图案。制作年代不详;制作材质不详;制作匠人不详。”我痛苦地闭上眼,“你梦中所见的,就是离魂琴。”  
  李灵丝毫没有因自己的梦境成真而兴奋,她沉重地问我:“我姐姐就是因为这张古琴而发生不幸的。想不到,我虽无缘一见它的真面目,却在梦中同它结缘。”  
  我惨笑道:“李灵,难道这一切都是无意所为,你注定要被它们缠上。注定这是一场悲剧吗?”  
  李灵淡然一笑:“事实上,它发出的乐曲并非摄魂夺魄的怨惑之音,只是听者的心态左右了自己的信念。”  
  “你也听到了那支古曲?”我心惊胆颤地问。  
  李灵点点头:“《离魂引》虽说音律奇诡,但如果心存大爱,则能听出其中的恬淡和与世无争的仁忍。”  
  我奇怪地问:“你听到的是《离魂引》?不是《霜天晓角》吗?”  
  李灵摇摇头:“《霜天晓角》?那是古人描述战争前夕的作品,多悲怆迷茫的意韵,我虽未曾听过,但赵敦孺教授曾给我们讲解过这支古曲的背景,我记得很清楚,他当时还以古筝作了一次演奏,其中的悲凉之音过于深重,萧条之气使人心情沉重。”  
  我惊骇地看着她:“你听到的是另一支古曲,它叫《离魂引》?”  
  李灵点头道:“它的旋律异常奇怪,几乎没有办法以现代的记谱法将它重现出来。我怀疑是古琴自身的原故。”  
  我不解地看着她。  
  “那种奇怪的音色或许并非是黑公主的刻意营造,而是因为琴面以人皮铺就,才使得音色改变,而致使运用乐律来记录它时,无法将之准确地还原。就像汉字中,有些音节可以唇舌发出来,却无法运用音序音节来记录一样。”  
  我寒声道:“无法记谱的古曲!有这种可能吗?”  
  “完全可能。”李灵分析道,“现代音乐的表现技法虽然异常丰富庞杂,但有些音律却是无法使用乐谱来表现的。我们经常听到的电台DJ,利用唱片的论理,以手指或金属片磨擦出的声音就不可以乐谱来表现。”  
  “打碟!”我接过话,“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能完全地弹奏一支乐曲,却无法记载它的乐谱,这也实在不可思议了。离奇的是,你听到的古曲竟然和江城师院的档案记载完全不同。师院里凡有关离魂琴的记载都明确地写着所有听到过的人都可以证实,那支古曲就是《霜天晓角》,而你听到的却是《离魂引》,一支奇异的古曲。” 
李灵松了口气,说:“说到那张古琴,我有一个新的发现。我知道它是如何出现在江城师院的。”  
  “什么?”我骇异地叫起来,“你是说,古琴并非江城师院所有,而是另有其主?”  
  “它曾经属于江城艺校的赵敦孺,他是江城艺校的民族音乐教授,那张古琴是他的私人藏品。”  
  我几乎承受不住这种突如其来的消息,古琴并非江城师院所有,它原是属于私人的收藏品,却放在江城师院的琴房里达13年之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或许造成那一系列悲剧,和它的收藏者有着极大的联系,至少对方将古琴放在江城师院的琴房,需要办理一系列手续,而在办理手续的过程中,他无法避免地要留下一些线索。但是,为什么江城师院从未提起过古琴的来历,似乎古琴原本就是江城师院的财物。是什么原因让江城师院隐瞒了古琴的真正主人呢?  
  我稳定了激动的情绪,说:“李灵,你的发现非常惊人,在没有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不要将它告诉第三者。”  
  李灵郑重地点点头。  
  我接着说:“还有,告诉我赵敦孺教授的详细资料,我想他或许是一个关键人物。”我突然想起马国龙在给李灵实施催眠时的话,心中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黑公主”原本是高阳的刻意安排,但她却背叛了高阳,归顺了新的主人,这个新的主人,也许和赵敦孺有着什么瓜葛。  
  李灵说:“赵教授上个学期就已退休了,听说是患了什么‘怕今生死综合症’。”  
  我笑着纠正:“帕金森氏综合症,一种精神疾病综合症。”  
  李灵红了脸:“不过,对赵教授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他是个挺有才华的学者,对民族音乐的研究与发扬作出了不小的贡献。还是艺校仅有的拿政府特殊津贴的人。要打听他的情况,应该没什么难度。”  
  我心里一动,问道:“你好像对他了解得很多?”  
  李灵不好意思地笑了:“赵教授除了日常的教学,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研究中国古代史,他收藏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去过他家里,感觉有点像进入宗教博物馆。”  
  “宗教博物馆?”我迷惑地看着她。  
  “他家里大到厅室,小到厨房,到处摆放着一些与宗教相关的物品,我很奇怪,他为什么对这些神秘文化情有独钟。”  
  我暗自吃惊,神秘文化这四个字像一把锤子擂在我心上。赵敦孺曾是古琴的拥有者,他一直钟爱神秘文化,神秘的古琴,神秘的古民族,神秘的拜月组织,神秘的黑井,神秘的符号,神秘的“另一个李灵”,这一切是否能够连成一条线索。  
  我决定去拜访这位神秘的教授。    
  赵敦孺在江城艺校的家并不难找,不愧是享受政府特殊津贴的名人,我几乎没费什么劲就站在赵家的门前。  
  这是一栋单门独院,位于江城艺校的小花园后,这儿应该属于江城艺校的高级别住宅区,这样的别墅式建筑也就三五栋而已,能享受到校方如此厚待而住在这里的人物,在江城艺校也就几个重量级的老教授,赵敦孺就是其中一个。  
  门铃响过后,开门的是一个40岁上下的女人,从她的衣着与外貌我能看出对方并非赵敦孺的至亲家人,大概是女佣之类的工人。  
  我尽量轻松地问道:“赵老师在家吗?我有个学术上的问题想请教他老人家。”  
  对方退了几步,神情惶恐地说:“我是赵教授雇的钟点工,连续3天我都没有见到过赵教授了。估计他是到外地参加什么会议了吧?”  
  我愣了一下,这是巧合吗?  
  “那,赵师母呢?她总该在吧?”我不甘心地问一句。  
  女佣瞪大了眼:“老夫人?她已去世了五六年了,现在赵教授是一个人住。”  
  我连忙掩饰:“不好意思,我是赵教授以前的学生,毕业后一直在外地工作,前几天度假回来,一来拜访老师,二来有些问题向老师请教。”  
  对方显然对我的话并不怀疑,说:“可是,赵教授不在,我也不知他何时回来。要不您留个字条什么的,我回头转交给赵教授。”  
  我笑道:“不必了,回头我再过来吧。”  
  从赵家出来,我坐在小花园的凉亭里给李灵挂电话。  
  听到我的遭遇,李灵在电话里“咯咯”地笑,她说:“赵教授性格孤僻,不喜欢人打扰他的清闲自在。有好多人都吃过他的闭门羹,何况你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她叮嘱我等着,听完上午最后一节课,她马上过来。  
  我百无聊赖地在小花园里徘徊。这是一个“田”字形的小花园,面积不过千平米左右,但亭榭廊台,假山喷泉却也一应俱全。十字形的主径将方形的水池分开,主径设计为低桥形,水下部分有桥墩支撑。池中散陈着数十簇睡莲,一大群色彩绚丽的金鱼在水中四处游弋,它们自由自在地追逐嬉闹,哄抢着我丢下的一根根青草。  
  正当我和鱼儿逗弄得欢畅时,李灵的召唤在我身后响起。转过头,李灵正好走进小花园,看上去她的气色不错,脸色红润,嘴角含笑,步伐轻盈地向我走过来。  
  当我们重新按响门铃声,刚才的女佣立即拉开门,她的目光落在李灵脸上,明显愣了一下,旋即挂上笑颜:“哟,是灵儿啊,好久不见了,快进屋里来吧。”  
  “刘姨,我有事找赵教授。”李灵轻车熟路地换上布拖,一边向里走一边说道。   
李灵松了口气,说:“说到那张古琴,我有一个新的发现。我知道它是如何出现在江城师院的。”  
  “什么?”我骇异地叫起来,“你是说,古琴并非江城师院所有,而是另有其主?”  
  “它曾经属于江城艺校的赵敦孺,他是江城艺校的民族音乐教授,那张古琴是他的私人藏品。”  
  我几乎承受不住这种突如其来的消息,古琴并非江城师院所有,它原是属于私人的收藏品,却放在江城师院的琴房里达13年之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或许造成那一系列悲剧,和它的收藏者有着极大的联系,至少对方将古琴放在江城师院的琴房,需要办理一系列手续,而在办理手续的过程中,他无法避免地要留下一些线索。但是,为什么江城师院从未提起过古琴的来历,似乎古琴原本就是江城师院的财物。是什么原因让江城师院隐瞒了古琴的真正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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