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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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你知道吗?”的问题粘贴上,答道:“当然知道,她叫阿婷!”顺便加上个心动的表情,下面自然又是一大串各种各样的话语和表情,表示的意见类如上一轮的回答。
他正得意洋洋的时候,忽然见好友框里水鸟的头像在不停的晃动,打开一看,打的是:“你真的见过她?不是开玩笑?”语后并未附带任何表情。刘春见平时类如开玩笑的话竟然有人相信了,大嘴“嗬嗬嗬“地乐得都合不拢了,直听得厨房里的何山毛骨悚然,抗议道:“拜托!现在天已经黑了,别这么笑了!”刘春忍着笑打道:“当然不是开玩笑了!”附加一个得意的表情;稍停了片刻,水鸟打道:“如果不是开玩笑,那你就离她能有多远就多远;如果是听来的,就让那人也躲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并且你或那人该为自己遇到她后还能健康活泼地活着感谢上帝一万次!”刘春看得呆了呆,蓦地叫道:“老大!快来!这里好象有人知道阿婷!”说着手快如飞地打道:“我真见过,不过是通过会道术的朋友感应到的。”水鸟又停了片刻,才打道:“不可能啊,据记载她早就被封印,不,该说被禁锢住了,不可能出来啊,也不可能向外面施法啊。”刘春随手打道:“也许有人把她放出来了也说不定。”水鸟迅速回道:“不可能的,据记载她是被唐代一位名叫薛幽栖的仙人得道前所遗留的仙阵禁锢的,她再厉害也出不来,也没人能破得了那仙阵,据说妄动仙阵的话会被神形俱灭的,所以禁锢她的全真教龙门派的龙门七子很放心。”刘春见了这回话不禁大喜:“既然有记载,还不贴上来!”“不行啊!”水鸟回道:“那篇笔记已经破损不堪了,而且不是我家的,再说我虽然印象深,可也没记清楚,还是你们来和我一起去拜访主人吧,是我家的亲戚,还在山西呢。既然事情是真的,真有这类事情,认识位会道术的朋友也能长长见识,何况这事情与我家那门亲戚关系很深,我也怕他们会有什么危险。”刘春有些失望,懒懒地打道:“好吧,我也问问我们老二,那女鬼有什麽可能发出讯息。”“什么女鬼?”水鸟迅速回应道:“你能叫她女神、女仙、女魔、女妖、女怪,就是不能管她叫……”刘春瞪着屏幕等着,可好半天也没见下文,再后来水鸟的头像就黑了。
刘春泄气地往椅背上一靠,侧脸抬头才要和何山说话,抬眼却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悬于头顶,菜刀上方是何山看上去有些呆滞的脸,他立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好在他反应神速,霎那间一矮身滚下椅子,然后一个就地十八滚,跃起后紧贴墙壁,全身象一张拉满的弓,一脸的警戒之色,两只大环眼死死地盯着何山,却见何山一脸的诧异之色,惊奇地望着他,问道:“老三,你怎么了?”刘春颤手指着仍然擎在何山手中的菜刀,既关切又紧张地颤声反问道:“老大,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何山看看手中的菜刀,再看看刘春的表情,这才恍然大悟,忙啼笑皆非的放下菜刀,解释道:“我刚才过来时太着急,而且一直全神贯注地边看你们的对话边思考,都忘了手里还拿着菜刀了——放心吧,我没中邪!”刘春将信将疑地端详了何山片刻,才尴尬地走了过来,自嘲且嘲人道:“看来老话还是没错的,‘鬼吓人下不死人,人吓人却能吓死人’。”何山也尴尬地抱歉道:“对不起。”接着问道:“你和这位网友很熟吗?”刘春笑道:“熟吧,人还不错,去年他还来过咱们这里,我也去盐城他家玩过。”
“就是那位叫铁背心的,长相挺纯真、带着些稚气的朋友?我看你们这些网虫都分不清现实与网络的区别了,在现实中也老叫人家的网名?”何山笑道。“这回你错了。”刘春晃着大脑袋道:“别人能不能分清楚我不知道,但是至少我能分清楚。他的名字就叫铁背心。”看着何山诧异的脸,刘春不禁脸上露出奚落的表情,呵呵笑道:“少见多怪吧,说起来还有历史呢:他爷爷五十年代被划成右派后,全家收入大减,为了把已出生和未出生的他爸、他大伯、他二伯,他大姑、他二姑、他小姑抚养长大,就把家里的自行车换成了三轮车,蹬三轮车收废品来补贴家用,他爷爷平反得晚,所以连他三岁以前也是靠他爷爷蹬三轮收废品来养活的。蹬三轮收废品很辛苦啊,虽然比推独轮车、平板车的少了磨鞋子这项耗费,但是一年四季中就有三季是雨淋日晒,尤其是夏天,背心耗费得很厉害,他爷爷和他爸爸都恨不得能把布背心换成铁背心,他家正好姓铁,所以就替他起了这个名字。那辆三轮车是他家的传家宝啊,现在传到他手里了,虽然他生活得不错,但是,为了先辈的教导,为了忆苦思甜,他几乎每天都要蹬三轮收废品;开始还只是义务,到后来就成为爱好了,而且经济收入据说也不低啊,只是他这些年的收入就已经为他换来一辆大众了;所以那辆三轮车就成了他的心头肉,宁可让汽车风吹日晒,也要把三轮车保养好,而且要把这件传家宝代代传下去,他爷爷也说,不能象绝大部分人一样臭咸鱼一翻身就忘本了。你别看他在WC叫水鸟,在他的老窝飞扬军事,他的名字可就是蹬三轮收废品的了。”何山听得瞪大了细眼,不信道:“什么三轮能用这么久?”刘春一瞪眼:“你以为什么东西都像小雪她们老家以前生产的东西是骗老百姓钱的?!或者是现在只哄中国人不哄外国人的啊!那是从前苏联进口的啊,老毛子以前的东西就是出名的结实啊!用了几十年还和新的差不多。听他说了,这辆三轮车就是给架SU…27战斗机也不换啊——虽然他喜欢SU…27,固然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但是书香门第哪能那么干呢?咱们的老祖宗孔老二就有语录在先:‘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再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能有失传统啊。呵呵!后面的话是我说的。”何山失笑道:“你也太恶毒了吧,小心君子们动口把你淹死,雍正皇帝对士大夫们不仁义了点就让流言蜚语造谣了几百年,前几年还见二月河造谣他乱伦呢,你该噤若寒蝉吧,太恶毒了会被看成现代少正卯的,不被硬刀子杀死也会被软刀子磨死的。记住,在中国,只有中庸才是王道。”刘春眨眨眼,道:“我这个可也是留了不少口德了的。”何山也眨眨眼:“那就证明你还没中苏修美帝毒害太深,还是可以改造得好的。”说罢两人对视一眼,抚掌大笑。(笔者注:有关论坛网友的部分,都是在小说中顺便bt一下,和他们开开玩笑,不能当真的。)
笑着笑着刘春忽然一板脸:“可是我现在感觉到肚子很饿了,你这个大厨未免太失职了吧。”何山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边往厨房走边说:“明天下午下班早点回来,我们找老二摊牌去,另外,今晚上别兴奋得把碗洗得没了。”
也许是昨晚的谈论引发了无尽思索吧,何山很晚才睡着的,弄得今天上午迟到了,不巧的是,才进办公室就正好碰上了公司老板,更不巧的是,老板现在情绪很坏,正憋着一肚子的邪火准备找倒霉蛋发泄呢。老板家昨天晚上后院着火,三奶和四奶为计较老板所送衣饰优劣而从拌嘴发展到吵架,从吵架发展到大打出手,老板闻讯赶到后,不仅没有起到镇肃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受到了三奶四奶的左右夹击,好不容易才灭了火;但是脸上却不幸地留下的些许幌子,使他不敢回家见正室夫人,只好去二奶那里过夜;不想二奶却夜不归宿,佣人也不知道其去向;一连串的事情弄得老板一晚上不痛快,不住地感叹现在教育质量的下降,连二奶的素质也是今不如昔了,同样是大学里出来的,却不能和扩招前的相比,恨得老板不禁恶毒地诅咒出扩招这个馊主意的人;一会他又狐疑二奶的行为,咬牙切齿地思量,若这个贱货竟敢勾三搭四,不守妇道,勾引小白脸,给自己戴绿帽子,就买杀手毁她的容;这一晚翻来覆去的没睡好不说,还憋了一肚子邪火,何山就很不巧地正撞在这股邪火上。
老板尽管是留洋博士,但是正如张明敏所唱的“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却是个传统观念很重的人,就象过去革命小说电影里说的白皮红心,所以也就象一切传统观念很重的中国人那样,习惯把无法发泄的火气望他认为是自家奴仆的人身上倾泻,因此何山才很不好意思地说了句:“孙先生……”训斥就排山倒海地狂涌而至:“怎么搞的!!!你还有没有一点纪律观念,嗯?!你还有没有一点职业精神;嗯?!你还是不是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嗯?!难道你认为公司是你的旅游场所,嗯?!难道你认为我养着你就是让你吃饱了闲饭闲逛……”何山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听到后面的话不禁血往上涌,高傲地一昂头,冷冷地逼视着老板沉声道:“我现在就向你辞职,应该可以了吧!”老板见状闻言,惊异得脑袋清醒了许多,这才想起何山是公司最好用也最顶用的技术骨干来,心想这年月顶用的人本来就不好找,更何况是顶用兼好用的,虑及于此心中不禁懊悔不迭,暗暗咒骂那几个误事的奶们,但是面子上却一时下不来。老板毕竟是做大事情的人,闪念间就拿好了主意,便高声叫人事部长:“李部长!李部长!”话音未落,李部长就像本来就在此地似的出现了。老板一指何山:“给他多发一个月的工资……和奖金。”说着向李部长施了个眼色,李部长会意,答应道:“是!是!老板!”才要将笑脸转向何山,何山已经硬梆梆地甩出一句话:“谢谢!不过还是请按照合同和规章制度办吧。”说罢就转身就朝人事部走去,老板却装作没听见,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何山虽然愤然辞了职,回家的路上浑身却感到异常的轻松愉快,只是感叹着这年月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辛酸,自己技术过硬,倒不愁一碗饭吃,可其他人呢,想到此处就不免同情那些他平日不屑的人了,例如李主任……
回家一开门,却和屋里的刘春的目光碰个正着,两人都是一愣,同时问道:“你怎么……”刘春笑道:“我向单位撒了个谎,请了三个月事假。”何山边进屋边若无其事地答道:“我辞职了。”刘春闻言愣了一下,但也没问什么,只是说:“你回来得正好,老二才来过电话,说要给我送资料来,说是正在路上,看样子也快来了。”说了没几句话,钱多益就到了,刘春见了他就笑道:“老二啊!我们正好也有点资料让你看呢。”说着启动电脑,打开了昨晚粘贴下来的聊天资料。
钱多益见了资料又惊又喜,接着却一脸的尴尬之色,他困难地开口道:“老大……老三……我……”何山轻笑道:“老二,别解释了,我们都明白,你是为了避免让我们冒不必要的险。”钱多益苦笑道:“我确实是这个意思,不过我主要是担心老三。”刘春闻言大为不满:“我知道自己有些急性子,可我再怎么性子急也没鲁莽到明知道送死也不要命地望死路上闯的地步吧?”“唉!老三,说你性子急你还越急,好歹你也得等我把话说完嘛。”钱多益无奈道,刘春闻言顿觉嗓子一噎,尴尬地咳嗽道:“咳、咳,那你说,你说。”钱多益这才续道:“从试验时候我们不同的感应来看,这个叫阿婷的灵异对老三有敌意,她的能量也就下意识地侵袭了老三,所以老三才会感到有不适的寒意。”刘春闻言心中一寒,同时却忆及一事,忙问:“那老大岂不是也有危险?他也感受过寒意啊。”钱多益摇头道:“不一样,老大是正常状态下接触到灵异的正常反应,在阵法的保护下就没有不适感了,而你却是……”说着目注刘春不语。刘春听得打了个寒战,叫道:“靠!我什么时候得罪这女人了,弄得她这么苦大仇深地敌视我?”何山也关切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钱多益笑道:“目前老三还不会有什么危险,否则我早就告诉你们了。以我的分析,有两种可能性比较大,一种是老三身上有阿婷所敌视的人所传留下来的东西,例如遗传、讯息之类的,另一种是老三很象她敌视的人。我这两天正想设法找到她,消弭老三的危险呢,不料你们倒先找到线索了。”这时刘春已是面色如常了,站起来一手叉腰,装模作样地象领袖似的走了几步,象领袖似的道:“嗯,那好啊,我们一起去找她吧,我要问问她对我有什么意见,有不同意见可以协商,可以在协商中寻求共同点,可以……”他这样子弄得何、钱二人都失笑出声,钱多益忍住笑,指着刘春道:“你可真是天塌下来当被盖啊,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