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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雪地杀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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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子和田所似想向本多问什么,但是本多沉郁的表情很明显的拒绝了。
  稍迟一会儿,久我和幸进来了。
  “有什么话快讲。”田所义雄迫不及待般的说。
  “当然,我也不打算浪费时间。请先看这东西。”久我和幸摊开左手手掌。
  “是使用过的火柴棒吧?”田所说,“那又如何?”

  “这么说……”中西贵子望着本多。
  田所义雄也一样。     
  “还不见得就是我哩,”本多雄一有点无力似的说,“也有可能是你。”
  久我和幸缓缓摇头:“你还是放弃那种无意义的抵抗吧,因为在被我知道真相时,一切就告结束了。”
  “本多,你真的是凶手吗?”田所义雄太阳穴下住颤动,问。
  但,本多没回答,只是低头不语。
  “本多正是凶手!”久我和幸代替本多回答,“我是昨夜才发觉的,使用火柴棒的目的不过是在确认而己。但,田所,请再稍微听一下我的说明,这次事情很复杂,并非能够轻易说明的。”
  “怎么复杂法?”
  久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小盒子,问:“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见到这东西,本多目瞪口呆了。
  田所义雄仔细打量很久,喃喃说:“好像是麦克风呢”
  “是窃听器。”久我和幸说。
  “窃听器?”中西贵子飞快跑过来,在一旁看着,“放在哪里呢?”
  “休息室橱柜的最下层,用胶带固定住。”
  “会有这种东西存在……”田所义雄紧绷着脸。
  “表示有人在某个地方窥听我们的一切行动。”久我和幸以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接腔。 
 









  “在这之前我们一直瞒着未说,亦即,我和本多有不在现场证明。”
  “不在现场证明?什么样的?”
  “非常完璧。”我说明那天晚上和本多雄一睡在同一房间的事。
  田所义雄和中西贵子哑然了。
  “既然有那样的不在现场证明,你应该更早说出来才是。”贵子说。
  “我也这么觉得。”我回答,“但,很不可思议的,本多却一直不想将不在现场证明之事向众人公开,他表示这样才对彼此有利。
  “最初,我的看法也和他一样,可是到了我认为应该公开的情况时,他仍要继续隐瞒,不仅如此,还近乎执拗的要我不可说出不在现场证明的秘密。就算我被田所怀疑,己经到了只好公开的时候,他也从旁打岔的予以阻挠,这样,我不得不开始感到可疑了,这也可以算是我怀疑他的契机。”
  回想起来,本多自最初就是彻底的想隐瞒不在现场证明。我在他的房间睡觉的翌晨,他就要我快点回自己房间,也是为了保住不在现场证明的秘密。
  我曾考虑不公开不在现场证明之事对本多雄一而言,究竟有什么样的好处,但是不管怎么想也找不出能令自己释然的答案。
  那么,是公开不在现场证明会对他造成何种困扰或不利吗?让大家知道我和他并非凶手,有什么不便吗?
  刺激我思考的是中西贵子若无其事所说出来的那句话——若知道本来认为是凶手的人其实并非凶手,一定会受到重大打击。
  我心想:很可能原因就在这里吧!
  有人认为本多雄一是凶手,而以本多的立场,依然希望被该人物认定是凶手,所以一但被我讲出有不在现场证明之事,会造成相当困扰。
  那么,该人物是谁呢?为何本多有必要被对方认为是凶手呢?而且,如果该人物认为本多是凶手,为何不在众人面前说出?
  但是,我发现这样的推测也有缺陷。在提出制造不在现场证明时,曾考虑到有谁是扮演凶手角色的情况,而决定让第三者知道我们睡同一房间。当时,本多并不知我会在雨宫、田所、贵子和由梨江之中选择谁为证人,在这样的状况下,他并未表示异议即是觉得不论是谁当证人皆无所谓。
  亦即,在上述四人之中并没有他希望被对方认定自己就是凶手的人物!
  我的推理碰壁了。我再从头开始分析,看看到底什么地方存在着盲点?抑或本多雄一隐瞒不在现场证明之举并无特别的意义。因此,我决定向本多直接询问,问他:是不是到了该公开不在现场证明的时候……
  当时,他是这样解释——如果让大家知道我们有不在现场证明,有可能刺激凶手采取杀害全部的人之鲁莽行动……
  我心想,讲这样的理由太可笑了,不久前大家才讨论过凶手不可能杀害所有的人,何况如果担心的话,也有许多方法可以防止这种事发生,以本多而言,他不应该会不知道。       
  所以我认定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在隐瞒不在现场证明,只是我放弃再深入追问,因为我不希望让他察觉我己经感到怀疑。
  究竟他是希望对谁隐瞒不在现场证明呢?

  “问题是,”我说着,再度递出窃听器,“听这东西的人是谁?”
  “不会是……东乡先生吗?”中西贵子说。
  “是吗?那么,本多为何有必要让东乡先生认定他是凶手?”
  “这……我不知道啦”
  “若不是东乡先生,会是谁?”田所义雄的声音颤抖。
  我走近本多雄一,把窃听器递到他面前:“说吧,是谁在听?”
  “……不知道。”似早己料及会这样,本多装迷糊,“可能是东乡先生吧,”
  “是吗?”我故意深呼出一口气,“那么我也没办法了,只好打电话问东乡先生,那样,一切将会真相大白。再说限制时间己经过了,就算打电话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我去打电话。”中西贵子走向房门。
  “且慢,”本多连忙叫住她。贵子停下脚步。本多缓缓回头望向这边,“我明白了。”
  “是谁在听?”我边猜测答案,边再次递出窃听器。
  “雅美。”他回答,“是麻仓雅美。”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说。
  “是她?”田所义雄问,“为什么?”
  本多雄一望着田所,唇际浮现一抹笑意:“你昨夜不是讲了很多吗?麻仓雅美有杀害温子、由梨江和雨宫三人的动机。”
  “啊!这么说,你是代替她复仇?”
  “不过,和你所说的动机稍有不同,是更……更有必要杀死那三个人的动机。”
  “杀死三个人?”
  “嗯。”
  “畜牲!”田所眼看就要扑向本多雄一。
  我从背后叉住他手臂。他的身子不停挣扎。
  “放手!为何阻止我?他杀了人……是杀人凶手……你打算帮他?”
  “请保持冷静,你己经忘记了吗?本多有不在现场证明的。”
  “啊……”暴跳如雷的田所有如坏掉的傀儡玩偶般停止动作,“是吗……那么凶手究竟是谁?”
  “是本多。”
  “你说什么?”       
  “反正,请你听我说明下去。”我转脸望向本多雄一,“或许应该是听你说吧!坦白说,我也很想听你亲口说明。”
  “没有什么好讲的 !”他移开视线,“我是凶手,替雅美报仇,这样行了吧?”
  “本多!”田所义雄嚷叫。
  真是厌烦的人!何况,一旁的中西贵子也开始哭泣。
  “本多,”我说,“如果你是凶手,就请你说明也好,亦即,元村由梨江被杀害时,你的不在现场证明如何解释?还有,如果你并非凶手,会隐瞒不在现场证明,想让麻仓雅美认定你是凶手的理由何在?”
  本多雄一没有回答,不过从他的侧脸也能看出他正在苦恼不己,而,我充分理解他的苦恼。
  “若是本多不想回答,我只好说出我的推理了。能够消除上述疑问的答案只有一个,亦即……”
  “等一下!”本多雄一望着我,“我不想听,别说。”
  “本多,”我缓缓摇头,“事情无法永远隐瞒下去的。”
  “我知道,但是现在……”他紧抿着唇,用哀求的眼光凝视着我。
  “为什么呢?”贵子泪眼模糊的问,”为什么现在不行?”
  “因为现在……”我指着窃听器,“这个东西的主人正在听,而本多不想告诉麻仓小姐真相。”
  “真相?怎么回事?”
  “说吧,本多。”田所义雄催促。
  “本多,”我吸一口气之后,问,“那三个人目前在哪里呢?”
  这句话让贵子和田所都哑然了,怔怔凝视着我。
  空白的时间流逝。
  本多雄一低垂着头,紧闭着双眼,似是硬挤出声音来:“抱歉,雅美,我不是故意骗你……” 
 




第四场 同样是游戏室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三个人……是由梨江他们还活着吗?”中西贵子频频移动视线。
  “还活着。本多,对吧?”久我问。
  本多雄一轻轻点头后,仍闭着眼,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
  中西贵子接过,打开:“‘白屋’山庄,电话号码****,他们在这里吗?”
  本多轻轻点头。
  中西贵子踩着舞步般跑出游戏室。
  “这……”田所义雄似仍不明白事态,空洞的眼眸轮流不停的望着两人,问:“这到底是……”
  “整个事件是三重构造。”久我和幸说,“在纯属演戏的状况中真正发生杀人行为,这或许是麻仓雅美所拟妥的双重构造的复仇计划,但本多却更加以戏剧化,变成三重构造。”
  “什么!难道结局还是演戏?”
  “不错,本多得到扮演被害角色的三个人的协助演出这出戏,只不过观众只有一位,不必说,当然是麻仓雅美小姐了。”
  “这……”田所嘴巴张开,再也讲不出话来。
  不久,中西贵子剧喘不已的进入游戏室。
  “连络上他们三人了,果然还活着。”
  “啊!”简直就像在感谢神一般,田所义雄跪在地上,双手合什,“太好了!啊,太好了!还活着,真好。”
  “三个人马上都要过来这边了呢,‘白屋’就是距离不远的山庄哩,真不知该怎么说,接听电话的人是由梨江,我说起是被久我识破这一切时,她很惊讶。”
  “谢谢她的夸奖。”久我向贵子道谢一声后,把头转回本多雄一的方向,“既然这样,就等众人到齐吧!这样也较容易了解。”
  本多抱头蹲着,似在说:随便你喜欢,怎样都无所谓。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知道自己去打电话之间发生什么事,贵子问田所。
  “是三重构造。”    
  “咦?”贵子瞠目,之后径自颌首。
  不久,有人敲门。中西贵子飞快跑过去开门——应该已经死亡的三个人一脸不自在的站在门外。
  “由梨江……啊,果然……”能够再见到心中自认是恋人的由梨江,田所义雄似乎高兴得快掉下眼泪,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感。
  “该是侦探角色出场的时刻了。”久我和幸对三人说,“请入内。”
  雨宫他们三人带着罪犯般的表情进入,不,事实上他们本来就是罪犯。
  “我们开始吧!”久我和幸环顾每个人,“我之所以会考虑到这次的事件乃是三重构造的戏剧,主要来自好几个暗示。首先,第一个是在这个房间,亦即电子钢琴的耳机。”
  众人的视线移向钢琴。
  久我走近钢琴,拿起耳机:“最初的事件发生时,只有一件很奇妙的事出现,那就是耳机的电线插头插在插座上。我觉得很奇怪,明明这里是隔音的房间,为何笠原小姐要使用耳机呢?
  “不过后来再次来看时,插头已被拔出来了。或许是本多觉得这样很不自然,事后回来拔掉的吧!”
  “温子,你曾经使用耳机吗?”中西贵子问。
  温子死心似的点点头。
  “为什么?”        
  “如果戴上耳机的话,就算有人偷偷潜入、靠近也不会发觉,不,是没有发觉也不足为奇,所以笠原小姐才会戴上耳机。”
  “咦?你说什么?”田所义雄大概不明白其中涵义,问。
  “如果未戴上耳机,应该能发现凶手自背后接近的脚步声,不是吗?”久我和幸缓缓说道,“尤其是弹奏中间的休息时。”
  “话是这样没错,但……”
  “尽管如此,若还假装未发觉而轻易被人杀害,岂非立刻会被识破这是演戏?”
  “啊,原来如此。不,且慢,再怎么是三重构造的戏剧,总不可能真实演出杀人的场景吧!”
  “不,必须演出。”久我和幸肯定的说,“关于这点我待会儿再作说明,现在各位只要知道有这回事即可,亦即,行凶场景完全真实演出了。”
  看样子,久我或许已完璧的揭穿真相。
  “完全真实……”田所仍旧不解的喃喃自语。
  但,久我漠视他的反应,问本多:“你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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