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里的鬼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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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妹找的是北片,一共有六位,见到四位,另外两位,一位生病住在医院里,另一位到省城给他儿子带小孩去了。而这四位一位也没听说过何文亮这个人!
另外两位同事遇到的情况也差不多。
何莉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她呆了半晌,才想起父亲还在重症室里等着她的消息,就赶快泡碗方便面吃了,把方便面的一次性碗丢到垃圾桶里正想出门,就接到了徐庆娣的电话。
这小妮子也不知哪根筋搭牢了,电话一通就让她猜谜:
“何莉,你猜猜今天下午我们干嘛去了?”
“不知道。”虽然知道徐庆娣看不到,她还是翻了个白眼。
“你猜猜,我们找到林海了吗?”
“不知道。”
“你猜猜,林海现在叫什么?”
“不知道。”
“你猜猜,林海住在哪里?”
“……”
何莉都快疯了,这家伙存心的吧?她冲着手机喊道:“徐庆娣,你有话就快说,没话我就挂了。我爸还等着我呢!”
徐庆娣吃了一惊,这才停止卖弄,详细向何莉说了发现乌察拉林海的经过。最后徐庆娣还很小心地问:“何莉,你还在生气吗?我刚才可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给你个惊喜而己嘛。别生气了哈~吃过晚饭我也去医院看看伯父。”
何莉一听楞了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颤声说:“庆娣,真的太谢谢你了!刚才那个……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没事没事,咱俩是什么关系?是铁哥们对不对?哦不对,是铁姐们诶!刚才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好啦,快去医院吧。我等会就来,见面再说。挂了啊?”
何莉收了电话,回到房里倒在床上恨恨地痛骂了自己一番,自责地哭了一场,然后洗了脸,收拾一下心情出了门。
何莉到医院后,在监护室看到父亲情况没有变化就在病床边坐了下来,握着父亲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今天一天的经过。
父亲的手凉凉的,宽大厚实,虽然没有父亲握着她手的印象,但现在握着它却觉得异常踏实和安全。
以后该是她握着父亲的手牵着他走了。
在她叙说中何文亮一直静静地睡着,没有一点反应,连眼皮也没有跳动一下。
接着她说到徐庆娣刚才告诉她的事,说庆娣她们找到一个叫乌察拉林海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所说的那个林海,不过这是最后的希望了,她明天要和徐庆娣一起去碧水花苑确认一下。如果真是那个高人林海,那么他很快就能醒来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异常的嘀嘀声,抬头一看吃了一惊,电子监护仪上的亮点急速跳动着,血压也升高了许多。她慌忙喊来了值班医生,这医生姓章,和何莉同时进医院工作,一直在重症科里。章医生过来后,查看了一下监护仪和何文亮的身子,说没事,他好象有些激动,你刚才和他说什么了?
何莉松了口气,看来父亲全听到了她的话,难道他要她们找的人其实是叫乌察哈林海?那事先干吗不一次性说清了,还让她们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呢?
老爸啊,你还真能折腾人的!
不一会儿,徐庆娣来了,她身后还跟了一个穿着很洋气举止很稳重的中年男人。
何莉认得,那就是小妮子最佩服的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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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
更新时间2012…3…29 0:38:24 字数:6035
第二天上午,一行三人来到了碧水小区,找到了四十七幢楼,在一零八室门前按响了门铃。铃声才响了一下,就有人前来开门,好象早已知道有人要来,等在那里似的。
开门的就是昨天在公交车里向宓成功结手印的那个人,这人从表面上看不出他的实际年纪,他不笑时脸上一条皱纹也没有,笑的时候会有很多,头发很密但鬓角已有少许花白,所以你可以说他四、五十岁,也可以说他五、六十岁。
看到宓成功等人,他微微笑了下,说:“请进。我爸正在打坐,一会儿就好。”
我爸?难道这人是林海的儿子?
三个人进去,在那人的指引下坐到一张八仙桌前。
这是一套两房一厅一卫的公寓房,面积约有七十多平米。门进去就是客厅,客厅南北向,一条甬道向里延伸,北端是厨房和卫生间,南面是两个房间,房门都关着,看不见里面的布置。
这房型排布得非常紧凑,想是开发商为了最大程度地利用空间而费尽心机设计出来的。
客厅里布置得很是简陋,靠墙一张八仙桌,桌旁各放着三只小方凳。墙上没有任何字画,也没有何莉事先想象中的鱼形太极图,这让何莉有些意外。
八仙桌的对面有一张三人红漆硬木沙发,上面没有垫子,沙发面前也没有茶几。
客厅通阳台,那里有好几盆花卉,正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下。
三人正在东瞧西看,那林海的儿子把泡好的茶端上来,三只带盖的白骨瓷杯,徐庆娣掀开盖,一股清香就溢了出来,再看杯里,只漂浮着几片绿色的叶子。肯定不是龙井,小妮子喝过龙井,认得。
好在她也不是茶道高手,好茶孬茶都无所谓。此时正在等林海高人出来无事可干,就捧着茶杯暖手,吹了吹,啜了一口,顿觉入口甘甜齿颊生香,她咦了一声,忍不住又啜了一口。
一边林海的儿子看到,不由微微笑了一下。
何莉看到不禁替好友难为情,就嗔怪地盯了她一眼,希望她收了这猴急相,谁知人家正忙着品茶根本没有功夫搭理她。倒是旁边林海儿子好心地提醒道:“姑娘慢喝,小心烫嘴。”
宓成功笑笑,也掀开了杯盖,嗅了嗅冒上来的香气,赞道:“好茶!”
“是啊,这是我今年在武夷山时自己采来的岩茶,然后让老茶工炒制的,味道很不错吧?”林海儿子说道,脸上仍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
“嗯,真的很不错!比那些名茶好喝多了!”宓成功喝了一口,觉得味道真的很特别,清香微甘,和一般带有股涩味的茶叶不同。
看到宓成功也说好喝,何莉也揭开了茶杯盖,可她只是陶醉地闻着那股香味并不喝。有时候品茶不一定要用喝的呢。
三人正品着武夷山岩茶,只听得房间门一响,林海儿子忙说:“我父亲出来了。”说完就迎了上去。
三人一齐站起身来,三双好奇探究的目光齐刷刷往那扇门望去,只见从那扇门里从容地走出了一位老者。
宓成功一眼就认出这就是二十多年前他在清海一条小弄堂的院子里看到的那张照片上的老人,清瘦的面容和深邃的双眼,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精神矍烁,上身是一件对襟中装布衫,下身是一条宽腰直筒裤,脚上着一双黑色圆口布鞋。这样的穿着,如果他手里再抓上两个铁球,活脱脱就是一个从三十年代穿越过来的黑社会老大。
从他儿子的年龄估计,这老者应该至少有七十多岁,但从他的步态和精神上,你看不到一点老年人的样子,整张脸上除了眼角几条浅浅的皱纹外没有一点老年斑,就连头发也是乌黑的。如果走在大街上,你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位道行高深的神人,他的样子和人群中所有的人一样普通。
但是只有当你看到他的一双眼睛时才会觉得这人异于常人,因为你会不自觉地回避他的目光,觉得这双眼睛能走到你心里。
确切地说,这双眼睛会读出你的心事!
乌察哈。林海出来,平静地看了看客厅中的三个人,锐利的目光依次从他们脸上扫过,三人的目光都只稍稍瞄了他一眼就不自觉地移开了。
林海冲三人颌了颌首,淡淡地说了一个字:“坐。”然后径自走到硬木沙发上,坐下,盘起了腿。
他儿子忙递过刚沏好的一杯茶,然后悄悄地退下了。
“哪位有事?”林海简捷地问道,目光又一次象爱克斯光一样扫过三人的脸。
这一次,何莉没有退避,她直视着林海的眼睛,说:“林……嗳,林伯伯,”她一时没想好究竟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位看起来比她父亲还要年轻的高人,最后迅速决定还是叫伯伯吧,老年人大都喜欢后辈对他们的称呼小一点,想必这位也不例外吧。
谁知林海听了却好象有些不太受用,他微微皱了皱眉,说:“叫我林海吧。”何莉大窘,脸顿时成了一块大红布,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师傅,是这样的,我这位朋友的父亲突然昏迷,他昏迷前留下一句话,说只要找到您,他就有救了,所以我们就找来了。”徐庆娣快人快语地插了一嘴帮何莉解了围。
“哦?你父亲叫什么?”林海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何莉的窘状,转过目光来接着问道。
“何文亮。”何莉不敢多说,怕再出错,所以也简短地作了回答。
“嗯?何文亮?”林海将目光转向虚空,思索一会儿,眼中忽然精光一闪,点了点头自语道:“对了,肯定是他。”
三人气也不敢大喘,全眼巴巴地望着林海。
林海又把目光看着何莉,说:“你就是二十七年前你母亲去世前出生的那个小姑娘?”
众人大骇,这真的是个神人那,怎么什么都知道?
“是。”何莉强压住心里汹涌的波涛,点头答道。她知道,离揭开谜底的时候不远了。
林海这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何莉,何莉的目光没有退缩,也直视着他。其他二人坐在那里也一动不动的看着这怪异的场景,客厅里静得掉下一根针都会听得见。
稍倾,林海收回目光,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世界上任何事都有因有果,今天的果是昨天种下的因,今天种下的因明天就会收到果。你父亲有今天全是他二十七年前种下的啊。”一直惜字如金的他,难得一下子说这么多话来。
三人皆动容,这么说来,难道二十七年前何文亮做过什么错事?
林海轻轻闭上双目,停了好久,才睁开眼,缓缓说出一个惊天秘密来。
从何莉的祖上本不姓何而姓郝,也不是清海本地人,从何文亮往上数约五代时是江西鹰潭人,原本家中有地有房,家境小康,日子还算过得去,但不知是上一代哪个不肖子孙染上了赌博恶习,将家产败了个精光,从此后代穷困潦倒度日艰难。后来何文亮的先祖流落到黔东丹阳,意外获得了一本摄魂秘籍,勤加修练后居然成功了,就此当起了摄魂师,专为病情危重无法医治的有钱人摄魂续命,这为郝家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财富,从此,郝家日渐兴旺。为了保证这独门技巧能代代相传以保持郝家能一直富裕,郝家的这个先祖立下了一个家规,摄魂术传男不传女,传嫡不传庶,传长不传弟。就这样,摄魂术就在郝家一代代传承下来,一直没有出事,也没有任何人看出其中的蹊跷,郝家也就越来越富,成了当地富甲一方的士绅。
但是没想到在何文亮祖父这里却出了事,这位老兄在给一个有钱人摄魂时失了手没有成功,那人竟然死了。那个有钱人是当地豪绅,家里不仅养了一帮私人护院,和官府也私交甚好,于是那家人家一纸状书将何文亮的祖父告到衙门,要求衙门将何文亮祖父逮捕下狱,同时又出动私人护院前去狙杀。
为躲避追杀和衙门的追捕,何文亮的祖父只身逃到浙南,在深山老林里躲了起来,并改姓为何,随身带出来的摄魂秘籍也被他藏于一个山洞,几十年不敢取出来修练使用。后来他在当地娶妻生子,做着樵夫山农,但心里一直惦着那郝家的独门绝技。
为了不让这绝技在他这一辈失传,在何文亮父亲长到二十岁时,他把这本秘籍交到了他手里,吩咐他只要按照秘籍上的口诀修练就会掌握世上独一无二的一门绝技,这绝技可以谋生也可以护身,但是他嘱咐儿子千万不能在深山里施法,说深山老林里人迹稀少,野兽众多,万一摄到个野物的魂魄,就会害自家人的性命。儿子唯唯应了,从此勤练不辍。
一年后老头子去世,何文亮的父亲就带着家眷出了山,因为他觉得在山里地广人稀无富人,所以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其时中国正在十年内战,谁也不会注意这个从山里来的穷鬼,他带着一家人四处流浪,寻找着施展绝技的机会,但一直没找到。
后来就碾转来到了清海,在这里,他遇到了一个从上海来的绸缎商,这绸缎商有个独生女儿得了重病,所有郎中都已无法医治,把绸缎商愁得不知怎么才好
何文亮的父亲知道后自告奋勇,说他能治好绸缎商女儿的病,绸缎商听了大喜,把何文亮的父亲迎进家里,等到三更天,何文亮的父亲就作起法来,他在三公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