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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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看出了他的疑问,就对他说遇到花子的经过。
严其有些意外,像这样的一个女人,她怎么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何况所谓的这些看相算命,不过是少数人为混饭吃的手段而已,根本不可尽信。
他劝告云青,不要相信花子那些话,当然,他想不明白的是,一个是疯子,一个是刚来到这里的客人,不要说互相不认识,一面之缘,花子为何会对云青说这些,而不是对其它人说。
当然,他还是相信,一个疯子本来就是胡言乱语的,碰巧的对象是去青而已。
云青得到的结果令她吃了一惊,她想不到花子竟然是一个疯子,但作为一个疯子他怎样知道云青遇到怪事,又叫她小心呢,究竟他是真疯还是假傻,到底他以前是发生了怎样的事,才落到了今天的地步,云青猜想不出。
这一顿饭吃得还算有所收获,云青现在想要弄清的是花子以前的事,最好,就是找丽萍帮忙,因为她知道丽萍的姐夫在公安局做,比严其查起来快些,也方便些。
回去后,她向丽萍说明自己的法想,查清花子的情况就是突破口,事情也许会明朗起来。
第五章:腾图印记
第二天,云青一早就和丽萍动身入村,这次没有去啊福的家,因为云青想去上次她听到声音的地方,她想了一晚,最有可疑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不过凶手是否会笨到留下证据等着她们,她现在当然也顾不着多想了。
春长万丛生,到处是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云青凭着大概的记忆力来到这里,美,根本就是这个地方的特色。除此外,并无其它
云青和丽萍找了大半天也发现不了一丝的疑迹,太阳已经高挂在头顶上,两人脸上也是一片丹红,终于两人放弃了,找到附近一棵大树歇息着。
找了大半天,累着不说,连水也没沾半滴,丽萍终于受不了,随便折一片叶子就地坐下来。
啊,痛!
也许是丽萍并没有细心地发现过,因为周围长了些刺针类的植物,她的手割拉了长长的一条血红,由于太快和反映不过来的缘故,一些冒出的血点滴在地上。
云青心疼地帮丽萍包扎着,仿佛比伤着自己还要痛,心里也在不断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好友,却惊骇地发现地上有血的地方形成一个小小的腾图,只是她没有这方面的认识,不明白这个图形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血才显现出来,由于混凝着血,看起来特别扎眼,特别恐怖,空气间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
她快速地拿出手机,拍下这个刚成形的图记,生怕它瞬间挥发掉。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因为这算作是一个意外的发现,她警惕地看了四周一转,并没有发现其它的人。她拉着丽萍就走。
丽萍生气地说她不顾自己的伤势,硬拉着她受了伤的手,云青这时一看才知道自己一直拉着的是丽萍受了伤的小手,她连忙松开。
直回到住处,云青才把手机上的图形给丽萍看,丽萍只看了一下,觉得恐怖不敢再看下去,还是和着自己的血迹,她感到恶心。
不如拿给严其看看吧,丽萍提出建议来。
云青奇怪丽萍何时已经和严其混熟了,丽萍就把那晚的事都说了出来。
云青一面无奈,都不知该拿这个好友怎样才好,既然都说了,还能怎样,云青希望严其是朋友。
她思量了片刻,就拿着手机敲响了严其的房门。
“云青,怎么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严其想不到来人是云青。
云青左右看了一下才说,找你有事,进去再说。
屋内,严其拿着云青的手机看了很久,他也不清楚这个腾图代表什么意义。
“你在现场发现的?”他疑惑地问着云青。
“嗯,是的。本来我们也没发现这个,是因为丽萍割伤了手混了血才显现出来,我相信,这个跟凶杀案肯定有关。
“难怪我们全搜索过都没有发现这个,原来是这个一回事。”严其一下恍然大悟。
“这个图形怎么会和血才能混为一体,的确有些怪异。”严其也不明其中,到底这个腾图会否跟凶案有关,这还是一个过早的问题,因为在他的心底里,或多或少都不敢相信这个离奇和荒谬的事。或是凶手作为掩饰的一种手段,他没有讲告云青,因为只是他的猜测,还必需得到证据的证明。
在严其心底里还是另一种怕,就是这个所谓的腾图真的和这几件凶杀案有关,那么换一句话说,云青可能会有危险了,因为他不太相信凶手会留下这样一些证据,到底凶手是无意或是有意,他不敢判定,现在在调查腾图的同时还必须保护云青的安全。
“云青,现在唯有等有关这方面的权威来查清这个腾图的来历了,我们现在也不能下些定论,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一有结果,我马上通知你,还有,你要小心一些。”严其不放心地说。
“我知道,保持联络。”云青起身告辞。
等云青出门后,严其拨打了电话向上级报告,他立即在网上发送这个图片过去,不过要等到明天才有结果。
云青一进门,丽萍就问:怎么样,有线索吗?
云青只是摇摇头,她今天都是提心吊胆地过着,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不知为什么,她感到自己好像走向了深渊,有些不能自拔。
清晨,天还有些雾气,严其却早早醒来,等待着重要的电话,因为他昨天想起了他一个老同学,虽然不是什么专业出身,但对这方面可以说是痴迷的,他连夜打了电话过去让他帮忙查清这个腾图的由来,现在他在等两通电话。
铃…,电话终于清脆地响起,严其迅速拿到耳边,严警官,我是小适,你昨天发过来的图片不属于任何宗教的腾图标记,也没有记录有关这个腾图的所以资料,也许,这不是一种特有的标记吧,严其听完后轻轻放下电话,这说明他的猜测对了一半,这个和宗教没有任何关联,真的只是一种巧合?他决定把这个结果告诉云青。
敲门声把云青从睡梦中拉了回来,大清早,是谁呢,她快速梳洗好才去开门。原来是严其。
“严其,早,找我有什么事?”
“打扰了,我是来告诉你,研究腾图方面的专家没有查到任图有关个这腾图的信息,我在想,是不是一个巧合,根本和凶案没有关系呢。”
严其的一番话,让还有些睡意的云青清醒了,她不知怎么回应他的话,因为那是她的第六感。
“走吧,我们出去说,丽萍还没有醒,我们顺便找点吃的。”云青怕吵醒丽萍,干脆出去。
“行,我也还没有吃呢。”严其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们来到一间卖早餐的店子,边吃早餐边聊,“你都查证过了吗?”云青第一时间开口问。
“都查过了,没有任何的发现。”严其看到云青有些失望的表情,改口又说“不过我还请我一个老同学查,到现在他还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许,他会有收获呢,我们还是等等看吧。”严其这样说是安慰云青,但老同学还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是事实。
“那我们现在能做些什么吗,你觉不觉得会是本地人做的?”云青突然问出这句。
严其也不好说些什么,本地人做的可能性是大些,但几个村都有案件发生,范围太大了,最主要是村民没有杀人的动机。
第六章 尸影上
由于丽萍接到公司的紧急电话而她必需要回去,她担心云青一个人住在这里,所以提出让云青与她一同回城的计划,但云青不想放弃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回去,丽萍在无奈之下唯有请严其好好照顾云青,临行时她还再三叮嘱云青每天要给她打一个电话,得到云青的肯定后她才起程回去。
云青有些不舍好友,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她要留在这里查个明白,即使是现在还没有其它的线索,如是人为的再怎么小心,总会有破绽吧,她自己安慰着自己。
严其今天总觉得有些郁闷,平时的他决不是这样。或是案子已久未破且没有丝毫的进展,在他想着的时候手机的振动打扰了他的思维,他拿出手机,一看是所里的分机来电,感到有些咤异。
“喂,有事吗?”
“严警官,尸,尸体不见了。”是看管停尸房管明打来的电话。
“你说什么?尸体不见了,老管,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呀。”严其觉得管明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真不是开玩笑啊,我可以发誓,你快回来看看吧。”管明口吻严肃,令严其感觉有些不妥,尽管他不相信尸体会自己出走,或是有人偷尸?这个想法一闪脑海,他立即就回所里去。
停尸房是一个令人忌讳的字眼词,没有什么人愿意看守这里,管明是一个身单的中年汉子,分配来这里时他二话不说就直任到现在,说好也有十年了,他为人很随和却没有什么知心好友,只因为大家都觉得那是一个有晦气的地方,不敢和他走得太近,严其可以说是和他走得最近的一个了,久而久之严其称他为老管。
严其推开值班室的门,管明就坐着里面忐忑不安。
“老管,你说尸体怎么回事了,是不是有人偷尸啊。”
管明一看来人是严其,明显松了一口气,“是真的,昨天晚上我去关门的是候还在,今天一早过去查看就没有了。”管明脸上写满了沮丧,他最怕的是因自己失误而造成所里更多的流言蜚语,平常所内暗地里已经对停尸房的事议论纷纷,但他知道那都是大家心里惧怕才会这么说的,但这次的事,他要怎么向所交待为好呢。
“是不是有人晚上把尸体偷走?”严其问出他的疑惑。
管明摇着头,底气不足地说:“不会的,如果是人为的话,怕是门都撬坏了,可是门都还好好的呢。”
“小严,你说这乍办才好,我都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唉!”
严其想如果真是偷走尸体,为的是什么,难道尸体有凶手留下的线索?又是谁能不动声色地做出这件事呢,是外人还是有内鬼?一时之间他也得不结论来,现时下要解决的事情就是找到尸体。
“到底不见了几具?”严其问管明。
“不见了一具,剩下还都在停尸房里,要不,你过去看看吧。”管明说。
“好,我们现在过去看看。”说完严其和管明并行向停尸房走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尸影下
一股冰冷的气体溢出,在这春季里也明显感到寒意拂拂,那就是停尸房的“特色”,严其也不经意地拉了拉领口,管明走在前面一扯下盖尸布,四具扭曲且毫无血色的尸体立现眼前,由于失血,脸色比平常的尸体更惨白更恐怖,严其看着尸体瞪大的眼珠,那直勾勾神色显得心有不甘,让他心里发毛,他不得不转过头去,他观察了房子一周,盯着门栓深思很久,房子内并没有发觉任何人为破坏的痕迹,他可以断定情况有两点:一是用原钥匙开的门,二是从里面直接打开,不过他不认为有第二种可能,所以他确定是有人拿了老管或是还有其它的原配钥匙打开。
“老管,除了你有钥匙外还有后备钥匙都放在那里了?”
管明想了一下说:“这钥匙共三把,我来之前已丢掉了一把,除了在我这儿的外,还有一把放在局内的存匙柜里。”
管明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存在那里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拿出来的,而且要签领。”
“老管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明白的,这几天你要留个心眼,看有那些天在这出入,不要惊动了他人。”
管明点点头:“要不要加一把锁?”
严其说不用,既然一把锁能打开,那么两把也是可以的,只叫他小心为上。
徐渠金的名字和他一样,在村子里算是有些钱的人,以前在城里有好些买卖的生意,只有一个女儿,由于女儿嫁人定居在国外,所以他也结束了生意跟了出国,他是一个按捺不住的人,刚拿到白卡就一个人溜了回来。用他的话说,什么也比不上能说自己的家乡话好。
月色有些暗淡,这天徐渠金早早就上床睡觉,模糊中的他好像听到屋外有些声响,他侧耳听了好久还是听到有声音,他心叫了一声,不好,有贼!
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床,在门角处拿起一把地拖开门就向屋外走去。
“好你个小贼,竟敢来我家里偷东西,看我打不打死你!”他一边说一边打,奇怪的是那个贼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是打错人了?徐渠金速停下手来,仔细看清来人,噢,原来是隔壁屋的泓宽。
“啊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