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实录(黄金异档1-99)-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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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浪,他的血液里流淌着你的股份么?你为什么老是替他说话?”小母狼摆出一付晚娘脸,眼神像前天的色拉剩菜一样凉冰冰,眼圈却微微泛红。我暗忖这个悍马的车主莫非与她有什么纠葛或者渊源,她这么一五一十的娓娓诉说莫非还有什么想法藏在里头?既然现在离与凯瑟琳预约的占卜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与其上去磨皮擦痒的喝茶枯等,倒不如听听这个所谓的A城蓝胡子的破事,便捺下性子温言道:“自古冒天下之大不韪者皆不得善终,因为人贱自有天收,咱不急啊,先说说看,那个谁的第三任妻子又是如何香销玉陨的?”
小母狼不答反问:“你知道‘触蛇’仪式么?”
我本想用不屑一答的沉默来表明自己的肚子是包罗万象的肉体乾坤,但在小母狼连涮了我三记持盈保泰的‘次’白眼后,还是招了:“尽管很多国家将在公共场合手持毒蛇视为违法,但在宗教活动里还是有不少虔诚到走火入魔的信徒参与所谓的‘摸蛇圣会’,因为据《圣经》记载,虔诚的信徒有某种力量,能‘拿起毒蛇’而不会被咬伤。 他们想用这种方式来验证自己的忠诚,并相信如果某个人被蛇所咬,就证明有藏匿的罪恶存在。在美国,每年大概有七十余人死于宗教摸蛇仪式。”(附注:此数据取自于迈克尔。拉尔戈所著的《死亡大词典》)
异闻实录7—终极女狼5:人体光
●篇前引语:爱比死更冷——法斯宾德●
第三任合法配偶在‘触蛇’仪式中被毒蛇之吻摄去性命,这个结局与前两任异曲同工,A城蓝胡子之名自此不胫而走。然所有的证据只能指证这对夫妻当日一起参与了‘触蛇’仪式,却无法解释那条四英尺长的埃及眼镜蛇为什么在众多摸它的人之中,偏偏只对这位女士献出毒吻,蓝胡子再一次被免于起诉,他声称:对此类事件,只有上帝才有审判权。
蓝胡子的第四桩婚姻被伧俗的街头小报戏噱为‘A城最烂的仔配上了A城最破的囡’。据说新娘在被追问是否对婚后的生命安全担忧时嫣然一笑:“朝富贵,随心所欲一日,夕死可矣。难道要一辈子捉襟见肘,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就跟美国的公务员隆胸和变性费用都可由公家报销一样,这段婚姻的确实惠!至少这位前‘选美皇后’终于能够面不改色的一掷千金,请最好的整容团队为她改造曲线美稍嫌不足的涩臀,据说后来这个被填充、修改和精心呵护后的浑圆饱满、富有张力的微翘圆弧状肉团是如此*,就好像正在微笑一般,因此,有“会微笑的屁股”之雅号,堪称*,誉满全城,成为继女骑警、流动金厕之后的A城第三大动态城市名片,人人争相一睹为荣。
第一靓臀女士从此一发而不可收,A城最辣的胸、最火的腰、最妖的腿和最牛逼的肚脐,从发梢到脚趾的系列装修工程如火如荼,外科手术的刀光剑影中,人造版绝代佳人的*指数一路飙升,以致于死神也迷上了她,验尸官的报告解释了蓝胡子第四任夫人突然暴毙的原因:缘于羟考酮(oxycodone)、氢可酮(hydrocodone)、安定(diazepam)、羟基安定(temazapam)、阿普唑仑(alprazolam)和抗敏安(doxylamine)等处方药剂混合滥用造成的急性中毒效应。据说其中的两种酮类止痛剂是为了抑制磨骨和下颚矫正手术后剧烈疼痛,而抗焦虑剂是为了帮助克服她的体像障碍症,即无论外表多么漂亮,但是患者总是主观认为自己存在不可饶恕的容貌缺陷,内心抑郁!至于催眠镇静药阿普唑仑则是为了缓解其担忧睡眠时翻身不当造成隆胸植入的乳房假体发生移位而夜不能寐的痛苦。总之,这个死亡似乎是一系列巧合的爆发,而墓志铭授予了她人生最后一项桂冠:A城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尸体。
……
按理说,女人如此这般的喋喋不休是一件极其可厌的事情,可小母狼秋眸潋滟,神光动人,有如一块磁石,把我的目光像铁屑一样吸引过去,爱屋及乌,竟一点也不觉得恼……对委托人先入为主的好感往往会导致判断的理性缺失,身为赏金猎人,必须避免这一点,我戴上了可把‘红颜祸水’切换成‘红粉骷髅’的那玩意儿,果然,透过现象看本质,我发现了问题,在小母狼把蓝胡子的前八位夫人以换汤不换药的方式纷纷意外殒命叙述完毕后,以平静的口吻谈到其第九位夫人在三个月前突然失踪时,我打断了她:“安吉,你对这位失踪的九夫人有特别的情谊,对吗?”
小母狼一怔,旋即莞尔:“是的,她的名字叫苔丝,是名医生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撒旦之吻’绊住了我,我现在应该不遗余力的找她才对。你是怎么发觉的,我自以为已经做到不露声色了呢。”
我把鼻梁上的那玩意儿摘下来递给她,“丑而笨拙的怪眼镜!”她撇了撇嘴,还是戴上了,然后便嚷嚷了起来:“天哪,你在发光!”
我微微一晒:“物理学上存在两个凡是:凡是温度处于绝对零度以上的物体均能发光;凡是活的生物体周围都有以一定节奏脉动着的彩色光环和光点,人体当然也会发光,这是一种超微弱冷光,能量微乎其微,相当于200千米外一只1瓦特灯泡向四周散射的光芒,人的肉眼无法识别,只有用特殊的仪器才能进行观测。”
小母狼兴奋得像个孩子:“哇——你是浅蓝色荧光的疯狗浪。”
我得意的笑:“医学界已经证实:人体光能如实地反映人体新陈代谢的平衡关系以及心理状态,因此人在不同状态下辉光也不同:平静的时候,为浅蓝色辉光;暴怒时呈现橙黄色,恐惧时变为橘红色,害羞时则发出淡紫的晕色光圈。若一个人产生用刀子去捅死另一个人的想法时,会有鲜艳的旋光迸射出他的指尖,而意识到这一点的准受害者会在指尖出现一团扭曲状的橘色辉光,身上也会马上会出现蓝白色的光晕。而人说谎时,身上则会交替闪耀各种色彩的辉光,即使是最老练的说谎者也无法避免这一情况。”
小母狼问:“疯狗浪,你是不是时不时的动我的歪脑筋,做些忒猥琐的意淫?”
我严肃的摇头:“从来没有这回事。”
小母狼咯咯的笑:“我先是看到了交替闪耀各种色彩的辉光,然后又看到了淡紫的晕色光圈,有条大狗先是撒谎,后又害羞哦。耶,你身上怎么还有好多的闪光点!”
“这些闪光点一共有741个,每个人身上都有,而它们的分布恰恰与中医针灸图上的741个穴位完全一致。无法想象吧,在20世纪90年代后才逐步发展起来的人体辉光学,而中国人在几千年前便有了系统而深入的认识,真是了不起啊!”我一边感慨,一边状似不经意的用自己的手指触摸上小母狼的手指:“安吉,咱们手指上的辉光有变化吗?”
小母狼低头研究:“嗯……我的指尖光圈特别明亮,向你的指尖延伸过去,而你的指尖光圈略微向后退缩,然后簇拥住了我的光圈。这是什么意思?”
我暗自窃喜,同时一本正经的回答:“科学家曾系统拍摄和研究了青年男女相互倾慕和接触时的辉光照片。研究结论是:当一对彼此动情的男女指尖相触时,女性的指尖光圈变得明亮,会向男方的指尖延伸过去,而小伙子的指尖光圈会略微向后退缩,以顺应和迎合女性的光圈。而当一对恋人拥抱接吻时,两人的辉光都会向对方伸去,彼此交织在一起,都显得分外明亮。不过如果只是一方单恋,便会出现明显的亮黯对比,人体辉光可以检验情人是否真心,一目了然。”
安吉倏得把手收了回去,脸红扑扑的像个生蛋鸡婆似的,她下了车,没好气道:“还在这里磨叽什么,走,趁蓝胡子还在凯瑟琳那里占卜,咱们截住他,问问苔丝的事情,有了这宝贝,他倘若撒谎,咱们就当面戳穿他!”
异闻实录7—终极女狼Ⅵ:阴招
●篇前引语: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拿破仑●
原以为A城蓝胡子的面相,就算不属于混不吝的横肉疙瘩范畴,其眼神也该像只挣扎在禽流感晚期的秃鹫,丧心病狂。但事实上,此人居然外形清癯、气质慵雅,通体有款有型,唯一的败笔是戴了顶瓜兮兮的头盔式怪帽,帽两侧和后面耷拉下来的屁帘一直贴到下腮,大煞风景。不过这也令他忒像个特立独行的行为艺术骚客,而非高智商的变态连环杀妻狂。
安吉截住蓝胡子,开门见山:“苔丝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是你的杰作?”
蓝胡子置若罔闻,双瞳波澜不兴,如两泓寂灭的深潭。小母狼不依不饶:“夹个尾巴就成精了?明白告诉你,今儿个甭指望一屁三谎儿!”
对方继续无视,绕开障碍兀自而行,安吉一记右勾拳招呼过去,蓝胡子踉跄了一步,堪堪稳住身形,用中指揩去嘴角沁出的血,总算将目光聚焦过来,他不吭声、不还手、不挪移,整个人像淬过火,饮过血的刀剑,煞气引而不发,却暗潮汹涌。
我注意到有鲜艳的旋光迸射出蓝胡子的指尖,这是意欲谋害他人时的人体辉光必然反应,暗自戒备中,他却始终未采取任何动作,只老神在在的维持一手插兜一手自然下垂的姿势,一副雅痞的派头。但就在此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莫名涌出,脑袋中如万蚁噬髓,头颅里似翻江倒海,苦不堪言。安吉把持不住,哇得一声呕得上气不接下气,豆大的汗珠沁出额际……
根据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我怀疑此时攻击我们的,是次声,看不见也听不到的低频声波,能在无形中收割生命。10赫的次声使小白鼠的内脏坏死;赫的次声令狗的呼吸障碍。而攻击人的次声分两种:神经型和器官型。‘神经型’次声通过频率与人脑的‘阿尔法节律’(8-12Hz)相近的次声波,刺激大脑神经,使人晕眩恶心、神智错乱乃至休克昏厥;而‘器官型’次声的频率和人体内脏器官的固有频率(4-8Hz)相近,会引起五脏六腑强烈共振。轻者肌肉痉挛、眼球震颤、汗出如浆,同时肠子里的粪便液化,导致腹泻不止直至虚脱,重者血管迸裂、内脏破损,迅速殒命。1986年4月,马赛郊外,有20人在室内、10人在田间劳作时同时失去了知觉。几秒钟后,他们全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尸块。尸检发现,这些人全部死于脑血管和内脏器官破裂。原来,当时在16公里外,“法国国防部次声波实验室”正在进行次声波实验。由于技术上的疏忽,次声波冲出了实验室,致使附近的居民死于非命。
这家伙竟出阴招!尔不仁,吾不义,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强按下不适发力暴起,电光火石间已欺身而近,在蓝胡子反应过来之前,完成了两个动作,一是将其兜中“暗器”夺出off掉,二是于其腹部水分穴处恰倒好处的一拿。
所有的不适感顿时荡然无存,不出所料,攻击我们的,正是次声。我把玩起夺下的战利品:“好一款神经型次声发生器,节能,便携,两节AA电池便可无声无形的近距离打击有生目标。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帽子是特殊材质制成,可屏蔽神经型次声,害人而不伤己,啧啧,阁下好手段。”
蓝胡子一愣,冷笑缓缓溢出唇角:“你的身手和见识委实不凡。不过,在人生自由受到暴力纠缠时,采取适当的自卫行为恐怕无可厚非吧。别忘了孰因孰果,主动挑衅的一方可不是我。”
我乐了:“那倒是我们的不是了。不过,我观你乌云罩顶、印堂发黑、五根晦涩,近期恐有不测发生!待在下掐指一算……哎呀呀,先生最近恐怕会有肚中秽物无法排泄之苦,倘若届时任何治疗都功败垂成,别忘了有句话叫:偏方一味,气死名医,而在下手上,除了偏方,什么都缺。好了,阁下现在爱走便走,悉听尊便。”
蓝胡子离开,临走前对安吉甩下一句:“我比你更想找到苔丝,她扔下的那个该死的小拖油瓶,比这款神经型次声发生器,恐怖的多得多。”
安吉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讲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轻拍的她的后背:“我比你更想找到苔丝,是假话;那个什么小拖油瓶恐怖,是真话。”
安吉跺脚:“那就不该放走他!”
我道:“疮迟早要烂,脓迟早要流出来,不急于一时!放心吧,不出几日,我们不去就山,山也会来就我们。”
“为什么?”
“我点了他的死穴。”
“那他为何没死?”
“所谓死穴,是指受重创后不在一定时间内救治会有性命之忧的穴位,并不是一点就死。且人体三十六大死穴,受创后症状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