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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怪谈实录(黄金异档1-99)-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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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古叹气道去阵眼就意味着要偏离渡劫防御法的轨道,是件要命的事情,道曰:死贫道不如死道友,不如顺其自然,让他们一切都听天由命去吧。

  皮古一边碎碎念,一边却又将驴仔交给了我,示意我护着他原地等待、伺机而动……我的眼睛微微湿润,这个人就是喜欢说一套做一套,明明是个好汉,偏偏爱装熊样:“皮古,为了以防万一,有什么遗言可以先告诉我。”

  “放你个青酸骡子拐弯屁!我…操…你…个…先…人…板…板…!”他现学现用,小心翼翼的独自踏上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征程……而如今也只能奢望那群闯阵者能幸运的熬到皮古关掉设备而众球状闪电‘死’去之际!

  显然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幸运儿,很快有人成了牺牲品,看着同伴在瞬间被电球化为灰烬,这无疑击溃了活着的人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们四散逃窜,乱成了一锅粥。最恐惧的是,有人朝我所在的方位歇斯底里的蹿来;比这个更恐惧的是,那人已经疯了!因为他全然没有意识到其手中的‘乌兹微冲’犹在开火状态,而开火的方向正好是我和驴仔!

  说是迟,那时快!我扑向驴仔,抱着他一个劲儿的翻滚逃命…转着转着我似乎听到枪声已嘎然而止,便停止了驴打滚,这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可惜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我趴在驴仔的身上大口的喘气,突然似乎听到从远处传来皮古很焦躁的呼喊声,他回来了!我心中一振,扭头循声望去,这不看还好,一回头便见一团黑糊糊的瘤状电球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撞来,我的瞳孔瞬间放大,大脑一片空白,吾命休矣!

  就在此时,我觉得被自己压着的驴仔以极大的力度猛推了我一掌,就在我被推开后的那一刹那,黑色电球撞上了驴仔,我眼睁睁的看着‘炼’了一甲子的驴仔就那样灰飞湮灭……不!泪水烫的眼睛好痛,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的纠住,越扼越紧,越扼越紧,几乎要被挤爆般的难受!

  眼前一黑,在我昏厥过去之前,脑海里浮出两个问题:一是驴仔因我而失‘身’,我将拿什么去向祖母大人交代?二是校长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处?

  当时自己是真有万念俱灰之感,好在后来我还有机会去补偿那个因我的过失而失‘身’的男子。

  作者有话说:大概是因为奥运开幕式太激动人心了,那晚开始发烧,感冒了一周多,严重影响了本文的连载进度,请大家原谅。 txt小说上传分享

异闻5——‘种’出来的新郎(10)
●篇前引语:出问题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一便秘就怪地球没引力。●

  其实我早醒了,之所以不得不继续装昏,是因为皮古和校长此时的对话属于‘绝对隐私’级。毕竟,如果让别人知道你撞破了他羞于启齿的秘密,即使是无心之过,尴尬也在所难免。

  数分钟前,也就是我的意识刚刚回归本体的那一刹那,一个斩钉截铁的熟悉嗓音便猛扎进了耳门子:“皮古,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即使路法西撒岛真的拥有神鬼莫测之术,起死回生之能,我们也绝不会让自己的骨肉沦落到做实验小白鼠的地步。你也很清楚因为当年那件事,这群孩子承受了见不得光的‘基因诅咒’,他们的人生已经注定只能在不能自拔的黯淡中度过,我和我的朋友虽然对此回天无力,但至少不能再剥夺这群可怜孩子的自由。”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暗忖此时醒来好象有些不妥,却听皮古对得到的回答似乎不以为意,用很正式很诚恳的语气继续劝道:“杨先生,世间没有任何因果堪称绝对,十三年前的事情是否真该定性为‘基因诅咒’尚无定论,有时候懦弱的生存哲学只会将希望扼杀在胚胎状态。当然,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不如这样,听我讲个故事,倘若听完后你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暗自叫苦,还要婆婆妈妈的说什么故事,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用得着用幼稚园的小儿科方式交流吗?驴仔的事情可该怎么交代啊?!而且,虽然这里显然已经不是雷暴区了,可就这样倒在荒郊野岭中一动不动的装昏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不过暗发牢骚归暗发牢骚,我自己却又很快便沉浸入了皮古那人嫌狗憎的故事里…… 

  这个故事与新几内亚的食人族有关。同样是食人,有专吃敌人的部落,也有专吃亲人以示爱和怀念的肉亲族,新几内亚富雷族的女性便专吃至亲,这是她们的生活方式,甚至见面时常用‘我吃你’来寒暄表达亲热之情。人肉是富雷族的女性与儿童的唯一蛋白质摄取源,而富雷族的男性则不吃人肉,他们吃猪肉。当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去世前,会将自己身体的每个部分交代清楚,大腿分配给谁,胳膊给谁,大肠杂碎给谁,心肝又给谁,于是他的女性亲人们便哀伤的静待他寿终正寝,再满怀思念的消化掉他……

  后来,20世纪中叶的时候,一场如火如荼的被称做KULU的终级诅咒拉开了序幕,几乎每个富雷族所居住的村庄都有女性惨遭不幸。这种诅咒从颤抖开始,期间受害者将依次丧失行动、语言和吞咽能力,最后瘫痪于床上因饥饿、干渴或者褥疮中毒而死,问题在于患者至死都神智清晰,而最为可怕的是,因为病理性原因患者会始终呈现出一种很夸张的笑的表情,因此而格外诡异和痛苦。

  后来Kuru的诅咒越来越烈,连孩子也不能幸免。富雷族的人口开始进入负增长,面临着灭族的危险。人们认为这是一种诅咒巫术在作祟,于是富雷族的男性到处狩猎那些他们认为施行巫术的人,杀之泻恨。猎人用一种被称为图卡布的极端残忍的攻击方式对付巫师:打破巫师的肾脏,击烂生殖器,用石斧敲碎大腿骨,咬开头颈,撕开器官,用竹片凿开血管放血。他们深信唯有如此才能将诅咒消解。然而巫师倒是被消灭了一大堆,诅咒依然肆虐横行!

  皮古的故事还没有讲完,校长却将其打断,他的声音绷得很紧很涩,直苦到人的心窝子里去:“够了!我知道你接下来会讲什么,你会说同类相食便是原罪、是灾难的源泉对不对?!你还想说世界上为什么会爆发疯牛病?就是因为人类为了贪那点小便宜,把病牛死牛屠宰后加工成饲料和牛骨粉,又喂给牛吃,人类让牛变相的吃牛,于是牛疯了……你明知当年的事,为什么还要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你难道不知道当着矮子别说短话,当着不幸的人别挖掘他们不幸的根源,基因诅咒是上帝的惩罚,我们已经自食恶果,阁下就留点口德养养牙吧。”

  我听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怎么突然扯到食同类的话题上去了?莫非……

  皮古显然并不具备留点口德养牙齿的良好品质,他继续讲道:“同类相食确是陋习,但非灾难本质。病毒学家加德赛克在新几内亚用了四十年寻找到答案: KULU诅咒和终级巫术毫无关系,它始于偶然,一个因CJD而玩完的患者尸体被女人和儿童吃掉,于是第一批受害者被传染了,这一批死去又被当作食物,继续扩大传染范围……这个发现将富雷族从灭族边缘拯救了回来,也因为真相大白,人们才首次意识到CJD综合症并非仅仅家族性遗传或者毫无征兆的从天而降,它竟然可以传染?顺藤摸瓜,更多不幸的根源终于找到了谜底:纽约,一名中年妇女在角膜移植手术后两年死于非命,期间倍受CJD折磨,人们无法解释其祸从何来,如今知道了,原来角膜的捐献者是因CJD死亡的病人;瑞士,两名年轻人接受癫痫手术后出现CJD病状。医生追踪感染源,发现术前为精确定位手术位置而使用的银质电极中有两只曾治疗过一名69岁的CJD综合症患者,虽然电极都用酒精和甲醛蒸汽消毒过,但显然这些手段对CJD病原没有效果……而因为这些悲剧找到了原由,今后不会再有人因为类似的器官移植或者手术器械的使用而遭遇不幸!……曾经,通过注射生长激素可以使侏儒症患者长到正常身高,而尸体是生长激素的唯一来源,为此很多国家均制定了一套用以从尸体脑下垂体中提取生长激素的标准操作规程。而每一年都有成千上万名儿童接受注射!遗憾的是,各国的标准规程中并没有禁用那些患有CJD疾病的尸体,于是有部分儿童虽然没有成为侏儒,但同样没有逃脱命运的嘲弄!直到人们意识到CJD综合症病原的顽强和传染性后,这类不幸才得到了遏止……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个世界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不幸在酝酿发生,有时一个有价值的发现可以让很多人间悲剧在尚未发生之前就消弭于无形!而有时一个没有恶意的感性偏袒可以造成莫大的灾难!杨先生,何必再自欺欺人,我们都清楚那几个孩子绝非什么月亮儿童,把他们送上路法西撒岛吧,让我们找到他们变异的真相,虽然我不能保证能令他们成为正常人,但至少你能拥有一个希望,或许若干年后,有一个可以站在阳光下的男子敲开你的家门,唤你一声父亲,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皮古的劝说无疑是有说服力的,校长沉默半晌,终于艰难的开口道:“不愧是九尾狐狸,好……一切如你所愿,但请记住,在人形傀儡上你对我们发下的毒誓!我们很清楚阁下的能力和九尾狐狸身后的强大势力,但如果你背叛了誓言,即使拼个鱼死网破我们也不会善罢甘休,先告辞了,容后联系。”

  我听着校长的脚步消失于远方,正犹豫要不要立即醒来,却听皮古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脑袋旁边大声叹气:“唉!有的人听别人谈话就喜欢偷偷摸摸,正大光明的气象到哪里去了呢?”

  我面上一红:“你怎么知道我是醒的?”

  “在下的耳朵很灵,不小心听到你的呼吸频率发生了变化。”

  不是人!我本想立即说驴仔的事情,可是关心则乱,一时间心乱如麻,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脱口而出的竟是:“皮古,你发什么毒誓了?校长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为什么会说起同类相食和基因诅咒?还有,驴仔……驴仔……他只剩下头了!”

  “显然你漏说了一样。”皮古递给我一个东西,我接过来一看,正是驴仔那只贯穿着一道深深疤痕的右手,我捧住他的右手,想起他推开我后灰飞湮灭的那一瞬,不禁潸然泪下。

  “啧啧,做女人真不赖。陷入险境昏倒就好,自然有人苦哈哈的把她背出去;遇到问题哭鼻子就好,不用费脑子自然有人帮他解决问题。干脆哪天我也变成个女人算了。”皮古似乎在嬉皮笑脸的插浑打科,但他的笑意没有进入到眸子里,我知道,他对驴仔的第2次死亡并非毫无芥蒂。

  我收起泪水,没好气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挥刀自宫了吧。你救了我的命,我大不了今后给你这个好姐妹立个超级大牌坊。”顿了一下,终于还是放软了声音:“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想到办法,关键是只怕我想到了,你做不到。” 。 想看书来

异闻5——‘种’出来的新郎(11)
●篇前引语:窗外的每一片树叶,都使人类的科学显得那么幼稚无力——爱因斯坦●

  我这数日的心情,竟像初恋的少女:怕对方不作为,又怕对方乱作为。

  那个人嫌狗憎的皮古,把我领上路法西撒岛后只甩下一句:穆啊,以目前的技术而言,做不做得到根本不是问题,问题在于肯不肯做。而肯不肯做的关键,就是接下来我将给你引见的人,只要你能说服得他点头,基本上驴仔的重生也就指日可待……然后这厮托言说什么在人形傀儡一事上对别人发了毒誓,按照轻重缓急的划分,不得不解决那一头,等那头解决了再回来帮我,从此就人间蒸发了似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路法西撒岛上的人,可以说邪得是有滋有味,而最邪的莫过于皮古给我引见的那个家伙。那人再长一分则嫌过了,再短一分则嫌不够标准;再粗一分则嫌太壮,再纤一分则嫌不够分量;再白一分则嫌有奶油气,再黑一分则嫌蛮野了点;轮廓再柔一分则嫌少了点个性,轮廓再硬一分则嫌缺乏人味儿……总之在相貌上你基本上挑不出此人的毛病,但在性子上你也基本上找不到此人的长处,又臭又硬而且油盐不浸,那目光冷得可以把你的鼻子冻掉,我估计就是放一个全身*的绝色*进来大秀钢管舞,他也能面不红来心不跳的直接关公月下斩貂禅。

  “既然是皮古的客人,可以在岛上逗留到他回来为止。不过没有挑战性的东西我们不接,奉劝你另劈它径。”他拒绝的云淡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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