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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湘西传奇之蛊婚-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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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穗见丈夫文不对题,有些生气。黄博突然害起羞来,把一只见黑的银镯子摆在了妻子面前,说:“这是我娘留下来的,等我们有了孩子,也把它熔了,给孩子做长命锁去!” 。。

第七十九章 穗穗之死(下)
这是母亲的遗物,如今丈夫要为了自己要将熔掉,穗穗也替黄博不舍,接过镯子,爱不释手地玩弄着,黄博看着妻子恢复了活力,喜出望外,宠爱地看着她。穗穗瞅见黄博的呆傻幸福的表情,忍俊不住,捅了他一下,故意调皮:“看什么呢?你要是舍不得,就收回去吧!”

  黄博以为穗穗生气了,说:“没、没、我就见这镯子挺适合你——你戴上去肯定好看。”说着,亲自为穗穗套稳了镯子。

  穗穗说:“我已经好久没戴镯子了,这沉甸甸的,要我怎么干活呢?”说着,装模作样要将镯子褪下去。黄博疼妻子,忙说:“戴上好看!你戴着啊,家务我做就好了!”

  穗穗大笑,将计就计,整日里唤着黄博东忙西忙。穗穗娘看着奇怪,唤住女儿说:“怎么了?两口子吵架了。”黄博搔首弄耳,不吭一声,穗穗掩嘴而笑,也不解释。穗穗娘知道两口子打打闹闹,也不多嘴,却是兀然见注意到穗穗手上的银手镯,她面目扭曲,凶容如恶狼,吼道:“哪来的镯子?”

  黄博两口子被吓住了,面面相觑,谁都不开口,穗穗娘跨步上前,欲一把夺下镯子,穗穗惊恐,不明白娘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本能地护住镯子说:“娘!这是黄博他娘留下来的!你要干什么?”

  穗穗娘怒:“我当然知道这是他娘留下来的,怎么会在你这里?”

  黄博为之一怔:“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娘的?”

  母女二人望着黄博,女儿投去的是无辜的求助,而母亲则是怒不可遏的凶悍,僵持了半分钟,穗穗娘给自己打了圆场:“寨子里就那么几户人家,谁家养了多少鸡都是清白的事,更何况那是你娘的陪嫁镯子,她天天戴着的——就像我一样,我能不记着吗?”

  夫妻二人没了话,听着是合情合理,但有有些别扭,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穗穗娘的缓了口气,对穗穗说:“你也是的!这女人家的首饰是随便戴的吗?你婆婆失踪了十几年,谁知道她落下的东西干不干净,万一沾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苦的可是你啊!”

  穗穗低下头,目光仍不离手上镯子。

  穗穗娘知道方才失了分寸,也不用强,换了劝慰的话语:“这镯子啊,你解下来,我帮你们收起,你们在我眼里还是孩子,放在你们身上我不放心。”

  穗穗听了,慢腾腾地磨着镯子,眼色偷偷探向黄博。

  黄博也是有脾气的人,听到别人这样说他娘亲,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摔门而去。

  穗穗娘也不想将事情弄得那么僵硬,对穗穗连哄带骗:“唉,这孩子,怎么这么个脾气,穗穗啊,你知道娘的苦心,做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好,哎,这镯子给我吧,我帮你们收着。”

  穗穗仍不开口,但是双手却拢在胸前。穗穗娘知道女儿不乐意,又不能用抢的,话憋在胸膛,急得她面红耳赤,穗穗越发奇怪:“娘这是怎么了?今天何故如此暴躁?难道,与这镯子有关?”穗穗记起小时候别人说娘亲和黄博娘那些龌龊的传闻,脱口而出:“娘,你认得这镯子?黄博娘失踪的事,你知道的?”岂料,穗穗娘听闻暴怒:“穗穗,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是我杀了人吗?”穗穗咬紧嘴唇,娘亲的面目变得狰狞模糊了,穗穗开始恐慌,往日的点点滴滴再次聚成了潮水向她涌来,带着他们游手好闲的爹爹,温顺胆小的春儿,还有那个粗话连篇却还算温柔的前夫,这些记忆和眼前的这张脸慢慢连成了一线。

  她如梦初醒,喃喃道:“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

  穗穗娘见女儿神色不对,有些慌张,恼怒去仍未褪去,吼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啊?!”

  穗穗居然笑了:“我知道我的孩子为什么会死了。报应啊,全是报应!”

  穗穗娘被女儿的语无伦次弄得手足无措,傻了半天,骂了句神经病,也顾不上镯子了,走了。

  只剩下穗穗,榆木般呆着,跟她说什么,都只是笑。夜里,黄博醒来,发现妻子不见了,只当她去解手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仍不见她的影踪,家里人才开始急了,谁知道,这一寻,只捞得个尸体。

  黄博一见到尸体,两眼顿时黑了一片,穗穗娘当场哭晕过去,几天前的喜气顿时烟消云散,人人都为这个不幸的家庭哀伤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八十章  众说纷纭
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为什么穗穗死去表情是那么平静,甚至隐隐约约还挂着笑意?黄博想不下去了,思绪像是被封住的河水,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堵住,人人都以为他会知道更多,事实上,他对这件事也是一头雾水。

  如果,当时没有在生气,也许自己就会对穗穗多个心眼,悲剧也不会发生。

  是啊!黄博突然想到,那天晚上,穗穗一直在傻笑,像三岁稚童一般笑得透彻的单纯。她在笑什么呢?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开心?既然很开心,为什么会想不开做了傻事呢?

  黄博从怀里掏出穗穗的手腕上遗下的镯子——那是他趁穗穗娘还未发觉的时候偷偷捋下来的——越想越觉得可疑:为什么穗穗娘看见这镯子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她和娘到底是什么交情,能让她对这镯子如此熟悉?

  那只镯子静静的握在他手上。不知道为什么,这被穗穗娘看做是不吉之物的东西,他却感到一种神秘的亲切。没有恐惧,没有害怕,这镯子里面,似乎藏着一些只能对他倾诉的密语。他不由自主将镯子贴近耳边,却听来这样的碎语:

  “穗穗那丫头,真的是可惜了,夫妻感情好好的,也没婆家的负担,娘家又对她照顾,可惜了,真的是可惜了……”

  “我听说啊,穗穗他男人有问题啊,据说他前面那个婆娘是那个——死的时候还屙出一只老鼠呢……”

  黄博还清醒着,知道这不是镯子说的,抬头回顾了四周,见有一堆中年妇女边纳鞋垫,边在那里唧唧喳喳着说着是是非非。

  穗穗这么突然的走了,是个人都会好奇,黄博早料到会引来一些乱七八糟的闲话,他既不害怕也不反感,索性躲在柜台后面,听着那些杂言碎语:

  “唉!女方家也有不干净的事情,你记不记得穗穗他前个男人,怎么死的?也是晚上掉进水里淹死的。还有还有,穗穗他爹,怎么死的?也是在水里栽跟头的!”说话的人拉长了语调,语气坚定不容置疑,黄博也跟着一惊一乍。

  有人符合着:“是啊,是啊,我看,女方家也是有些问题,世界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家里人连着连着往河里蹦……他们家啊,是不是得罪了河神爷爷?”

  “我看是!要不就是他们家房子没建好,犯了什么冲,才招了这样的灾祸。”

  黄博想起住了一年半载的家,居然是这样的一所凶宅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吓得四肢疲软,瘫在地上直冒冷汗。

  当然,并不是人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比如,那个好奇的韦方同学,他仍然没有排除他杀的可能性。

  有人劝他:“你是不是想多了?也许穗穗看她嫂子还没进门就怀孕了,自己解了两次婚都没有一儿半女,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哎,据说她前段日子怀上了,不知怎么地,又给流掉了,真是造孽啊。”

  这显然不能说服讲究证据的韦方同学,他认为,既然向家女儿还有生育的能力,她就没必要做傻事。事发在深夜,如果说向家女儿是自杀,那么她生前一定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而难以入睡。能让一个人由生想到了死,这其间一定是什么大事。既然是一件大事,为什么身边的人没有察觉?既然人人都咬定向家女儿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她又有什么理由跑去自杀呢?

  很明显,向家女儿自杀动机不充分。如果是他杀,就不妨做进一步的推断——死者死去的时候,身体没有斗殴的痕迹,表情也是平静,这说明凶手应该是跟死者很熟悉的,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了毒手,很有可能是先将她杀死,再推向河里的。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穗穗死了,他或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韦方像只贪婪的猎豹,细细地洗刷着所探得的线索,他迫不及待想要揪出这个谜底。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十一章  被切断的线索
能推断的,能揣摩的,韦方无一不做了详细的假设。偏偏他是追求完美的人,每种假设他又找了纰漏,做了自我否定。

  他杀也不是,自杀又找不着理由,“稀奇之地尽是稀奇之事啊!难不成,真的有鬼怪存在?”当日与学者讨论的情景历历在目,他苦笑着:“确实啊,在未知面前,太多的疑惑和恐惧,如果我从小生活在这里,面对这么多未知的事情,也许我也和这里大多数人一样,虔诚地信奉着蛊术与巫神。”

  这时候的湘西正是秋意愈浓的时节,太阳也不是刚来那会儿那么灼人,韦方烦闷不已,出门想要去散散步。迎面正好碰上房东太太。房东太太是个很典型的湘西妇女,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他忙活着,她笑着对韦方说:“小韦啊,日子过的真快啊,又要到收房租的时候了。”

  韦方对房东一家颇具好感,韦方的在这里住了三四个月房东先生爱在家里打麻将,韦方嫌吵,一次借着玩笑提起这件事情,房东先生很是上心将这件事情记了下来,家里从此断了麻将声。房东家的一双儿女正是上学的年纪,虽然顽皮的厉害,但是看见韦方,总是一副毕恭毕敬的谦卑模样,也从不烦着韦方。

  哎呀,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了,自己还是一事无成。韦方强忍住沮丧,对房东太太说:“哎、哎,您等着,我就给你取去!”说话间,他心里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整颗心好像被塞进一个密不透风的塑料袋中,然后被一只无形的手随意地挤捏,竟能感觉胸口在隐隐作痛。

  怎么搞的?韦方很恼火自己这种不被控制的状态,他拼命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默念道:“房租,房租,先取了房租再说!”

  房——租!对了,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韦方又发现了一条线索: “听说死者的父亲生前曾经因为房子,与死者发生了冲突——” 韦方心胸豁然开朗:“那么,死者的丈夫会不会也因为这样,对死者起了杀心,好让房子归于自己的名下?”

  韦方激动不已,他终于将这个案子想明白了,来不及交钱,急匆匆把王龙和杨局长叫了过来:“我终于知道这个案子谁是凶手了!”

  王龙不解:“哪……哪个案子?”

  韦方犹如当头被泼了冷水,自己拼命的思考,当地的办案机关却根本就不在意呢!他压住火,说:“就是那件投河的案子,我今天终于想通了!”韦方压低嗓子说:“我怀疑凶手就是死者的丈夫!”

  王龙耸耸肩膀,貌似很不耐烦:“证据!证据呢?”

  韦方说:“没有,不过如果我们对他做进一步调查的话,就能找到证据的。现在只是一个推测。”

  王龙说:“那好,你先说你的推测吧!”

  韦方说:“死者生前没有发生过什么大的变故,大家也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现象,因此我认为,比起自杀,他杀的可能性更大,我们把这个假设进一步深入——事发时又正是深夜了,家里人也证实了,那个时候死者已经入睡,这说明死者跟凶手的关系异常密切,再加上,死者的面部表情平静,由此可以推断,死者对凶手应该毫无防备之心,能做到这一点的,应该跟死者关系非比寻常,而杀了她又能得到好处的,就只有死者的丈夫了,因为他将会继承死者可观的遗产。”

  韦方自觉得说的头头是道,推测也无懈可击,谁知道,王龙并不赞同,他说:“韦方,这办案子不是写小说,不是你想怎么样,事情就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发展的。”这韦方和王龙也是对冤家,平日里,两个人开开玩笑相处得还算融洽,一谈起正是,两个人就如冤家一般,各持意见,谁也不肯让步。虽然杨局长也对王龙漫不经心的办案方式颇有微词,但他也知道,王龙也是经过历练的,他就好像是公安局的巫师,案子能不能破,他基本上能一锤定音。

  杨局长对韦方说:“小韦啊,你要多听听小王的意见,他比你出来早,经验,阅历都比你丰富,有很多地方值得你去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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