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之子 光之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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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媛问。
“不足挂齿的没有名分的地狱七囧妃之一。”沙利叶轻轻托起小媛的手，“美丽的天使兄，你长得让我觉得有几分眼熟啊。”
“这样吗？”小媛哈哈笑了，并不在意。
“我总觉得……其实我还是不要回来比较好。”小弥眯著眼睛看沙利叶，叹道。想必他又想起了梅费斯特。
“那麽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问小弥两个。
“我在天界看见你教子，所以就把送他回来了。”小媛说。
“那你……的确是个天使？”
“怎麽？我们认识这麽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
“额，看看你们的表情，我好像不小心介入了什麽重大的事件之中？”小媛摸著下巴，“想来一定是的，我是个傻瓜，小弥会去天界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现在地狱七……‘囧妃’之一又跟荣格你在一起。啊呀……麻烦啊，麻烦了……”
“没有关系，我今天可以什麽都没看见。”沙利叶微笑道。
“……啊……”我又不知该说什麽。我很庆幸如今在这里的是沙利叶而不是其他“妃子”。我相信只要我觉得不妥，他绝不会主动说出此事。但实际上无论他说不说，纸肯定是保不住火的。
我们又有的没的聊了好一阵子。沙利叶准备回去时，在门边被拦住。他灵活的跳开，一把长剑就这样扎到水泥地板上──
傍晚了，光不很强，但我还是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新来者无疑也是个天使。这是在人类世界，他按惯例收起了翅膀，但浑身都在发光。很重要的一点是──他跟小媛竟有几分相似。
“我说爹啊……”小媛开口，真相大白。
“你这逆子。”天使拎著剑到了他身边──当然没砍他，而是揪住他一直耳朵，使劲儿拽啊拽，如同所有复古的父亲教训自己的儿子那般──“我究竟为什麽要生你下来？”
“……悠飞殿下……”小弥道。悠飞……我默念这个名字。天界不常现身的天使之一，但我的确在某些古籍中读到过，“你是说他是……你儿子？”
“嗯，我和我的好友麦塔特隆酒後胡闹导致珠胎暗结一不小心生下了这个不三不四不忠不孝不伦不类不仁不义的东西。”悠飞放下儿子，沈默了一下，而後单膝跪在地上，“希望救赎者大人能原谅我这个有罪的天使。”
救赎者……这个词让我有几分隐隐的恐惧。小弥他到底是什麽身份？作为教父的我竟一点都没察觉？
不过，看著长天使悠飞副对小弥万般崇敬的模样，这种恐惧很快被一种囧然之情所掩盖。我的嘴角抽搐起来。
“你……”小弥明显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他扶住悠飞双臂，“不用这个样子，酒後激情、偶然得子……这是……人……不，天使之常情。天使之……常情啊。”
“啊，真高兴救赎者大人也这样觉得。”悠飞拉住小弥的手，笑了，“不愧是光之子，豁达而智慧呢。”
“喂，你们两个……今天是不是吃错了什麽东西？太恶心了吧？”这下轮到小媛嘴角抽搐了，“天使之常情──这什麽惊天的形容？比迈克叔的诗都霹雳。而且能理解爹你的天使之常情……这、这，这就算豁达而智慧了？爹啊，你叫自幼被训练得对Ｈ之事无所不通无所不晓的我情何以堪！”
“啊，救赎者大人。”悠飞并不理会儿子，只拉了小弥，“总而言之，先跟我回去再说吧。”
“悠飞。”沙利叶一只手臂揽住天使。
“……月魔君，这里似乎没有你的任何同党──你确定要独自跟我纠缠？”悠飞眉头微蹙，“在有一颗巨大的蛋和两个窝囊的美少年（其中之一还是我该死的孽子）给你拖後腿的情况下──胜算很渺茫吧？”
“哈，我现在的确不大方便。不过──”沙利叶看向他，“只要带走了那孩子就可以帮你们达成目的吗？迈克尔殿下恐怕已将子计划的部分透露给你们了……恐怕没有那麽简单吧？”
“小弥。”悠飞放下我的教子，低沈道，“你早就跟他们认识了，你果然还是更倾向於魔族些而不喜欢天界吗？”
“啊……其实悠飞殿……也不是。”小弥说，他的话让我很想遍他一顿，“我很喜欢你们……跟你们在一起时……”
“一起……”这个词让我有点脸红，同时更加的想揍他了──就像真正的父亲教训儿子那样！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永远留在你们身边，殿下……”小弥又说，“但是这个俗世里……还有我无法摆脱的一些纠葛啊……”
“纠葛？”悠飞抬眉。
小弥点头。
“好吧，强求无异，就像沙殿所说。待救赎者殿下把纠葛解决好了，就回到我们身边吧。”悠飞完全放开他，离开了。
悠飞竟这麽容易就放弃了。
这让我有几分吃惊。
不过……这也正是事情进一步复杂化的征兆……
光之子18＋（番外）至福H
发文时间： 05/15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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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８、（非荣格视角）
天界。
“他果然不愿意跟你回来？”
悠飞盯著迈克尔的背，那六枚嚣张的羽翼又不知什麽时候全展开了。天界梦幻般的景致映衬著它们悲哀的光彩。
“你已经预料到了吧，迈克殿下？”
“嗯。他心里有什麽事，在天界肯定是呆不住的。只是我还没想到会是小媛带他走的。”迈克尔说。
“这麽多年了，我竟然没觉察到小媛跟魔性生物有往来，直到这一次偷偷随他的踪迹去了才……他们究竟怎麽会认识的？而且那血族似乎跟露西弗也有联系……我没有教育好儿子啊，”悠飞轻一叹气，“小媛的脑袋并不像他妈妈一样好使，竟然酿成这种错误。”
“不，这其实不干他的事。”迈克停顿了一下子，然後说：“无论留下与否，救赎者不想帮我们，一切也都是没有用的。我们要借助的是他灵魂的力量。”
“但他可是末日救赎的不可或缺之物，”悠飞低喃，“你不可能这麽轻易的放弃吧？迈克。”
“当然。”迈克唇边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露西是个强悍的对手，他经常不动声色就走到了我前头。不过不会一直如此的……”
面前淡红原野的尽头，是巨大的时空漩涡。很久以前，正是在那里，长天使迈克尔将逆天的反叛者露西弗的金六翼斩下，投入魔界……
“……从那个时候起……一切的恩恩怨怨啊……是该了结的时候了。”迈克尔凝视著远方，喃喃道。
魔界，魔王比烈行宫。
“殿下。”
“嗯？”比烈回首。
“我们的预兆系统显示……所谓的光之救赎者已经出现了。”下属贝黑摩斯道。
“嗯，想来也是时候了。”比烈摸摸下巴。
“只是因为天界和露西弗双方都盯得很紧，我们没办法无声息的接近他所在位置，弄清他的具体身份。”
“这样的状态不会持续很久的。”比烈淡淡道，“我们无法无声息的获得情报，不过，我们却掌握著他们双方都不知道的东西……”
“那个……”
“光之救赎者对他们而言是要争抢著得到的灵魂，而於我的话……它只是个祭品。”
“‘那孩子’的祭品……”
魔界中心。
地狱七君之一的宓栗林正凝视面前时空运转的模拟图。
昏黄的光打在他瘦瘦的脸上，他歪起唇边，厚实的镜片完全遮住眼，浑身都散发出诡异的气息。
“虽然可以变身，但这样穿越到魔界来还是很危险的──毕竟梅兄现在的本体是人类之躯啊。”他忽然道。
“额？没有把握之事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干的。我之所以来──你也是知道的。这件事太过重大了。”黑色巨狮的身影笼罩了上空。
“看来……天界已找到光之拯救者了。”
“哦，所谓光之拯救者，究竟是什麽？”
“传闻中具有特殊身份的人类。他被神授予异能，是代表著神的意志的绝对公正的裁决者和末日的审判人──经书里常常会提到的，你肯定看过。”
“这些大家早就知道了。除了华丽的修辞，你不会没有其他能给我的信息了吧？宓栗林？”梅费斯特一笑，锐利的目光在宓栗林镜片上扫过。
“我多年来做著与天界类似的研究，得出了一套比较完整的结论。”宓栗林笑，“不过，许多东西尚有待证实，说辞可能不很准确，我还没有与任何生物──包括主上讲过，你一定要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梅兄不要对别人讲才好哦。”
“放心，你说。”
“当年第二次‘子计划’，天界制造出了最完美的女性──爱娃。她被放入寻常人类之中，每代後代都被密切注意、循循善诱、以最精心的方式培养。天界不仅是在制造优秀的身心，而且是通过这代代累积的过程塑造完美的灵魂。这个灵魂的最终成品──就是传说中的光之救赎者──”宓栗林说，“天界造出他的主要目的是想以他为中介施行末日计划。他可以说是神临於整个宇宙的必需品啊。”
“主上的友人──第一位堕天使魔王撒弥尔离开天界就是为‘子计划’的原因吧？”梅费斯特说。
“嗯，也难怪他会生气，想想看，神没有选择天使作为这种中介……”宓栗林笑，“这是题外话了。不过，最近一个世纪，因为人类世界战争频繁，加之天魔双方面时空运行不稳定，天界监视系统从光之救赎者五代祖辈之时失去了对他的把控。”
“哦，这样吗？不过，他们最近似乎又找到他了。”
“找到了？”
“是啊……不过，主上似乎更早些就已经……”
“嗯？”宓栗林抬眉。
梅费斯特没有直接解答他的疑惑，只问道：“如果光之救赎者被我们掌控了呢？”
“那主上无疑可以成为神──”宓栗林推推眼镜，笑了。
“我明白了。”梅费斯特说。
“梅兄要走吗？回去一定要小心些。”
“放心。”
“那，下一步打算怎麽做？”
“这不劳你费心，我自有道理……”
“那麽，真是拜托了……”梅费斯特离去後，宓栗林兀自喃呢道。
番外──至福
洛夫寇走到门後，腰间系著白浴巾，皮肤上还沾著薄薄的水雾。
偷袭──在主上进门的那一刻自身後抱住他。
露西弗挣扎了两下子，然後回过头，笑。
“主上，我饿了。”
“是嘛。”露西弗淡淡道，“看得出来。”
细长的指，擦蹭大块头面颊。洛夫寇的肌肤如今是烤到恰到好处的面包皮颜色，甚至还散发著同样的香味儿。
“说来我也很饿。要不，主上给你煮东西吃？还是说……”露西弗略眯起眼，“你只想吃主上？”
“臭主上，”洛夫寇俯身，咬著露西弗的耳朵，“你当然知道我选择的是什麽呢。”
说罢将主上抱起。抱上床去，压住其身体。
“额，异常兴奋呢。”主上温暖柔软的手拂过洛夫寇紧实光滑的躯体。
“是啊，主上。”饥渴的喘息著啃咬主上颈项，双手十分熟练的脱去他衣装，在那雪白的皮肤上肆意游移。
“……你在发抖……”主上手贴上他额头。
“是啊……主上。”
开始脱主上的衣服。经过常年的练习，动作已那般熟练。扣子、肩膀、柔滑的手臂，腰间、渐渐暴露出来的美丽的长腿。洛夫寇不会毛手毛脚、急三火四，整个过程都是极美好的享受。每次慢慢的、一点点的除去主上身体的遮盖，心情就如同小孩子打开圣诞节礼物般。
如今主上是这样的完美无暇。不过就算是很久以前，当这被厚实衣装遮盖的身体腐烂得露出骨头时，洛夫寇看著也是同等的兴奋。就算主上无比丑陋，也丝毫不会消减他心中爱慕的情感。但他其实又不喜欢尸体，他，从不是伊都米亚或宓栗林那种有特殊嗜好的生物，他讨厌尸体和腐烂、更讨厌雄性动物丑陋的腐尸，而他爱腐烂的丑陋的主上，而这其中的逻辑谁又能说得清？
或者其实……他情感的中心只是主上。美丽或丑陋、雄性或雌性这些字眼，在主上面前无非是些浮云。
将衣物抛到床下，握住主上最後暴露出的部分──脚踝。它如石膏制成的那般精致完好，没有一分一毫的多余，同时又如一切天使样的柔软……
“小洛。”抬头，主上纤美的手稍微抵著下巴，正注视他。
“……主上……”喘息著，扑上去，覆盖住主上的躯体，亲吻他的嘴唇，一次次的，越吻越深，不停的说自己有多麽爱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