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仙保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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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也是!”谢开花一脸不敢置信:“不要告诉我你也是建师的。”
荆山也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
谢开花读懂了他的表情,很夸张地叹了口气:“天哪,等等,那你总不能也念的对外汉语……”
这下荆山是真的怔住了。
他怔住,谢开花也怔住。两个人相互看着,一时惊讶得什么话都说不上来。
其实这一切都巧合到过分。如果换做平常,荆山多少也要疑惑一二,但是看着谢开花那张快活的脸,他却怎么也疑惑不起来。
大概真的只能用缘分二字来解释。
他最后甚至还先开口,很突兀地说了一句俏皮话。
“看来我们以后要一直呆一块了。”
这句话一说,连荆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但谢开花显然不觉得他这句话有什么,也回过神,开始大叫。“真的?你也念外汉?真的?”他声音响得周围的人全都给他行注目礼,可他却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脸上笑容明亮得刺目:“天哪,天哪!这真是——这真是——”
“这真是”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真是什么出来,谢开花只手指灵巧地又剥了颗糖,硬塞进荆山的嘴巴:“——那请你吃糖!”
嘴里有两颗糖了。那种味道,甜得荆山的头隐隐发晕。
发晕到他也没能再去多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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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并没多少别的优点,但好歹速度还算是快的,一个多钟头就到了建京。一个多钟头也已经足够谢开花交朋友,虽然不知道荆山是怎么想,但谢开花显然已经拿荆山当做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死党了。
两人一道出了站,就看到略显沉闷的开阔大厅里,几十个举着牌子的大学生在那边柱子一样地站着,都是各个高校各个院系派出来接新生的。
谢开花眼尖,一眼就望见建师国教院的牌子,忙扯了扯荆山的衣袖,两个人匆匆走过去。
举牌子的是个学姐。很算得上是大美人了,一双泛着秋波的眼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一身白皙通透的肌肤,在这会儿热到夸张的日头下面,居然还一滴汗都没有流。
谢开花扯着荆山走到她跟前,笑道:“学姐好。”
那美人学姐愣了愣。大概是没料到眼前这两个会是来报到的大一新生——毕竟别人都是大包小包,还有家长陪同,偏偏他们两个是轻装简骑到过分。
而且荆山和谢开花两人,一个冷峭英俊、一个天真清秀,质量优秀得简直不像是师大这种地方能有的。
但也不过愣了两秒钟的时间,她就很妩媚地笑起来:“学弟好……”又一眨眼睛,媚眼乱飞:“两位学弟都好帅哦,今年建师有福了。”
换做别人被这样一个大美人调戏,早昏头了。可惜谢开花和荆山的脸皮都和城墙差不多,两人全浑然没在意。
荆山还很直愣愣地把美人学姐看住了。那眼神直截了当,有种很难言的侵略性,看得学姐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旁边偷瞧的牲口们全都目瞪口呆——这位学姐素来以性格泼辣著称,平常要是有人敢这么火辣辣地看她,早被骂到西伯利亚去了。今天这小色狼却有点道行么?!
谢开花也有点囧。如果不是他多少知道一点荆山的性子,还以为荆山看到美色就动弹不得了呢。
可还是忍不住捅了荆山一拐子:“你不会看上她了吧?”
他说得好大的嗓门,可怜的学姐也听得一清二楚,不由脑门上挂下三条黑线。
只好先伸出手来转移话题:“我是国教院大二来迎新生的,我叫胡绵绵。”
油水自然是不揩白不揩。谢开花捏住胡绵绵的手一通乱摇,笑嘻嘻报上自己的名字。
荆山却不去和美女学姐握手。他一直盯着胡绵绵的视线也总算收回,但不晓得是不是看错,总觉得脸色更冷。他沉声道:“在下荆山。”
谢开花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演古装戏啊!”他抬手去拍打荆山的肩膀。
荆山嘴角一勾,算是回应了谢开花的嘲笑。
胡绵绵却不知怎么,神色有点苍白。她努力看着荆山,勉强在脸上摆出优雅和善的笑容。
“那你们跟我走吧……校车就停在外边。”
谢开花歪着脑袋说好。荆山却不置可否,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胡绵绵慌忙转过身带路。阳光下她光洁宛如好瓷的额头上竟然渗出细密的汗液——方才在烈日下站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出现的汗液。
谢开花和荆山跟在她后面,谢同学一路走着,又不安分地戳了戳荆山的腰:“你怎么对学姐那么凶啊。”
荆山淡淡道:“我没有。”
“嘁,我没有眼睛看哦。”谢开花看着前边胡绵绵袅袅婷婷的身段:“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美人呀……”
荆山道:“这和是不是美人没有关系。”
“唉,你这人,真是不解风情。”
谢开花捏拳头往荆山背上锤了一记。
荆山却只抿起嘴唇,盯着胡绵绵的后背,半晌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到。
三八节快乐啊BTW
今天班上男生还请全班女生吃糖……真是没诚意
上一个文郁闷了很久,这一篇是不是非常小白小清新!!!
3、第三章
校车开得飞快。
本来学校在郊区,今天又挤,估摸着没有一个多钟头是到不了的,结果司机活像打了鸡血,三刻钟不到车子就搜得一声停在了校门口。
谢开花很怀疑是因为胡绵绵的关系。这位美女学姐就坐在司机边上,一股绰约缭绕的风姿,很能激发男人的原始动力。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买美女的帐。比如荆山,脸臭得就像是胡绵绵欠了他三百万似的。
但胡绵绵却又偏偏喜欢往荆山这边凑。
“学弟,我带你们去报道的地方吧。”下了车,胡绵绵就酥胸一挺,主动请缨。周围基本上所有的男人都被这胸挺得眼睛一凸,用千刀万剐的眼神往荆山身上看。
——结果又全被荆山能撞沉十艘泰坦尼克号的冰山气场吓退。
“那真是劳烦学姐。”谢开花嘻嘻一笑。荆山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愿意和胡绵绵多做交谈,谢开花只能在两人中间当个接话棒。
胡绵绵似是看出来荆山微微的不耐烦,就也不再妖妖娆娆地摆姿态,微微轻笑,扭头和谢开花并肩往报道的教学楼走过去。一边走她一边拿眼睛去瞅谢开花,谢开花不比荆山,瞧着还是挺买她的帐,胡绵绵心里就有点小盘算。
“那是我们学校的图书馆。”她抬手指向远处广场上矗立的高大建筑物。远远望去,图书馆仿佛一本打开的厚重书刊,正当中的阶梯通道,就仿佛一支插在书页间细细的笔。
谢开花眯起眼睛观赏一番,点头赞赏道:“真特别。”
胡绵绵笑道:“我们学校其他没什么,建筑物都挺有特色,景致也好,以后学姐带你把学校都逛一遍。”
谢开花忙说:“那不是太叨扰学姐了。”
嘴上这么说,眼里还是有点期待的。
胡绵绵看在眼里,总算心上更舒服一些。她毕竟是全校知名的校花级人物,自尊心还是很强的。
“不叨扰,只是有一点……”胡绵绵贝齿轻咬下唇,粉嫩粉嫩的唇瓣,当真是花朵一样:“你要帮我把荆山也带着。”
她把声音压得很轻,轻得仿佛夏天的风,像是生怕后边荆山耳朵尖能听到一样。
谢开花眉毛一挑:“荆山?”
他正要问为什么,荆山忽然迈前一步,道:“到了。”
谢开花抬眼看,果然就见一座端端正正的教学楼,底下天井里摆了好几张桌子,正是国教院并外院的报名地点。天井前边竖了两张好大的告示牌,上边密密麻麻的名字,但好一大半倒是外院的——他们这个院系只有一个专业,念的人委实不多。
相比起外院人山人海,国教院的那一张桌子,更是人丁稀落,别有一股孤苦伶仃。但随着谢开花三个往国教院桌子前边一站,立刻就把男男女女的眼神都勾过来了。
没办法,这三位实在长相出众,让人想忽视也不容易。
建师新生报名讲究新生自己行动,好一连串要填的表格,父母朋友都不能帮忙。荆山和谢开花就都低头弯腰地在那边填表,外院的几个女生,却趁机溜过来。
“这两个是谁?”都冲着荆山两个偷偷地指指点点,和胡绵绵要好的还和她咬耳朵:“你们院今年不得了啊……”
胡绵绵不说话,只笑。是不得了。她觑了荆山宽阔的后背一眼,又是担忧、又是羡慕、又是害怕。
外院的姐妹淘还在说:“这个高个子的,冷冰冰的好酷,还有点儿眼熟……”
胡绵绵忍不住了,把发花痴的姐妹脑袋一拍:“干什么干什么,这么老套的搭讪词都弄出来啦?还眼熟,是不是前世是你相公啊?”
几个女生都笑做一堆。
谢开花正好表格填完,脚步一溜就溜到学姐们中间,睁着一双天真无辜的眼睛问:“学姐们说什么呢?这么好笑?”
他皮肤白皙,容貌可爱,惹得学姐们母性大发,正要将其调戏,却被胡绵绵假公济私,挥手全赶开了。
于是谢开花笑眯眯的脸就正正对上了胡绵绵。
他笑得过于好看,仿佛田野里盛放的太阳花,有种明亮夺目的光彩。饶是胡绵绵各色美人看得多了,猝不及防的,也是一愣。
可终归只是个普通人……她收拾了一下心思,下巴点点还在弯腰写着的荆山:“他还没好?”
谢开花笑道:“好像是填错了什么东西,被老师拎着重填呢。”话音落下,顿了一顿,又说:“刚才学姐没回答我。为什么要特意带着荆山啊?”
胡绵绵就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真是风情万种,妩媚流芳,盈盈眼波仿佛满溢的春水,又好像一碗浓浓的迷魂汤。
“荆山么……”她低声道:“他长得好像我以前的初恋……”
她声音是越来越低,说完更是脸上升起两朵红云,衬着洁白如玉的肌肤,当真艳丽无匹。
谢开花看得目不转睛,嘴里啧啧赞叹:“看不出学姐倒是很专情的人。”
“别说笑啦。”美女学姐羞羞怯怯的,“叫别人听了笑话。”
听了笑话倒不一定,但羡慕嫉妒恨荆山这毛头小子是一定的。谢开花眼里笑意满满,转脸看到荆山终于把表哥填好,领了学生证校园卡等一应事物,往谢开花这里走来。
“学弟领好东西了?那我带你们去宿舍。”胡绵绵委实热情。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荆山对美女的抵抗力真是顶呱呱的,眼睛也不往胡绵绵那里看一眼,只微微低头从谢开花那里把他的包拿回手上。
胡绵绵也不尴尬,抬手抹了把汗,笑道:“那就走吧?”
“诶,等等等等!”谢开花忙摆摆手:“我有点渴了,去那边买瓶水,你们等等我。”
他指指不远处角落里摆着的自动贩售机。
又问荆山和胡绵绵:“你们要不要喝什么?”
胡绵绵摇摇头,荆山却道:“我去吧。”也不等谢开花推辞,转身就走向贩卖机。
胡绵绵心下不由大为感慨,但面上还是没有露很多神色,只笑说:“荆山对别人冷冷淡淡的,和你可真好。你们一定很早就认识了吧?”
谢开花抿唇笑了。片刻摇摇头:“没有的事?我和他大概两三个钟头前才认识。”
胡绵绵这倒是真没料到。吃惊之下眼睛也瞪圆了,倒是总算露出了一个真的表情:“不可能吧?”
荆山对她自然是不假辞色,但对别人也都是一张扑克脸,性格冷漠沉闷应当是天生的。要说和谢开花才认识两三个钟头,胡绵绵哪里能信。
但谢开花也不像是说假话。何况他干嘛说假话?
却听谢开花得意洋洋地说:“大概我天生就有这么的亲和力~”又把在火车站出手相助的事和胡绵绵说了。
胡绵绵才点点头:“原来是江湖救急。”
她嘴里说笑,可心里还是不怎么信的。荆山这种沉稳的人,怎么会因为两场意外帮忙就交朋友?
她又看了一眼谢开花,头一次觉得这个学弟可能有些不简单。
但无论怎么看都是……都只是普通人啊?
她有些发怔,谢开花却说:“荆山怎么去这么久?”伸着脖子去看角落里荆山拿零钱的背影。
他身形单薄,短袖下的胳膊没一点肌肉,手脸的皮肤都是姣好温柔如少女,胡绵绵不动神色看了半天,还是觉得没什么可疑之处。
应当是想多了。
她这样想着,却又见谢开花忽然耸耸鼻子:“咦,怎么有股味道?”
胡绵绵一愣:“味道?什么味道?”
谢开花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