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妃升级系统(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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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又让杜鹃买了一个鱼篓和一个斗笠,便离开了竹器铺。
就这么走走停停,近半个时辰。转入另一条街道时,严格和皇甫玉琛远远地看到对方,不由相视一笑。
皇甫玉琛走到严格身边,看了看高风提着的鱼篓和斗笠,“小格,买这些做什么?”
其余人自觉地落在后面,和他们隔着四五步的距离。
“准备带回去给你看的,”严格道,“要想恢复双雀县的经济,可以从这一方面下手。”
皇甫玉琛停下脚步,捧住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啄了一口,心疼而怜惜,“方才在客栈将你支开,就是不想你为这些事操心。我南下是为南巡,带着你则是为了让你游玩、散心,不是让你劳心劳力的。”
他不介意被人围观,严格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更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唇角一弯,揽住他腰,“我想帮你,我又不累。而且让一座死城起死回生是很有趣的挑战。”
皇甫玉琛无奈地笑了笑,“好,你高兴就好。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你只会把这当兴趣,而不是当成你的责任,我不希望你有任何压力,该玩的时候开心地玩,无聊了没事做的时候再考虑这些复杂的问题。”
宋朝邦和江敢暗自抹汗。这宠得也太没边了吧?
严格也是一噎,无奈地瞅了瞅皇甫玉琛,“我保证。走,先回客栈。”
回到客栈,人手一杯热茶后,皇甫玉琛道:“小格,刚才我们在外面转了转,也是想寻找发展的路子,有所收获。你先听听我们的想法。有什么想补充的随时可以补充,若有不同的看法也可以提。”
严格点头。
宋朝邦先道:“首先,我们可以充分利用双雀县的鸟特色。参考京城的百花节,举办观鸟盛会甚至选美盛会,吸引游客前来,带动本地的经济发展。”
江敢道:“游客来了后,要想办法将他们留得更久,吃、住、玩各方面都要招待好,让游客们愿意在县中花更多钱。县里的两家大客栈需多费心思,若是东家手头拮据,在下以为,即使让县衙补贴一部分也务必将客栈修得更有层次些。”
宋朝邦看了看严格,“我们也注意到了县里竹器铺较多,可以让工匠们将竹器做得更精美些,销往外地。”
皇甫玉琛道:“暂时只有这两个方面。大瀚国重文,文人多好舞文弄墨。以鸟和竹为主题举办一场诗会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严格赞许地对他竖起大拇指,皇甫玉琛哭笑不得。
严格道:“这两个想法都不错。我只简单地补充一下。关于鸟特色,樊老丈能够呼唤鸟类的绝技可以加以利用。观鸟盛会上,此绝技可以成为一个亮点。看得出樊老丈也很关心双雀县的发展,想必很乐于相助。初期的起步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让人到邻县表演,或者宣传。一传十十传百。竹器方面,除了制作一些实用的器具外,工匠们还可以用竹做一些更精致的物件,比如,将竹雕刻成动物形状,螃蟹、蜻蜓、猫和狗等等,又或者编制成竹马、做成小房子;甚至做成钗饰,再用染料染成各种颜色,均能大大提高价值。诗会的主意非常好,但前提是得有比较高的悬赏,否则的话,谁会来这默默无闻的双雀县?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两个字——特色。只要办得有特色,绝对可以吸引游人前来。”
宋朝邦和江敢频频点头。不愧是有‘京商盟主’雅号的严老板,思维比他们更开阔,眼光也比他们更长远。
高风欲言又止。
严格对手下向来宽容,含笑道:“有话直说。”
高风便说道:“夫人方才在那家竹器铺定做了十件竹器,不知是作何用?属下刚才琢磨了半天,也没觉得那竹球有什么稀奇的。”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皇甫玉琛几人都好奇地看着严格。
严格神秘地一笑,“保密。这个要等回到京城以后才能揭晓答案。”
皇甫玉琛几人恍然,笃定他是又想到什么赚钱的招儿了。
“对了,琛琛。”严格转移话题,“那沈什么下台是下定了。你如今不在京城,到哪儿去找一个新县令?”
皇甫玉琛再次被‘琛琛’噎了一下,无奈地瞥他一眼,“县令之下有县丞和主簿,我已命人去调查过他们二人。县丞只浑浑噩噩度日,不值一提。主簿有些才华,人也还算正气,曾经偷偷向知府衙门派人禀报黑魔寨之事,只是最终被姓沈的搅合,未能成事。就先让主簿暂代县令,回京之后再作打算。文先生,你将今日所议写成详细的计划书,我们离开双雀县时交给主簿。”
“是。”
杨卓敲门而入,“启禀公子,事情已安排妥当。今晚行动。”
“军翔回来没有?”
高云道:“还没有。”
皇甫玉琛转头对严格道:“可要云看看热闹?”
严格连连点头,“去。”
83章 戏耍县令
双雀县衙后衙。
大腹便便的县令沈进忠懒懒地靠坐在太师椅上,左边一个娇媚的小妾轻柔地为他揉捏着肩膀,右边另外一个美艳的小妾喂他吃水果。还有两个俏丽的丫环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他捶腿。
一个小妾的手偷偷地钻进沈进忠的衣襟里,被沈进忠不耐烦地拍开。若是平日,他早就把小妾搂进怀中百般揉弄,但今日他却没有心情,不知怎么的,眼皮一直在跳,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正在这时,后花园里传出一声尖叫:“啊——”
“小少爷!快来人啊——”
沈进忠眼皮子一抖,将身边的人推开,疾步跑向后花园,大声吼道:“小少爷怎么了?”
“小少爷被黑魔寨的人抓走啦!”
沈进忠脑袋一懵,险些瘫坐在地上,厉声问道:“怎么知道是黑魔寨的人?”
负责照顾小少爷的奶娘抖着手把手中的纸条递过去。
沈进忠接过去一看:“要想救令郎,备银五万两。三更梆子响,福山半腰上。只要少一两,见不到太阳。黑魔寨。”
他两眼一翻,还是晕厥过去。
杨卓躲在浓密的树上,无语地看阿飞。他的怀中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孩童,被点了睡穴,睡得正香。
阿飞嘿嘿一笑,自我感觉良好,“头儿,我这诗写得不错吧?”
“老爷——”闻讯而来的县令夫人凄惨地尖叫一声,扑在沈进忠身上,尖锐的手指狠狠地在他的鼻梁下方插了一下。
沈进忠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要晕也等救了儿子再晕!”县令夫人冷声一喝。
杨卓和阿飞相视一眼,带着县令公子悄然离去。
“快,快,”沈进忠两腿仍然在打颤,“备轿,备轿!本官要去见赵员外。”
赵员外其实不是官,原本只是县中的富户,有了钱后又追求名,就花钱捐了个员外,所谓士农工商,由‘商’变‘士’,档次似乎一下就提上去了,和他来往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官。他和沈县令最为交好。
一进赵家的大门,赵员外哈哈一笑,拱手相迎。
“沈县令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
“老友救命啊——”沈进忠惨呼着奔过去。
赵员外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过沈进忠丝毫没察觉。
“沈县令这是怎么了?”
赵员外一脸关切地拉着沈进忠进门坐下。
沈进忠愤声道:“那可恶的黑魔寨!半月下山打劫一次,本官已对他们多番忍让。谁知他们如今竟然绑架了我的儿子,还勒索五万两白银!老友你也知道,我向来两袖清风。更何况,自从黑魔寨在三柱山驻扎,好处都被他们抢了,就算我想捞油水,连点油星都没有,去哪儿找这五万两?这不,我只好来找老友,希望老友解我燃眉之急。”
赵员外惊诧和愤怒中带着五分关心,猛一拍案。“竟有此事!黑魔寨的人胆大包天!只是——老友却是为难我了,老友刚才也说这几年县内经济不景气,我们赵家的生意只能到外县发展。”他懊恼地一拍大腿,“可惜!若老友早来两日还好,今日一早我那大儿子刚抽调了五万两现银去怀城!如今家中的现银已不足百两。老友若不嫌弃,尽管拿去,就当我替侄儿尽一份心。”
沈进忠一口气险些上不来,老脸因此憋得通红。不到一百两?打发叫花子呢?
“你看,你看,你也真实诚,就这一百两还把你感动成这样。”赵员外拍着他背,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哪儿不知道沈进忠暗恨他?沈进忠不派兵剿匪他心底其实也恨着,因为黑魔寨的存在大大地损害了他们赵家的利益。他之所以和沈进忠交好,也只是为了赵家生意顺畅而已。如今沈进忠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他巴不得看他的笑话,怎么可能拿 出五万两借给他?能给他一百两就已经仁至义尽。更何况,他可不相信沈进忠真的凑不出五万两,就凭沈进忠自从到双雀县至今这体重分毫没减少就能推断出这一点。
赵员外端起茶杯喝茶。
沈进忠恨得暗自咬牙,一时却也不能和他撕破脸,挤出一个笑,告辞离开,朝下一家奔波。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严格和皇甫玉琛藏在草丛后面等戏看。严格发懒地坐在皇甫玉琛的脚上,皇甫玉琛拍拍他的脑袋,不时从油纸包里拿他最喜欢的牛肉干喂他。
不远处,杨卓、阿飞、高风和高云几人蒙着脸,怀抱宝剑,恶狠狠地望着山下。阿飞的右胳膊里搂着一个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小孩。
没过多久,山脚 下出现一群黑影。严格能清晰地看见为首那人如杨卓形容的那般大腹便便,正是沈进忠,身后带着二三十个衙役。
“大人,我们带这么多人上山,黑魔寨的那些家伙一怒之下会不会——”师爷一边费尽力气地往上爬,一边问。
沈进忠道:“据本官分析,绑架小公子的只是黑魔寨的小人物,这次他们一定是背着五位当家私自行动,不然的话,他们为什么把地点定在福山而不是三柱山上?万一他们敢弄出什么事,我们就把动静闹大,惊动了黑魔寨,害怕的就是他们。”
严格暗自好笑。这狗官有些小心眼,可惜还不够聪明。
主簿摇摇头,“如果当初在黑魔寨还未壮大时就将其剿灭,就不会有今日了。”
沈进忠瞪了他一眼,无话可说。
县丞冲主簿道:“说得容易!就我们县里的那几个兵怎么剿匪?”
“行了,别吵了。”沈进忠看见相距不远的几个人影,出声低喝。
杨卓的性格没有高风那么滑溜,便由高风充当老大。
高风故意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架势,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县令就是县令!架子这么大,让大爷等了这么半天。”
沈进忠瞄一眼阿飞怀中小孩身上熟悉的衣裳,一边连连摆手,一边急声道:“不,不,几位见谅,实在是天黑路不好走才迟来了片刻。银子,我已经带来了。还请几位英雄说话算话,把犬子还给我。犬子没事吧?”
阿飞道:“放心,没伤他一根汗毛,而且还好好地哄他睡着了。”
高云沉声道:“先给银子。等我们点算清楚,确认无误,自然会交还令郎。”
沈进忠看了看横在儿子脖子上的刀,只得把包袱递过去,“这里是四万九千五百两的银票和五百两的现银,保证一文不少。”
高风和高云对视一眼,都有些吃惊。本以为有黑魔寨在,姓沈的捞不到油水,没想到他还真凑齐了五万两。
严格瞄了眼皇甫玉琛,皇甫玉琛脸上的冷笑让人发憷。他拍了拍皇甫玉琛的大腿,“看我帮你出口气。”
当即,他对高云传音入密,“偷走一锭银子。”
高云机灵,马上明白严格的用意,接过包袱后,巧妙地借助袖子顺走一锭五两的银子,然后就着火把点算,“四张一万两的银票,九张一千两的银票,然后是五张一百两的银票,五十两一锭的现银,一、二、三。。。。。启禀老大,少五十两。”
“嗯?”高风嗓音骤冷。
“不可能!”沈进忠失声叫道。
“岂有此理!竟敢糊弄你大爷!看来是不想要这个儿子了!”高风和高云不愧是兄弟,十分默契,一挥手,“动手!”
县令小公子惨叫一声,鲜血从脖子上喷出,脑袋骨碌滚了出去。
“儿啊——”沈进忠眼前一黑,根本来不及下令,昏死在地。
“全部杀了!”高风又下令。
沈进忠昏过去了,其他人群龙无首,顾不上抬沈进忠,吓得转身就跑。
高风几人意思地追了几步就退了回来,几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严谨更是乐得直蹦,“咯咯咯。。。。。”
县令小公子早就被送回县衙了,刚才大叫的是严谨,沈进忠神经紧绷之下,根本不可能发现他的叫声和自己儿子的不同。被砍头只是个穿了县令儿子衣服的草人,鲜血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