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哪里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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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些分明就是你想逃离他感情的借口,凌云,你知道他爱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打不开那个心结么?睿言他现在虽然还只是一个孩子但他毕竟是你的君主,一个拥有天下的人你还期待他等你多久,又不是完全对他没有感情你到底在逃避些什么。”
小顺子没好气的说,只不过此刻却没有了白日里那有些娘娘腔的举动,凌厉的眼神并不是一个被阉后太监该有的。
“你不懂得,他是那个人的孩子,我一点一点看着他长大的孩子,我怎么能对他动感情呢!”
凌云那双黑色的深潭中盛满了哀伤,无论他平日里地位多么崇高多么的意气风发他也不过是一个被情伤过的人罢了。
“你其实早就发现他对你的感情了对不对,却害怕自己喜欢上他一直就假装看不见,今天之所以那么狼狈的逃走也是因为无法再催眠自己了吧!凌云,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小顺子此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及其讽刺,其实更像是自嘲。
“你的废话依然是那么多。”
凌云略为无力的将手覆上额头,柔顺的发如同瀑布一般流泻而下,动作闲事而自然举手之间皆带着一股独特的风情,果然是美人如玉。
“你真的想要去契丹边疆么?现在朝中的局势你也不是不知道,能够跟亲王势力抗衡的人也就只有你了,20万兵力啊一朝之间就足以将京城的天翻个遍啊。他现在也就对你还忌惮一些,你还。。。。。。,而且为什么契丹会挑在这个时候起兵你会不知道么。”小顺子面色严肃的说完,眼睛就直直的看向凌云,想要看到他的想法。
凌云听见他的话脸色都没有变,只是目光闪了闪,便道:“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一定要去,我们的国土怎能允许契丹人恺俆一分一毫呢?更何况你真的以为那个左尘是个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么,那个老匹夫临死之前做的唯一一件人事就是为了补偿他让他成为丞相。”
说完凌云满满的笑了,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自信的风采,让李顺也为之侧目。
“左尘,不就是老皇帝为了补偿他当年的事才下诏的么,那么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能有什么大本事啊。”小顺子有些不屑的道,说完还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你真当那个老匹夫是个傻子啊!会不知道他胞弟低下的那点小动作?自己皇弟有几斤几两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断然不会在死之前将一个无用的棋子推上高位的。说他是为了补偿左尘三年前的那件事,倒不如说是他不过是为了将他物尽其用罢了。”
凌云不屑地对小顺子说起已经故去的老皇帝,一个自私自利却又及善权术的帝王,一个很难去用对或不对去衡量的人。
“不敢怎么说你就是决定要去边疆了是么?”小顺子见留不住他,不由得有点急了。
“恩,明天朝堂上我就会请去,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不必在劝我了。”凌云坚决地说。
“你。。。。。。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小顺子见怎么也说不听他,生气的拂袖而去。
屋内的烛火一闪又恢复了原来平静的样子,凌云有些无奈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安静的坐在书房知道天微微亮都不曾动过地方,知道鸡鸣三遍他才迟迟的起身面色犹豫的走出将军府。
江湖行的部分可能要放到后面了,小舞突然地来了灵感,把结构改了那么一下下,咱们帅帅的丞相大人很快就会被我们的小皇帝推倒了。
第十六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鸡鸣了三遍太阳却还没有抬起头来,微微泛凉的早晨带着浓厚的雾气,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影响的凌云总是觉得袖子有些沉重。
慢悠悠的走到大殿门口正好看见打着大大哈欠一副“我没睡醒”样子的左尘,看着这么一副迷迷糊糊样子的人更加让他有些放心不下,真的要逼着睿言放自己走么?
“早啊!将军。”
左尘笑嘻嘻的跟凌云打招呼,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就像没有注意到凌云脸上写着生人勿进似的打着迷糊仗。
“丞相早,以后恐怕要相互帮衬的地方还有很多,希望丞相不要藏私才好。都做了大丞相了不要每天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大家是什么人心里都应该有数才是,何必假装呢?跟自己的伙伴都虚伪的做样子不累么?”
凌云黝黑的脸颊上没有笑容,板起来的脸颊自带着一种长期禁欲的气质,英俊又迷人。
“将军可真爱开玩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左尘轻轻勾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一直盯着凌云看直将人家看的直起鸡皮疙瘩。
空气中的雾气似乎更重了一些压得让人喘不上来气,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左尘有些迷惑的看着朝堂上明显凝重的气氛,所有朝臣也都和左尘相差不多,迷迷糊糊的承受着来自上位者莫名的威压。
睿言艳丽的脸庞紧紧地扳着,那双明亮的黑色眸子死死的盯着下面的凌云,即使如此严肃却依然也掩饰不去那份带着明艳的怒气,明丽而张扬的脸庞让凌云看的有些微微的着迷,心有跟着不住的颤抖。
“今天大家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恩?”
睿言挑起那双好看却又让人不安的双眸冷冷的说,带着冷意的薄唇轻柔的吐出让人满身含义的话,笔直的坐在高高的大殿上俯视着下面每一个人的眼睛,当视线经过凌云和他旁边空出来的位置时,幽深的眸变得一片阴暗。
“契丹进犯我大宋国土在下的诸位,不要告诉我你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到现在还文件还压在兵部,没有上报?”
睿言消瘦的肩膀一抖,下面的群臣就跟着颤一颤,不过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左右两排人表情明显的不一样。
明晃晃鎏金的大殿上,左边一侧的文臣虽然身体也是跟着抖一抖但是大部分幸灾乐祸的人要多上一些,右侧的则是武官表情可就有些单一的多了,大部分已经面色苍白并不是很好看。
“臣以为。。。。。。。”
右边凌云所站的下首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挣扎着一脸的大胡子学着文人那样晃头晃脑滑稽的站出队伍,想要辩解一下,不过显然看来其实他今天出来卖弄的时机选错了,也太轻视了我们小皇帝的怒火了。
“你以为,你个猪头能以为什么?人家契丹都纠结好自家的队伍打到你们家门口去了,你还在那以为,是不是等别人在你还来不及反映的时候把你脑袋割下来的时候你就不以为了,恩?”
上位的睿言甚至都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就呛了一把火,将那名脸色黑黝黝的将军呛得一阵发红。
“你们一群群废物,朝廷一天给你们拿着俸禄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花了那多银子来养你们干什么?嗯?”
第十七章 是战是和?
大殿上黑压压一片低着的头颅,这么多个人站在却诡异的安静甚至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左尘有些不耐的挑起眉头看向同样低着头的凌云以及他身边那个空出的空位,昨天晚上他就收到了暗卫私底下传给他情报了,那时候他就一直在捉摸着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宽大的朝服袖子将他那双如竹般清俊的手遮挡住,自然也就将他在袖子中所做出的一系列事情给遮挡住了。
左尘左手轻握着睿言前些日子拿给他的那个玉佩,用内力将它逼得发热,引出一阵奇异的香气。
睿言似察觉到了什么看了左尘一眼便眯起眸子,又狠'文'狠地将'人'下面一堆'书'木呐的朝'屋'臣瞪了一眼,满意的看到他们狠狠地一嘚瑟才说:“一群饭桶,除了吃还会什么?赶快给朕想办法把事情解决了啊。”
“臣以为,契丹之所以现在敢如此的猖狂,就是欺负我大宋新主年幼,加上我国常年对他国采取怀柔政策方才助长了他方的士气,臣提议派兵围剿契丹贼,以正大国之威。”
谁也没想到站在第一排【“文】说话的不【“人】是进来一直【“书】被陛下宠【“屋】信的左丞相,而是一直沉默不爱言语的第一武将凌云。
睿言眼色暗沉了一下,那双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同样没什么表情的凌云半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转移了视线,在下面朝臣中转了一圈,目光又落回在左尘的身上。
薄唇轻启,阴柔明媚的脸庞难得的带起一丝温和,清冷似玉珠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左爱卿,以为如何?”
被点到名的左尘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拱手道:“臣以为,不然,现在刚刚布施新政国家的根基还不稳定,不宜长期征兵以上战场。”
“臣以为议和才是上上之选,待我国根基夯实以后,方可行兵武大事,古有汉文帝韬光养晦提升国家之本用60年和平才换来后武帝的大才,保家卫国自是不可不为的,但前提也要看事情大小再加以裁决,人民才是国家之本望陛下三思。”
说完左尘也不理会周围人的眼光径自的站了回去,左尘的言论倒是把在场的一众文武百官听得发傻了,谁不知道左尘现在正受着宠爱呢?他的话不就等于皇上的意思么,但。。。。。。凌云不是皇帝的心腹么,两个人持有不同的态度这算不算干起来了啊!这么一想顿时有人就高兴起来了。
“你。。。。。。。”
凌云一向稳若泰山的脸上第一回出现了裂痕,心里拿不准左尘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知道了什么么亦或是表弟他。。。。。。知道了什么?不由得又想起他早上念起的那首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现在文武百官也大都各持两种态度,文官主和,武官主战。虽然各持着不同的态度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第一个站不出来继续下去,成为那个被盯上的出头鸟。
“不知其他众爱卿是如何以为的呢?”睿言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左尘,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转过头去问下面的人。
“臣主和,正如丞相所言,人民乃是国家之根基,此刻国家并没有太过雄厚的基础,若是硬和契丹拼实力的话将有损我国之根本。”站在左尘身后的一名白面书生样子的中年人,温温吞吞的轻声道。
“臣以为当主战,若是此次议和只会助长契丹人嚣张的起眼,明明小的那么一丁点的地方,还敢恨我们泱泱大国叫板这不是找死是是么,我们害怕他不成,一群只有匹夫之勇的家伙罢了。”
一个穿着一身银灰色铠甲的少年站了出来大声说,掷地有声的话语顿时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许多人都跃跃欲试想要出来插上一脚。
而这个时候引起这个话题的人,也就是我们的左尘大人此刻已经尽量的将自己躲成一团,让人注意不到他安静地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其实说实话左尘他心里真心是希望主战的,但是一想到坐上那位特意嘱咐过的话就又不得不乖乖的收起自己的意见来,就算是想要知道祥瑞亲王在朝中的势力也没有必要这么麻烦吧。
左尘那种乖乖的直宝宝哪能猜到其实他发誓效忠的君主,这么做完完全全的是为了留下一个男人呢?而那些想要知道什么势力的屁话不过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第十八章 臣愿请战
睿言坐在高处一脸满意的听着下面文武百官的争论,一点都没有想要组织的意思,他想要的就是这个场面也是这个结果。
大部分官员都跟风的希望议和。虽然心里可能不是这么想的,但是借着皇帝和丞相的势头跋扈一下顺便讨一讨两者的欢心根本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凌云开始听见左尘的话还有点急,后来因为距离近的原因闻到了左尘身上散发出来一股奇异的香气,便知道他肯定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动用了暗卫,顿时就显得没有那么着急了更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一样。
安静的甚至黝黑严峻的脸上还挂起了一抹自若的微笑,他在等,等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睿言高坐在龙椅上满意的看着下面渐渐统一的言论,正想要说些什么好将凌云那个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留下的时候,大殿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尖锐的鸣笛声,将他想要说话的心思打乱。
在大殿上吵得不可开交的众人先是一愣继而一脸震惊的看向大殿的门外,此刻大殿门上漆着耀眼的玫瑰红色却异常的扎眼。
一个身上穿着厚重铠甲的士兵满身是血跌跌撞撞的从门外闯了进来,消瘦的枣红色马匹倒在了大殿门口吐着白沫,肩胛骨上还插着一支断掉羽毛的袖箭,带着红缨的头盔也染上了血红的颜色和着泥土歪着一边,黝黑的大手紧紧地抓着一支已经染了血的竹笛,红与绿交汇处一种刺激眼球的色彩,鲜艳而惨烈,尖锐的声音就是不断地从那个士兵手中的竹笛传出来的。
“陛。。。。。。下。。。。。。叶城。。。。。。叶城。。。。。。失守了。”那个士兵踉跄的跪倒在大殿中央,含着泪水和血水,带着哭腔说道。
身体不由自主的在颤